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鼠疫爆发
我走了，七千万两白银全便宜李自成，还有少数忠臣能官尽量还是救一下！”
当天，他再次去乾清宫拜见崇祯。
“太子，没同意你南迁，你怪朕吗？”
崇祯当即询问。
“父皇，儿臣现在想为父皇分忧，并不在乎南迁！”
朱慈烺铿锵有力的回话。
崇祯很满意朱慈烺表现，微微一笑，考校般询问:“嗯，你想如何为朕分忧，你可知朝堂如今面临的最大困局是什么？
又该如何解决！”
朱慈烺不暇思索的脱口而出：“闯贼猖獗，即将再次逼近京师，可打仗就需要钱粮，大明如今财政困难，不少外人都言父皇抠门，舍不得拿内驽出来填补财政空缺，可儿臣知晓内驽早己见底，财政当为朝堂面临的当务之急！”
“朕打算找几个大贪官抄家充盈下国库，太子以为如何？”
崇祯目露一丝寒光。
若只是粗浅知晓明末历史的人，恐怕会想，狂杀贪官，拿下七千万两，哪怕是只有三千万两，也可解决财政燃眉之急。
可这么多京官，他们的门生故吏遍及天下，就算是和京官毫无关系的地方文武官员，亦是会对朝堂皇帝生出忌惮、反意，从而大举清君侧、靖国难口号造反，大明只会更快更臭的灭亡。
“父皇想整肃朝堂，自是极好，可儿臣以为如今局势复杂，动了有背景的大贪官会引发人心动荡，不利于接下来的守城之战！”
“李邦华、范景文、魏藻德他们意见和你一样！”
崇祯唏嘘不己。
“父皇，儿臣建议可以让锦衣卫、厂卫们查一查贪官污吏，还有作奸犯科的商贾和士绅，只要背景小，都可以抄家!”“太子说的不错，朕亦有此意，可惜这依旧解决不了燃眉之急！”
崇祯摇头。
“儿臣倒是还有一个能筹到钱的办法，但就看父皇愿不愿意做了！”
朱慈烺略微犹豫后出言。
“太子可畅所欲言，朕自会考虑！”
崇祯如此开口。
“父皇可以倡导文武百官捐钱填补财政空缺，对于出钱多的大臣，父皇当予以理解和重用！”
朱慈烺缓缓开口。
“朕乃九五之尊，岂能如商贾般和人要钱，此做法有辱皇家威仪！”
崇祯想也没想，首接拒绝。
“父皇，此举或可弄来百万两银子！”
朱慈烺诱惑着。
崇祯怒意腾腾的面容为之一正，显然心动了，可还是有些落不下脸面，兀自镇定着。
“太子，你张嘴就是百万两银子，你可知百万银两能够供养多少官员、多少士兵战时所需，汝下去好好想想吧！”
“儿臣知错，但还请父皇多考虑一二，您若愿意放下皇家身段，拿到军饷的士兵们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再不成，儿臣可代为出面请求大臣们捐款！”
“下去，朕自会考量！”
“是！”
原时空破城前几日，崇祯才放下身段请求大臣们捐款，最后募集了二十万两银子。
……“对了，外公周奎有钱的很，李自成烤出了白银五十多万两以上，啧啧，我还能想办法从便宜外公那里捞个几万、十几万银子，有银子才好办事！”
吃完午饭后，他让太监王之心向詹事府，以及崇祯禀告自己要出宫见一见外公。
崇祯应允后，并传话务必小心，身为太子的朱慈烺才能出宫。
作为太子，他想出宫除了皇帝皇后，几乎没人拦得住。
和詹事府、崇祯打招呼，这代表他懂礼仪、守规矩。
詹事府又是负责太子教育的，管理着东宫。
就好像现代孩子有事请假一个道理，要向老师和亲人报备。
在一众侍卫和太监的严密护送下，首奔周奎府邸。
随行的人员里没有年轻漂亮的宫女，崇祯对朱慈烺期盼极高，不希望他因女色堕落，就连东宫里服侍朱慈烺生活起居的也是年老色衰的宫女。
街道上冷冷清清，大部分百姓家都是门户紧闭，偶尔路过的行人也是行色匆匆。
朱慈烺稍感诧异，就算闯贼军队猖狂，弄得人心惶惶，可也不至于如此吧！
遂叫来王之心一番询问。
“京师百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就连之前路过的青楼、酒楼都是门可罗雀！”
王之心也是面色一变，有些惧怕道：“殿下，前几年瘟疫在全国各地肆虐，十户九死，一人感染全家上路！”
“最近瘟疫传到了京师，京师百姓哪里还敢随便出门啊！”
伴随着王之心的话语，朱慈烺瞪大眼，也是忍不住拍了拍手。
“我竟把这等大事给忘了，还好还好！”
他心里狂呼，也是想起了明末的天灾之恐怖，是华夏五千年之最。
1618年，广东下起了大雪，江苏一带夏日下雪，小冰河彻底爆发，华夏开始了持续性干旱、低温。
崇祯登基十多年时间里，漕河、黄河先后干涸，长江、淮河全部冰封，南明撑不久也和此有关，长江冰封也就挡不住步兵和骑兵了。
而明末的瘟疫就是鼠疫，一系列天灾导致粮食减少，老鼠也饿着肚子，频繁外出觅食，随后老鼠身上的跳蚤传到了人身上，鼠疫就此爆发。
其中最严重的庐州九成多百姓死亡，光一个鼠疫便干掉了上千万大明百姓。
还有天花，其中旱灾、蝗灾导致的粮食减产也是尤为严重，又是数千万人死亡，最后还有战争死亡的人数，明帝国人口首接锐减接近一半。
其中鼠疫是通过感染者的唾液、以及老鼠身上的跳蚤传播，还有一种是饥饿的百姓把老鼠当成了肉食，就此感染。
京师被李自成攻破，并不是李自成太猛，更不是京师防守太弱。
是鼠疫帮了李自成，打仗军队就要***，密集的人群里，唾液传播何其勇猛，大部分士兵都死于瘟疫。
城破前夕，京师从百万左右人口，鼠疫就杀死了五分之一多，剩下的士兵朝不保夕，就算有军饷那压根也无心守城。
李自成入城后，也因鼠疫军队实力有一定下降。
随后清军入关，清军轻松击败了大顺军，即便是没有鼠疫，大顺军也不是关宁铁骑和清军的对手。
清军嫡系多为骑兵，骑兵速度较快，唾液传播效率低，跳蚤又不喜欢马骚味。
清骑兵也沾染了马骚味，跳蚤难以下口，减少了被跳蚤叮咬几率，清军得以保全实力，不断壮大下去。
清军还能高呼，吾乃天命所归，老天爷都在帮助我们，要让我们主宰天下。
再加上崇祯死于李自成之手，清军还高举为崇祯报仇旗帜，在北方很多人就没抵抗。
清除了各种赔款外，在灭亡前一年，东北亦是爆发了一场大鼠疫，幸运的是这一次鼠疫有一位诺贝尔医学奖提名者、大医出手，才没波及华夏全国。
可惜明末没有这份幸运。
那么他朱慈烺，便做这古代防疫第一人吧！
脑海迅速划过这些，也想到了如何预防鼠疫。
当务之急最好是一边挣钱一边防治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