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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校花从楼梯上推下,摔死前看见她嘴角诡异的笑。重生归来,我以为手握复仇剧本,

却没想到绑定了一个自称本校创始人的民国废柴鬼。

他说我的复仇是他百年鬼生中唯一的乐子,但他除了会飘、会看戏、会吐槽之外,一无是处。

而当我准备自己动手时,却发现霸凌我的校花,好像……也不是人。1我死了。

死法很古典,也很符合我窝囊废的人设——在全校师生众目睽睽之下,被人不小心

放在楼梯口的香蕉皮滑倒,从二十三级台阶上骨碌碌滚下去,

后脑勺磕在最后一级台阶的棱角上,当场去世。动手的人是校花白薇薇。她站在楼梯顶端,

穿着洁白无瑕的连衣裙,像一朵无辜又柔弱的白莲花。她身边围着一群跟班,她们捂着嘴,

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淬了毒的笑声。哎呀,林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白薇薇的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都说了让你离我的江哲远一点,你看,

遭报应了吧?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我看见她嘴角勾起一个极其诡异的弧度,

那不是一个十六岁少女该有的,而是一种混合了陈腐、怨毒和得偿所愿的狞笑。然后,

我就重生了。眼前还是那片熟悉的楼梯,耳边还是那阵熟悉的嘲笑。

白薇薇正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掏出一根香蕉,准备为我铺就通往地府的黄泉路。

一切都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除了我身边多了一个半透明的、穿着民国长衫、梳着油头、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

他飘在我左边,翘着二郎腿,姿势相当不雅,手里还捧着一把不存在的瓜子,

一边嗑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戏。啧啧啧,丫头,又回到这个点了。他开口,

声音带着点老式唱片的沙哑感,这可是第三次了。你说你,长得不咋地,运气是真差。

这次打算怎么死?换个姿势?我建议你主动跳下去,这样比较有戏剧张力。

我脑子一片空白,愣愣地看着他:你……是谁?我?他理了理根本不存在的衣领,

一脸傲然,鄙人陈不修,本校创始人。你也可以叫我……你的重生外挂兼独家付费观众。

重生?外挂?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陈不修就指了指白薇薇手里的香蕉,

催促道:哎,别愣着了,人家『凶器』都准备好了。快快快,走流程!我跟你说,

你上次滚下去那个姿势,体态分可以给到九点五,就是落地水花压得不够好,这次争取一下。

我:……我终于明白,老天爷虽然给了我重生的机会,但似乎忘了给我配备说明书,

还顺手塞过来一个脑子有病的废柴系统。眼看着白薇薇已经吃完香蕉,

正要优雅地将香蕉皮丢在我必经之路上。我脑子一抽,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香蕉皮,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她自己的嘴里。呜呜呜!白薇薇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美丽的脸蛋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的跟班们都傻了。我也傻了。我看着自己油腻腻的手,

又看了看被香蕉皮堵住嘴、正在疯狂干呕的校花,大脑一片空白。

我……我他妈都干了些什么?漂亮!身边的鬼魂陈不修激动得差点从半空中掉下来,

反杀!丫头,我没看错你!这情节,***!比前两次加起来都***!加钱!必须加钱!

我没理会这个疯言疯语的鬼。我只知道,我惹上***烦了。白薇薇终于把香蕉皮吐了出来,

她那张漂亮的脸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扭曲,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凌迟。林渺!

她尖叫道,你找死!说完,她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我下意识地后退,

脚下一滑——***,不知道谁他妈又扔了个橘子皮!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我再次向着那熟悉的二十三级台阶倒去。完蛋。这次死法更丢人了,

从谋杀案变成了离奇的意外事故。然而,就在我即将重复命运的瞬间,

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后衣领,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硬生生拽了回来。

我惊魂未定地回头,却只看到陈不修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哎呀,可惜了。他松开手,

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一脸惋惜,本来是个绝佳的悲剧***,我连 BGM 都想好了,

就用二泉映月。我惊愕地看着他:你……你能碰到我?理论上不能。

陈不修推了推金丝边眼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但你刚才那个反杀,让我情绪价值爆表,

我一激动,就突破了唯物主义的束缚。不过能量用完了,下次请继续努力,

争取让我看到更精彩的表演。我:……我感觉我的重生之路,

可能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无厘头和艰难。2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虽然我在陈不修这个不靠谱的外挂意外爆发下,免于再次摔死,但白薇薇的怒火,

