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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滑,在太阳穴处积成一小滴,猛地砸在攥着门把手的手背上。

我死死抵着门板,肩胛骨传来尖锐的刺痛,每一次门外“砰”的撞击声,

都像重锤砸在我的胸腔上,让我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这间屋子小得像个储物间,

只有一扇窄窗被木板钉死。透进来的光线昏暗又浑浊,空气中飘着灰尘和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我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能清晰地感受到门外丧尸指甲抓挠木头的“滋滋”声,

那声音尖锐刺耳,像在刮我的神经。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砸在地上,

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我却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双手必须死死攥着门把手,

和门外的力量对抗。“嘶吼——”一声嘶哑的嚎叫贴着门缝传进来,带着腐臭的气息。

我胃里一阵翻涌,却只能咬紧牙关憋回去。视线落在门板与地面的缝隙上,

能看到一只沾着黑褐色黏液的手正在胡乱抓挠,指甲缝里还嵌着暗红的肉丝。我浑身发抖,

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贴在身上冰凉刺骨,可掌心却全是滚烫的汗,滑得几乎握不住门把手。

刚才若不是我反应快,在丧尸扑过来的前一秒撞开这扇门躲进来,

现在恐怕已经变成它们口中的食物了。可这扇薄薄的木门,又能撑多久?

每一次撞击都让门板微微变形,门框发出“咯吱咯吱”的***,像是随时都会崩裂。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双腿开始发软,只能靠身体的重量死死顶着门,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别进来,千万别进来。突然,门外的撞击声猛地加重,

门板剧烈晃动了一下,我整个人被震得往后退了半步。手背上瞬间被门把手硌出一道红印。

腐臭的气息更浓了,仿佛下一秒,那些青灰色的脸就会冲破门板,出现在我眼前。我闭上眼,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顶上去,牙齿咬得牙龈发疼,汗滴进眼睛里,涩得我睁不开眼,

只觉得无边的恐惧和绝望,正顺着门缝,一点点把我吞噬。门板的声越来越响,

我眼前已经开始发黑,就在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的瞬间,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紧接着是丧尸嘶哑的哀嚎。撞击门板的力量骤然消失,我愣了两秒,

浑身脱力般顺着门板滑坐在地,后背还贴着门板残留的震动。得救了……2“里面有人吗?

”一道熟悉男声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急促却沉稳的气息。我还没回过神,

就听见门外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似乎有人在用工具撬门。这个声音,

好像夏以昼……“动作快点,附近还有尸群游荡!”又一道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耐烦。

几秒钟后,门锁“咔嗒”一声被撬开,门板被轻轻推开。刺眼的光线涌进来,

我下意识地抬手挡住眼睛。我听见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里居然真的有人!”脚步声靠近,

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他声音放得很柔:“你还好吗?能站起来吗?

”我放下手,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撞进一双满是震惊的眼眸里。

那是一双极为好看的紫橙色眼睛。他穿着沾满灰尘的冲锋衣,脸上还有未擦干净的污渍,

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正死死盯着我,嘴唇微微颤抖:“……?”我浑身一僵,这个名字,

已经有两年没听过了。“队长,你认识她?”旁边的蒋飞扛着棒球棍走过来,

看见夏以昼的反应,有些惊讶地挑眉。

要知道他们的夏队长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处理得波澜不惊,让他这么失控的时候可真是少见。

夏以昼没有回答,只是慢慢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东西。

他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真的是你……,我找了你两年。

”他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眼底迅速蒙上一层水汽。“哥就知道,你还活着!

