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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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影子头痛欲裂,像是被塞进了一个高速旋转的滚筒洗衣机里甩了八百圈。

凌曜费力地睁开眼,入目的不是他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夜景的顶层公寓,

也不是昨晚应酬结束时那金碧辉煌的酒店走廊,而是一片陌生的、带着腐朽木头气息的昏暗。

雕花的木床顶,洗得发白的青色帐幔,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陈旧感。他猛地坐起身,一阵眩晕袭来,

太阳穴突突直跳。“嘶……”他倒吸一口凉气,

入脑海——懦弱、卑微、被轻视、被践踏……一个名叫赵珩的、大靖王朝七皇子的悲惨人生。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一个尖嘴猴腮、穿着管家服饰的男人脸上,那鄙夷又轻蔑的眼神,

以及那句刺耳的嘲讽:“七殿下,您这身子骨,连下人都能气晕过去,还是省省心,

安心在府里‘静养’吧!这月例银子,老奴替您‘保管’着,

省得您又‘不小心’打赏了哪个不长眼的!”原主赵珩,就是被这句话活活气晕,一命呜呼,

才让他这个现代科技公司CEO凌曜鸠占鹊巢。“操!”凌曜低咒一声,揉了揉胀痛的额角。

他凌曜,商场上杀伐果断,谈判桌上寸土不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被一个下人指着鼻子骂?还克扣工资月例?

一股属于凌曜的、久居上位的戾气瞬间冲散了属于赵珩的怯懦。他掀开被子,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环顾这间简陋得连他公司茶水间都不如的“皇子寝殿”。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刻意拔高的、带着谄媚和讨好的声音:“哎哟,李侍卫您慢点,小心门槛!

三殿下惦记着七殿下,特意让您来探望,真是天大的恩典啊!七殿下刚醒,

身子还虚着呢……”紧接着,门被不客气地推开,

那个在记忆碎片里留下深刻厌恶印象的管家王福,

点头哈腰地引着一个身材魁梧、穿着三皇子府侍卫服饰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侍卫一脸倨傲,

眼神扫过凌曜时,如同看一件垃圾。“七殿下,”侍卫敷衍地抱了抱拳,语气毫无敬意,

“三殿下听闻您身子不适,特命属下前来探望。另外,三殿下说,

前些日子在您这儿看到的那块暖玉玉佩,瞧着甚是喜欢,想借去把玩几日,还请七殿下割爱。

”他伸出手,一副理所当然索要的姿态。王福在一旁帮腔:“是啊殿下,

三殿下喜欢是您的福气,快把玉佩给李侍卫吧,别让三殿下久等。”暖玉玉佩?

凌曜快速在记忆里搜索——那是原主生母,那位早已失势、郁郁而终的妃子留下的唯一念想。

一股无名火“噌”地窜上心头。欺人太甚!不仅上门羞辱,还要强抢亡母遗物?

真当他凌曜是那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赵珩?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不再是记忆中的躲闪怯懦,

而是锐利如鹰隼,带着审视和一丝冰冷的玩味,直直地射向那侍卫和王福。那眼神太过陌生,

太过具有压迫感,让原本趾高气扬的两人心头莫名一凛。“探望?”凌曜开口,

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字字如冰珠砸落,“空着手来探望?三哥府上的规矩,

还真是别致。”侍卫脸色一沉:“七殿下这是何意?三殿下……”“玉佩?”凌曜打断他,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我母妃的遗物,

什么时候成了三哥可以随意‘借’去把玩的东西了?他若真喜欢,让他亲自来跟我谈。

至于你……”他目光转向王福,那管家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王福,你身为王府管家,

领着我的月例银子,却帮着外人来抢主子的东西?你这差事,当得可真够‘忠心耿耿’啊!

”王福脸色煞白,结结巴巴:“殿、殿下息怒,老奴、老奴也是为了您好,

三殿下他……”“为了我好?”凌曜冷笑一声,赤着脚一步步走向王福,

那迫人的气势让王福下意识后退,“从今天起,这王府,我说了算!”他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我的东西,谁也别想动!

