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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那年,身为药女的我被送进病弱小皇帝的龙床。

结果他当场红着脸把我轰下床:“我裴肃昭就算死,初夜也只会给心爱的女子,你难道就甘愿任人摆布吗?”

后来我们约定,他要靠自己活下去,而我也要为自己而活。

可当他病入膏肓时,我还是心软了。

我主动爬上龙床,献祭自己去救他。

却在醒来后意外听到他说:“封妃?

母后你是真觉得我会要一个低贱的药女来做妃子吗?”

我如遭雷劈,逃走的瞬间没有注意到小皇帝羞红的脸。

后来我默默无闻地做了四年洒扫宫女。

看着他一步步坐稳皇位,也越来越铁血无情。

直到二十二岁,我终于领到令牌,出了宫。

却在帝后大婚当夜,看着本该洞房花烛的新帝一身喜服,双目猩红地闯进我的家门。

他声音发颤。

“林青蘅,你要和别人结亲?”

1、“算算年纪,你也该出宫了。”

太后轻抿了一口茶,不经意间开口。

“不过毕竟是伺候过皇上的人,若你愿意留下,哀家便让昭儿赐你一个名分……”话音未落,我便直挺挺地跪了下去,额头重重叩在地面上。

“奴婢愚钝,实在不配侍奉圣驾……还请太后娘娘恩准奴婢出宫。”

太后搁下茶盏,眉眼隐隐染上薄怒。

还不等她发作,外头忽然传来皇上驾到的通传声。

我浑身一僵,将头埋得更低。

带着熟悉的龙涎香,一道明黄从眼前掠过。

我死死掐住掌心,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皇帝来得正好。”

太后神色稍缓,摆了摆手示意皇帝入座。

裴肃昭的脚步顿了顿。

我能感受到他那道目光落在我身上。

太后目光在我低垂的头上转了一圈,又落回裴肃昭身上,似是随口提起。

“说起来哀家那侄女敏仪,性子活泼,最是贴心,皇帝病刚好不久,又政务繁忙,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儿……不如让她进宫来,陪哀家说说话,也能偶尔替哀家看看你。”

她话说得含蓄,但心思却昭然若揭。

我指尖微微一颤,仿佛一尊没有知觉的泥塑。

太后面向裴肃昭,笑着问道。

“皇帝觉得如何?”

裴肃昭没有立刻回答。

那道沉甸甸的视线再次落在我背上,灼得人生疼。

他似乎在等。

我抿紧嘴唇,纵然心中酸涩,但还是将头埋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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