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沈太太，这是顾总亲自为您挑选的生日礼物。
"秘书恭敬地将一张银行卡放在我面前，卡上贴着便签：一千万，够你下半辈子花了。
我看着这张卡，手指微微颤抖。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也是我和顾寒川结婚三周年的日子。
而他，正在楼上和那个叫白心怡的女人缠绵悱恻。"太太，顾总说您如果愿意，
明天就可以去民政局办手续。"秘书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同情，
"他会让律师处理好财产分割的事情。"我拿起那张卡，冷笑一声。三年前，
顾家老爷子病重，为了冲喜，我这个顾家收养的义女被推到了顾寒川面前。婚礼当天，
顾寒川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说："沈清雅，我娶你只是为了爷爷，你别妄想我会爱你。
"三年来，我像个隐形人一样活在这个家里。顾寒川出差时不会告诉我，
生病了不需要我照顾，甚至连夫妻之实都没有过。而现在，他的白月光回国了，
我这个替身可以滚了。"告诉顾寒川，我同意离婚。"我站起身，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意外，
"但是这一千万，我不要。"秘书愣住了："太太？""另外，"我看向楼梯方向，
那里传来女人的娇笑声，"告诉他，谢谢他让我看清了什么叫爱情。"我转身走向楼上，
推开了主卧的门。顾寒川正抱着白心怡坐在床边，两人动作暧昧。看到我进来，
白心怡装作惊慌失措地躲到顾寒川怀里。"寒川，我是不是不应该来这里？
沈姐姐会不会生气？"白心怡眼中含泪，楚楚可怜。顾寒川没有丝毫尴尬，
冷冷地看着我："沈清雅，进来前不知道敲门吗？"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顾寒川，恭喜你，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你的心上人在一起了。"我从包里掏出结婚证，
撕成两半扔在地上，"明天我会去办手续，从今以后，我们恩断义绝。"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身后传来白心怡的声音："寒川，沈姐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们只是在聊天而已...""别理她。"顾寒川的声音冰冷，"她爱演就让她演个够，
反正明天就滚了。"我在楼梯口停下脚步，用力握拳。三年了，我终于听到他的真心话了。
原来在他眼里，我所有的付出都是在演戏。那些为他熬夜等门的日子，为他做三餐的时光，
为他在商场上周旋的努力，统统都是演戏。我深吸一口气，下楼收拾行李。
佣人们看到我拖着行李箱下来，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太太，您这是...？
"老管家王伯问道。"我要离开了，王伯。"我对这个唯一关心过我的人温柔一笑，
"以后顾家就没有沈太太了。"王伯急了："太太，您和少爷有什么矛盾可以慢慢解决，
何必闹到离婚的地步？老爷子的坟前，您不是答应过要照顾少爷一辈子吗？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是的，顾老爷子临终前，我握着他的手答应过，
会照顾顾寒川一辈子，会做个好妻子。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有些承诺，是不应该做的。
"王伯，爷爷如果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我过得不开心的。"我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
我会过得很好的。"就在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顾寒川和白心怡并肩走了下来，
白心怡还贴心地为他整理衣襟。看到我拖着行李箱，顾寒川眉头微皱："这么急着走？
等不到明天了？""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我滚，我何必再厚着脸皮留下。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不过顾寒川，我要提醒你一件事。""什么？"我走到他面前，
声音轻柔却字字如刀："你以为白心怡是真心爱你的吗？"白心怡脸色一变："沈姐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笑了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有些人的演技，
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说完，我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住了三年的家。
夜风很冷，但我的心更冷。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我站在顾家大门外，
回头看了一眼那栋别墅。灯火通明，温暖如春，可从今以后，再与我无关。掏出手机，
我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江律师吗？我是沈清雅，关于你之前提到的工作机会，
我想聊聊..."第二章挂断电话，我拖着行李箱站在深夜的街头。
江慕白的声音在电话里温和如春风："清雅，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我报了地址，
靠在路边的路灯下等待。江慕白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这三年来唯一的朋友。
