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晚，银行卡余额负 20 万，母亲的救命药明天就断。手机屏幕亮着催债短信，
电脑后台是 372 粉、88 阅读量的微头条账号。
我盯着 “发布新微头条” 的按钮，手指悬在半空 ——删掉又重写的第 17 遍，
写满了对资本的诅咒。突然屏幕白光炸裂，跳出个结尾话题神豪系统弹窗。
第 1 章 372 粉的逆袭号角闹钟炸响的时候，我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屏幕上是我那个叫 “晚来风” 的微头条账号。粉丝数：372。最新一条阅读量：88。
跟我银行卡余额的数字一样刺眼 —— 负 20 万。“滴 ——” 手机又震了。
不是催债电话，是医院发来的短信：“姜晚女士，
您母亲的靶向药续费截止时间为明日 8:00，逾期将影响治疗。”我猛地攥紧手机，
指节泛白。三天前被公司 “优化”，
说好的N+1 赔偿金被 HR 一句 “工作交接不清” 扣得只剩两千块。两千块，
连半盒药都买不起。出租屋的灯光惨白，映着我煞白的脸。
我盯着屏幕上 “发布新微头条” 的按钮，指尖抖得像筛糠。写什么？
写我被裁员后啃了三天馒头？写我翻遍全网***信息却处处碰壁？鬼使神差地，
我敲下一行字：“被裁员后的第一天，我在出租屋数天花板，数到第 372 道裂缝时，
突然想 —— 要不，死了算了。”写完我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破内容，
发出去估计阅读量连 88 都保不住。平台算法跟瞎了一样，但凡我带点情绪的内容，
必被限流。我随手在末尾加了个话题：# 裁员后的一天 #。反正也没人看，
放哪儿不一样？刚点下发布键，屏幕突然白光一闪！
叮 —— 检测到宿主将话题置于结尾，符合 “结尾话题神豪系统” 绑定条件！
系统绑定成功！新手大礼包已发放，是否立即开启盲盒？
检测到宿主为第 10001 号活跃实验体，触发特殊彩蛋我：“？？？”系统？
盲盒？这是饿出幻觉了？但屏幕上那个金光闪闪的礼盒图标真实得过分。
我哆嗦着点了 “开启”。恭喜宿主抽中 ——100 万现金红包已转入银行卡！
+ 爆款流量包24 小时内生效！“嗡 ——” 我脑袋里像有颗炸雷炸开。
几乎是瞬间，
的银行卡于 10 月 14 日 03:05 入账 1,000,000.00 元，
余额 1,002,356.78 元。”100 万？！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
不是梦！心脏狂跳得像要冲出胸腔，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打开医院缴费系统，输入金额，
确认支付 —— 成功！看着 “缴费完成” 的提示，我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抖。
眼泪吧嗒吧嗒掉在键盘上，不是因为难过，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救命的钱！哭了没两秒，
我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切回微头条后台。那条刚发出去不到十分钟的内容，
阅读量 ——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涨！1000！5000！10000！“***？！
” 我爆了句粗口，手指飞快刷新页面。凌晨 3 点发的文，到早上 7 点，
阅读量直接冲破 100 万大关！评论区已经炸了：“***这是什么神仙经历？
数天花板数到百万阅读？”“姐妹你这结尾话题有毒吧！我刚试了下，
阅读量直接从 3 涨到 3000！”“# 裁员后的一天# 这话题放结尾居然能爆？
平台算法改了？”热度还在飙升，直接冲上了本地热搜榜！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
呢～# 职场生存法则 #”发评论的人 —— 姚芊芊曾因类似账号爆料被迫撤热搜，
粉丝 8000 万的 MCN 一姐，微博常客，话题永远挂在开头的顶流。
