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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雅,你再挑下去就真的要打光棍了!"

张大妈的嗓门在整个家属院都能听见,我抱着三岁的儿子小宝,僵硬地坐在相亲对象对面。

眼前这个男人叫王建国,四十五岁,比我大了整整十五岁,一口黄牙,头发稀疏,正用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听说你会看病?"王建国开口就是这句话,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怀疑。

我没说话,只是轻轻拍着怀里小宝的后背。这孩子从刚才就一直在哭闹,小脸憋得通红。

"哭什么哭!"王建国不耐烦地皱眉,"小雅,你得管管这孩子,以后嫁过来可不能这样娇惯。"

张大妈赶紧打圆场:"建国啊,小宝平时可乖了,今天可能是认生。小雅,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终于抬起头,看了王建国一眼:"你咳嗽多久了?"

王建国一愣:"什么?"

"你的咳嗽,断断续续有半年了吧?最近是不是还咳血?"我的声音很平静。

王建国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怎么知道?"

张大妈也惊讶地看着我:"小雅,你又没碰过建国,怎么知道他咳血?"

我没回答,只是站起身,把小宝递给张大妈:"大妈,帮我抱一下小宝。"

然后我走到王建国面前,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不到三十秒,我就松开了手。

"肺痨,已经到了中期。"我平静地说,"如果不及时治疗,最多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

王建国的脸色煞白:"你...你胡说什么!我就是普通的咳嗽!"

"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咳出了一口血?而且不是第一次了。"我继续说,"你的右肺上叶有明显的病灶,夜间盗汗,食欲不振,体重在三个月内下降了至少十斤。"

王建国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眼中满是惊恐:"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张大妈也被吓到了,声音都在颤抖:"小雅,你...你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没有回答,而是重新抱过小宝。这时候小宝已经不哭了,正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小手还拍了拍我的脸。

"王同志,我建议你马上去医院检查。"我看着王建国说,"趁早治疗还有希望。"

说完,我抱着小宝就要往外走。

"等等!"王建国突然叫住我,"你...你真的能看出这些?那我这病...能治吗?"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能治。但不是现在。"

"什么意思?"

"你需要先去医院确诊,然后按照医生的方案治疗。等你的病情稳定了,如果还需要调理,可以来找我。"

说完这句话,我就抱着小宝离开了张大妈家。

身后传来王建国急切的声音:"你住在哪里?我...我怎么找你?"

张大妈的声音响起:"她就住在咱们家属院的7号楼二单元201。"

走出张大妈家,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又一次,我的"特殊能力"吓到了相亲对象。从丈夫李卫国牺牲到现在,已经三年了,我经历了十几次相亲,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结果。

不是我想显摆什么,而是我总是忍不住。看到那些人身体有问题,我就想提醒一下。结果每次都把人吓跑了。

小宝在我怀里咿咿呀呀地说着话,虽然还不会说完整的句子,但我总觉得他能理解我的心情。

"小宝,妈妈是不是很奇怪?"我轻声问他。

小宝咯咯笑着,小手抓着我的头发不松开。

走回家的路上,我遇到了不少家属院的邻居。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复杂,有好奇,有敬畏,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

这也难怪。在这个年代,一个二十几岁的寡妇,还能"看病",确实容易让人议论。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李大爷坐在树荫下乘凉。看到我回来,他立刻站起身。

"小雅!"李大爷快步走过来,"我老伴儿昨天按你说的方法煎药,今天早上起来就不咳嗽了!这...这也太神了!"

我笑了笑:"李大爷,我说过了,这只是食疗的方子,不是什么神奇的东西。您老伴儿的咳嗽本来就不严重,调理几天就会好的。"

"那不行!"李大爷坚决地摇头,"你这手艺,比医院的大夫还厉害!我们老两口商量了,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说着,李大爷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鸡蛋:"这是我们家老母鸡下的,给小宝补身体。"

我想推辞,但李大爷已经把鸡蛋塞到了我手里。

"李大爷,真的不用..."

