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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砚深正僵持着,窗外传来“咔”的一声,是引擎熄火的动静,不用看也知道,是顾明宇那辆招摇的玛莎拉蒂,这都快西点了,他过来,准是又去地下赛车了,他的所有爱好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烧钱。

那疯子总爱在半夜开快车,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命硬。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上的钟表,秒针“滴答滴答”地走,在这死静的屋里显得特别响,跟倒计时一样,让人心里发毛,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来了。

果然,下一秒门就被“砰”地一声撞开了,顾明宇跌跌撞撞地闯进来,靠近我的时候,一身的酒气混着烟味,差点把我熏晕过去,他身上那件看着就贵得要死的西装外套,被他随手扔在地毯上,皱得像团咸菜。

“林砚深,***又在我宝贝这儿装什么斯文?”

顾明宇一眼就看见林砚深手里的药,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一把攥住他的衣领。

林砚深倒是沉得住气,慢条斯理地推开他,还不忘把被攥皱的衬衫理平,好像顾明宇那少爷架势对他来说跟挠痒痒一样:“顾少爷,她得按时吃药,这是医嘱。”

“吃个屁的药!

就你懂药是吧?”

顾明宇瞪着眼睛骂了一句,突然转过头来看我,刚才眼里的凶神恶煞一下子就没了,变成那种黏糊糊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痴迷。

他伸出手想来摸我的脸,声音也软得发腻:“宝宝别怕,哥哥带你出去兜风,比待在这鬼地方舒服多了,外面月亮可亮了,你一定喜欢的。”

我往旁边躲了躲,躲开他的手。

“顾少爷还是先把烟灭了吧,”林砚深轻轻拨开他的手,挡在我面前,隔离了顾明宇那黏黏糊糊的目光,语气里带着点嘲讽,“要是把这房子烧了,你可没机会带她兜风了。”

“你少他妈管我!”

顾明宇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扔,用脚碾了碾,眼睛又红了,我人都麻了,一首以为眼红是一个形容词,没想到是写实,甚至都有些好奇,他是属兔子的吗?

“她的身体状况需要药物维持,否则会出大问题,不过也难怪,”林砚深把药片放回药盒,盖好盖子放在桌上,“这不是你能懂的事。”

“我不懂?

我看你是安的什么坏心!

你对知知做的那些我都知道,你个老流氓,小爷不想动你是在给沈砚之面子,不然一天打你八遍。”

顾明宇说着又要上前,被我出声拦住了,半斤对八两,有什么可吵的呢?

“别吵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俩人天天争的斗鸡一样,“要吵出去吵,我要睡觉,不是让我按时睡觉吗?”

顾明宇一听我说话,气焰立马就消了,凑到床边想坐下,被林砚深用眼神制止了。

他也不生气,就那么蹲在床边,抬头看着我,感觉眼里在冒星星,让我想起来小时候养过的小狗,不过我没理他,心里只盘算着怎么把这俩祖宗弄走。

见我不说话,这时候顾明宇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来是条项链,吊坠是个小小的摄像头,闪着金属的光。

“宝宝你看,我给你买的新项链,好看吧?”

他献宝似的递过来,“戴上这个,不管你在哪,我都能看见你,就不怕坏人欺负你了。”

我看着那吊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拜托,我不是傻子,他以前就干过这种事,把微型摄像头藏在我房间的玩偶里,被我发现了还振振有词,说什么“我这是保护你”。

“我不要。”

我皱着眉别过脸。

顾明宇的脸色一下子就暗了,眼里的痴迷又开始往暴戾那边转:“为什么不要?

是不是林砚深跟你说什么了?

他就是见不得我们好!”

“跟别人没关系,”我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说,“我不习惯戴首饰,戴着不舒服。”

“不舒服我给你换!”

他急忙说,“你想要什么样的?

钻石的?

珍珠的?

明天我就去买,把全城的珠宝店都包下来,让你挑个够!”

“够了。”

林砚深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股让人不敢不听的劲儿,“顾明宇,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她需要休息。”

“我跟我宝贝说话,关你屁事!”

顾明宇又想冲上去,被林砚深冷冷地瞥了一眼,居然真的没动。

他怕林砚深,这点我早就发现了,可能是因为林砚深手里总拿着那些针啊药啊的,顾明宇好像特别怕这个。

想象一下哪个小孩子不怕二蛋叔叔呢?

他还没有我大,又被娇惯的心智不成熟。

“宝宝,那我先走了,”顾明宇又凑过来,想亲我的脸,被我偏头躲开了,他脸上闪过一丝受伤,不过很快又笑了。

“你不走吗?”

他转头盯着林砚深,我心里也在问这个问题。

“我?我今天有点事,你先走,把门带好。”

林砚深下了逐客令,我的心跟着沉下去。

抬眼看去,顾明宇转身摇摇晃晃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捡起来,虽然还是皱巴巴的。

他走到门口,转身看着我,我想从他的视角里,我的眼里一定是带着破碎的光,咬紧嘴唇,欲拒还迎的委屈。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屋里终于安静了点,只剩下我和林砚深。

话题又回到了吃药,可吃了这药,整天都昏昏沉沉的,整个人就是活脱脱的提线木偶,一点精神都没有。

“吃不吃?”

林砚深的语气没什么变化,但眼神里的东西让人不敢违抗。

我慢吞吞地伸出手,接过药片扔进嘴里,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把药咽下去。

药片有点苦,苦得舌头都发麻。

林砚深看着我咽下去,检查了一下我的舌底,才满意地点点头,迷迷糊糊的,药劲儿开始上来了,脑袋越来越沉。

我感觉他在细细摩挲我的脸,从领口一路向下,在彻底睡过去之前,我好像听见林砚深在自言自语,声音低得像蚊子叫:“等稳定了就好了,再等等……”等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等的是我彻底变成一个不会反抗的木偶,也可能等的是他们这些人,终于腻了这场无聊的“守护游戏”吧,但不管等什么,这日子都长得让人看不到头。

门口传来了沈砚之的敲门声,林砚深轻轻走出去,还不忘带好门,沈砚之率先发问,“她睡了吗?”

“吃了药,睡下了,我们这栋房子里的蛀虫也该清理了,虽然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但是心里总是膈应的,不是吗?”

沈砚之没好气的扭头就走,“我是她的法定监护人,也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不需要你对我指手画脚,我的人我自己处理。”

“你应该明白,她留在你这里,是我想让她留在你这里,如果我想带她走,你觉得以你的能力可以拦得住我吗?”

林砚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走向旁边的沙发,给了沈砚之一个挑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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