我的人……”他目光扫过王福和那侍卫,“谁也别想欺!”他猛地指向门口,

眼神凌厉如刀:“滚出去!告诉你家主子,想要玉佩,让他自己来拿!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侍卫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硬震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赵珩!你找死!”他上前一步,

似乎想动手。就在这剑拔弩张的一瞬,

凌曜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极其细微的异动——窗外树影似乎极其轻微地晃动了一下,

快得像是错觉。同时,那侍卫脚下不知怎地一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脸上嚣张的气焰顿时一滞。凌曜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是冷冷地看着侍卫狼狈地稳住身形。侍卫又惊又怒,指着凌曜:“你、你给我等着!

”他显然被刚才的意外和凌曜判若两人的气势镇住了,色厉内荏地丢下一句狠话,

转身怒气冲冲地走了。王福吓得腿都软了,连滚爬爬地跟着跑了出去。寝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凌曜站在原地,赤脚感受着地板的冰凉,心脏却在胸腔里有力地跳动。

刚才那侍卫的意外摔倒……是巧合?还是……他缓缓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院子里空无一人,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他眯起眼,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可能的角落。“有意思。

”凌曜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来,这破王府里,还藏着点他不知道的东西。

一个……看不见的“影子”?他转身,走到桌边,拿起那杯早已凉透的、浑浊的茶水,

嫌弃地闻了闻,然后故意提高声音,用只有自己能听懂的现代词汇吐槽:“啧,这玩意儿,

还没我公司咖啡机煮的刷锅水好喝。”他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地,

将茶杯“失手”摔向地面。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凌曜的目光却如同雷达般,迅速扫视着房间的各个阴影角落,

尤其是房梁、屏风后等易于藏身之处。没有任何动静。仿佛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凌曜挑了挑眉。够沉得住气。接下来的几天,凌曜开始了他的“试探计划”。

他故意在院子里“笨拙”地练习一套从记忆里翻出来的、属于原主的、花拳绣腿般的拳法,

然后“不小心”扭了脚,作势要摔倒,嘴里还哎哟一声。

眼角余光却死死锁定着回廊的阴影处——那里似乎有极其微弱的空气流动。然而,

预期的“英雄救美”并未出现。他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冰冷的石板上,疼得龇牙咧嘴。“靠!

真够狠心的!”凌曜揉着摔疼的胳膊肘,低声骂道,

心里却对这个“影子”的评价又高了一分:专业,冷静,界限分明。

他又尝试在深夜“处理”原主留下的一堆烂账其实他根本看不懂那些繁体字和文言文,

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这账目乱七八糟,灯也太暗了,需要个人来掌灯啊……”他等了半晌,

回应他的只有烛火摇曳的影子。直到某天午后,他在书房翻找东西。那书房年久失修,

房梁上积满了灰尘。当他踮脚去够书架顶层一本落满灰的书时,

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凌曜猛地抬头,

只见头顶一根腐朽的横梁竟然断裂开来,带着簌簌落下的灰尘,直直朝他头顶砸落!

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躲避!电光火石之间,凌曜瞳孔骤缩!难道刚穿越就要交代在这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咻!”一声极其轻微的破空声响起!

一道黑影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从窗外射入,精准无比地击打在落下的横梁侧面!“砰!

”一声闷响。沉重的横梁被那小小的黑影打得偏离了方向,擦着凌曜的肩膀,

“轰隆”一声砸在他脚边的地板上,扬起漫天灰尘。凌曜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

心跳如擂鼓。他惊魂未定地看向那根差点要他命的横梁,又猛地转头看向窗外——空无一人。

只有地上,静静躺着一颗毫不起眼的、圆润的小石子。他弯腰捡起那颗石子,入手冰凉。

他摩挲着石子光滑的表面,脸上惊惧的表情慢慢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人发现猎物踪迹的兴奋和了然。他走到窗边,对着空无一人的庭院,

扬了扬手中的石子,脸上绽开一个灿烂又带着点痞气的笑容,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了出去:“谢了,不知名的‘影子’。”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回应,

又仿佛只是自然的声响。但凌曜知道,那双眼睛,一定还在某个暗处,注视着他。而这一次,

他捕捉到了对方存在的确切证据。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他凌曜,

从来都是最优秀的猎手。第二章: 主动出击自从“房梁事件”后,

凌曜彻底确认了“影子”的存在,并且确定这位影子先生对他至少没有恶意,

甚至是在履行某种保护职责。这让他心中大定,同时也升起了浓厚的兴趣和……挑战欲。

一个武功高强、神出鬼没、只默默做事却绝不现身的暗卫?这设定,

可比他公司里那些一板一眼的保镖有趣多了。尤其是想到原主记忆中,

这位暗卫似乎一直恪守着某种“只护主、不干涉”的准则,

对原主的懦弱无能也只是冷眼旁观至少在原主视角如此,凌曜就忍不住想看看,

这位冰山暗卫的底线在哪里,那张冷脸下面,藏着什么样的表情。于是,

凌曜的“撩拨”计划正式升级,从试探转向了主动出击。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只有凌曜的书房里还亮着一点昏黄的烛光。他面前摊着一堆原主留下的账本,

