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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扇了一耳光的瞬间,脑海里突然涌入一本小说情节。

自己竟是书中为爱赴死的舔狗男二,而眼前骂我‘舔狗’的叶星瑶,

正等着我死后和男主陈清野双宿双飞。“从今以后,

我再也不会缠着你……”我擦着嘴角轻笑。叶星瑶冷笑:“最好说到做到!”三天后,

她疯狂拨打那个被拉黑的号码:“苏郁川你玩什么欲擒故纵?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道悦耳的女声:“小姐,你谁?”1.脸颊上热辣辣的痛感还没散尽。

耳边是叶星瑶那带着毫不掩饰厌烦的声音:“苏郁川,你能不能别再跟着我了?

你就像条赶不走的舔狗,让人恶心!”周围空气似乎凝滞了,

咖啡馆外偶尔路过的行人投来好奇又迅速移开的目光。我微微偏着头,左耳里嗡嗡作响,

不是因为那一巴掌的力道,而是就在刚才,一股完全不属于我记忆的洪流,

裹挟着文字与画面,蛮横地冲进了我的脑海。在一本小说,我是里面的男二。

一个因为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叶星瑶有几分像我出国远去的白月光,就一头栽进去,

卑微付出三年的蠢货。她一边享受我的好,一边爱着那个对她时冷时热的男主陈清野。

故事的结局,是在一次由陈清野招惹来的绑架中,

我自己奋不顾身地替叶星瑶挡下了致命的一刀,鲜血流尽而死。而我死后,尸骨未寒,

叶星瑶就流着几滴廉价的眼泪,转身投入了陈清野的怀抱,两人在我的牺牲下解开心结,

终成眷属。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又骤然松开,留下空洞的余悸以及清醒。我慢慢抬起手,

用指腹抹了抹有些红肿的嘴角,动作慢条斯理。再抬眼时,看向叶星瑶的目光里,

之前那些痴迷、无条件的包容,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审视。

叶星瑶被我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强撑着气势,双手抱胸,下巴微扬:“你看什么看?

我说的不对吗?”我忽然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淡,“从今以后,

我再也不会……”顿了顿,像是在宣誓,“……做那些蠢事了。”叶星瑶明显愣了一下,

似乎没预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但随即被轻蔑取代:“苏郁川,你最好说到做到!”“当然。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她,转身,迈步离开。背影挺直,没有一丝留恋。看着她真的要走,

叶星瑶心头莫名窜起一股无名火,冲着我背影尖声道:“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多看你一眼?

告诉你,你就是在欲擒故纵!我叶星瑶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你!”前方那道身影脚步未停,

只有两个随风飘来的两字,“随便。”**回到那个住了三年的公寓。

我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口饮尽。浇熄了心头最后一点残存的燥意。

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渐次亮起的都市霓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这三年。

凌晨三点因为她一句吃甜品,就开车穿过大半个城市给她买。她随口提过一句喜欢的***版,

我费尽心思弄来送到她面前,换来她一句淡淡的“谢谢”,转头就看她拍照发朋友圈,

唯独屏蔽了我,配文是“舔狗送的,还行”。她因为和陈清野吵架喝得烂醉,我守了一夜,

听她迷迷糊糊喊的都是“清野”。一桩桩,一件件,此刻回想起来,不再是酸涩,

只剩下愚蠢。“呵。”我低笑出声,摇了摇头,眼神清明,明明就和‘她’差距那么远,

眉眼只有一两分勉强相似,性格更是天壤之别……我当初,到底是哪只眼睛瞎了?

我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自嘲,“脑子指定是被门夹了,还不止一次。”拿出手机,解锁,

点开那个被设置为特别关注的聊天框。里面的记录,大部分是我长长的绿色对话框,

对面只有零星几个“嗯”、“知道了”、“在忙”。没有犹豫,直接删除联系人。

接着是电话号码拉黑,微信拉黑,所有社交平台的关注和好友关系,一一清除。动作流畅,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做完这一切,整个人都松快起来。就在这时,手机***响起。

屏幕上跳动着好友赵小宇的名字。接通后,

那边传来赵小宇小心翼翼又带着点八卦的声音:“川哥?我……我刚听人说,

你在咖啡馆门口,被叶星瑶……那个了?还说……你再也不缠着她了?真的假的?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走到酒柜前,夹着手机,一边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我语气平静,

甚至带着点轻松:“我说到做到。”电话那头静了两秒,

随即爆发出赵宇夸张的欢呼声:“我靠!川哥!你终于!终于醒过来了?老天开眼啊!