他在南城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之前一直邀请我去帮他。但因为顾寒川不喜欢我抛头露面，
我一直拒绝了。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半小时后，一辆黑色奔驰停在我面前。江慕白下车，
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只是眼中多了心疼。"怎么搞成这样？"他帮我提行李箱，
"是不是顾寒川那个***欺负你了？"我摇摇头，上了车："是我自己想通了。
"江慕白发动汽车，从后视镜里看着我："想去哪里？我送你。""去酒店吧，
明天我就飞南城。"我靠在座椅上，突然觉得疲惫不堪，"慕白，你之前说的工作，
还算数吗？""当然算数！"江慕白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我的律师事务所正缺一个合伙人，
以你的能力，绰绰有余。"我苦笑："我三年没工作了，恐怕已经生疏了。""没关系，
我教你。"江慕白温声说道，"清雅，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我心中一暖。
江慕白对我的感情，我一直都知道。大学时期，他就对我很好，毕业后更是一直保持联系。
如果不是顾家的婚约，也许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到了酒店，江慕白坚持要陪我办理入住。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他说。办完手续，我们在酒店大堂坐下。"清雅，
"江慕白认真地看着我，"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突然，但是我想说，
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慕白。"我打断了他，"我现在还是已婚身份，
而且刚刚经历了这些事情，我想我需要一些时间。""我明白。"江慕白温柔一笑，
"我不急，我可以等。"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顾寒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沈清雅，你在哪里？"顾寒川的声音里带着怒意。"关你什么事？"我淡淡地说。
"你马上回来，我们有话要说。""没什么好说的，明天民政局见。"我准备挂断电话。
"沈清雅！"顾寒川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别以为离开顾家你就能过得很好！
你一个没工作没收入的女人，能撑几天？"我笑了："顾寒川，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你现在是不是和那个姓江的在一起？"顾寒川的声音变得危险，"沈清雅，
你还没离婚就出轨，我可以告你！""出轨？"我被气笑了，"顾寒川，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出轨？你和白心怡的事情，整个北城谁不知道？"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那不一样。"顾寒川冷声说道，"白心怡是我的初恋，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而你...""而我只是个替身，对吧？"我接过他的话，"顾寒川，
谢谢你让我彻底看清了。"我挂断了电话。江慕白担心地看着我："他威胁你了？""没事，
就是个疯子。"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慕白，我们明天就走吧。""好，
我安排一下公司的事情，后天我们一起飞南城。"江慕白握住我的手，"清雅，从今以后，
我会保护你的。"我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也许，这就是爱情本来的样子。
不是卑微的讨好，不是小心翼翼的迎合，而是平等的尊重和真诚的关怀。回到房间，
我洗了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三年的婚姻生活像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播放。
我想起了新婚之夜，顾寒川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去了书房；想起了我生病发烧，
他却去陪白心怡看电影；想起了每年结婚纪念日，我精心准备的晚餐，
他都找借口不回家...眼泪又掉了下来。不是因为舍不得顾寒川，
而是为过去三年的自己感到心疼。那个每天小心翼翼讨好丈夫的女人，
那个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放弃事业放弃朋友的女人，她到底图什么呢？手机亮了，
是江慕白发来的晚安短信。"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就开始新的生活。"我擦干眼泪，
回复："晚安，慕白。"是的，明天就是新的开始。我要做回那个自信独立的沈清雅，
而不是顾家那个卑微的沈太太。第三章第二天上午，我准时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顾寒川已经等在那里了，身边还跟着他的律师。看到我出现，他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沈清雅，你考虑清楚了吗？离婚后你什么都没有。""我要的不多。