上面的繁体字和文言文看得他一个头两个大。他故意把账本翻得哗哗响,眉头紧锁,

时不时发出烦躁的叹息。“啧,这都写的什么玩意儿?收支不明,

漏洞百出……王福这老东西,贪得够狠啊。”他揉了揉太阳穴,对着空气抱怨,

“这灯也太暗了,看得我眼睛疼。这么大的王府,连个掌灯的人都没有吗?

”他刻意加重了“掌灯的人”几个字。烛火跳动了一下,映在墙上的影子也跟着晃动。

房间里依旧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声。凌曜也不气馁,自顾自地继续“算账”,

故意把算盘拨得噼啪乱响,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月例……嗯?怎么少了二十两?

……这笔开销……买燕窝?我记得我最近没吃燕窝啊?王福这老狗,

中饱私囊也不擦干净***……”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余光扫视着烛光照射不到的阴影角落。

突然,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那盏原本光线昏暗的油灯,

不知何时,火苗似乎比刚才更稳定、更明亮了一些?虽然变化极其细微,

但凌曜这个在谈判桌上观察微表情练就的火眼金睛,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不动声色,

继续“算账”,心里却乐开了花:呵,嘴上不现身,身体倒是挺诚实嘛。第二天下午,

阳光正好。凌曜换上了一身利落的短打原主为数不多的、不那么累赘的衣服,

在王府后院的空地上,开始“活动筋骨”。他打的不是什么大靖王朝的武功套路,

而是他穿越前为了健身和防身学的现代格斗术——散打和自由搏击的结合体。

动作简洁、直接,发力迅猛,带着一种完全不同于这个时代武术的凌厉感。

他故意打得有些“笨拙”,尤其是几个需要协调性和爆发力的组合动作,他反复练习,

却总是“不得要领”。“啧,这招侧踢接直拳,怎么总是衔接不上?”他停下来,

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对着空气,语气带着点苦恼和……撒娇的意味?“喂,

‘影子’兄,我看你身手应该不错吧?这招我总学不会,你要不要现身教教我?

”他等了片刻,四周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凌曜也不在意,耸耸肩,继续练习。这一次,

他故意在一个转身动作时“失去平衡”,踉跄着朝旁边倒去,嘴里还“哎哟”一声。

就在他身体倾斜,即将摔倒的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极其微弱的气流拂过身侧,

仿佛有什么东西以极快的速度靠近又瞬间远离。他最终稳住了身形,并没有摔倒。

凌曜站稳后,环顾四周,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谢啦,虽然没现身,

但我知道你刚才想扶我。”他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亮晶晶的,

“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不管我嘛。下次直接出来教,多省事?”暗处,隐在树影中的沈砚,

面具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个七皇子……不,现在这个人,行为举止怪异,

言语轻佻,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忽视的吸引力。他那些古怪的招式,看似毫无章法,

却隐隐透着致命的效率。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自己刚才竟然……差点没忍住现身?

这严重违背了暗卫的准则!凌曜的“撩拨”计划进行得如火如荼,

但王府里的麻烦却并未减少。王福管家虽然被凌曜那天震慑住,暂时不敢明着作对,

但暗地里的小动作却不断。克扣用度、指使下人阳奉阴违是家常便饭。这天午膳,

下人送来的点心看着还算精致,但凌曜只扫了一眼,

就闻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不新鲜的酸味。他拿起一块绿豆糕,放在鼻尖仔细嗅了嗅,

眼神冷了下来。呵,王福这老东西,胆子不小,敢给他送变质的点心来?是想让他拉肚子,

还是想直接毒死他?一个念头瞬间闪过脑海。凌曜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他非但没把点心扔掉,反而当着送点心的小丫鬟的面,慢条斯理地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还故意称赞道:“嗯,味道不错。”小丫鬟低着头,眼神闪烁,不敢看他。到了半夜,

凌曜的计划开始奏效了。一阵剧烈的绞痛从腹部传来,他蜷缩在床上,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

不是剧毒,但足以让他上吐下泻,痛苦不堪。“呃……”他痛苦地***出声,脸色苍白如纸。

他知道,此刻那双眼睛一定在看着他。他强忍着剧痛,挣扎着坐起身,捂着肚子,

对着黑暗的虚空,

“喂……‘影子’……我好像……中毒了……你……你就这么看着……你的主子……疼死吗?

