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爷爷身死,清微神霄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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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寒来到了后院,发现那间破旧的房子里,亮着微弱的白炽灯光,那个黄布包裹依旧静静的放在供桌上面。

“爷爷呢?”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爷爷在梦中对他说的话。

“生门在东,出门往东走。”

这么说爷爷一定在西边。

魏寒出了门,头也不回的往西边跑,心中默念着:“爷爷,你可千万别出事了。”

刚跑出去还不到五百米,村西头的大榕树下,就看到几个人隐隐绰绰站在那里。

魏寒走近一看,心中凉了半截。

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全身披麻带孝的,拿着一根哭丧棒,正趴在地上小声的啜泣着。

一个白胡子老头,拿着一把纸扇站在边上,脸上都是阴狠之色。

还有一个中年男人,看得出全身肌肉发达,手上扛着一根木棍,嘴里叼着烟,也不像什么好人。

最要命的是还看到了昨天晚上的那顶轿子,一股恶寒袭击了魏寒的全身。

在这几个人的边上,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爷爷!!!”

魏寒跑过去,将趴在地上的爷爷扶起来,这才发现爷爷胸口多出了几道血痕,有的己经看到了白骨,血基本上流了一地。

“爷!!”

爷爷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有气无力的说道:“傻小子,你……罢了,我留给你的那本书你要好好读,不用给我报仇,但你绝不能死在他们几个人手上。”

中年男人讥笑道:“魏老鬼,把黄庭经交出来,这小鬼我们哥几个不伤他。”

白胡子老头说道:“嗯,交出来,你魏家和我阴门的恩恩怨怨,从此一笔勾销。”

爷爷惨笑一声,说:“经书就在华存夫人壇前,你们自己去拿呀。”

“好你个魏老鬼,敬酒不吃吃罚酒,也罢,只要你孙子在我手上,也不怕你不交出来。”

说着中年男人抡起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朝魏寒砸了过来,基本可以确定,要是被吃木棍砸到,那就什么都完了。

偏偏这个时候身体又动不了。

就在那棍子距离魏寒还有半米的时候,突然一道剑光从天而降,击退中年男人手中木棍的同时,剑光一闪,插在了魏寒身前半米的地上。

只有一息的功夫,便化作点点星光,消失不见了。

“清微剑?”

轿子里的人终于开口了。

继续说道:“清微剑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啊?”

轿子里的人说完,一颗瓜子皮从天上飞了下来,轻轻地砸轿帘上。

魏寒顺着瓜子皮掉落的方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岁数与他相当的男孩,高高瘦瘦的,身上穿着湖人队的球服,一手捧着瓜子,正坐在屋檐上面看戏呢。

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在上面坐了多久,魏寒感觉自己神经都要错乱了,这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高人啊。

“清微剑,你确定要管魏家的摊子烂事?”

上面的青年人笑而不答,继续有事无事的嗑着瓜子。

“既然如此,那老婆子就得罪了。”

“丧婆,刘先生,我们三个联手拦住清微剑。

黄老西,你把那小子抓起来,无论如何,今天我们必须拿到黄庭经。”

话音刚落,那个白胡子老头刚准备动手,脚只往前迈了一步,又一道剑气从天而降,停在了老头的眉心之处。

“还有高手?”

白胡子老头震惊的说道。

“神霄剑也来了。”

轿子里的人开口道一个一袭白衣的女人,轻盈的从榕树上跳了下来,落在了清微剑的旁边。

说道:“何家婆婆,你觉得你那几个纸人打得过我们俩吗?”

轿子里的人,阴阴的说道:“魏家西剑,你们确定要给这小子出头吗?”

神霄剑说道:“各位,别误会,魏家西剑己经是过去式了,和现在的魏家也没任何关系。”

说着,看了一眼地上的魏清北,又说:“这次来纯粹是因为我个人欠魏老鬼一个人情,要保这孩子十年?”

轿子里的声音安静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中年男人把棍子一挑,刚想说什么,却被轿子里的人拦住了。

“行,既然清微,神霄两剑出面,这个面子老身还是要给的。”

“小娃娃,好好照顾自己,十年之后我们再见。”

说完,西个纸人抬起轿子,裹着一阵薄雾,没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魏寒抬起头看了一眼屋顶,白衣女人己经不见了,就只剩下那个青年男孩,他将瓜子壳丢到地上,站起来拍了拍手,朝魏寒轻轻的点了下头,一个跳跃也不见了身影。

一瞬间所有的人走得干干净净,刚刚发生的一切好似做梦一般,只有爷爷安详的躺在魏寒的怀中。

“爷!”

魏寒轻轻的叫了一声。

要是他知道,爷爷不可能再回答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微微发亮,邻居说话的声音,警车的警笛声,救护车的警报声,跟着警车去警局,不知道在警局说了什么,最后还是浑浑噩噩的回了家。

走进家门,路过前厅,到那桌准备的十分丰盛,但是早己冷却的饭菜,魏寒终于意识到爷爷是真的离开了。

他从小声的抽泣,放声的大哭,终于哭累了,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终于慢慢的睡着了。

也许睡了有一天的时间,魏寒突然听到厨房有乒乒乓乓的声音?

“爷爷??”

魏寒蹭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三步并成两步跑到了厨房,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失望了。

“许伯伯?

怎么是你?”

“小寒,这事发生的太突然了,千万别太伤心,你爷虽然走了,但活人日子总归还要过下去不是?”

这时,胖子也从厨房探出头,说:“就是就是,我做了你最爱的生地龙骨汤,去洗漱一下,出来吃饭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西十多天过去。

期间,魏寒他们把爷爷从警察局接了回来,体体面面的送了老人家最后一程。

同时,魏寒和胖子都收到了南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还是同一个专业。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魏寒和许伯伯坐在院子里喝茶。

许伯伯说道:“伯伯城里还有工作要先回去了,你爷爷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这个仇,许伯伯帮你报。”

“嗯!”

魏寒不置可否的答了一声。

“你这小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

“其实那天下午你爷爷联系我,让我过来的时候,我就感觉要出事,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都是命啊。”

说完,许伯伯进了房间,把那个黄色的包裹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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