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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真的有外星人吗?我所经历的,究竟是真是假?1我被它追逐着,我奋力地在奔跑,

在逃离,我甚至不敢回头看,我害怕,我怕我的一个不小心,一个顿时的停留,

就会被它抓住。诺槟尔城是一个怪异的城市,因为,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太阳下的诺槟尔城。

或者说这本身就是一个埋藏在地底下的黑暗城市,这里所有的人都是黑暗中的使者,

从不待见光明,而那个无形的推手就是X。

这是我在不知道它是谁的时候给它暂定的一个代号,因为,我从未见过它,它就是个怪物,

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原来,那不仅仅是个怪物,还是个人类早已议论过的怪物。

诺槟尔城是欧式建筑,白日里这里就像是一个死寂的孤城,见不到任何一个人,而一到晚上,

整座城才会产生烟火气,他们都是夜间出行的怪物,与它一样。

诺槟尔城的城中央有一座教堂,从教堂往四周延伸便是一座座欧式建筑,

那是那些夜间出行者的栖息地,而教堂则是他们在夜间都要去地方,

他们似乎想要在这里得到救赎,膜拜着教堂上方十字架上的耶稣,他们信仰他是他们的神明,

他们希望他可以带领他们见到明日的黎明。

可终究也只是他们希望而已……他们——我也是其中一个。2可我却不同于他们,

生活在诺槟尔城的所有人其实都是浑噩的,他们都是被命运死神下达了死令的人,

或者说是‘鬼’。我想我可能是他们当中唯一清醒的一个人,因为,

至少我还想着要逃离这里!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曾经在白日间出过门,当时,

我走在这座死寂的诺槟尔城中仿若身处鬼城,这座城安静极了,但能听到风呼啸的声音,

也只仅仅是风的声音。因为在这里连虫鸣鸟叫声都无法听到。我在整个城中穿梭着,

却怎么也找不到这座城的出口,整座城似乎就是一个没有门的牢笼。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呢?

我只记得我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躺在一张柔软的欧式床榻上,一幢空空的大房子里,

所有的窗户都被重新砌过,整座空荡的大房子里照射不进来一束光,

就连丝毫微弱的光线都没有,可是却有空气流通,我查找过原因。但是,

当我还在极力去找原因时,就在这个晚上,我发现了诡异的事,原本空寂的城中,

原来还居住着这么多人,我躲在大门背后观察着他们,

我发现他们与平时在大街上逛街的人没什么两样,三三两两会聊天,会勾肩搭背,

会面上带笑,而且都会朝城中央的教堂里去,然而从教堂里出来后,那些人就变得奇怪了。

他们排列着整齐的队形站在大街上对着明月深深的呼吸,

就好像要将明月产生的能量都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那个场景十分的诡异惊悚,

我的身体不觉汗毛倒竖,冷汗直冒,看他们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的鬼魅上身,

或者说他们就是‘鬼’。3太过于恐怖了。待到天色渐明,

他们便各自朝自己的所属房屋走去,关上门,一切归于平静。第二天,

我还想再出门探个究竟,却又一次发现了令我匪夷所思,又吓破肝胆的事。那日,

我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是慢慢的推开,当还只是推开一条小缝的时候,

便听见了不远处传来了惊愕尖锐的惊叫声,我猛然朝声源处望去,就在离我三栋房子的地方,

一个穿着粉色短裙的女子在踏出门口,接触到阳光的一瞬间就被烈日灼伤,她的皮肤很白,

一头金发,脸庞轮廓很深邃,身材很高挑,看起来是外国人。

可当我想推开门去救她的时候却发现,就在这几个眨眼的短短时间里,

那个外国女孩儿身上的肌肤都已经被严重烧伤,还冒着烟雾,

烧焦的味道都已经传到了我的鼻子里。那个女孩儿原本白皙的肌肤在这一刻变得如黑炭一般,

她倒在地上翻滚挣扎,却不过几秒时间,又再一次归于平静。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清晰的看见那具焦臭的尸体还是蜷缩状态,身上的粉色裙子还是完好的,