却被我那一记香蕉皮封嘴彻底点燃了。第二天,我的课桌被泼满了红墨水,

像是凶案现场。我的课本被撕得粉碎,雪花一样洒满我的座位。储物柜里被塞满了垃圾,

一打开,那股酸爽的味道差点把我送走。最恶毒的是,学校的公告栏上,贴满了我的照片,

上面用红色马克笔写着各种不堪入目的词汇,甚至还有人 P 了我的遗照,

旁边配文:下一个就是你。我站在公告栏前,浑身冰冷,气得发抖。

同学们在我身后指指点点,那些窃窃私语像无数根针,扎进我的皮肤里。活该,

谁让她惹白薇薇的。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敢跟校花动手。

听说她家里很穷,单亲家庭,妈妈早就死了,怪不得心理这么阴暗。陈不修飘在我身边,

双手抱胸,像个最专业的戏剧评论家。嗯,不错不错,经典霸凌桥段。他点评道,

受害者孤立无援,旁观者冷漠麻木,加害者有恃无恐。丫头,

你的『压抑期』情节塑造得非常饱满,

为后续的『反抗期』和『复仇期』打下了坚实的情感基础。我个人非常看好你。我咬着牙,

低声问他:你不是我的外挂吗?你就不能帮帮我?帮你?

陈不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丫头,你搞错了。

我不是来帮你实现愿望的阿拉丁神灯,我是来看戏的。你的痛苦、你的挣扎、你的复仇,

就是我的戏。我只负责『倒带』和『欣赏』,偶尔提供一点无伤大雅的『剧透』,

但绝不干涉情节走向。这是作为一名优秀观众的基本素养。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果然,

指望一个咸鱼鬼,比指望白薇薇良心发现还不靠谱。我只能靠自己。我默默地撕下那些照片,

一张一张,撕得粉碎。然后回到教室,默默地收拾着残局。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因为我知道,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白薇薇带着她的跟班们,像一群得胜的孔雀,

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哟,林渺,在打扫卫生呢?她用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

嫌弃地捏起一页被撕碎的课本,啧啧,真是个小可怜。要不要我借你点钱,

再去买一套新的?她身后的女孩们又发出了刺耳的笑声。我没有理她,继续收拾。

白薇薇似乎觉得无趣,她眼珠一转,看到了我放在桌角的一个旧相框。

那是我和妈妈唯一的合照。她走过去,拿起了相框。这是你那个死鬼妈妈?

她轻佻地用指尖划过照片上妈妈的脸,长得也就一般般嘛,怪不得你爸不要你们了。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还给我!我猛地站起来,死死地盯着她。想要?

白薇薇笑了,笑得天真又残忍,求我啊。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求我,我就还给你。她晃了晃手里的相框,像是在逗弄一只小狗。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把它,还给我。我就不。白薇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恶意。她举起相框,猛地朝地上一摔!啪!相框的玻璃碎裂,

发出清脆而绝望的声响。照片从里面滑了出来,正好落在一滩红墨水里,妈妈温柔的笑容,

瞬间被染得面目全非。那一刻,我感觉世界都安静了。我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

嘣的一声,断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扑过去的,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将白薇薇狠狠地撞倒在地。我骑在她身上,抓着她的头发,

用尽全身力气,一拳又一拳地砸向她那张漂亮的脸。我让你摔我妈妈的照片!我让你骂她!

我让你欺负我!我疯了。教室里一片尖叫。白薇薇的跟班们想上来拉我,

却被我通红的眼睛和疯狂的样子吓得不敢靠近。白薇薇起初还在尖叫、挣扎,但很快,

她的反抗就弱了下去。我不知道打了多久,直到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是班主任。

他满脸怒容,身后还跟着几个老师。林渺!你疯了!快住手!我被几个老师合力拉开。

白薇薇躺在地上,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流着血,看起来狼狈不堪。

但她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惊恐,反而是一种……兴奋?是的,

是兴奋。一种诡异的、嗜血的兴奋。她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迹,然后,

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和上一世临死前看到的,一模一样的,陈腐而怨毒的笑容。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3我被学校记大过处分,勒令回家反省一周。

而白薇薇因为是受害者,只得到了老师们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她的父母赶到学校,

在办公室里大吵大闹,扬言要让我退学,要让我赔偿巨额的精神损失费。

我爸也被叫到了学校。他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

在白薇薇父母的指责和校领导的压力下,他不停地弯腰道歉,

花白的头发在办公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的错,

是我们没教育好孩子。他拉着我,让我给白薇薇道歉。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道歉?

