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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外线多长时间对人体伤害》中的人物万两萧景曜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千秋月琪琪”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紫外线多长时间对人体伤害》内容概括:“砰——!”一声巨我“春风楼”雅间那扇价值三百两黄金的紫檀木雕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得四分五木屑纷飞一个身穿玄色金龙常服、俊美得如同天神的年轻男带着一身冰冷的杀逆光走了进他身是黑压压一片手持长戟、身披铠甲的禁当朝太后苏晴正翘着二郎磕着瓜欣赏着我花重金从西域请来的舞娘跳着热辣的肚皮这场瞬间凝固“全给朕拿下!”年轻男人声音冷得像没有一丝温...
“砰——!”
一声巨响,我“春风楼”雅间那扇价值三百两黄金的紫檀木雕花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得四分五裂。木屑纷飞中,一个身穿玄色金龙常服、俊美得如同天神的年轻男人,带着一身冰冷的杀气,逆光走了进来。
他身后,是黑压压一片手持长戟、身披铠甲的禁军。
我,当朝太后苏晴晚,正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欣赏着我花重金从西域请来的舞娘跳着热辣的肚皮舞。这场面,瞬间凝固了。
“全给朕拿下!”年轻男人声音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
我嘴里的瓜子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认得他。他是我这具身体的亲儿子,当今大梁朝的天子,萧景曜。
而他此刻,正亲率禁军,扫荡他亲娘我,刚开业不到半个时辰的……青楼。
禁军如狼似虎地冲了进来,将我手下那些吓得花容失色的姑娘和同样惊慌失措的客人们全部按倒在地。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
唯有我,依旧稳如泰山地坐在主位上。不是我心理素质好,而是我穿越过来才三天,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
三天前,我还是在纳斯达克敲钟的商业女王苏晴晚,一场意外,让我穿成了这位刚死了老公、儿子登基、看似尊贵无比,实则穷得叮当响的守寡太后。原主因为悲伤过度,一命呜呼,正好让我捡了个漏。
我检查了一下这位太后的“资产”,差点没气得再死过去。整个慈宁宫,算上我头上的金簪,总价值不超过一千两。先帝把国库挥霍一空,留给我和新帝一个烂摊子。
开玩笑,我苏晴晚这辈子就没受过穷!
于是,我动用了太后仅有的一点私产,盘下了京城最繁华地段的这家“春风楼”,准备重操旧业,靠“第三产业”实现财富自由。
谁能想到,开业第一天,就撞上了“扫黄打非”。还是“专项行动”,皇帝亲抓。
萧景曜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此刻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寒霜。他比我高出一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母后。”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带着滔天的怒火,“您,还真是给了儿臣一个天大的惊喜。”
我慢悠悠地放下二郎腿,理了理我那身价值不菲的凤袍,端起了太后的款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皇帝,你这又是在闹哪一出?”我呷了一口茶,语气平静,“大半夜的,踹你亲娘的门,这就是你太傅教你的孝道?”
“孝道?”萧景曜气得俊脸涨红,指着满屋子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声音都在发抖,“母后!您贵为一国太后,先帝尸骨未寒,您……您竟然在此经营这等藏污纳垢的烟花之地!您将皇家颜面置于何地?将朕的脸面置于何地?”
“脸面?脸面能当饭吃吗?”我“啪”地一声将茶杯拍在桌上,站了起来,气势丝毫不输于他,“你知不知道,国库的账上,只剩下不到十万两银子了?连下个月禁军的军饷都快发不出来了!你知不知道,你后宫那群妃子,一个月胭脂水粉的开销,就够养活一支军队了?哀家要是不出来‘摆摊’挣钱,你这个皇帝,就等着喝西北风去吧!”
我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在了萧景曜的头上。他眼中的怒火,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屈辱和难堪。
显然,他这个新君,对国家的财政状况,比我这个刚来的还要不清楚。
“母后,”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想压下心头的震惊和怒火,“即便如此,您也不能……不能用这种方式!”
