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棺材巷

什么叫棺材巷

作者: 大大一声笑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什么叫棺材巷讲述主角苏爽林晓的爱恨纠作者“大大一声笑”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槐叶与柏香凌晨三老城区的雨把巷尾泡成了墨林晓被一震 “沙沙” 声惊醒铺子里的柏木味正顺着门缝往被窝里钻 —— 那是外婆生前最爱的木如今却混着雨透着股说不出的她摸出枕边的手屏幕亮起来的瞬“百年寿材” 四个字在窗玻璃上晃了这是她接手棺材铺的第九十三也是外婆走她第一次在铺子里过“沙沙 ——”声音又响这次就在隔壁的工作像是有人用砂纸反复打磨着木头...

2025-10-31 15:04:19

1 槐叶与柏香凌晨三点,老城区的雨把巷尾泡成了墨色。

林晓被一震 “沙沙” 声惊醒时,

铺子里的柏木味正顺着门缝往被窝里钻 —— 那是外婆生前最爱的木料,如今却混着雨气,

透着股说不出的冷。她摸出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来的瞬间,

“百年寿材” 四个字在窗玻璃上晃了晃。这是她接手棺材铺的第九十三天,也是外婆走后,

她第一次在铺子里过夜。“沙沙 ——”声音又响了,这次就在隔壁的工作间,

像是有人用砂纸反复打磨着木头,节奏慢得让人心里发毛。林晓攥紧了外婆留下的蓝布棉袄,

棉絮里的樟脑丸味突然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郁的艾草香 —— 外婆每逢阴雨天必点的艾草,

可她今天明明连火折子都没碰过。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工作间门口,门缝里漏出的台灯光,

在地上投出一道细长的影子。不是她的。影子弯着腰,正对着工作台动作,

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在灯光下闪了闪。林晓的心跳猛地撞在胸口,

她想起外婆走前说的 “铺子能护你”,可此刻这 “护”,却让她指尖发冷。

她咬着牙推开门 ——工作台前空无一人。只有砂纸、刨子、墨斗歪歪扭扭地堆在柜台边,

最底下压着块巴掌大的柏木,木纹里浸着浅褐色的木油,像是刚刨好的。林晓走过去,

指尖刚碰到木料,突然顿住 —— 柏木是温的。铺子里的温度只有十四五度,

刚刨好的木头绝不会留着这样的温度。她抬头看向里间,一排黑沉沉的寿材立在墙边,

防尘布在风里轻轻晃。最里面那具楠木寿材,棺盖边缘还留着外婆刻到一半的云纹,

她昨天明明检查过,云纹的凹槽里积着薄灰,可现在,灰没了,

凹槽里竟躺着根红绳 —— 那是她前天整理账本时弄丢的,当时翻遍了整个铺子都没找到。

“外婆?” 林晓的声音在空屋子里打了个转,最后消散在黑木门缝里。没有回应。

只有 “沙沙” 声又响了起来,这次从后院方向传来。林晓走到后院门口,

门栓是她昨晚亲手插的,此刻却松松垮垮地挂着。她推开门,雨丝扑在脸上,

老槐树的枝条在风里晃,叶子上的水珠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的水花里,

竟漂着几片新鲜的槐叶 ——而她的脚边,正躺着一片一模一样的槐叶,

叶尖还沾着点柏木屑。林晓捡起槐叶,

指尖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温度 —— 像外婆生前握她手时的温度。她猛地抬头,

老槐树下空荡荡的,只有雨打树叶的 “嗒嗒” 声,像是有人在轻轻敲门。

她攥着槐叶跑回工作间,台灯的光突然闪了一下。那块温着的柏木不知何时翻了面,

光滑的一面朝上,上面竟有一道浅浅的刻痕,形状像极了外婆常画的 “安” 字起笔。

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是邻居赵大爷发来的消息:“小丫头,别开后院门,

老槐树下刚才有影子晃,不是人。”林晓盯着屏幕,又看了看柏木上的刻痕。雨还在下,

艾草香突然浓了,绕着她的手腕转了圈,

像是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 就像外婆生前,每次她害怕时那样。

她伸手摸了摸柏木上的刻痕,温温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窗外的老槐树又晃了晃,

这次林晓没再害怕,她把槐叶放在柏木旁,轻声说:“外婆,我知道是你。”话音刚落,

“沙沙” 声停了。只有柏木与艾草的香气还在铺子里飘着,像一双温柔的手,

轻轻裹住了这个雨夜。2 监控与旧话天快亮时,雨终于停了。林晓坐在工作台前,

手里攥着那片沾着柏木屑的槐叶,盯着柏木上浅浅的 “安” 字刻痕,一夜没合眼。

窗外的老槐树在晨光里舒展枝条,叶子上的水珠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她总觉得,那声音里藏着外婆轻轻的叹息。她起身走到后院,