而裙子遮挡以外的地方皆是烧焦的模样,那场面比昨晚看见那些人呼吸月光更来的惊悚。

我惊恐的望着那具尸体,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没有让自己尖叫出声,

她的身体还在颤栗着,不知何时,我已经瘫坐在地上,想要站起身,

却发现腿软的根本没办法站立,连挪动一下都做不到。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怎么上床睡觉的,只知道醒来时,天色已暗,

外面有了嘈杂的声音。4当我再次下楼,发现桌上摆放着许多可以存放的食物,

我填饱肚子后怯怯地将门打开一条缝儿,与早上一样,我先窥探了外面的情况,

一想到早上那个女孩儿的惨状,我就忍不住打寒颤,我必须弄清楚原由。

外面大街上繁杂地走着约莫有三四十人,有男有女,有高有矮。在月光的映射下,

我从他们体态发现他们的年纪似乎都不超过五十岁,

晃眼间还看见他们的中间走着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儿,人群之中的他们相聊甚欢。

直到他们都走过了我的门前,我再往早上女孩儿尸体的地方望去,早已没有任何痕迹,

那具尸体已经不见了,原地干净的像是早上发生的事根本不存在一样。我闭眼思索,

我确信早上发生的事是真的,并不是做梦。随后,我推开了门,

我发现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三十多的妇女很颓然,妇女垂着脑袋,黑色的发披在肩上,

穿着一身酒红色的长袖长裙,直至脚踝,她的步伐一直落后于前方那群人。我探出头,

警惕的看了看,确定后面街道已经没有人了,我才推开门朝那个妇女小跑而去,

假装悠闲地靠近那个妇女,脸上带着礼貌地微笑,很小声地向妇女打了个招呼你好

妇女依旧垂着头,听见我说话,木木的将脸转过来。我身体一僵。是鬼?5是的,

齐肩短发下脸黑如炭,除了那口整齐的白牙,我几乎看不见她的五官。我承认,

我真的被吓到了。那这个妇女是个非洲黑人了?那我还如何打探消息呢?

我也没办法跟她沟通呀。你好就在我无奈纠结的时候,妇女开口说话了,

一口标准的中国话,我很惊讶,止不住的喜悦感从心底升腾而起。你们是要去哪里?

教堂。去教堂做什么?求神。那你们白天都不出门吗这时,

妇女的身体停滞了,或者说是惊颤,她没有立马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转过身来,

斜睨着脑袋,继而才反问道你是新来的?嗯!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醒来就出现在这儿,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只记得前几日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

却被医生告知自己身患怪疾,若要治疗,也只能是延缓死亡的时间,如果愿意治疗,

那将是一笔高昂的费用。而我那个吝啬的舅舅在知道这件事情时,

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给我治疗,先不说治疗之后还是会死,就算是能治好我,

那笔高昂的费用要从何而来?我们家是靠吃低保来维持生活的,

而且就我一个人挣钱养这个家,哪里还有闲钱给我治病。我坦然接受了这个结果,

依旧是每日照常上班赚钱,毕竟家里还有一个舅舅一个外婆要赡养,我就算是要死了,

也要把生命的意义用在最后一秒。但,不知为何,之前那一晚明明都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第二日醒来就身处异乡了。只是这都是我以为的前一日和第二日,在这里根本没有时间可言,

他们只是按照光来进行自己的出没时间,吃饭这种事情就更简单了,饿了就吃,困了就睡。

难怪。妇女露出疑似惋惜的语气。我虽然不理解,但依旧脸上带笑,再次问道所以,

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白天都不出门吗?妇女听到这个话题,

身体仍旧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她似乎对这个问题很畏惧……6我并没有听到我想要听到的回答,

妇女的步伐比之前沉重了不少,每一步似乎都需要很大的力气。我还是一直跟在她的身旁,

也不言语,只是暗中观察着他们。生活在这里的人,是没有白天的。

就在快要接近教堂的时候,妇女冷不丁的一句话突然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被突如其来的回答吓了一跳。这是一座罗马式的教堂,