我盯着那条评论，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呵，八千万粉丝的顶流，
有空管我这 372 粉的小透明？行啊。我手指在键盘上敲打，速度快得像在跳舞。
新的微头条编辑框里，我只写了一句话：“有人说我博流量无下限，我笑了。
至少我没靠买热搜上位，不像某些人，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话题放开头似的。”结尾处，
我郑重其事地加上了话题：# 被顶流暗讽是种什么体验#发出去的瞬间，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下一轮阅读量爆炸的场景。姚芊芊？顶流？等着吧。从今天起，我姜晚，
要让你们知道 ——把话题放结尾，照样能让全网跪舔！
第 2 章 延迟 0.5 秒的巴掌姚芊芊那条评论像根针，扎得我后槽牙直痒。
系统面板还亮着 —— 刚抽中的 “爆款流量包” 剩 12 小时时效。我舔了舔嘴唇，
指尖在屏幕上划拉。买热搜？行啊。但话题必须放结尾，这是我的规矩。
“# 职场 PUA 实录 #”—— 我把这话题怼在最新一条微头条末尾。
内容就写前公司 HR 怎么 pua 我 “年轻人要感恩”，怎么克扣赔偿金。
发出去不到半小时，阅读量蹭蹭上到 5 万。然后举报通知来了。叮！
您的内容被举报 “标题党”，正在审核叮！举报 + 10叮！
举报 + 50手机跟中了病毒似的狂震。不用想，
肯定是姚芊芊的水军 007 出动了其工作室曾用同一手段搞垮 3 个爆料账号。
我点开后台，举报数短短十分钟飙到 300+，
平台警告弹窗都弹了三次：“内容涉嫌违规，建议删除。”“删？” 我嗤笑一声，
手指在屏幕上敲得啪啪响，“系统，这举报越多，真能反弹越大？”宿主放心，
本系统专治各种限流打压。举报量每破千，自动触发流量加成 buff“得嘞！
” 我把手机往桌上一摔，开始翻箱倒柜。姚芊芊，八千万粉丝的顶流？
当年她在大学可没少作妖。我记得有个学妹被她霸凌到转学，朋友圈还留着几张旧照片。
找了半小时，终于在网盘角落翻出压缩包。照片里，
穿着校服的姚芊芊正揪着一个女生的头发，旁边围着一群起哄的人。
底下备注：“2015 年 10 月，姚芊芊带人堵厕所。”够了。我新建文档，
噼里啪啦敲了 300 字。没煽情，没卖惨，就平铺直叙：“有人说我博流量，
那你当年堵在厕所揪人头发的时候，算什么？
@姚芊芊 #姚芊芊校园霸凌实锤 #”话题依旧放在结尾。发出去的瞬间，
我看了眼时间 —— 晚上 10 点整。然后我没去看后台，倒了杯冷水灌下去。
心跳有点快，但不是紧张，是兴奋。这种延迟半秒的打脸，比当场对喷更带劲。
就像你知道拳头迟早会落下来，但偏偏让对方先得意三秒，再狠狠砸回去。果然，十分钟后，
手机炸了。不是举报通知，是热搜提醒！#姚芊芊校园霸凌# 爆！点进去，
我的那条微头条排在第一。阅读量以每秒上千的速度疯涨 ——10 万！50 万！
100 万！评论区彻底失控：“***！实锤了？这照片看着不像 p 的啊！
”“她不是一直卖学霸人设吗？霸凌同学算哪门子学霸？
”“# 姚芊芊校园霸凌实锤# 这话题放结尾都能爆？晚神牛逼！
”我刷新页面的手都在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这迟来的、精准的巴掌，太特么爽了！
凌晨一点，系统提示音响起：叮！宿主打脸成功！触发盲盒抽奖！
恭喜宿主获得 “神级剪辑术” 初级体验卡！与此同时，姚芊芊的微博账号慌了。
先是删评，然后发声明 “照片是恶意 P 图”，但评论区已经被 “求锤得锤” 刷爆。
更狠的是，品牌方的解约电话来了 ——“姚老师，我们决定终止合作，违约金按合同走。
”“什么？千万违约金？你们不能这样！”电话那头的声音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冷漠。
我切到财经频道，姚芊芊代言的几个品牌股票正在小幅跳水。我关掉所有页面，
趴在桌上笑出了声。372 粉的时候，我连她的评论都不敢回。现在？我摸了摸下巴，
看着手机屏幕上姚芊芊掉粉的数字 ——30 万 + 还在持续。“姚大明星，
