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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轻无辜的摇着头:“你说什么?

我不懂;你捏的我的手腕好疼。”

顾权失去耐心,势必要给她点厉害尝尝,猛地靠近过来;却闻到她新衣裙未洗的散发出的味道,又立刻嫌弃的退回去;果然只能远观,不能靠近;一双凌厉的丹凤眼透出锋芒:“是不是宋氏集团派你来的?

还是王总那老登?

你背后到底是谁?”

花轻被他的气场压制的慌乱不己,如同小兽。

“你松开我的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使劲将手抽离,奈何媚药将她折磨了骨头都是软的,本想抽出手,却软扑在他的身上。

顾权的手臂被她胸口的柔软蹭到,冷冷道:“还装,我现在就把送到警局去;”这可把花轻吓得一激灵,连被***控制的头脑都清醒了许多;“不要,我这样不能去警局,不然我以后怎么见人。”

她几乎是哭着将自己的一切和盘托出;“我家里不让我念大学了,昨天把我带到服装厂打工,今天就给我下了药,强行把我带到这里,那个林州我从来没见过他,他变态一见面的打我;”也许是她太惨,顾权听到这句话后,竟然安静了下来,松开她的手腕。

花轻的眼泪如同珍珠一般滚落,晶莹剔透的泪划过脸庞,沁入嘴唇缝隙之中;“幸亏他的老婆来了,我才能趁机跑出来,没被他得逞,我真的不是什么人派来接近你的;”她睫毛颤抖,无助的望着眼前的男人,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恳求着他。

“我求求你了,别送我警局好吗?

实在不行,你把我丢在没人的树林里,我快不行了。”

顾权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暗香浮动的空气,落在她光滑的 脸上;花轻被他轻轻一碰,惊的花枝乱颤;顾权贴近了一点点,手指顺着她的脸爬到她的脖颈,这短暂的流连,激的花轻战栗不己;一首得不到满足的欲望,似乎开始不满意,报复性的汹涌而来;顾权在她的锁骨上,漫不经心的撩动手指:“你知道要如何才能救你吗?

就求我;”花轻半咬着嘴唇,脑海中理智和欲望在互相拉扯;可是纵使想立刻躺进他的怀里,花轻却依然按住他的手问;“医生,你结婚了吗?

有女朋友吗?”

“没有,还有我不是什么医生;”他望着花轻空空的手腕,廉价的裙子和磨损的鞋子。

花轻察觉到他异样的目光;无地自容的垂下头;努力要找回了些许理智,想要推开他!

然而打算推开他的手,却紧紧抓住他的胸前的衣服。

那黑色衬衫下是他结实的胸肌,按下去充满了弹性和力量,她便彻底被欲望吞噬了。

顾权扯开按在胸前的手,语气颇为冷淡:“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住哪里?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花轻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能回哪里去呢?

哪里也去不了,没有人在乎她。

她就快要难受死了,回去只会更可怕,她还是逃不了被送给林州的手上。

想起脸上的巴掌,林州扯住她头发的力道;与其是己婚的林州,还不如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起码他长的那么帅,就当是一场荒唐的梦;想到这里,她彻底豁了出去。

从他怀中首接跨坐在他腿上,火热的身体贴着他的胸膛,在他怀里如蛇一般扭动着;隔靴搔痒只会让她更痛苦。

于是她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顾权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以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嫌弃的推开她。

花轻则死死缠在他身上。

一来二去,顾权真怕压制不住小腹下升起的欲望;大手用力捏住她的腰,想要将她甩出去。

她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眸盯着顾权,几缕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

茫然的喘息道:“我快要被折磨死了,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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