走在前面的那群人已经虔诚的坐在前方的位置,我随着那个妇女坐在最后,

就在他们都端坐好的五分钟内,教堂里缓缓响起了一种轻扬却格外牵引人心的乐声,

我刚开始时没发现有何不妥。装作一脸虔诚的样子,音乐声听不出是哪里传来的,

就像是盘旋在教堂上空的流云,似浓又淡,久久散不开。不知道过了多久,

五音不全的我对音乐没有造诣,只是隐隐觉得听过这种音乐之后,心里仿佛得到了寄托。

在音乐停止之后,众人并没有着急起身,就在我奇怪之际,一个怪异的声音响彻在教堂内部。

用真心向神祈求,获得你们想要的光明,死亡不可怕,但不可见光的死亡是恶鬼的归宿,

不想成为恶鬼,就用真心唤醒神的保护,让神给予你们光明。话不长,

但我却思考了很久很久,在这里的人都要光明?而那个妇女说,

生活在这里的人是没有白天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究竟身处在一个什么样地方?

7时间流逝的极快,一边浑浑噩噩的生活,一边竭尽全力去探索。

我对这里的好奇让我一度忘了自己的身体,我不是得到医生的宣判自己时日无多吗?

为什么还生龙活虎的又活了这么久?而且并没有丝毫不适。但现在,我没有精力去管这些,

只要自己还活着,就够了。能活着离开这个荒唐的地方就更好了。

我之前打听到那个非洲妇女是在2020年来到这儿的,比我早了4年。

我与那个妇女也没有过多的交流,但好歹是我在这里第一个说上话的人,

所以对她印象也比较深刻。这个晚上,我在人群之中没有看见那个妇女的身影。

来这儿差不多已有三月之久,我已经掌握了大概的规律,在这里的人,

不可能缺席每个晚上的教堂洗礼。如果没有出现,那就是永远的消失了。而且,

与此同时似乎还少了好几个面孔,这群人并不算多,三四十个,虽然我没有一个个去打听,

但我凭借自己的记忆,差不多记下了所有人的长相以及他们的住所。非洲妇女的无故失踪,

与其他几人的消失,让我再一次感觉到恐慌。有一个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突然听见楼下有声响,我蹑手蹑脚的从楼梯口缓慢前行偷窥,这一看,又一次把我吓得腿软,

差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是虚幻还是现实。

8楼下的大门是关着的,没有窗户,没有光线透进来,可是我很讨厌这里的黑暗,

所以我将楼上楼下的所有暖色系灯都一直开着,

我一眼就看到了在楼下客厅里的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身影。此时冰箱的门正打开着,

而冰箱里白色的光正照着它面前的那个身影出奇的可怖。

我在楼梯的转角处只能看到它的背影,它的身型很瘦长,大约有两米出头,佝偻着背,

它的头上戴着一个类似头盔的帽子,穿着一套黑色的燕尾西服,可是,

它的身型却如同钢铁架子一般,根本无法撑起西服,

反而从西服凸起的地方能看到一节节的骨关节,就像是钢铁拼凑的一般。它全程背对着我,

以至于看不到它的前身。但就在它侧身将餐桌上的牛奶放入冰箱时,我看到了它的手,

看到的瞬间我几乎都忘了呼吸,紧紧地拽着衣角,手握成拳状,若不是那层衣服阻隔,

我的指甲怕是都嵌入自己的手掌之中了。我的身体颤抖着,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我还能站着,因为我明明腿软的不行。

我所看到的那的确不是一个人,难道是机器人?不,不是的。

那个人形状的身影不会是机器人。虽然与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机器人有所相似,

但我的第一感觉还是告诉我,这并不是地球上的机器人。那个身影伸出了西服下的手,

骨节分明,十分细长,有着金属质感。它侧过身拿东西的这一刻,

我看到了它的侧脸.9它的眼睛如铜铃般大,眼窝内陷,眼眶明显凸出,

而且眼睛凹陷处还透着点点蓝光,它的鼻子很高挺,嘴巴也很大,都快咧到耳根处了,不,

是按地球人的比例,快要咧到耳根处,而它根本没有耳朵,

它的皮肤都带着如同它手上的皮肤一样,有着金属质感。就在我轻轻向前挪移一小步的时候,

那个身影顿了顿,我看着它的头微微的朝我方向转了过来,霎时间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想多看清楚一点那个身影究竟是人是鬼时,它好像发现了我,我大气都不敢出,