"用!必须用!"李大爷打断我的话,"小雅,你这手艺不能浪费了。咱们家属院里谁家没个头疼脑热的?你要是愿意帮忙,大家都方便。"

正说着,楼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抬头一看,是住在三楼的刘嫂子正匆匆忙忙地跑下来。

"小雅!小雅!"刘嫂子一边跑一边喊,"快上去看看!我家老三突然发高烧,烧得厉害!"

我心里一紧,连忙抱着小宝跟着刘嫂子往楼上跑。

刘嫂子家我去过几次,她有三个孩子,老三今年才五岁,平时活泼得很。

一进门,就看到小男孩躺在床上,小脸烧得通红,身体还在发抖。

我把小宝放在椅子上,让他自己坐着,然后走到床边摸了摸孩子的额头。

很烫!至少有39度。

我又看了看孩子的眼睛和舌头,心里有了判断。

"刘嫂子,孩子今天吃了什么?"我问。

"就是平常的饭菜啊,没什么特别的。"刘嫂子急得直掉眼泪,"早上还好好的,下午突然就这样了。小雅,你说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

我皱了皱眉:"孩子中午有没有吃过什么凉的东西?或者喝过生水?"

刘嫂子想了想:"对了!中午他偷偷喝了一碗井水,我还说了他几句。"

我点点头:"应该是急性肠胃炎引起的发热。先别急,我有办法。"

说着,我从随身的小布包里拿出几根银针。

看到银针,刘嫂子愣住了:"小雅,你...你还会针灸?"

我没回答,专心地在孩子的几个穴位上施针。手法很轻,孩子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大约十分钟后,我收起银针。孩子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体温也开始下降。

"现在去煎点白萝卜水给他喝,少量多次。"我对刘嫂子说,"今天晚上不要吃油腻的东西,白粥就行。明天早上应该就完全好了。"

刘嫂子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小雅,你...你这手艺是跟谁学的?也太厉害了!"

我抱起小宝,准备离开:"只是一些简单的治疗方法,不算什么。"

"不行!"刘嫂子拦住我,"你救了我儿子,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摆摆手:"都是邻居,应该的。我先回去了,有什么问题随时叫我。"

走出刘嫂子家,我发现楼道里已经围了不少人。显然,消息传得很快。

"小雅,听说你把老三的高烧给治好了?"

"真的假的?这么厉害?"

"我早就说小雅不是一般人..."

面对大家好奇的目光,我只是笑了笑,抱着小宝回到了自己家。

关上门,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宝在屋里到处爬,我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其实,我的这些"本事"确实不是学来的。三年前,丈夫李卫国在一次任务中牺牲,我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本古旧的医书。

那本书很奇怪,封面上只写着四个字:《生死判》。

当时我以为是李卫国从哪里捡来的旧书,随手翻了几页。没想到看着看着,脑海里就多了很多东西。

那些中医理论、针灸手法、药方配伍,就像本来就在我脑子里一样,清晰得不得了。

更奇怪的是,我还能通过摸脉搏、看气色,准确判断出一个人的身体状况。甚至有时候,不用摸脉,光看一眼就能知道对方哪里有问题。

开始我以为是错觉,但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自己的判断从来没有错过。

这种能力让我既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我可以帮助别人;害怕的是,在这个年代,这种"特异功能"很容易被人误解。

所以,除了偶尔帮助邻居看看小病,我从不主动展示自己的能力。

但今天的相亲,又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这种能力确实影响了我的正常生活。

每次相亲,我总是忍不住要"诊断"对方一番。虽然是出于好意,但确实会把人吓跑。

小宝这时候爬到我脚边,用小手拍着我的腿,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我把他抱起来,看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

"小宝,你说妈妈应该怎么办?"我轻声问他。

小宝似乎听懂了,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脸,然后咯咯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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