"我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这是我的条件。"顾寒川接过文件，脸色瞬间变了："你疯了？
要这么多钱？"我淡淡一笑："三年来，我为顾氏集团拉了多少投资，你心里清楚。这些钱，
是我应得的。"确实，婚后这三年，我利用顾太太的身份，为顾氏拉来了不少大客户。
那些太太们的聚会，商务酒会，我都尽心尽力地为顾氏做宣传。"你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顾寒川怒道。"那就法庭上见。"我转身就要走。"等等！"顾寒川咬牙，
"我可以给你一半，但是你必须保证，离婚后不能从事相关行业，不能影响顾氏的生意。
"我回头看他："顾寒川，你真的以为离开了你，我就活不下去了？"话音刚落，
一辆白色保时捷停在民政局门口。江慕白下车，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
手里拿着一束白玫瑰。"清雅，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江慕白走到我身边，
自然地搂住我的腰，"办完手续我们就去机场。"顾寒川的脸色更难看了："江慕白，
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江慕白温和一笑，"只是来接我的未婚妻而已。
""未婚妻？"顾寒川瞪大眼睛看着我，"沈清雅，
你们什么时候...""这就不用你管了。"我接过江慕白手中的花束，"顾先生，
我们还是赶紧办手续吧，我的航班是下午两点。"整个离婚过程进行得很顺利，
顾寒川全程阴着脸，一句话都没多说。从民政局出来，江慕白牵着我的手："清雅，
我们自由了。"我看着手中的离婚证，心情复杂。"有点不真实的感觉。"我苦笑道。
"会习惯的。"江慕白温柔地看着我，"从今以后，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就在这时，
顾寒川突然冲了过来。"沈清雅，你给我站住！"我转身，冷冷地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你以为江慕白真的爱你？"顾寒川红着眼睛，"他不过是看中了你在商界的人脉！
"江慕白脸色沉了下来："顾寒川，请你放尊重点。""尊重？"顾寒川冷笑，"江慕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的律师事务所快倒闭了，现在正缺资金，缺客户。
沈清雅对你来说，就是个现成的资源库！"我愣住了，转头看向江慕白。
江慕白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恢复了平静："清雅，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江慕白，
你敢说你的律师事务所没有资金问题？你敢说你不是看中了清雅的商界人脉？
"顾寒川步步紧逼。江慕白沉默了。我心中一沉，但还是选择相信江慕白："慕白，
不管你有什么困难，我们都可以一起面对。"江慕白感激地看着我，
握紧我的手："清雅...""别演戏了！"顾寒川突然拽住我的另一只手，"沈清雅，
你跟我回去，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顾寒川，你疯了吗？"我用力挣脱他的手，
"我们已经离婚了！""那又怎样？我们可以复婚！"顾寒川眼中露出疯狂的光芒，
"沈清雅，除了我，没有人会要你这样的女人！""够了！"我彻底怒了，"顾寒川，
你的白心怡呢？你不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吗？怎么现在又来纠缠我？"顾寒川愣了一下，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心怡她...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暂时回美国了。
"我明白了。白心怡大概是觉得顾寒川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所以又跑了。而顾寒川，
大概是觉得失去了我这个免费的贤内助，生意上出了问题。"顾寒川，你真是可悲。
"我看着他，眼中满是嘲讽，"白心怡不要你了，你就想起我的好了？对不起，
我不是回收站。"说完，我挽住江慕白的手臂："我们走。"江慕白深深地看了顾寒川一眼，
陪我离开了。在去机场的路上，江慕白主动开口："清雅，顾寒川说的话，有一部分是真的。
"我心中咯噔一下，但还是平静地说："你说。
""我的律师事务所确实遇到了一些资金困难，但是清雅，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江慕白认真地看着我，"从大学开始，我就喜欢你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你。
"我沉默了一会儿："慕白，我相信你。但是我现在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
你能理解吗？""当然。"江慕白温柔一笑，"我说过，我可以等。"飞机起飞的那一刻，
我透过舷窗看着下面的城市，心中五味杂陈。再见了，北城。再见了，顾寒川。从今以后，
我要为自己而活。第四章南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平静。
江慕白的律师事务所在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虽然不大，但装修得很温馨。
他给我安排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还配了一个助理。"慕白，这样会不会太破费了？
"我看着崭新的办公设备。"清雅，你是我的合伙人，这些都是应该的。"江慕白温和一笑，
"而且，我相信你很快就能为事务所带来收益。"确实如他所说，