这必须庆祝!立刻!马上!来酒吧,老位置,我请客!不醉不归!你赶紧给我死过来!

”我听着好友在那头语无伦次的激动,嘴角终于牵起一丝无奈的笑意。“行。”我应了一声,

挂了电话。我将手中的威士忌放下,看了眼时间,想着待会儿要喝酒,便打消了开车的念头,

用手机软件约了一辆车。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我利落地穿上,径直出了门。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脸上来到常去的那家酒吧门口,霓虹灯招牌闪烁着光晕。

还没等我站稳,赵小宇就从里面冲了出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

脸上是又惊又喜又不敢置信的表情。“川哥!你真来了!我靠,快让我看看,

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赵小宇咋咋呼呼地上下打量我,随即压低了声音,

小心问道:“兄弟,你跟我说实话,这次是真的……不是又像前几次那样,说说而已吧?

回头叶星瑶招招手,你又……”我任由他搂着,脚步未停地往酒吧里走,

昏暗变幻的灯光掠过我没什么表情的脸。我淡淡开口,声音不大,

语气却格外坚定:“这次是真的。”赵小宇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那里面一片清明,

再无往日提到叶星瑶时的痴迷。他猛地一拍大腿,“好!好啊!

哥们儿今天必须陪你喝个痛快!”卡座里还有几个相熟的朋友,

显然都从赵小宇那里听到了风声。见我过来,纷纷起身,笑着捶我肩膀,

闹着说要庆祝我“迷途知返”、“重获新生”。气氛很快热络起来,几杯酒下肚,

话题也放开了。赵小宇灌了一口酒,终于把憋了多年的疑问倒了出来:“川哥,

我就不明白了,那叶星瑶到底哪里像……像你那个白月光温梨初了?我横看竖看,

也没看出几分像啊!”旁边一个穿着花衬衫,被大家叫做阿哲的男人嗤笑一声,

接过话头:“小宇你这话说的,压根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好吗?我当年高中时候,

可是远远见过温梨初几次的,那气质,那模样……啧,跟叶星瑶这种简直云泥之别好吧?

”阿哲晃着酒杯,回忆道:“人家温梨初,那是真正的明艳大方,漂亮得跟电影明星似的,

身材更是没得说,关键是家境好,自己还特别努力上进。听说现在,在国外名校读硕士呢?

叶星瑶拿什么跟人比?一天天除了对着陈清野嘤嘤嘤,还会点什么?

”听着朋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着叶星瑶,并将她与记忆深处那个光彩夺目的女孩对比。

我只觉得过往三年如同一场荒诞的默剧。我仰头将杯中残余的酒液饮尽。“好了,

”放下杯子,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波澜,“都过去了,别再提了。

”赵小宇和阿哲对视一眼,识趣地闭上了嘴,连忙招呼着:“对对对,不提了不提了!晦气!

来来来,喝酒!庆祝我们川哥脱离苦海,未来一片光明!”“干杯!

”玻璃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都在为我那段卑微的过去画上句号。我靠在沙发背椅上,

看着眼前喧嚣的人群,迷离的灯光在我脸上明明灭灭。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嗡嗡声在嘈杂的音乐间隙中格外清晰。我本不想理会,但震动固执地持续着。

拿出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指尖在接听键上悬停一瞬,还是划开了。“喂?

”电话那头静默了半秒,随即爆发出一道我无比熟悉,

此刻却带着尖锐气急败坏的声音:“苏郁川!你竟然拉黑我?!

你知不知道我打了多少个电话才……”是叶星瑶。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蹙紧眉头,

满脸不耐的样子。以前,只要她露出这种表情,无论对错,我总会第一时间妥协,道歉。

但现在……我扯了扯嘴角,眼底没有半分波澜,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叶小姐,

这些与我无关。”说完,不等那边再有反应,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动作行云流水,

没有一丝犹豫。我将手机随手丢回桌上,屏幕朝下,发出轻微的“叩”声。

卡座里瞬间安静下来。刚才还闹腾着的赵小宇,阿哲几人都停下了动作,齐刷刷地看着我,

脸上写满了惊愕。赵小宇嘴巴张了张,手里的酒都忘了喝,好半晌,才猛地回过神,

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激动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我靠!川哥!牛逼啊!

你居然……你居然这么跟她说话?还挂了电话?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阿哲也凑过来,

举起酒杯,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佩服和畅快:“川哥,这杯我必须敬你!硬气!早该这样了!

那叶星瑶就是被你惯的!”“就是就是!干得漂亮!”“这下她是真傻眼了吧!