昨晚松垮的门栓已经恢复了原样,像是从未被人动过。青石板上的水迹还没干,

只有老槐树下,留着一小块浅浅的凹陷,形状像是有人站在那里很久 —— 可凹陷周围,

没有任何脚印。“晓丫头,醒啦?”院墙外传来赵大爷的声音,林晓探头出去,

看到赵大爷拎着个布袋子,站在巷口朝她挥手。她打开门,赵大爷把袋子递过来,

里面装着两个还热乎的肉包子:“知道你昨晚没睡好,赶紧垫垫肚子。”林晓接过包子,

鼻尖突然一酸。赵大爷是外婆的老徒弟,小时候她总在棺材铺里玩,赵大爷就给她买糖吃,

还教她用小木块刻简单的花纹。外婆走后,赵大爷成了这老城区里,

唯一还能跟她聊起外婆的人。“赵大爷,昨晚……” 林晓咬着包子,犹豫着开口,

“你说老槐树下有影子晃,是什么意思?”赵大爷的脸色沉了沉,他走到铺子前厅,

目光扫过里间的寿材,最后落在工作台上的柏木上,轻声说:“你外婆走前半个月,

跟我念叨过一件事,说要给你做块平安木,用三十年的柏木心,

刻上‘岁岁安’符和你的生辰八字。”林晓猛地抬头:“您怎么知道平安木?

”“她找我要过柏木心。” 赵大爷叹了口气,“那时候她身体已经不行了,

手抖得连刻刀都握不住,可还是坚持要自己选木料。我劝她等身体好点再说,

她却说‘晓晓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平安木早一天做好,我才能早一天放心’。

”林晓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她攥着柏木,指腹蹭过那道 “安” 字刻痕,

忽然想起昨晚柏木的温度 —— 那或许不是错觉,是外婆握着木料时,留下的温度。

“赵大爷,” 林晓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这三个月来,

铺子里总发生怪事:工具会自己移动,墨斗会自己挂回挂钩,还有昨晚,

我听到砂纸打磨的声音,看到柏木上有刻痕……”赵大爷的眼神软了下来,

他走到外婆的照片前,轻轻摸了摸相框:“你外婆这辈子,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她走的时候,还握着我的手说‘要是我走了,晓晓在铺子里遇到怪事,你别让她害怕,

那是我在护着她’。”林晓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原来那些怪事,

真的是外婆在守护她;原来外婆早就知道她会害怕,提前跟赵大爷打好了招呼。

“可她为什么不直接出现呢?” 林晓哽咽着说,“我好想再见她一面。”“她怕吓着你。

” 赵大爷拍了拍她的肩膀,“寿材匠人都知道,魂魄留在阳间,会带着阴气,

你外婆怕阴气伤着你,所以只敢用这种方式跟你打招呼。”赵大爷走后,

林晓做了个决定 —— 她要安装监控。不是为了抓 “鬼”,而是想再看看外婆的样子,

哪怕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她从网上订了个夜视监控,下午就送到了铺子。

她把监控装在工作台对面的墙上,镜头正好对着工作台和里间的寿材,调试好后,

她盯着手机屏幕,心里既期待又紧张。夜幕慢慢降临,老城区的巷子里渐渐安静下来,

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叫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林晓坐在柜台后,

手里握着外婆留下的蓝布棉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 时间一点点过去,监控画面里的铺子静悄悄的,

只有台灯的光在地上投出淡淡的影子。林晓的眼皮越来越沉,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

手机屏幕突然闪了一下。她猛地惊醒,盯着屏幕 —— 画面里,

工作台前多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穿着一件蓝布棉袄,头发花白,正弯腰坐在工作台前,

手里拿着一块柏木,动作缓慢地打磨着。是外婆!林晓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她屏住呼吸,

紧紧盯着屏幕。外婆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她,手里的砂纸在柏木上摩擦,

发出 “沙沙” 的声音 —— 跟她昨晚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外婆打磨了一会儿,

又拿起刻刀,在柏木上轻轻刻着什么,动作虽然缓慢,却格外认真,

就像她生前教林晓刻花纹时那样。林晓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她想喊外婆,却怕惊扰了她。