” 我对着空气比划了个打耳光的动作，“这巴掌，是不是来得有点晚？”但没关系。
延迟 0.5 秒的巴掌，才最疼。我舔了舔嘴唇，眼里的光越来越亮。这系统，
真是越来越对我胃口了。第 3 章 技术大佬递锤子姚芊芊掉粉的数字还在跳，
我叼着根棒棒糖晃悠在后台，看她工作室发的公关通稿像废纸一样被评论区撕碎。
系统提示新盲盒正在冷却，我琢磨着下一把该锤谁 ——那个短视频平台的赵金主，
短视频平台副总，家族控股 30% 股份，靠‘话题霸权’捧红 17 个亲眷账号，
他捧人必让话题放开头，活脱脱一个流量封建主。正琢磨呢，
电脑右下角突然弹出个黑色对话框。访客 [宴] 请求远程协助，是否同意？我：“？
”黑客？姚芊芊雇的？我刚想关窗口，对话框里又跳出一行字：别慌，姜晚。
你尾巴上的流量毛刺快被平台风控盯上了，我来帮你修修。这孙子怎么知道我名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却鬼使神差点了同意。屏幕瞬间被接管，
光标像活过来似的在代码层里窜，原本闪烁着 “风险预警” 的后台数据条，
唰地变成了绿色。“你谁啊？” 我敲字，心跳有点快。对话框里回了个网址链接，
还有一行字：微博算法架构师，贺宴。
系统的半个爹‘微光计划’第 10001 号实验体，终于等到你。系统的半个爹？
！我差点把棒棒糖咽下去。点开链接，跳出来的是微博内部技术论坛，
置顶帖作者头像跟对话框里的访客 ID 一模一样。
里写着：主导开发 “内容权重动态评估模型”—— 这不就是管流量生杀大权的玩意儿吗？
“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打字的手都稳了，
毕竟对面坐着个能把我从限流黑名单里捞出来的大佬。第 10001 号实验体，
唯一触发‘结尾话题’彩蛋的人。对话框里的字透着股懒洋洋的劲儿，
你的阅读量反弹曲线，在我监控屏上跟烟花似的。监控屏？我后颈有点发凉。
合着我这一路爆肝打脸，全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所以你帮我加固算法权重，图啥？
” 我直接问。无利不起早，混互联网的没几个活雷锋。对话框沉默了半分钟，
久到我以为他掉线了，
才慢悠悠弹出一句：看不惯赵金主那套 “话题必须放开头” 的霸权。想不想玩把大的？
下一个目标，让他在资本晚宴上摔个狗吃屎。赵金主！还真是他！我眼睛瞬间亮了。
但嘴上还得装淡定：“摔狗吃屎？怎么摔？他那破晚宴规矩多，话题必须放 PPT 开头，
我连门都进不去吧？”我有邀请函。贺宴回得干脆，
但你得先帮我个忙 —— 用你刚抽的‘神级剪辑术’，做点赵金主的‘黑料开胃菜’。
黑料？我舔了舔后槽牙。这事儿我熟啊！上次锤姚芊芊剩下的剪辑术体验卡还没用呢。
“行啊，” 我敲下回车键，嘴角咧开，“但丑话说前头，我这人脾气爆，打脸必须打全套。
你得保证我现场发微头条不被限流。”没问题。对话框里丢过来一个压缩包，
这是赵金主历年‘话题霸权’的证据链，还有他私下骂用户‘流量乞丐’的录音。
剪辑完埋个二维码彩蛋，我帮你接进他晚宴的直播流。我点开压缩包，
里面的料比姚芊芊的还狠。什么强迫小主播把话题焊在标题上，
什么收品牌方黑钱打压竞品话题…… 啧啧，活脱脱一个流量寡头。“够劲儿！
” 我双击打开剪辑软件，神级剪辑术的体验卡刚激活，界面就变了 —— 素材自动分类，
转场特效跟不要钱似的往上蹦，连 BGM 都给配好了《凉凉》的 remix 版。
“行啊贺宴，” 我一边拖素材一边打字，“你这递锤子的技术，比系统还靠谱。
”对话框里回了个耸肩的表情：毕竟是亲爹级待遇。对了他顿了顿，晚宴那天，
记得穿得像个反派。赵金主最看不起穿得寒酸的‘草根’。穿得像反派？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洗得发白的 T 恤，笑了。行。不就是装大尾巴狼吗？
为了锤爆赵金主那套 “话题霸权”，我就是扮成流量阎王，也得把他拽下地狱。
剪辑软件的进度条走到 99%，屏幕上赵金主那张油腻的脸被切成了鬼畜片段。
我舔了舔嘴唇，感觉下一场打脸大戏，已经在嗓子眼儿冒热气了。贺宴这锤子，递得够劲！
第 4 章 资本晚宴，直播打脸我穿着租来的亮片西装走进宴会厅时，
保安盯着我脚上的帆布鞋看了三秒。水晶灯晃得人眼晕，