”朋友们七嘴八舌地附和着,气氛比刚才更加热烈。我被他们围着,肩膀被赵小宇拍得生疼,

我无奈地笑了笑,端起自己那杯酒,跟阿哲碰了一下,“没什么,只是觉得没意思。

”在酒吧被赵小宇他们围着灌了不少酒,直到凌晨,我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公寓。

我没有开大灯,只有玄关一盏感应灯亮起,将我有些摇晃的身影投在墙壁上。脱掉外套,

扯开领口,躺在客厅柔软的沙发里,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酒精让大脑有些迟钝,

却无法完全淹没那些翻涌的思绪。可笑,又可悲。***了片刻,我忽然站起身,

有些踉跄地走向书房。凭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冲动,我打开书柜最底层一个许久未动的抽屉,

在里面翻找着。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边角。我动作一顿,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相框,背面朝上,蒙着一层薄灰。我深吸一口气,将相框翻转过来。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蓝白校服裙的女生,站在一棵梧桐树下,她怀里抱着几本书,

微微歪着头,眼神清澈而明亮,充满了那个年纪特有的美好。那是温梨初。是我高三时,

偷偷用手机拍下的,唯一一张关于她的影像。后来她出国,我鬼使神差地将照片冲洗出来,

小心地放进相框,却又不敢摆在明处,只能深藏在抽屉底层,藏起一个不敢触碰的梦。

再后来……我遇到了叶星瑶。我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表面,眼神复杂,

充满了懊悔、自责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愧疚。

“对不起……”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响起,带着酒后的微醺。

“我怎么会……怎么会把那样一个人,当成了你的影子?

”我看着照片里温梨初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行为对她是一种难以饶恕的亵渎。

“这三年,我就像……就像被什么东西操控了一样。”我喃喃自语,眉头紧锁,

试图回忆起当初对叶星瑶产生执念的每一个细节,却发现那些所谓的心动瞬间都模糊不清,

逻辑牵强。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强行扭曲了我的认知,

将我按头塞进了一个设定好的角色里,扮演着一个连自己都唾弃的丑角。

心底那份对温梨初的歉意,几乎要将我淹没。我配不上这张照片,

配不上记忆里那个美好的她。就这样靠在书桌旁,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相框。眼皮越来越重,

意识逐渐模糊。最终,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2.第二天,

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吵醒的。宿醉带来的头痛让我眉头紧锁,摸索着抓过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但尾数我却有点印象——是陈清野的。我眼神一冷,

直接挂断,将手机扔回床头。然而对方却不依不饶,***再次顽固地响起,

大有不接电话誓不罢休的架势。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烦躁,按下了接听键,

语气冰冷:“说。”电话那头立刻传来陈清野带着怒意的斥骂,

声音大得几乎要冲破听筒:“苏郁川!***对星瑶做了什么?她昨天哭了一晚上!

我警告你,别再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恶心!你要是男人就痛快点,别惹她伤心!

”若是以前,听到叶星瑶为我哭,我恐怕早就心慌意乱,自责不已,

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道歉祈求原谅。但此刻,我只觉得荒谬可笑,甚至懒得多费唇舌。

我嗤笑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清晰无比地传入陈清野耳中:“陈清野,

你找错人了”“什么?”陈清野一愣。“叶星瑶,”我一字一顿,说得格外清晰,

“那是你的女人,从来就不是我的。她哭也好,笑也罢,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管好你的人,

别来烦我。”陈清野似乎被我的话噎住,停顿了几秒,才语气阴沉地威胁道:“苏郁川,

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到时候后悔!”“后悔?”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语气骤然变得极不耐烦,带着十足的戾气,“我后悔你妈!滚!”说完,

根本不给陈清野再开口的机会,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世界瞬间清净。

我直接将这个号码也拖进了黑名单。做完这一切,我靠在床头,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起身,

走进浴室,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脸,抬头看着镜中那个眼神不再迷茫,

甚至恢复了像从前那般冷厉的自己。是时候,开始真正的新生活了。我需要做点什么,

来填补这荒废的三年,来找回那个曾经骄傲的自己。几天后,

我约了赵小宇在一家清雅的茶室见面。“什么?你要重新拾起画笔?”赵小宇听到我的打算,

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川哥,你不是开玩笑吧?你当初为了……呃,反正都搁下这么多年了。

”我高中时是学校美术社的顶梁柱,天赋极高,曾梦想考入顶尖美院。但后来因为家庭变故,

我放弃了艺考,选择了商科,画笔一丢就是这么多年。“没开玩笑。”我抿了一口清茶,

眼神坚定,“找了间画室,准备从头开始。”赵小宇看着我认真的神情,收起了玩笑之色,

郑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支持你!你当年画得就那么好,捡起来肯定没问题!

