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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追求高岭之花顾言,我从美术班转去理科班。

>他奉行积分制恋爱:素描90分换一次对话,月考进步10名换一次辅导。

>生日那天我捧着全校第一的奖状去找他,却听见他对朋友说:>“打赌赢了,

明天记得转账。”>后来清华美院录取现场,他将情书和存折塞进我手里。

>我当众把通知书折成纸飞机:“这个值多少分?换你消失行吗?

”---冷雨狠狠砸在走廊的窗户上,洇开一片模糊的水光。

我抱着一大摞沉重的画具和书本,像条被抛上岸的鱼,狼狈地喘着气站在理科一班门口。

水珠顺着我的刘海滴进眼睛里,又涩又疼。画具箱的背带深深勒进肩膀的皮肉里,

那尖锐的疼,竟奇异地盖过了心脏的狂跳。门开了。顾言站在那里,

走廊顶灯惨白的光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石膏像。

他目光扫过我滴水的发梢和湿透的校服外套,没什么表情,只递过来一张薄薄的打印纸。

“拿着。”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规则写清楚了,自己看。

”那纸轻飘飘的,却像块烧红的铁,烫得我指尖一缩。我慌忙放下画具箱,

湿淋淋的手在裤子上蹭了又蹭,才小心地接过来。

A4纸顶端是几个加粗的黑体字:**“积分细则”**。

冷的条目:* **素描单体练习获美术老师90分以上评价:+5分兑换一次课间对话,

5分钟*** **月考年级排名提升10位:+10分兑换一次数学/物理重点辅导,

限时半小时*** **期中/期末考进入年级前五十:+30分兑换周末图书馆共处,

限时2小时*** **……**密密麻麻的条款一路向下,最后一行字像淬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我的眼底:* **累计满100分:可兑换一次“亲密接触”形式待定。

**冷雨带来的寒意瞬间被一股灼热的羞耻感取代,直冲头顶。脸颊烫得厉害,

我死死捏着那张纸,指节泛白,几乎要把它捏碎。我猛地抬起头,

撞进顾言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他微微挑眉,似乎在等待我的反应,又或者,

只是在欣赏我的窘迫。“怎么?”他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嘲弄的弧度,“做不到?

”那点弧度像鞭子,抽在我摇摇欲坠的自尊上。血液嗡地冲上大脑,烧掉了最后一丝犹豫。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用力推开他身边那道厚重的门,抱着我湿透的行李,

一头撞进了那个完全不属于我的世界。“我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却异常清晰,

“顾言,我会做到的。”---画具箱沉闷地落在教室最后排那个唯一空着的角落,

激起一小片灰尘。周围那些刷题的、背单词的脑袋齐刷刷地抬了起来,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好奇、审视,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的冷漠。

空气凝滞了一瞬,随即被几声压低的嗤笑划破。“啧,美术生?走错片场了吧?

”“为了追咱顾神,还真是什么都敢干啊……”“看她那箱子,颜料味熏死了。

”那些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冰碴子,刮擦着我的耳膜。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掐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疼逼退眼底的酸涩。我挺直背脊,无视那些目光,

开始一样样往外掏东西——铅笔盒、素描本、厚厚的颜料……动作尽量放轻,

但那些金属画具碰撞的轻微声响,在只有笔尖摩擦纸张的寂静教室里,

依旧显得突兀而格格不入。“安静。”一个冷淡的声音从前排传来。是顾言。

他甚至没有回头。那些窃窃私语瞬间消失了,只剩下翻书和写字的沙沙声,

重新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罩在边缘的角落。第一堂数学课就是下马威。

满黑板的公式和几何图形像天书。我努力瞪大眼睛,试图跟上老师的思路,

笔尖悬在崭新的笔记本上,却一个字也落不下去。旁边的女生推了推厚重的眼镜,

瞥了一眼我空白的纸页,鼻子里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哼笑。下课铃像是救赎。

我几乎是立刻抽出素描本和铅笔。画什么?目光下意识地飘向前排那个挺拔的背影。

顾言正低头和同桌讨论一道题,侧脸专注,鼻梁挺直。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就画他吧。

铅笔尖刚触到粗糙的纸面,一个冰冷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林晚。”我惊得差点跳起来,

铅笔啪嗒掉在地上。抬头,顾言不知何时已站在我桌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手里捏着那张被我揉得有些发皱的积分细则。“规则第一条,看清楚了?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纸上那行字,“**素描单体练习获美术老师90分以上评价**。

不是让你在这儿开小差。”他的目光扫过我纸上那个只有一个模糊轮廓的侧影,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这种水平,想拿分?”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闷笑。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被当众扇了一耳光,***辣地疼。我猛地低下头,

