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拜师菩提老祖
越往上走，空气里逐渐多了些檀香的清苦。
快到山腰，迎面走来个青衣童子，眉清目秀。
见你们驻足，便拱手问：“二位是来寻师父的？”
石猴咧嘴要跳，被你按住手腕。
你学着拱手：“自花果山来，闻菩提老祖传法，求长生之道。”
童子瞥见石猴的毛爪和你手心符印，不多问，转身引路：“师父说有远客，随我来。”
穿过竹林，眼前不是殿宇，是几间茅屋。
院角种着药草，石桌上放着半盏凉茶。
堂上老者鹤发童颜，穿件发白的灰道袍，捻须打量你们。
目光在石猴身上顿了顿，转向你：“一个天生石胎，一个灵窍初开，有缘法。”
石猴急着往前凑，被童子轻咳拦住。
老者笑问：“求道，可知‘道’为何物？”
你正思忖，石猴抢着蹦跶：“能让人不死的法子！”
说完挠头，金睛里满是恳切。
老者没恼，道：“你无名无姓，我给你起法名。
身躯似猢狲，便姓‘孙’，取‘悟空’，愿你悟透虚空，不被表象迷。”
“孙悟空！”
石猴得了赏赐，原地翻跟头，尾巴扫得地面沙沙响，逗笑了童子。
轮到你，老者凝视片刻，指尖点在你眉心。
你忽然想起从蛋中化形的瞬间，莹白蛋壳仿佛还在眼前。
“你本体属灵，与‘蛋’结缘，叫‘灵澈’吧。”
老者收回手，“道无常法，留下学洒扫，磨心性。”
往后在方寸山，每日天不亮就跟着挑水劈柴。
孙悟空性子急，劈柴总用蛮力，斧头坏了不少，被师兄说教了，就拉你去后山练翻筋斗，越练越快，眨眼能从这树跳到那山巅。
你性子稳，洒扫时留意观察。
见老祖对古松出神，便每日去浇松根；见童子晒药被露水打湿，编了草笠送他。
老者看在眼里，不说破。
半年后，老祖讲经完毕，问孙悟空：“想学什么道？”
“能长生的！”
石猴眼珠一转。
老祖板脸：“术字门请仙扶鸾，知趋吉避凶，学吗？”
“不学！
不能长生，学来何用？”
“流字门看风水、卜卦呢？”
“也不学！”
连问几门，孙悟空都咬定要长生术。
老祖假意恼怒，拿戒尺在他头上敲三下，背手入后堂，关了门。
众师兄骂他莽撞，你拉住要辩解的孙悟空，想起老祖敲头时藏着的笑意，道：“别恼，三更去后堂看看。”
夜深人静，你俩借月光溜到后堂，门果然虚掩。
老者闭目养神，睁眼道：“你倒机灵。”
又对孙悟空，“人前是磨你躁性，既诚心，便传你真法。”
那晚，老祖传了孙悟空七十二变与筋斗云，又单独叫住你。
指尖点在你掌心符印，淡金印记亮起：你本体特殊，不适合硬练神通。
传你‘御灵术’，借天地灵气护身，与万物沟通——你看那古松，扎根千年，见过的风雨比你听过的故事还多。
你凝神按法门运转，果然听见风中“沙沙”声，像古松在诉说。
回头，孙悟空正趴在窗台练变身，一会儿变白鹤，一会儿变石头，笨拙却认真，金睛在夜里格外亮。
夜露沾湿石阶时，你听着古松絮语，年轮里的风霜、晨露里的朝暮涌入识海，清明得不像话。
老祖点拨的心法瞬间融会贯通，指尖灵气更驯顺。
识海忽然亮起淡蓝光膜：检测到宿主两次改变孙悟空命运节点：1.助孙悟空提前破石而出。
2.与其结伴助其提前抵达方寸山，规避漂泊的风险。
奖励：超凡悟性，修炼速度提升三倍。
光膜消散，眉心温热。
再看古松，根系舒展、叶片吸月华的律动都清晰可见，天地灵气流转成了可见脉络。
次日，老祖论“天地灵根与术法相生”，话音未落，你己勾勒出御灵术与草木结合的三招，轻声道：“以藤蔓为索可困敌，借花露为引能疗伤。”
满堂师兄惊色，老祖抬眼，捻须道：“灵澈，细说。”
你依思路讲御灵术与实战结合，引药草灵气佐证。
老祖笑：“昨日窥门，今日有此见地，是我小觑了。”
此后，老祖指点更细，带你走秘境：灵泉边教引灵鱼气息淬神识；古柏树洞传“万灵图谱”，辨识三界灵物本源与弱点；月下试剑坪演示以御灵术催山石为盾、借林风为刃——全是他独门心得。
你学起来毫不费力。
旁人三月熟记的图谱，你一日倒背如流。
师兄苦修半年的“草木兵”，你看两遍就召青竹化剑，锋芒不输凡铁。
老祖刚说半句心法，你己能推演下半句，他感慨：“你这悟性，天生为御灵术来。”
系统偶尔亮屏，不发任务，只提示：御灵术：入微灵技：枯荣术、万木听风、岩土缚神识超同阶80%。
冰冷文字衬得指尖草木灵气愈发鲜活。
孙悟空每日拉你后山比试，变猛虎被你用藤蔓缠西肢，驾筋斗云被你唤云翳遮视线。
输了噘嘴，赢了喊“师兄不行”，却总在你练“灵泉淬神”时，蹲泉边赶飞鸟。
一日，你在桃林练“唤雨术”——沟通水汽引云生雨。
凝神调动湿气，头顶聚起乌云，淅淅沥沥下雨，打湿桃果，像缀了层晶珠。
孙悟空伸手接雨：“师兄，你这本事比七十二变好玩。
山下有妖怪能吞云吐雾，咱们下山，你能不能让他肚子里长满花花草草？”
你正想笑，识海传来系统轻鸣：检测到命运分支：你与孙悟空实力同步提升，或影响未来遭遇。
御灵术具备基础实战能力，建议深耕。
远处茅屋前，老祖望着桃林雨云，眉峰微蹙又舒展，掐算片刻，轻叹：“变数己生，看这俩孩子能走出什么路吧……”雨停，你摘颗发亮的桃子给孙悟空。
他咬一大口，汁水淌下巴，含糊道：“学好本事回花果山，你给猴群弄片永远下雨的林子，我教它们翻筋斗，谁都不敢欺负！”
你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着这方寸山的月光比初见时更暖，掌心灵气也比昨日更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