”就在我们交谈时,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国际新闻的推送。我本欲划掉,

目光却猛地顿住。新闻配图是一张华人留学生的集体活动照片,角落里,

一个穿着简约大方连衣裙的女生正在与人交谈,她侧着脸,笑容温婉自信,气质卓然。

正是温梨初。虽然只是惊鸿一瞥的侧影,却瞬间抓住了我的全部心神。

她看起来比以前更加耀眼,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多了份知性与从容。

赵小宇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啧啧感叹:“看看,这才是真正的女神啊!

在那边也是风云人物啊!”我的目光在手机屏幕上停留了许久,直到屏幕自动暗下,

倒映出我此刻有些失神的脸。赵小宇看着我这般模样,叹了口气,难得正经地说:“川哥,

既然都放下了不该有的,那这个……你真正的白月光,是不是……”我摇了摇头,

将手机屏幕按灭,声音低沉却清晰:“我一直没有勇气去打扰她。”我顿了顿,

自嘲地笑了笑:“现在的我,算什么样子?拿什么去站在她面前?

”赵小宇理解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道:“那就别急着去打扰。川哥,你就以她为目标,

让自己变得更好!重新拿起画笔就是你找回自己的第一步。等你真正站起来了,

能站到和她一样的高度,到时候再去想其他的,不行吗?”我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语气坚定:“我会的。”与此同时,叶星瑶的公寓里。“不可能!他绝对是在欲擒故纵!

”叶星瑶烦躁地将抱枕扔在地上,对着电话那头的陈清野抱怨,

“苏郁川跟在我***后面三年,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他肯定是想用这种方式吸引我的注意,让我反过来去找他!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电话那头,陈清野的声音却带着不耐烦:“瑶瑶,你清醒一点!他这次看起来是玩真的。

我打电话过去,他直接让我‘滚’。”他语气顿了顿,

带着埋怨:“当初我就让你干脆跟他好,稳住他,对我们两家都有利。你非要端着,

若即若离,现在好了,把人彻底推远了!要是因为这事,

拿不下苏氏集团……”陈清野的声音陡然变得凶狠:“我就让你……”后面的话他没说完,

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叶星瑶被他语气里的寒意慑住,心里一慌,

但还是强撑着说:“清野,你别生气嘛!以前……以前那都是策略,

谁知道他这次反应这么大。你放心,只要我现在对他好一点,主动联系他,

他肯定会像以前那条听话的狗一样,继续围着我转的!他舍不得我的,我知道!

”陈清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被她说动,但语气依旧带着怀疑:“你确定?

我看他这次态度很坚决。”“我确定!”叶星瑶赶紧保证,又重复了一遍,“肯定是的!

他就是在玩手段,等我给他个台阶下,他立马就会摇着尾巴回来了!

”**我没有仅仅沉浸在艺术的世界里。我清楚地知道,要真正站起来,

经济独立和事业成就是基础。我重新踏入了苏氏集团的大门。这三年,我因为围着叶星瑶转,

对公司事务疏于管理,几乎成了挂名总裁。当再次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翻阅着积压的文件和略显低迷的财报时,我的眉头深深皱起。

一直忠心耿耿的老秘书李叔站在一旁,看着我专注的神情,眼圈微微发红,

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一丝后怕:“苏总……您…您总算回来了。

您要是再不好好管理公司,公司……公司就真的要完蛋了!好几个项目都被对家抢了,

资金链也……”我抬起头,打断了老秘书的话:“李叔,辛苦了。从现在开始,不会了。

”顿了顿,指尖敲了敲桌面上的文件,语气不容置疑:“通知下去,半小时后,

所有部门主管以上级别,会议室开会。我要听详细的汇报,包括所有被搁置和出问题的项目。

”李叔精神一振,仿佛看到了三年前那个锐意进取,决策果断的少爷回来了,

他连忙躬身:“是,苏总!我马上去安排!”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启了高速运转的模式。

白天,我全身心投入公司事务,雷厉风行地处理积弊,调整战略,

手腕甚至比三年前更为老练果决,让一些原本看我笑话的老臣都暗自心惊。而到了下班时间,

我便会准时离开公司,驱车前往那间租下的画室。**一个月后,苏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我正专注地审阅着新季度的项目计划书,这一个月,几乎是以雷霆手段整顿了公司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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