慌乱地捡起地上的铅笔,指尖冰凉。“对…对不起。”声音细若蚊呐。顾言没再说话,

转身走了。那背影像一道冰冷的墙。午休时间成了唯一的喘息。我抱着画具,

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顶楼那间熟悉的美术教室。推开门,

熟悉的松节油和颜料混合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画室里空荡荡的,

只有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进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细小尘埃。“哟,

这不是我们‘叛逃’的林大画家吗?”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蒋飞叼着根铅笔,

正对着画架上一幅未完成的静物愁眉苦脸。他是我在美术班最好的朋友,性格跳脱,

画风却意外地沉稳厚重。“飞哥……”我像找到了组织,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

“少来!”蒋飞把铅笔一扔,几步蹿过来,一把抢过我怀里的画具箱掂了掂,“嚯,

装备都带齐了?真打算扎根理科班,当顾言那冰山的‘积分奴隶’了?”“什么积分奴隶!

我……”我想反驳,却底气不足。那张冰冷的积分细则,像烙印一样刻在脑子里。

蒋飞叹了口气,难得正经起来,大手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发:“大乔啊大乔,我说你什么好?

那顾言是什么人?眼睛长在天灵盖上的学神!你拿画笔的手,去跟他们拼题海战术?积分制?

亏他想得出来!把你当游戏NPC刷呢?”他指了指我放在角落的画架,上面蒙着布,

“看看你上次没画完的那张人体速写,那线条,那动态!

呆在咱们这儿当你的‘大乔哥’不好吗?非要去受那份洋罪?”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画架上蒙着防尘布,但下面是我画了三分之二的人体动态练习,

流畅的线条捕捉着瞬间的力量感。那是属于我的世界,我呼吸顺畅的地方。可另一个世界里,

有顾言。“你不懂……”我垂下眼,声音闷闷的,“他…他不一样。”“是是是,不一样,

高岭之花嘛!”蒋飞翻了个白眼,“行,你就撞你的南墙去吧!不过说好了,

”他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拍得我龇牙咧嘴,“哪天被那积分制榨干了,

顶楼永远有你一张画架!哥罩你!”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冲淡了些许在楼下的寒意。

我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嗯!”为了顾言那句“兑换一次课间对话”的机会,

我几乎榨干了所有课余时间。午休和放学后的时间,全都耗在了美术教室。

我放弃了最擅长、最有把握的人体和场景,像个苦行僧一样,

对着一个冰冷的石膏几何体死磕。画架支在窗边,

惨白的石膏立方体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铅笔尖在厚实的素描纸上反复摩擦,

发出沙沙的声响。线条一遍遍勾勒,橡皮擦成了消耗最快的工具,

白色的碎屑落满了脚边的地面,像一层薄雪。“结构!林晚,注意明暗交界线!

”美术老师陈老师皱着眉,手指用力点在我的画纸上,“这里,太软了!石膏的硬度呢?

还有这个透视角度,歪了!”橡皮擦又狠狠地擦过一大片灰调子,纸面被擦得发毛。

我盯着那冰冷的石膏体,眼睛发涩。脑子里塞满了顾言那张积分表,还有他冷淡审视的眼神。

烦躁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勒越紧。“啪!”手里的炭笔被我烦躁地掰断了。

陈老师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林晚,你最近状态不对。以前画人物时那种灵气呢?

那种捕捉瞬间动态的敏锐呢?别让死板的东西框死了你。画画不是这样硬磨出来的。

”他看了一眼我脚边堆积如山的废稿,“放松点,找回你画画时那种……纯粹的感觉。

”纯粹的感觉?我茫然地看着自己沾满铅灰和炭粉的手指。为了那冰冷的5分,

为了兑换顾言施舍般的5分钟对话,我把自己逼到了这个地步。画画,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痛苦而功利了?然而,就在这种近乎自虐的练习中,

在一次又一次被陈老师批得一无是处后,某一天下午,

当我疲惫不堪地再次审视画板上那幅修改了无数遍的石膏体时,陈老师站在我身后,

沉默了许久。“……明暗处理这次很扎实,结构也终于卡准了。”他拿起红笔,

在画纸右上角,用力写下一个数字:**92**。92!那一瞬间,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松开,血液轰然冲上头顶,巨大的眩晕感袭来。

92分!远远超过了90分的及格线!我死死盯着那个鲜红的数字,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成功了!顾言…顾言会跟我说话了!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收拾好画具,抱着那张承载着92分的素描纸,像捧着稀世珍宝,

跌跌撞撞地冲出美术教室。午后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楼梯在我脚下飞快地旋转下降。

理科一班门口,我扶着门框,大口喘着气。心脏在胸腔里擂鼓,几乎要跳出来。

我一眼就看到了顾言,他正坐在座位上,低头演算着什么,侧脸在阳光里轮廓分明。

“顾…顾言!”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发颤。他闻声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地落在我身上,

最后定格在我因为奔跑而涨红的脸上,和我手里紧紧攥着的那张画纸。我几乎是献宝一样,

把画纸递过去,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92分!陈老师给的!我…我做到了!第一条!

