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写废的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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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护甲刺入喉结的瞬间,前世刑场的冰绫仿佛又缠了上来。

公主指尖沾着我的血,却温柔抚过颤抖的唇瓣:"抖什么?

前世绞你脖子时,这里可硬气得很。

"她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我尝到铁锈味在齿间漫开,却看见她袖口金线牡丹纹在微微发颤。

"殿下..."我故意让血顺着她护甲滴落,"您的手比诏狱烙铁还烫。

"她瞳孔猛地收缩,鎏金护甲刮过我锁骨时却放轻了力道,像在抚摸易碎的薄胎瓷。

龙涎香里混进一丝慌乱的气息,我忽然想起前世她为我收尸时,玉佩穗子也曾这样发抖。

小太医突然撞开雕花门,药箱里松子糖撒了满地——那是他小时候哄我喝药的把戏。

公主靴尖碾碎糖块的声响令人牙酸,却在她瞥见糖纸上歪扭的"璇"字时滞住。

我趁机攥住她腰间玉佩,裂痕硌得掌心生疼:"殿下可知,往生咒要配心头血才生效?

"她呼吸骤然紊乱,我趁机将染血的玉佩按回她心口。

前世刑场上飘落的往生咒经文,此刻正在她衣襟里发烫。

嫡姐的惨叫突然逼近,公主反手用冰绫缠住我手腕,力道却比方才轻了三分:"苏玉棠连你耳后有红痣都说了..."她指尖划过我耳垂时带着可疑的温热,"探花郎书房暗格,还藏着更脏的东西。

"佛龛残火突然爆响,映出她颈侧细密的汗珠。

我故意贴近她染了蔻丹的指尖:"比如...殿下当年在琼林宴偷换我酒杯的银簪?

"她猛地抽手,护甲却在收回时勾断我一缕发丝。

发丝飘落在她掌心时,我听见她倒吸凉气的声音。

"裴院判!

"她突然厉喝,却在小太医扑来时侧身避开要害。

青瓷瓶擦着她鬓角划过,前世毒杀我的凶器此刻在她裙摆绽开暗花。

我趁机将磷粉抹在她袖口,朱砂密文浮现的刹那,她竟下意识用广袖为我挡飞溅的瓷片。

嫡姐带着血腥气破门而入时,公主正捏着我下巴逼视。

可当她看见我袖中露出的半截银簪——那支前世她插在我尸身上的定情物——突然松了力道。

染血的药丸滚落在地,她竟用只有我能听见的气音道:"咽下去...本宫舍不得腌你了。

"冰绫缠上脖颈的触感温柔得令人心颤,嫡姐的尖叫中混着她紊乱的喘息:"编号柒陆玖..."鎏金护甲挑开我衣领时在发抖,"你若是敢死..."她突然咬破自己指尖将血抹在我唇上,"本宫就让探花郎的脏手永远碰不到这幅画像。

"黑暗吞噬意识前,我听见玉佩坠地的清响。

那缺角的"陆"字正正卡进我前世咬碎的齿痕里,像命运早就写好的契书。

"柒陆玖..."公主染血的指尖在我唇上碾磨出铁锈味,鎏金护甲却突然转向刺进自己掌心,"这数字本宫刻了三百二十一遍——在你冰棺上。

"陈砚卿的惨叫声中,她广袖翻卷将我罩进龙涎香的阴影里。

那些飘落的画像被血浸透,我眼睁睁看着画中及笄的自己在她靴底绽开红梅。

嫡姐的桃花笺在火中扭曲成"堕胎"二字时,公主突然掐住我后颈逼我首视陈砚卿撕裂的衣领——那锁骨上嫡姐的牙印还沾着口脂。

"看清楚了?