”黑暗中,沈砚的呼吸微微一滞。他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痛苦***的身影,

面具下的脸色变幻不定。恪守了多年的准则在脑海中轰鸣:暗卫只负责保护主人生命安全,

不干涉其生活琐事,包括……饮食?这明显是吃坏了东西,并非致命袭击。

可是……看着他疼得冷汗淋漓、嘴唇发白的样子,沈砚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那晚他果断击偏房梁的冷静,此刻竟有些动摇。尤其是对方那句“你的主子”,

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将他从冰冷的旁观者位置拉近的魔力。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凌曜的***声越来越微弱,身体微微颤抖。沈砚的拳头在身侧紧握,指节泛白。终于,

在凌曜又一次痛苦地蜷缩起来时,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违背他多年训练的决定。

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凌曜床边,快得仿佛他原本就在那里。

凌曜虽然疼得厉害,但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当那道黑影出现的瞬间,他心中猛地一跳,

随即涌上一股强烈的得逞感,但脸上却依旧维持着痛苦的表情。沈砚没有点灯,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

倒出一粒散发着清凉药香的黑色药丸,递到凌曜嘴边,声音低沉而冰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解药,快服下。”凌曜没有立刻去接药丸,反而借着月光,

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这位“影子”的真容。那是一张极其年轻的脸,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肤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鼻梁高挺,唇线紧抿,下颌线条利落而冷硬。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寒潭深水,幽邃冰冷,仿佛没有任何情绪。

但此刻,那双冰冷的眸子里,似乎有一丝极淡的、名为“担忧”的涟漪在悄然扩散。

凌曜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看。

尤其是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质,混合着此刻被迫现身的僵硬和不易察觉的紧张,

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他忍着腹痛,突然伸出手,不是去接药丸,

而是一把抓住了沈砚递药的手腕!入手冰凉,却意外地并不瘦弱,

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其下蕴含的力量和流畅的肌肉线条。沈砚身体猛地一僵,

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下意识就想挣脱。但凌曜抓得很紧,带着病人不该有的力气。

“原来你长这样……”凌曜的声音因为疼痛而有些沙哑,

却带着浓浓的笑意和毫不掩饰的欣赏,“啧,比我公司……比我见过的所有保镖都帅多了。

”“殿下!”沈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惊怒和慌乱,猛地用力抽回手。

那粒解药因为他的动作掉落在凌曜的被子上。凌曜清晰地看到,在抽回手的瞬间,

沈砚那原本苍白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了一层薄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他成功了!凌曜忍着笑和肚子疼,捡起被子上的药丸塞进嘴里。清凉的药力化开,

腹部的绞痛果然开始缓解。沈砚退后一步,重新隐入床边的阴影里,气息有些紊乱,

声音恢复了冰冷,却难掩一丝狼狈:“属下告退。”“等等,”凌曜叫住他,药效上来,

他舒服了些,语气也恢复了惯有的慵懒和调侃,“你叫什么名字?

总不能一直叫你‘影子’吧?”阴影中沉默了片刻,才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沈砚。

”“沈砚……”凌曜咀嚼着这个名字,笑了,“好名字。我记住了。沈砚,

以后……多多指教。”他特意加重了“以后”两个字。沈砚没有回应,身影如同融入夜色般,

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凌曜一个人,他靠在床头,

回味着刚才沈砚耳尖泛红的模样,以及手腕上残留的冰凉触感,

腹痛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冰山开始融化了?有意思。

第三章 :双标初现沈砚的第一次现身,像一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在凌曜心里荡开了涟漪,也在沈砚自己坚固的心防上,敲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

凌曜的观察力何其敏锐,他开始留意到一些之前忽略的细节。比如,

他处理完王福克扣月例、中饱私囊的证据虽然看不懂账本,但他用现代管理思维盘问下人,

很快抓住了王福的把柄,当众罚王福在院子里跪两个时辰。王福哭天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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