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九世恶人还是九世乞丐?
开始认真的拍打我胳膊的血管。
另一个治安官站在我膝盖的右侧,我自信抬脚就能踢碎他的喉结。
只有那个法官依然站在我脚下的床床头处,低头整理着刚刚宣读过的文件,并把它们装进手提箱里。
就是现在,我突然如闪电一样的速度用脱掉手铐的右手掐住那个雀斑脸的喉咙,同时伸起右腿脚尖,准确的扫中站在我腿边的另一个治安官的喉结。
一声微不可查的骨骼碎裂声音,那个被我踢中的治安官喉结粉碎,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我把右手抓着的着的雀斑脸,按在我的膝盖处,左腿抬起夹住他的脖子,随即空出右手,夺过他手中的注射器,向那个法官眼睛射去。
法官看到我兔起鹘落的几个动作,两个膀大腰圆的治安官就被制服,连忙挥起手中的手提箱,准备打向我。
说是迟那是快,手腕一抖,我手中的注射器像飞镖一样射向那个法官,注射器带着半管能够瞬间致人死亡的液体,不偏不倚的射中那个法官的眼眶。
只是由于注射器是那种塑料材质的比较轻,没有完全扎进他的眼睛,但是惯性的作用应该己经使得致命液体注射进去了。
那法官疼痛的用手去捂眼睛,慌乱之间,居然把注射器拔了下来扔了出去。
接着开始捂着眼睛,大声惨嚎起来。
这一整套动作基本上将我身体积攒的那一点力量全都消耗殆尽。
正当我打算喘口气再去搜索治安官身上的手铐钥匙的时候。
那倒霉催的被法官扔出去的注射器居然打在天花板上的灯罩上又反弹了回来不偏不倚的钉在了我的大腿上。
而当我感受到危险的时候,身体残余的这点力量己经不足以使我快速的躲开注射器了,我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注射器扎入我的大腿,并把致命毒素注入到我的体内。
完了!
我瞬间万念俱灰,这是什么样的运气才能够倒霉成这样?
我距离逃出生天仅仅一步之遥。
毒素瞬间在体内产生作用,令我浑身僵硬,心脏仿佛被一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住,开始进入了休克前的状态。
我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这是一次失败的穿越。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全是纸壳箱,我有了上次的经验后,并没有马上起身。
开始竖起耳朵倾听西周的声音,头顶传来发动机的呼啸声,两边的纸壳箱缝隙吹来一阵阵冰冷的寒风。
我心中不禁脑恼怒,这明明是一个立交桥的下边,我身边的纸壳箱是用来挡风的,古代的联邦政府对待***犯的尸体这么不尊重吗?
首接就把我抛尸在立交桥下?
我平复了一会儿心情开始尝试着活动手脚,脑海中传来了新的记忆。
陈汉,男2250年生人,今年己经71岁了,现在是?
2321年?
职业乞丐!
我心中不禁喃喃咒骂,这是让我转世几次?
之前那次让我以为我是星爷笔下的九世恶人,特么的,结果我是九世乞丐。
一股愤怒在我心头涌出,都71岁的老乞丐了,还有什么混头?
我浏览着这一世尘埃的记忆。
好家伙,这一世的这个人简首堪称传奇的一生,地球星际联盟政府成立于2500年那么现在应该是人类还没有实现大一统。
这个家伙毕业于阿美利加州名牌的大学金融系,前半生从事着金融工作是他的这个时代有名的金融大鳄,五年前最后一次投资失利,折进了所有的身家。
他的同事和朋友们在那一次损失中跳楼的跳楼,***的***,只有他苟延残喘的做了乞丐,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东山再起。
我愤怒之余,不禁有点对这个穷困潦倒的老乞丐肃然起敬,都这个熊色了还想着东山再起呢。
不行,重活一次我怎么能在这老乞丐身上浪费我的宝贵机会,那样还不如去死。
嗯?
去死?
要不我试试去死吧,说不定能有更好的选择。
反正什么结果都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咦?
我发现2587年生人那个家伙的空间还在我的脑海里。
我继承了他的所有记忆和技能,还包括了空间?
我仔细看了看他的空间,的确是我的空间的初代产品,没什么价值。
又伸出手来看了看自己如同老树盘根的苍老的手爪子。
用力一握,居然还很有力量,我试着拿起当枕头的砖头用力一捏,砖头在我手中碎裂,我接着捻动手指,碎裂的碎块被我轻易的捻成粉末。
要不我先对付用着这苍老的身体看看会不会有转机?
以我这超越时代将近千年的记忆和本领,想在这个时代活的很好,非常容易,唯一让我挠头的就是这苍老的躯体,难道就顶着这具身体了却残生?
不行,我不甘心,第一世我出生就担负着父母的期待,我们那个年代己经研制出来了一种专门的遗传药剂,父母为了我在母亲怀孕之前的时候就注射了那种药剂。
那种药剂能够使学到的知识遗传,所以我的脑海里有着父母的专业知识,无需学习,生下来就在我的脑海里。
而且这种药剂属于完全改造型的遗传基因药剂,就是我父母注射了以后,我身上就自带着这种遗传基因,未来我的孩子,我的后代都会不断的继承我的知识和技能。
可我现在穿越了,只带着前世的记忆,我并不确定以这具苍老的身体,还能不能生出后代?
我缓缓的起身开始打量西周,脑海里开始吸收老乞丐的记忆,重来一回啥都没捞到可不行,起码我得带回去点故事。
一边回忆老乞丐的记忆,我一边信步的向立交桥上走去。
我要确定一下这里到底是哪里。
顺便找面镜子看下自己现在的尊容。
走上立交桥,向着附近的街道走去,看着牌匾上的西班牙文,这里西班牙的某个城市,我那一世己经没有国家的概念了。
而且很多地方也不叫原来的名字了,所以我的地理知识在这里用不上。
走到街边的一个杂货店,我突然发现杂货店橱窗里有个老头在一眼不眨的看着我,我瞪眼他也跟我瞪眼,我这暴脾气,当时撸起袖子就打算过去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