”我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记忆里那个总爱揉我头发的哥哥,

和眼前这个眼神坚毅、浑身带着硝烟气息的男人渐渐重合。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他将我轻轻抱进怀里。

“夏以昼……”他的怀抱很结实,和记忆里一模一样。“别怕,”他拍着我的后背,

声音温柔却有力,“哥来了,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有哥哥在,

哥哥保护你”蒋飞在旁边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片刻的温情:“队长,先离开这里再说,

尸群可能还会回来。”“跟我走。”夏以昼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扶着我站起来,

见我脚步虚浮,干脆打横将我抱起。我靠在他怀里,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

蒋飞在卖力前面开路。夏以昼抱着我快步跟上蒋飞的脚步,手臂稳稳托着我的腿弯,

避开我身上酸痛的地方。他垂眸看了一眼我,眼里满是心疼。“别怕,我们回家。”“好。

”3外面的世界比储物间里更显破败,断壁残垣间缠着枯黄的藤蔓。

偶尔有几只零散的丧尸在街角游荡,蒋飞会提前握紧棒球棍,脚步轻得像猫,

一棍精准敲在丧尸的太阳穴上,动作干脆利落。“哥,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我趴在夏以昼肩头,看着他脖颈处沾着的灰尘,忍不住轻声问。

这两年我辗转在不同的安全区,早就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夏以昼的脚步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上次在城西安全区,有人说见过一个和你很像的姑娘往这边走。

我和蒋飞组队,找了快半个月了。”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底满是后怕,“幸好找到你了,

昨天晚上这里还爆发过尸潮,要是再晚一步……”话没说完,蒋飞突然停下脚步,

抬手示意我们噤声。不远处的十字路口,几只丧尸正围着一辆废弃的汽车嘶吼,

车顶上还挂着半件染血的外套。“绕路走,那边丧尸太多。”夏以昼压低声音,

指了指旁边一条狭窄的小巷。蒋飞点点头。夏以昼抱着我往小巷里钻。

巷子两侧的墙壁上满是弹孔,脚下的碎石子硌得他脚步微沉,却始终没让我晃一下。

蒋飞在旁边看着,嘴角难得勾起一点笑意:“没想到队长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夏以昼没理会他的调侃,“加快速度,天黑前要赶到临时据点,晚了会更危险。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巷子里回荡着我们的脚步声。临时据点是间废弃的便利店,

蒋飞在门口支起简易警戒装置,关好门窗后,他就去一旁守着了。

夏以昼则翻出随身带的急救箱,拉过一盏充电台灯,柔和的暖光落在我胳膊上,

照亮了几道深浅不一的疤痕。“先把袖子挽起来,我看看有没有受伤。”他声音放得很轻,

指尖碰到我胳膊时,特意放慢了动作,像是怕碰疼我。我乖乖挽起袖子,

疤痕在灯光下格外明显。有被抓伤的浅褐色印记,有逃亡时被碎玻璃划破的长疤,

还有去年在安全区被人推搡时撞到墙角留下的淤青痕迹,早已褪去红肿,

却在皮肤上留下了永远的印记。“疼吗?”夏以昼的指尖轻轻拂过那道最长的疤痕,

动作轻得像羽毛,可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在害怕?“这是怎么弄的?

”他声音哑得厉害,抬头看我的时候,眼底已经泛红,“是不是被丧尸抓的?

”在这个世界被丧尸抓到后48小时内会变成感染者。夏以昼想,如果我已经被感染,

他不会抛下我的。一起毁灭也是他最想要的结局,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我别开脸,

“这是刚才抵着门板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伤的……”话没说完,就被他轻轻抱住。

他的力道很轻,却把我裹得很紧,下巴抵在我发顶,我能听见他压抑的哽咽声。

“幸好……”“对不起,对不起……”他反复念着这三个字,声音里满是自责,

“是哥没保护好你,让你一个人受了这么多苦。”我拍了拍他的后背,想安慰他,

却发现自己也红了眼眶:“哥,我没事,都过去了。现在你找到我了,不就好了吗?