“这种方式怎么了?”我环顾四周,看着我精心设计的、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装潢,看着我那些能歌善舞的姑娘,理直气壮地说,“哀家这是盘活市场,拉动内需,创造就业岗位!客人们花钱买开心,姑娘们凭本事挣钱,哀家提供平台抽成,三方共赢,有什么不对?”
萧景曜的嘴唇哆嗦着,显然是被我这套惊世骇俗的“商业理论”给震懵了。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听过有人能把开青楼说得如此清新脱俗,还带着一丝为国为民的悲壮。
他沉默了半晌,似乎在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最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坚定。
“来人!”他厉声喝道,“给朕把这‘春风楼’,查封了!”
“我看谁敢!”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瞬间划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那些正准备上前贴封条的禁军,动作齐齐一滞,下意识地看向了他们的皇帝。
萧景曜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大概从未想过,自己登基后下的第一道正式命令,会被自己的亲娘,如此干脆利落地当众驳回。
“母后!”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您这是要抗旨吗?”
“抗旨?”我冷笑一声,缓缓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眸子,“萧景曜,你给哀家搞清楚。哀家不是你的臣子,哀家是你的母亲!是这大梁朝最尊贵的女人!哀家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伸出保养得宜的、戴着长长护甲的手,轻轻点着他坚实的胸膛,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还有,你别忘了。你父皇临终前,曾留下遗诏。若你行差踏错,哀家,有废立之权。”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萧景曜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眼中的怒火,瞬间被震惊和难以置信所取代。
没错,这正是我这三天里,翻遍了原主记忆,找到的唯一一张,也是最强的一张底牌。先帝虽然混蛋,但在权力制衡上,还是留了一手。他大概也怕自己这个儿子太过刚硬,镇不住朝堂上那群老狐狸,所以给了太后这柄悬在皇帝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当然,这玩意儿能不能用,好不好用,是另一回事。但在此刻,用来震慑这个还没坐稳江山的愣头青儿子,足够了。
果然,萧景曜的气势,肉眼可见地弱了下去。他眼中的冰冷和愤怒,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替代,有屈辱,有不甘,还有一丝……委屈。
“母后……儿臣并非有意冒犯。”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只是……此事关系国体,若是传扬出去,朝野必定震动,那些言官的折子,会淹了儿臣的紫宸殿。”
“那就让他们淹。”我收回手,重新坐回我的主位,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哀家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唾沫星子厉害,还是哀家的银子厉害。哀家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这‘春风楼’,哀家开定了。谁敢拦着,就是拦着哀家的财路。拦着哀家财路,就等于要哀家的命。”
我顿了顿,瞥了一眼他那张憋屈的俊脸,决定再给他加点码。
“当然了,哀家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话锋一转,“这楼子,也不是白开的。以后,每个月盈利的三成,哀家会上缴给你,充作内帑。算是……哀家给你这个皇帝发的零花钱吧。”
“零花钱”三个字,像三根钢针,狠狠地扎进了萧景曜那颗年轻而骄傲的心。
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要靠自己亲娘开青楼的收入,来当“零花钱”?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但他偏偏无法反驳。因为他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他穷,穷得底掉。国库空虚,内帑更是连一文钱都没有。他这个皇帝,当得憋屈无比。
我看着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心里暗自冷笑。小样儿,跟我玩?我当年在华尔街跟那群老狐狸斗法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怎么样?”我好整以暇地问道,“这笔买卖,你做是不做?你要是点头,今晚这事,哀家就当没发生过。你要是摇头……”
我没有说下去,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萧景曜的拳头,在袖子里握得咯咯作响。他闭上眼,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做着天人交战。
许久,他才缓缓睁开眼,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已经看不到怒火,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平静。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然后,他猛地一甩袖子,转身就走,没有再说一个字。那背影,充满了决绝和萧瑟。
“恭送皇上!”我身后的老鸨,那个我花重金挖来的、极有眼色的张妈妈,立刻带着一群姑娘跪了下去,声音喊得那叫一个响亮。
我端着茶杯,看着我那“落荒而逃”的皇帝儿子,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第一回合,太后,完胜。
然而,我高兴得太早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知道,我那个儿子,远比我想象的,要难对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