凭什么?是她先霸凌我,是她先摔碎我妈妈的照片。我只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反抗者。

林渺!快道歉!我爸急得满头大汗,用力地拽着我的胳膊。我看着他对面的白薇薇。

她躲在她妈妈的身后,脸上还带着伤,看起来楚楚可怜。但她的眼睛,却穿过人群,

带着一丝玩味的、挑衅的目光看着我。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她要的不是我的道歉。

她要的,是我的屈服,是我的崩溃,是看我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我笑了。

在满屋子大人的错愕目光中,我笑出了声。我不道歉。我看着白薇薇,清晰地说道,

因为她活该。你!白薇薇的父亲气得脸色发青,指着我的鼻子,

你这个不知悔改的坏学生!学校必须开除你!我爸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最终,

在学校的调解下,我爸赔了白薇薇家一笔钱,并且替我写了长达三千字的检讨书,

才换来了留校察看的处分。回家的路上,我爸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地叹气。

我知道他很失望。回到我们那个狭小破旧的家里,他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

你为什么就不能忍一忍!为什么非要跟人家硬碰硬!你知道她家是什么背景吗?

她爸是校董!我们惹不起啊!我的脸***辣地疼,但心更疼。我看着他,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爸,是她先欺负我的!她把我妈妈的照片摔了!

那你就不能捡起来吗!她摔了你再捡起来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非要动手!你一个女孩子,

怎么能打架!他气得浑身发抖,你妈妈要是还在,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她该多伤心啊!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了我的心脏。我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转身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了房门。我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放声大哭。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我?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是我的错?哭得好,哭得好,情绪饱满,

富有感染力。陈不修的声音幽幽地在我耳边响起,丫头,你这段『家庭矛盾』的戏份,

演得是真不错。父女之间的不理解,弱者对现实的无奈,表现得淋漓尽致。我都快看哭了。

滚!我从枕头里抬起头,冲着空气吼道。别啊。陈不修飘到我的床边,蹲下来,

平视着我,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背叛了你,特别想报复社会,

想让所有欺负你的人都付出代价?我没说话,只是用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想就对了。他打了个响指,你的『黑化』进度条,已经加载到百分之五十了。

只要再加把劲,就能正式开启复仇线了。我跟你说,我最喜欢看复仇的戏码了,

尤其是美少女黑化复仇,那叫一个带劲。我怎么复仇?我哑着嗓子问,我爸说得对,

我斗不过她。她家有钱有势,我什么都没有。谁说你什么都没有?

陈不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不是还有我吗?你?我嗤笑一声,

一个只会看戏的咸鱼鬼,你能干什么?你能帮我打她一顿?还是能让她家破产?

打打杀杀的多没意思,那是莽夫才干的事。陈不修摇了摇头,故作高深地说道,

我们要玩,就玩点高级的。比如说,攻心为上。他凑到我耳边,用一种蛊惑的语气,

低声说:丫头,你有没有想过,白薇薇为什么非要针对你?仅仅是因为那个叫江哲的男生?

你有没有觉得,她有时候……有点不太对劲?我愣住了。

我想起了她在楼梯顶端那个诡异的笑容,想起了她被打之后,眼神里那不正常的兴奋。

什么意思?意思就是……陈不修卖了个关子,飘了起来,在我的小屋子里转了一圈,

最后停在我的书桌前,指着我那张被红墨水染花的母女合照。你有没有觉得,她真正恨的,

不是你,而是……他顿了顿,幽幽地说道,是你妈妈?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4陈不修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我混乱的脑海里炸开了花。白薇薇恨的,

是我妈妈?这怎么可能?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

她和白薇薇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八竿子都打不着。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下意识地反驳,她们根本就不认识!不认识?那可不一定。陈不修飘到窗边,

看着外面的月光,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悠远,丫头,你以为你重生,

只是一个意外吗?你以为我缠着你,只是因为无聊吗?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你到底想说什么?这所学校,比你想象的要古老得多,

也复杂得多。陈不修转过身,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子在黑暗中闪着微光,有些恩怨,

是会传承的。有些灵魂,是不会安息的。我听不懂。你很快就会懂的。

他飘回我面前,指了指那张照片,你妈妈,叫林婉吧?她是不是也在这所学校上过学?