她看着屏幕里的外婆,忽然注意到,外婆的手边,放着一根红绳 —— 就是她前天弄丢,

后来在楠木寿材凹槽里找到的那根红绳。外婆用红绳把柏木捆好,放在工作台的角落,

然后慢慢站起身,朝着监控镜头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画面很模糊,但林晓能感觉到,

外婆在笑。就在这时,画面突然黑了。林晓慌了,她连忙拿起手机,检查监控连接,

可无论怎么调试,监控都显示 “无信号”。她跑到工作台前,监控摄像头好好的,

没有任何损坏,可手机屏幕上,就是没有画面。她低头看向工作台角落,

那根红绳正捆着一块柏木,放在那里,柏木上的 “安” 字刻痕,比早上更深了一些,

旁边还多了一道浅浅的刻痕,像是 “岁” 字的起笔。林晓拿起柏木,

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她抬头看向监控摄像头,轻声说:“外婆,我看到你了。”没有回应。

但她知道,外婆听到了。因为她攥着柏木的手,突然感觉到一阵轻微的震动,

像是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 就像外婆生前,每次她完成一件小事,都会做的那样。

窗外的老槐树在风里晃了晃,叶子上的水珠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 “嗒嗒” 的声响,

像是外婆轻轻的回应。林晓把柏木放在怀里,靠着柜台坐下,这一次,她没有害怕,

只有满满的温暖。她知道,这个夜里,外婆还会陪着她;她也知道,外婆未完成的平安木,

总有一天会刻完。而她要做的,就是等着那一天,等着外婆亲手把平安木交到她手里。

3 刻刀与槐棺晨光透过黑木门的缝隙,在工作台前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林晓抱着柏木靠在柜台上睡了一夜,醒来时怀里的木料还带着淡淡的温度,

指尖蹭过 “岁” 字的起笔刻痕,像是触到了外婆未凉的心意。她起身把柏木放在台灯下,

从工具盒里翻出外婆生前用的刻刀。刀刃磨得锃亮,

刀柄上还留着外婆常年握刀留下的浅痕 —— 那是她小时候总缠着外婆要刻刀玩,

外婆怕她伤到手,特意在刀柄上缠了布条,后来布条磨破了,就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今天试试刻完‘岁’字吧。” 林晓对着柏木轻声说,像是在跟外婆商量。

她按照外婆生前教她的姿势握住刻刀,刀刃刚碰到木料,

突然顿住 —— 她竟忘了 “岁” 字的笔画顺序。小时候外婆教她刻字时,

总说 “先写横,再写竖,慢慢来才稳”,可此刻脑子里空空的,只剩下模糊的记忆。

她叹了口气,放下刻刀,想去翻外婆的木工笔记本。刚起身,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墨斗,

线轴 “咕噜噜” 滚到工作台下。林晓蹲下去捡,手指刚碰到线轴,

突然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 是一把刻刀,刀柄上缠着半块蓝布,

正是外婆生前最喜欢用的那把备用刻刀!她愣了愣,昨天整理工具盒时明明翻遍了每个角落,

都没找到这把刻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工作台下?林晓拿起刻刀,

刀柄上的蓝布还带着淡淡的樟脑丸味,和外婆那件蓝布棉袄的味道一模一样。

“是你在帮我吗,外婆?” 她握着刻刀站起身,目光落在外婆的照片上。

照片里的外婆笑着,像是在点头。林晓重新握住刻刀,这一次,指尖像是有了指引。

刀刃顺着柏木的纹路往下走,“岁” 字的横画渐渐成型,刻痕深浅均匀,

和外婆生前刻的几乎一样。她越刻越顺,不知不觉间,“岁” 字已经刻完了,

接下来是 “安” 字的最后一笔。就在这时,

缝纫机突然 “咔嗒” 响了一声 —— 那是外婆生前用来缝寿材内衬的旧缝纫机,

放在里间的角落,已经很久没动过了。林晓停下刻刀,走到里间,

缝纫机的针脚处放着一小段红布,正是她昨天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的寿材内衬布。她拿起红布,

突然注意到缝纫机旁的地上,散落着几片槐树叶 —— 和前几天在门槛边看到的一模一样。

林晓顺着槐树叶的方向往后院看,后院的门虚掩着,风从门缝里吹进来,带着老槐树的清香。

她走到后院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老槐树的枝条在风里晃,

叶子上的水珠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 “嗒嗒” 的声响。后院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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