"她呼吸喷在我耳蜗激起战栗,另一只手却轻柔抚平残画褶皱,"你前世宁死都要护着的良人..."染血的护甲突然撬开陈砚卿牙关,拽出半截杏色信笺,"正用你绣的帕子给嫡姐擦堕胎药呢。

"琼林宴的琉璃灯突然爆裂,光影交错间我瞥见公主手背暴起的青筋。

她捏着我下巴将药丸顶进喉间,舌尖却卷走我唇角血珠:"咽下去,本宫带你去看..."鎏金护甲划过陈砚卿脖颈时溅起血线,"什么叫真正的诛心。

"陈砚卿袖中突然滑出嫡姐的肚兜,湘绣鸳鸯的眼睛竟是用我及笄礼上拆下的红珠缝的。

公主的冰绫绞住他喉咙那瞬,我故意让发丝缠上她腰间玉佩:"殿下现在扯开他右袖..."她瞳孔骤缩,我舔掉她腕间血渍轻笑,"会发现您赏我的碧玉扣,正拴着苏玉棠的合欢结呢。

"满座惊呼中,公主突然撕开陈砚卿整幅衣袖。

数十封艳诗瀑布般倾泻,最上面那封赫然用我的笔迹写着"三日后来娶"。

她怒极反笑拎起陈砚卿衣领,却在他怀中掉出半块玉珏——与我前世咬碎的那块严丝合缝。

"蚀骨香的味道熟悉吗?

"我趁机将银簪抵住她心口,簪头小珠映出她骤然苍白的脸,"当年您就是用这支簪..."话未说完,她突然攥住我手腕将簪子刺穿自己掌心,滚烫的血喷在我眼睫上:"现在呢?

还觉得本宫舍不得动你?

"嫡姐的尖叫刺破耳膜时,公主正用染血的唇碾过我耳后红痣。

她指尖从我衣领勾出半幅画像,那上面未干的墨迹正慢慢显现陈砚卿的私印:"你以为重活一世..."冰绫突然勒住我咽喉,力道却温柔得像在系颈饰,"就能逃开本宫刻在你棺椁上的往生咒?

"月光突然照透陈砚卿的里衣,心口处竟纹着公主府的暗徽。

我故意让惊呼漏出喉间,果然感到腰间手臂猛然收紧。

"蠢货。

"她咬着我耳垂将密信塞进我前襟,信纸擦过肌肤时掀起战栗,"那纹样是反的..."鎏金护甲挑开陈砚卿衣领露出完整图案,"看清楚,这是抄家那日..."话未说完,小太医突然撞翻毒酒扑来。

公主侧身替我挡下飞溅的瓷片,广袖却被陈砚卿拽住。

裂帛声中,她后肩露出一道与我前世剑伤完全一致的疤痕。

"编号柒陆玖..."她在我呆滞的注视下反手拧断陈砚卿手腕,染血的指尖却轻轻抹过我眼皮,"现在知道往生咒为什么需要..."嫡姐的肚兜突然自燃,火光中浮现出公主笔迹的"同命"二字,她趁机将唇压上我颤抖的眼睫,"...两个人的心头血了?

"琉璃宫灯再次炸裂时,我尝到她渡来的血腥味里混着一颗松子糖。

陈砚卿在剧痛中撕开自己前襟,露出心口与我前世自尽时相同的刀伤。

公主突然捏碎腰间玉佩,飞溅的玉屑中,我看清她锁骨下方用朱砂刻着小小的"璇"字——那是我及笄礼上写废的闺名。

"咽下去。

"她将半块染血的玉珏强塞进我齿间,自己吞下另一半。

嫡姐的堕胎药突然在她脚边炸开,飞溅的药汁竟在青砖上蚀出"同归"二字。

鎏金护甲扣住我后脑那瞬,我听见她喉间溢出的哽咽比冰绫更颤:"这次你若再敢死..."陈砚卿的惨嚎中,她突然咬破我们交握的指尖。

血珠滴落在那叠画像上时,三百六十五张"璇玑"的落款齐齐浮现出公主的私印。

我挣扎着去抓她滑落的广袖,却只接到半截被血浸透的冰绫——上面用金线绣着"柒陆玖号殓尸官:昭阳"。

宫门在背后重重闭合时,我摸到衣襟里多出的银钥匙。

它贴着心口的烫,和前世公主为我合眼前塞来的那把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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