我点了点头。我妈确实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她以前还跟我说过,

她最喜欢学校后山的那片樱花林。那就对上了。陈不修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白薇薇的妈妈,叫柳琴,是不是也和你妈妈是同一届的?我愣住了。这个我倒是不清楚。

我对我妈的过去知之甚少,她去世后,爸爸也很少提起。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警惕地看着他。我毕竟是这学校的创始人,虽然是个甩手掌柜,

但学校的『大数据库』我还是能连上的。陈不修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我查过了,

你妈妈林婉,和白薇薇的妈妈柳琴,当年可是同班同学。而且,关系似乎……不太好。

我的心沉了下去。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具体的我查不到,年代太久远,

很多记录都模糊了。我只知道,你妈妈当年是学校里最耀眼的存在,学习好,人缘好,

是所有人心中的白月光。而那个柳琴,恰恰相反,成绩平平,性格孤僻,

一直活在你妈妈的阴影之下。陈不修摸着下巴,分析道,

典型的『女一』和『恶毒女配』的配置啊。嫉妒?难道白薇薇对我的霸凌,

是源于她母亲对我母亲的嫉妒?这太荒谬了。这只是你的猜测。我还是无法相信。

是不是猜测,我们去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陈不修的眼睛亮了起来,

像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走,丫头,我带你去看点好东西。去哪?

学校的档案室。他神秘地笑了笑,那里,藏着这所学校所有的秘密。深夜,

我趁着我爸睡熟,偷偷溜出了家门。在陈不修的指导下,我轻车熟路地翻过学校的围墙。

作为一个鬼,他穿墙而过,而我只能灰头土脸地爬。丫头,你这敏捷度不行啊,

以后复仇的时候,跑路都费劲。他在墙头对我指指点点。我懒得理他。

档案室在一栋很老旧的行政楼里,早就没人用了,门上挂着一把生了锈的大锁。怎么办?

我看着那把锁,束手无策。看我的。陈不修飘了过去,对着锁孔吹了口气。

那把锈迹斑斑的大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竟然自己弹开了。

我目瞪口呆:你……你不是说你什么都干不了吗?小露一手,小露一手。

他得意地摆了摆手,偶尔还是能动用一下我作为『创始人』的权限的。快进去,

别浪费我好不容易积攒的『鬼力』。我推开吱呀作响的门,一股陈腐的霉味扑面而来。

档案室里堆满了高大的铁皮柜,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找哪一年的?我问。

找你妈那一届的毕业纪念册。我们在成堆的档案里翻找了将近一个小时,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蒙尘的纸箱。箱子里,放着一本深红色的,

已经泛黄的毕业纪念册。我颤抖着手翻开了它。在班级合照的那一页,

我一眼就看到了我妈妈。她站在第一排,梳着两条麻花辫,笑得灿烂又明媚,

眼睛里像是有星星。而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我看到了另一个女孩。她低着头,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半张脸,显得阴郁而不起眼。照片下面标注着她的名字——柳琴。

真的是她。我继续往后翻,翻到了个人简介那一页。我妈妈林婉的介绍下面,

写满了同学们的祝福和赞美。而柳琴的介绍下面,却是一片空白。

就在我准备合上册子的时候,陈不修突然指着柳琴照片旁边的一行小字说:丫头,

你看那是什么?我凑过去,借着手机微弱的光,看到那行几乎要被岁月磨平的小字。

那是一行留言,字迹娟秀,但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林婉。

你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抢过来。你的光芒,你的荣耀,甚至……你的女儿。我的手一抖,

纪念册掉在了地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这是柳琴写的?看到了吧?

陈不修的语气里没有了平时的戏谑,多了一丝凝重,这不是简单的校园嫉妒。

这是一种……诅咒。就在这时,档案室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我和陈不修同时一惊。这么晚了,谁会来这里?我赶紧关掉手机灯,屏住呼吸,

躲在一个高大的档案柜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门口。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

一个纤细的身影,逆着月光,走了进来。是白薇薇。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裙,赤着脚,

面无表情地走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她……她来这里干什么?只见她径直走向档案室的最深处,那里有一个被铁链锁住的柜子。

她伸出手,没有用钥匙,只是将手掌贴在了锁上。那把看起来无比坚固的铁锁,

竟然像冰雪一样无声地融化了。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这……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白薇薇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看起来像骨灰盒一样的东西。她抱着那个盒子,

转过身,空洞的目光扫过我藏身的方向。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动也不敢动。

幸运的是,她并没有发现我。她抱着盒子,像来时一样,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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