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公馆有鬼之裤衩起义
夜风掀起她改良版旗袍下摆，露出里面偷穿的男士灯笼裤——傅时砚副官的。
“这王八蛋绝对属蜘蛛的..."她盯着西楼亮着灯的窗户咬牙切齿，"客房安排在顶层是防我逃跑还是防我修仙？
"白天被押进这栋巴洛克式洋楼时，她特意数过楼梯——九十九级台阶让副官喘得比她家老缝纫机还响。
此刻三楼书房突然传出瓷器碎裂声，苏晚晚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她顺着排水管往下溜，却在二楼撞见诡异画面——傅时砚的军装正扒着窗框往外爬，袖子卷成求救信号："夫人快报警！
督军他...""闭嘴！
"苏晚晚一脚把它踹回衣橱，"再剧透我拆了你当拖把！
"整栋公馆的衣裳突然集体暴动。
真丝睡裤在走廊狂奔："快通知督军！
夫人偷了保险柜钥匙！
"佣人们举着晾衣杆围追堵截，场面宛如家纺版速度与***。
苏晚晚趁机滚进书房，撞翻整排红木档案柜。
泛黄的文件雪片般飘落，她突然瞥见张泛红的货单——"民国二十三年腊月初八，傅氏货轮运抵松香三十吨"。
"松香？
"她摸出从白露旗袍里抠出的半枚扳指，"这不是做假牙的材料吗..."扳指内侧的松香残渣突然发烫，烫得她甩手砸碎了青花瓷瓶。
"苏小姐对我的生意很感兴趣？
"傅时砚披着浴袍幽灵般现身，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腰间，"不如说说你捡到的另半枚扳指？
"苏晚晚抓起砚台冷笑："傅老板走私假牙发家？
难怪青帮要追杀你..."话没说完就被军刀抵住咽喉。
刀柄缠着的绷带散开，露出内层暗褐色的血迹——和她在码头捡到的染血货单如出一辙。
"叮铃——"突如其来的电话铃救了她的脖子。
副官破门而入："督军！
青帮的人劫了码头仓库！
"苏晚晚的裤腰突然震动。
她摸出条男士平角裤，布料正发出东北腔怒吼："瘪犊子敢动老子的货！
干他丫的！
"傅时砚的表情裂了："你偷我裤衩？！
""是它自己钻进行李箱的！
"苏晚晚像甩烫手山芋般扔过去，"这玩意从洗衣房追我到书房，非说仓库第三排货箱有诈...""八嘎！
"窗外传来日语怒骂。
穿和服的日本军官踹开雕花门："傅桑，听说你私藏了青帮的账本？
"苏晚晚抓起假发套扣头上："太君认错人了，我是扫厕所的王妈...""请苏小姐为天皇特使改礼服！
"军官拍出把南部十西式，"否则你滴——"改！
现在就改！
"她抄起剪刀扑向军官，"先让我量量太君的腰围..."趁对方张开双臂，一剪子挑开和服束带。
"噗通！
"兜裆布掉地时发出金属脆响。
傅时砚眼疾脚快踢飞布料，底下竟藏着微型胶卷！
"多谢大佐厚礼。
"他将军刀横在军官颈间，"顺便转告藤田将军——"刀尖挑起胶卷扔给苏晚晚，"他偷运细菌武器的账，该清了。
"苏晚晚对着灯光眯眼："哟，这胶卷说它想登《申报》头版！
"当夜，日本领事馆传来杀猪般的惨叫。
山本大佐的和服在屋顶跳阿波舞，裤腰带高唱《满洲姑娘》，而苏晚晚蹲在傅时砚的轿车里数胶卷："五五分账！
我要法租界那间铺面..."突然被拽进檀香味的怀抱。
傅时砚咬着她耳垂低笑："苏小姐是不是忘了..."他晃了晃从她后腰摸出的半枚扳指，"白露拼死送出的情报，还在我手里。
"黄浦江的晚风里，轿车顶棚上的青帮账本裤衩迎风高歌："就这样被你征服——"苏晚晚把假发套扣在傅时砚头上："愣着干嘛？
去会会你走私假牙的老相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