”我急切地提醒他,生怕他忘了那个规则。顾言的目光在那鲜红的“92”上停留了一秒,

然后抬腕看了看表,动作精准得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课间还有4分12秒。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如同在播报时间,“想说什么?

”“我……”汹涌的话语瞬间卡在喉咙里。说什么?说我画这个石膏体画到想吐?

说我被陈老师骂了多少次?说我这几天熬了多少夜?

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所有想倾诉的委屈和分享的喜悦,

都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巨大的失落感兜头浇下,

比刚才奔跑时淋到的雨还要冰冷。原来“兑换”来的对话,是这样的。没有温度,没有回应,

只是一个冰冷的计时器。“没…没什么。”我垂下头,声音低了下去,

攥着画纸的手指无力地松开,纸的边缘被汗水浸得有些发软,“就是…告诉你一声,

我拿到分了。”顾言点了点头,仿佛完成了一项必要的确认程序。“嗯。”他重新低下头,

目光落回桌上的演算纸,笔尖流畅地划动起来,发出沙沙的轻响。那声音像一把小锉刀,

一下下磨在我刚刚还滚烫的心口上。午休结束的***尖锐地响起,宣告着兑换时间的结束。

我站在原地,像个被遗忘的邮筒,手里那张92分的画纸,此刻轻飘飘的,

却重得几乎拿不住。周围是同学们收拾书本、准备下一节课的嘈杂声音,而我,

被隔绝在热闹之外。顾言周围很快又聚拢了几个拿着习题册的同学,

他清冷的声音清晰地传来,耐心地解答着某个物理难题。他对待一道题的专注和温度,

似乎都远胜于刚才那限时的4分12秒。原来,积分兑换来的,真的只是“对话”本身。

冰冷,空洞,像完成一桩交易。我默默转过身,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

一步步挪***室最后排那个属于我的角落。那张92分的素描,被我胡乱塞进了抽屉最深处,

不想再看一眼。指尖还残留着铅笔炭粉的灰黑,以及一种挥之不去的、廉价的交易感。

---第一次兑换带来的冰冷失落,像一根刺扎在心里。但我像着了魔,或者说,

像被那个积分表上的终极目标——“100分兑换亲密接触”蛊惑着,

反而更加疯狂地投身于这场自我折磨的积分游戏中。

为了下一次月考的“年级排名提升10位”,我彻底变成了一个刷题机器。

美术教室去得少了,午休和放学后的时间,全部献给了那堆积如山的理科习题。

画具箱孤零零地蒙上了灰尘,手指上沾染的不再是斑斓的颜料,

而是墨水和橡皮擦屑混合的污迹。深夜,台灯是唯一的光源。我趴在书桌前,

眼皮沉重得像是挂了铅块,眼前的数学符号开始扭曲、跳舞。

一道复杂的力学分析题卡了整整一个小时,草稿纸上写满了混乱的推导,

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挫败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淹没上来,几乎让人窒息。

放弃的念头无数次冒出来。回到顶楼那间充满松节油香气的画室多好?

画笔在纸上自由流淌的感觉……我用力甩甩头,试图驱散这诱人的念头。不行,不能放弃。

积分,我需要积分!顾言周末辅导时专注的侧脸浮现在眼前,

那是支撑我继续下去的唯一动力。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尖锐的疼痛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一瞬。重新拿起笔,对着那道顽固的题,再次发起冲锋。

月考结束那天,走出考场,阳光刺得我眼前发黑,脚步虚浮。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只剩下一个麻木的空壳。成绩公布那天,我挤在人群里,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几乎要撞碎肋骨。目光在密密麻麻的名字中焦急地搜寻,手指因为紧张而冰凉。找到了!

我的名字!后面跟着的数字——**年级排名上升:15位**!15!

