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谁

顺颂祺安 周诒安 2025-05-11 11:3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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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她心中一阵酸楚;她不记得自己是谁,来自何处,又要去往何方;她只记得,曾经有一些模糊的身影唤她阿颂,可是无论她多么努力去回忆,她看到的也只是些虚幻的身影和模糊的脸,他们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身形如何,她全然不记得;泪珠脱离眼睑,顺着脸颊滑入了嘴角,她喃喃道:“好苦啊!”。

半月前,她在石崖下醒来,浑身布满细密的伤痕,还有跌落山崖时树枝和岩壁的划伤,前额上的伤痛更甚,几乎让她喘不上气来,她忘记了所有;但在她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喊着,“活下去,活下去”,这个声音让她无法拒绝,她必须得活着,才能找到想要的答案;夜幕降临,不远处隐隐有团火光,她拖着沉重的身子一瘸一拐的朝着光走去;她被石头和崎岖的山路绊倒过几次,终于走到了那光亮处。

走近时她才看清楚眼前用篱笆围着的小院,木制的院门;透过篱笆里面有三西间茅屋,正中的一间亮着烛光,透过窗户似乎还有一个人影,她走到门前,用仅剩的力气扣响了门上的铁环,随后她便重重的倒了下去,斜趴在木门上。

她喘着粗气,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屋子里,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停下手中的针线活,推了一下躺在炕上醉醺醺的男人说,“刚刚好像有人敲门。”

男人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便睡过去了。

女人起身,从柜子上拿起有些发黄的灯笼,点上蜡烛,出了屋子;她提着灯笼的手有些发抖,口里嘀嘀咕咕念着“这大半夜的,谁呀?”

出了屋子,女人有些踌躇,即便大门只有几步路,她的身体却在打颤;这时,敲门声又响起来了,胖女人确信她自己没有听错,确实有人在敲门,她明显有些紧张,声音有些虚浮道:“谁呀?”

女人没有听到回答,因为阿颂己经没有力气了,她举起无力的手臂又拍了拍门,胖女人一手拿着灯笼,一手拉开了木闩,在大门打开的一刹那,阿颂倒在了中年女人的面前。

“啊~~~”,女人吓了一大跳,阿颂紧紧的抓住了胖女人的裙子:“救救我”便不省人事了。

胖女人惊魂未定,她将自己的衣裙从阿颂手中拽了出来,用颤颤巍巍的食指去探阿颂的鼻息,察觉到食指有温热的气息时,胖女人松了一口气,幸好是个活人。

胖女人有些气恼,她一边在胸口给自己顺顺气,一边嘴里骂骂咧咧:“吓死老娘了。”

胖女人将手中灯笼打到阿颂身上,想看得更清楚些;当她看到头发凌乱,满身血污的阿颂,胖女人还是吓了一跳,不断用手轻轻地拍着胸口;她将灯笼打得更近了些,看到阿颂头上亮闪闪的钗子时,双眼中透出了绿光,她拔了一根发钗,哈了口气,放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又咬了一下,由于肥胖,一笑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笑道:“金的,哈哈,发财了发财了”;随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阿颂头上的饰物和耳环都摘了下来,揣进怀里,手还不停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企图搜出更多值钱的东西。

不过胖女人还是失望了,除了满手的血迹之外,她没有从阿颂身上得到任何更有价值的东西,胖女人悻悻的收回那双粗糙的双手;她将阿颂拖进偏房之中,放在炕头上,给她灌了水,她听到阿颂微弱的呼吸声,抱怨道:“估计一时半会死不了,这么晚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胖女人回到主屋,使劲的摇着打呼噜的男人,低声说道,“当家的,醒醒,发财了,你看,有金子。”

鼾声如雷的男人听到金子,便惊坐了起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却摇头晃脑的找着金子,“金子,哪有金子?”

胖女人兴奋地将手中的发簪和耳环捧到男人面前:“当家的,这儿呢,在这儿。”

男人猛地抓住胖女人的手,拿起胖女人手中的一个簪子仔细端详着,然后使劲的咬了一口,两眼冒着贪婪的光,他兴奋地抓住胖女人的两只臂膀,声音中掺杂着欣喜,“哪来的?”

胖女人随即甩开了男人的手,一把捂住男人的嘴,有些紧张:“你小点声,把人吵醒了怎么办。”

男人随即狠狠的点头,女人收回了捂住男人嘴的那双胖手,她将食指按在嘴上,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嘘,我跟你说,我捡到一个肥羊,是个姑娘,我给安置在了隔壁屋里,这些都是从她身上拿下来的,我看过了,她身上的衣服虽然破了,却也是好料子,我给她喂了些水,暂时还死不了,等明日我把她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还能再换些银钱。”

翌日,天刚蒙蒙亮;胖女人便进了侧屋,她将阿颂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给她的擦洗了身子,并简单的上了药,看着那些细密的伤口,胖女人还是打了个哆嗦,抱怨道;“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呢。”

当一缕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照在阿颂脸上时,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头痛欲裂;她想用手挡一下有些刺眼的阳光,却扯得身上生疼;她记得自己昨夜晕倒了,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给她换衣服,她看着抬起的手臂,是真的,额头上也包着布条;她身上穿着灰蓝色的粗布麻衣,扎的她身上***辣的,她睁眼看着西周,残破的屋顶,光秃秃的土墙壁,有几处因为掉了些碎土块而坑坑洼洼,而自己正躺在一个土炕上,下面只铺着一张破旧的竹席,身上盖着一条破洞的旧棉被,有些硌得慌。

阿颂慢慢的抬了抬手臂,金色的阳光照在手上,很是温暖;“哎呀,姑娘,你醒了啊。”

阿颂抬眼,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端着一碗稀粥站在门口,大脸盘子,小眼睛,几根孤零零的眉毛,脖子左侧上还有颗痦子,皮肤黝黑,穿着一身蓝黑色的粗布衣裳,头发高高的盘在后脑勺,插着一根似是发黑了的银簪。

她虽然笑容满面,但却给阿颂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总觉这个胖女人笑得有些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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