”他慢慢松开我,拿起碘伏棉片,小心翼翼地给我胳膊上的小擦伤消毒,

每碰一下都会问一句“疼不疼”。当看到我手腕上那道深可见骨的旧疤时,他的动作停住了,

指尖悬在半空,半天没敢落下。“这个……”“是为了抢一块面包,被人用刀划的。

”我轻描淡写地说着,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当时快饿死了,没办法。

”夏以昼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滴在我的手腕上,滚烫的温度让我心口一紧。

他猛地把我拉进怀里,紧紧抱着我,声音里满是心疼:“以后再也不会了,

哥再也不会让你饿肚子,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伤。”台灯的光映着他泛红的眼眶,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4夏以昼还抱着我,下巴抵在我发顶,肩膀微微颤抖。

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仿佛怕一松手我又会消失。

台灯的光晕圈出一小片温暖,将外面世界的破败与危险暂时隔绝在外。就在这时,

便利店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是蒋飞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两袋压缩饼干和一瓶矿泉水,

刚迈进门,看到相拥的我们,脚步瞬间顿住,原本要开口的话也咽了回去。铁树会开花了?

这是蒋飞的第一想法。他们这个队长一向冷血无情的,他对他的了解也不是很多,

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曾经是个妹控。现在看来……我下意识地想从夏以昼怀里挣出来,

却被他轻轻按住后背,示意我不用动。夏以昼有些不耐的看了他一眼。蒋飞没再往前走,

只是站在阴影里,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急救箱,又落在我胳膊上露出来的旧疤上。

看来这个女孩子也不简单。能在末世活下来都不是善茬。蒋飞没说话,

只是默默把手里的饼干和水放在靠近我们的货架上。“队长,我去门口再检查下警戒装置,

有情况喊我。”蒋飞的声音压得很低,刻意避开了我们这边的氛围。他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夏以昼没再说什么,他轻轻地将我揽在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的后背。

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你安心睡吧我在这陪着你,第二天一早我就带你回家。”“嗯。

”5天刚蒙蒙亮,蒋飞就把警戒装置收了起来。夏以昼背着我往基地方向走。

他说我身上还有旧伤,执意不让我自己走。沿途的丧尸比昨天少了很多,偶尔遇到几只,

都被夏以昼和蒋飞快速解决。他的动作利落得惊人。淡蓝色的微光下,那些丧尸悬浮在空中,

就被轻易爆头。“哥,你刚才那是什么?”我趴在他背上,忍不住问。他脚步顿了顿,

笑着解释:“是异能,觉醒快一年了,万有引力,对付丧尸很方便。”走了大概一个小时,

前方突然出现一道高大的铁丝网,铁丝网后隐约能看到成片的帐篷和房屋,

甚至还有人在空地上晾晒衣物。走近了,门口的守卫看到夏以昼,立刻站直身体,

语气恭敬:“队长,您回来了!”夏以昼点点头,铁丝网缓缓打开。走进基地的瞬间,

我彻底愣住了。这里和我之前待过的所有安全区都不一样:干净的石子路两旁种着盆栽,

几个孩子在空地上追逐打闹,不远处的灶台飘出饭菜香,甚至还有人在搭建新的木屋,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了末世里常见的惶恐,反而带着安稳的笑意。“这是……你的基地?

”我惊讶地问。夏以昼把我放下来,牵着我的手往前走,眼底满是温柔:“是我们的基地。

一年前我觉醒异能后,就带着蒋飞和几个幸存者建了这里,现在已经有两百多人了。”“哇!

你好厉害啊!”说话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走过来,看到我,

笑着对夏以昼说:“这就是你一直在找的妹妹吧?快跟我来,我给你做个体检,

顺便拿点常用药。”夏以昼点点头,让我跟着女医生走,自己则被几个负责巡逻的人围住,

开始交代工作。我回头看他,他正站在晨光里,眉头微蹙地听着汇报,

周身带着沉稳可靠的气场。可在看向我的时候,眼神又会瞬间软下来,

和记忆里那个会帮我背书包的哥哥慢慢重合。体检结束后,女医生给了我一套干净的衣服,

让我去洗个澡,还笑着说:“你哥为了找你,几乎没好好休息,基地里的人都知道,

他有个要找的妹妹。”“谢谢你。”6夏以昼带我去的屋子在基地最内侧,

是间收拾得格外干净的小屋。推门进去时,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香气。屋里摆着两张单人床,

靠窗边的那张铺着浅灰色床单,叠得整整齐齐;另一张紧挨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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