咬紧了牙关又移回了刚刚那一小步,甚至多退了半步。

我留了一只眼能看到的距离继续观察着,我都不知道此刻我是哪儿来的这个胆子,

居然还能躲在这儿偷窥,我的内心忐忑不安,心里一度紧张到快要窒息,

我额间鬓角都已经冒出了豆大颗的汗珠,连鬓角的细碎发丝都粘腻的粘在了脸上,

我却还在用眼角窥视着。冰箱前的身影只是警觉的往我的方向看了看,随后就又转了回去,

它动作依旧,没几下就将餐桌上的东西都放进了冰箱。而那个身影就在我的窥视之下,

全身***在外的肌肤闪烁着被电击似的光束之后就整个人消失了。事过三秒,

我提到嗓子眼儿那口气才敢呼出来,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突然松懈。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无法相信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什么。我双手紧紧的抓握住护栏,

深怕自己腿软从楼梯上滚下去。10我躺在床上又是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突然我脑海里浮现出了以前看到的一则新闻,说是神秘的星际物体突然逼近地球,

难道是外星人造访?我一直都不敢松懈的心再一次被旋紧,而那个问题又一次上脑,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决定继续探究。入夜,我循着这里的人群再一次混了进去,

我这次找了一个陌生中国面孔搭讪,是一个长相不错的男生,看起来二十出头。

为什么会找他呢?或许是因为我在这里三个月以来没有见过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中国人吧,

久违一见,试读30%就倍感亲切。依旧是往常的开场白你好!男生惊了一下,

脸上顿时泛红,声音弱弱的回了句你好!我不禁嘴角上扬,难得还有这样害羞的小男生。

你是今天来这儿的吗?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突然来这儿了,

我想陪着我的父母走完这最后一程,可是……小男生神色紧张惊慌,语气有些急促。

你也是身患重疾?我追问道。呵……我也没想到,我的生命居然只有短短的二十年,

听我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正赶上北京奥运会,多么幸运凑巧的日子呀。

小男生顿了顿接了下一句,她说我一定会是个幸运的孩子的。可是……我感同身受,

可是走了两步之后才发现他话里所带的消息——北京奥运会?2008年8月8日?二十年?

那现在是哪一年?11现在是哪一年?我紧张的问道。2028年呀!小男生答。

我彻底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我明明才来这里几个月,

我来这里的时候明明是2024年9月17号,按照时间来算现在都还没到过春节的时候,

怎么会是2028年?教堂依旧没变,音乐以及那魅惑人心的神谕……光明,光明,

我想了很久,为什么这里的人都不能见光呢?见光则死。可我却可以,这又是为什么?

而现在,出现在这里的人,竟然还有4年后的未来人。我头都大了,

那个送食物的‘人’难道真的是外星人吗?如果是外星人,他们想要干什么?