超过了10位的目标!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巨大的狂喜几乎将我淹没。我猛地抬起头,

目光穿越攒动的人头,精准地锁定了人群之外那个挺拔的身影。

顾言正和几个同样拔尖的男生站在一起,似乎刚讨论完某道题的答案,

脸上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他也看到我了。或者说,他看到了我脸上抑制不住的激动。

他微微颔首,算是回应,然后低头看了看腕表。“放学后,图书馆靠窗老位置。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喧闹的人群,“半小时。”“好!”我用力点头,

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成功了!积分又到手了!周末的图书馆共处!那冰冷的积分表上,

代表希望的进度条,又向前推进了一格!放学后,我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冲向图书馆。

心跳依旧很快,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虔诚。找到那个靠窗的位置,

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进来,在桌面上投下温暖的光斑。我特意选了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小心翼翼地摊开特意挑选的、我认为最难的物理习题册,指尖因为期待而微微发颤。

顾言准时来了。他拉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带来一阵清冽的气息。他没有多余的寒暄,

目光直接落在我摊开的习题册上。“哪道?”“这道,力学综合,

受力分析我总是搞不清……”我赶紧指着那道让我在深夜抓狂的题。他扫了一眼题目,

拿起笔,抽过一张草稿纸。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稳定而清晰的沙沙声。线条简洁,

推导逻辑严密得无懈可击。他的声音不高,语速平缓,每一个步骤都拆解得清晰明了。

“……所以,关键在于找到这个临界状态下的摩擦力和支撑力的关系,其他都是干扰项。

明白了吗?”他抬起头,看向我。阳光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他讲解时那种全神贯注的认真,微微蹙起的眉头,

流畅书写的修长手指……这一切都像带着魔力,让我完全沉浸其中,

甚至忘了去仔细思考他讲的内容本身。“明…明白了!”我慌忙点头,

其实脑子里还在回味他刚才专注的神情。他点点头,视线又回到题目上,似乎准备讲下一道。

就在这时,他放在桌角的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一下。一条新信息跳了出来,

发送者的名字一闪而过——**楚幼**。紧接着,又一条。顾言的目光扫过屏幕,

原本专注讲解时微蹙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舒展了一些。他甚至没有拿起手机,

只是目光在那亮起的屏幕上停留了短暂的两秒,唇角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转瞬即逝的笑意。

那细微的变化,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我刚才还沉浸在“兑换”喜悦中的粉色泡泡。楚幼。

那个总是安静地坐在前排,成绩仅次于顾言,气质温婉的女生。他们之间,

似乎有一种我不曾拥有、也无法理解的默契。顾言很快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我:“下一题?

”“没…没了。”我猛地低下头,声音干涩,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习题册的边缘,

将那页纸捏得皱了起来,“就…就这道,懂了。谢谢。”刚刚还滚烫的期待和喜悦,

瞬间被一种难言的酸涩和冰冷取代。原来他辅导时那种专注,并非对我。

原来他也会对别人露出那样的……近乎温柔的神情。半小时的“兑换”时间,

在一种莫名的尴尬和我的心不在焉中,变得格外漫长难熬。顾言似乎并未察觉我的异样,

时间一到,他便利落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时间到了。”他站起身,动作干脆利落。

“嗯…谢谢。”我低着头,小声回应,不敢看他的眼睛。直到他离开图书馆,

我才缓缓抬起头,看向窗外。阳光依旧明媚,但落在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桌面上他演算的草稿纸还在,字迹清晰漂亮,像一件冰冷的战利品。我慢慢地将它折好,

收进书包最里层,连同那份刚刚升腾起又迅速冷却的积分兑换来的“喜悦”,一起封存起来。

---时间在刷题、画画、攒积分的循环中,像被按了加速键。石膏体画得越来越精准,

月考排名也缓慢却顽固地向上爬升。抽屉深处,

那张积分细则的边角已经被我无意识摩挲得有些卷曲毛糙。上面的分数,

被我小心翼翼地用红笔一次次累加,

数字缓慢而坚定地向着那个终极目标——**100分**靠近。终于,

生日前一周的最后一次模拟考放榜。我挤在汹涌的人潮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挣脱束缚。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榜单上急速扫掠。视线越过一个又一个名字,最终,

死死钉在了最顶端、那行加粗加大的名字上——**第一名:林晚**不是班级第一,

是年级第一!那个位置,从来只属于顾言的名字,此刻,被“林晚”两个字取代了!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耳边所有的喧嚣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我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指尖冰凉,却抑制不住地颤抖。

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不仅达到了积分表上最苛刻的“年级前五十”,

我甚至……站到了他曾经的位置!狂喜像火山一样在胸腔里喷发,几乎要冲破喉咙呐喊出来。

我猛地转身,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找到了!

顾言正站在不远处的公告栏另一端,他也在看榜。他的目光,此刻正落在那榜首的名字上,

落在我——林晚的名字上。隔着攒动的人头,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那一刻,

我从他深潭般的眼睛里,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丝……惊讶?

还有某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难辨的情绪。不再是之前的冷淡和审视,

而是一种……被重新评估的震动?够了!这就够了!

巨大的满足感和期待瞬间淹没了所有过往的委屈和酸涩。生日!我的生日就在明天!积分,

早已攒够了100分!那张冰冷的积分表,终于被我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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