满场都是拿着香槟杯的 “业内大佬”。赵金主坐在主桌 C 位，油头梳得能照见人影，
正拍着旁边网红的肩膀：“小柔啊，下次发视频，话题必须放标题第一个字，听见没？
这是流量密码！”流量密码？我扯了扯嘴角。贺宴给的卫星热点设备藏在西装内袋，
硌得我肋骨生疼。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是贺宴的消息：PPT 已远程替换，
等你上台。主持人念到我名字的时候，全场都静了。
“下面有请‘反面教材’代表 —— 姜晚女士，分享‘错误的话题放置案例’！
”哄笑声像潮水一样涌过来。赵金主端着酒杯看我，眼神跟看一只误入宴会厅的流浪猫。
我走上台，点开 PPT——全屏雪白，只有一行加粗黑字：“话题放开头，是流量乞丐。
”死寂。三秒后，赵金主“砰”地把酒杯砸在桌上：“数据造假！保安！抢下她的手机！”，
暗中示意技术部切断网络。会场后排的保安立刻围了上来。我早料到这手，
手指在西装内袋按下卫星热点开关，同时掏出手机。贺宴给的二维码彩蛋已经生成，
扫进去就是赵金主骂用户 “流量乞丐” 的录音鬼畜版。“别急着赶人啊赵总，
” 我举着手机面对台下的直播镜头，笑得灿烂，
“您先看看这个 ——# 话题放开头是原罪 #”话题依旧放在结尾。发送键按下的瞬间，
我听见贺宴在耳麦里说：“已反制现场防火墙，卫星热点带宽提升至 100M，
信号已接入全网直播流，热搜引擎已炸。
”现场的大屏幕突然跳出微博热搜实时榜 ——#话题放开头是原罪# 爆！点进去，
我的微头条赫然在列，阅读量以万为单位疯狂跳动。
评论区已经被 “赵金主滚出行业” 刷屏，附带的二维码被网友疯扫，鬼畜录音传遍全场！
“什么声音？” 赵金主脸色煞白，摸出 vibrating 的手机。“赵总，
” 他秘书连滚带爬地冲过来，脸色比纸还白，“董事会电话！
咱们平台股价…… 闪跌 6% 了！”“轰 ——” 整个宴会厅炸开了锅。
大佬们纷纷掏出手机，闪光灯像不要钱似的往赵金主脸上闪。他举着手机的手都在抖，
对着话筒喊：“爸！不是我…… 是有人搞鬼！”哦豁，还是个富二代？我趁乱溜下台，
路过主桌时，听见赵金主对着电话嘶吼：“开除我？凭什么！”贺宴不知从哪冒出来，
塞给我一杯香槟：“跑得挺快。”“那必须，” 我碰了碰他的杯子，
看着台上乱成一锅粥的场面，“没看见我穿得像反派吗？反派就得在***时离场。
”会场外的夜风很凉，我掏出手机刷新热搜。# 赵金主被开除# 已经冲上第二，
配图是他在台上暴跳如雷的丑态。“系统，” 我靠在墙上喘口气，
“这算不算是把资本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叮！宿主打脸成功！
触发盲盒抽奖倒计时 ——10，9，8……贺宴看着我笑：“下一个盲盒想要什么？
”“神级什么都行，” 我仰头灌下香槟，气泡在喉咙里炸开，
“只要能把姚芊芊剩下的半条命，也锤进热搜里。”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赵金主气晕了。我把手机揣回兜里，亮片西装在路灯下闪得像星星。“走啊，
” 我冲贺宴扬了扬下巴，“带你去吃宵夜，庆祝一下…… 把资本晚宴变成大型翻车现场。
”贺宴跟在我身后，低声笑了：“姜晚，你这延迟 0.5 秒的巴掌，
现在扇得越来越响了。”那是。毕竟 ——打资本的脸，得用最响的锤子。而我的锤子，
才刚磨尖呢。第 5 章 盲盒三连爆，技能封神我啃着烤串刷热搜时，
姚芊芊的洗白通稿正挂在榜尾晃荡。“# 姚芊芊诚恳道歉# ？拉倒吧。
”我把签子往桌上一扔，
油乎乎的手指划开她工作室发的长文 ——通篇 “年少无知”“已深刻反省”，
配图是她抱着流浪猫的摆拍照，底下买的水军刷着 “姐姐好惨”。
系统突然叮铃狂响：叮！宿主打脸赵金主累计阅读量破 500 万！触发盲盒三连抽！
是否立即开启？“开！必须开！” 我把烤串往贺宴手里一塞，搓着油手点屏幕。
第一个盲盒炸开 —— 金光闪闪的神级剪辑术永久卡！图标直接镶进我手机相册，
点开后界面变成科幻片似的全息操作台，素材自己往 timeline 上蹦，
转场特效跟银河爆炸似的。第二个盲盒 ——明星黑料库初级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