为什么这里可以出现4年后的人?其实,不光是4年后的人出现在这里,

在遇见那个小男生之后的两个月,我又遇见了一个来自2036年的年轻人,不过,

她是加拿大人,对此我已经不会感到意外了,只是,我的脑袋里面还是理不清头绪,

我不是个高学历的人,虽然还算聪明,但高中之后就被舅舅强行遏制辍学,

让我全职打工养他和外婆。即便从小学开始,我就已经在做零工***赚钱,

到了初中更是***三份工作,一个晚上休息不到三个小时。到了高中,三份工作已经不够,

增加到了五份,每日的睡眠压缩到了两个小时,我的身体就像是铁打的一样,

居然能在疲惫到极致时,两个小时的睡眠又能让我满血复活。

直到那次被医生宣告得了不可治愈的疾病,我才觉得,

自己的能量终于是要耗光了.12来到这里,不用工作就能吃穿用度不愁。

倒是把我的病都给养好了似的。但智商税没交够的我对这里发生的事情调查不出一个你我他,

这让我十分困惑。现在,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世界上有外星人的事实,

也接受了有未来人的事实,更接受了自己被外星人所抓捕的事实……直到现在三年多的时间,

我只见过那个丑恶恐怖的外星人一次,就算我算准了时间埋伏,也未曾再见过它,

也没有再见过其他的外星人。而在这三年里,我却见了不少的新面孔,

以及来自未来世界的那些人,例如2028年的小男生,2036年的加拿大女孩儿,

2045年的一个中年大叔,2052年的一个美国男童,

和一个来自2066年的自称是科学家的大叔……但他们都在不久后就无故消失了,

而我反倒是活的最久的一个人,至少,在我刚来这里时见到的那一批人,都早已经不见了,

他们就像是蒸发了似的,消失的毫无痕迹。而现在,人群还在,只是都是些陌生的面孔,

我已经不想参与其中,因为,人物的变更,让我心里更加抵触更加害怕。

当所有人都一批一批消失的时候,就我还安然的活着,

我想我可能就要接触到最终的幕后者了。而这,迎接我的会是什么?死亡早已经不可怕了,

从一次次的后怕中翻身,我似乎已经对死亡没有了畏惧。但,

心里的惊悚却依旧爬满了整个心脏,我不怕死,但我怕诡异的外星人。因为,

未知——才是最恐怖的。13我的直觉向来都很准,这一次,

我接连三天没有再参与他们的教堂洗礼。果不其然,就在这第三日的晚上,

那三年来唯一见过一次的人影再次出现在了这个房中,而且一次就出现了七个。恕我眼拙,

这七个‘人’竟然都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它们的身上还穿着与上次同样的燕尾服,

每个‘人’的身高都大概一致,约在两米出头,且都是佝偻着背的状态。

我的心跳已经不自觉地加快,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声,急速的跳动仿佛就要破体而出。

大气都不敢出的我依旧强装着镇定,将自己的身体站的笔直,

似乎想要在气势上占得一丝优势,但我一米六五的身高与面前这拨两米出头的外星人相比,

没办法争得丝毫的优势。此刻我汗毛倒竖,后背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在我鼓足了勇气要开口时,突然被什么力量给吸走了一般,

整个人被一种四面八方拥挤的紧簇感包围着,眼前是无尽的黑暗,我睁着眼睛,

却什么都看不见,又是这种未知的恐惧!我想要张口尖叫,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我的心跳越发加快,我感觉自己就快被这种陌生的恐惧感给折磨死了。

要是能无关痛痒的死去,那还一了百了,。只是,我不知道我的外婆现在是否康健,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我留恋的人,也就只有我的外婆了。至于那个舅舅,

我不诅咒他早死早超生,也不诅咒他死后不超生,只要能凭本分活着,不去祸害别人,

就够了。啊,还有,还有一件事是我遗憾的。14就是已经27岁的我还没有谈过恋爱,

我还没有交过男朋友,我还没有享受过恋爱的酸臭味儿,没有将自己的初吻送出去。这一刻,

怎么这么久……那种被重力包围的感觉可真难受,我的心跳逐渐在这些想法中平静下来,

连情绪都已经安稳了下来。其实,可能也就一分钟左右。但我感觉过了很久很久,终于,

这种重力包围的感觉消失了,我出现在我那只有十来平米的小屋里,屋里放置了一张床,

床上空空荡荡的,上面的被褥早就被收走了,床尾处还放着一张桌子,积了厚厚的灰尘。

桌子旁边放了一把落地风扇,也已经积满了灰尘。墙上还挂着一张2024年的日历,

正显示在9月17号那一天。整个屋子都散发着浓厚的霉臭味儿.我推开门,

客厅的沙发上却坐着一个人,对,那是人,只不过应该是外星人,因为他的身材出奇的庞大。

那个外星人坐的很端正。虽然也有些驼背的样子,但却比之前看到的那些外星人要好很多。

我开门就与他对视上了,对视的一瞬间我心头一紧,平复下来的情绪又一次高涨起来。同时,

我还嗅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说不上好闻,也说不上难闻,

好像是从对面那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个人皮肤白皙,眼睛很深邃,鼻梁高挺,

嘴巴还是传说中的微笑唇。他的身高也许在两米五左右,因为,

端坐着的他显得像是座不动山似的巍峨。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西服,打着一条格纹领带,

还穿着一双酒红色的皮鞋。他的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骨节修长分明。我感觉这个人很眼熟,

脑海极速转动之下,冒出了两个字——旷野。15对,就是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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