凭借着在北城积累的人脉和经验，我很快就接到了几个大案子。不到一个月，
事务所的营收就翻了一倍。"清雅，你真是我的福星。"江慕白看着财务报表，
眼中满是感激，"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笑笑："我们是合伙人，
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这一个月来，江慕白对我很好，但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他没有因为我刚离婚就趁虚而入，而是给了我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这让我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下班后，江慕白经常邀请我去附近的咖啡厅坐坐，
或者一起吃个简单的晚餐。他很健谈，总是能找到有趣的话题，
让我渐渐忘记了北城的那些不愉快。"清雅，明天是周末，我们去爬山怎么样？
"江慕白建议道。"好啊。"我点头，"好久没运动了。""那我来接你，九点怎么样？
""好的。"回到公寓，我洗了澡，坐在阳台上看书。南城的夜景很美，华灯初上，
车流如织。我突然想起在北城的那些夜晚，总是一个人等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的顾寒川。
现在的生活虽然简单，但却让人感到踏实。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通电话，
对方是个女声："请问是沈清雅小姐吗？""是的，您是？""我是白心怡，我们见过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紧张，"我想和您聊聊，关于寒川的事情。
"我皱了皱眉："我和顾寒川已经离婚了，没什么好聊的。""沈小姐，我知道您恨我，
但是请您听我说完。"白心怡的声音带着哭腔，"寒川他最近状态很不好，公司也出了问题，
我担心他会做傻事..."我冷笑："白小姐，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他的真爱吗？
你去关心他。""沈小姐，其实..."白心怡犹豫了一下，
"其实我和寒川之间并没有您想的那样。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是寒川他..."我挂断了电话。不管白心怡想说什么，我都不想听。和顾寒川的一切，
已经结束了。第二天，江慕白准时来接我。他穿着休闲装，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年轻帅气。
"今天天气不错，适合爬山。"他帮我拉开车门。我们选择了南城著名的云雾山。
山路蜿蜒曲折，两旁绿树成荫，空气清新。"慕白，你经常来这里吗？"我问。"嗯，
工作压力大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走走。"江慕白温和一笑，"大自然总是能让人心情平静。
"我们一边爬山，一边聊天。江慕白跟我说起他的家庭，他的梦想，
还有这些年在南城打拼的经历。"其实开律师事务所并不容易，"他说，
"特别是没有背景没有资源的情况下。这几年我吃了不少苦头。""那为什么坚持下来？
"我好奇地问。"因为我相信正义，也相信总有一天会遇到对的人。"江慕白深深地看着我，
"现在看来，我的坚持是对的。"我心中一暖，但还是没有回应他的暗示。爬到山顶的时候，
已经是中午了。我们在观景台上休息，俯瞰整个南城。"好美。"我感叹道。"是啊，
"江慕白说，"清雅，你知道吗？自从你来到南城，我觉得这座城市都变得更美了。
"我转头看他，他的眼中满是真诚和深情。"慕白..."我刚想说什么，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沈清雅？"我回头，心中一震。顾寒川站在不远处，
脸上满是惊讶和复杂的情绪。他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看起来有些憔悴，但依然英俊。
"你怎么在这里？"我冷冷地问。"我来南城出差，"顾寒川走了过来，
目光在我和江慕白之间徘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江慕白皱了皱眉，
站到我面前："顾先生，真是巧啊。"顾寒川看着江慕白护在我前面的动作，
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沈清雅，看来你们感情不错。""这不用你管。"我淡淡地说。
"是吗？"顾寒川突然笑了，"那我倒要恭喜你们了。不过江律师，你确定你了解沈清雅吗？
"江慕白脸色沉了下来："什么意思？"顾寒川看了我一眼，
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嫁给我吗？""顾寒川，你够了！"我怒道。
但顾寒川没有理会我的阻止："因为她从十八岁开始就喜欢我，为了嫁给我，
她可以做任何事情。"江慕白愣住了，看着我："清雅？"我的脸瞬间涨红，
既愤怒又羞愧："顾寒川，你***！""我***？"顾寒川冷笑，"沈清雅，告诉江律师，
你是不是曾经为了我拒绝过他的表白？"第五章江慕白的脸色变了，他看着我，
眼中满是失望和痛苦："清雅，他说的是真的吗？"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顾寒川说的确实是事实。大学时期，我确实深深地迷恋着他。
那时候的顾寒川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英俊、聪明、家世显赫，是所有女孩心中的白马王子。
而江慕白虽然也很优秀，但在我眼中，他只是个普通的同学和朋友。"慕白，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想要解释。"过去？"顾寒川打断了我，"沈清雅，
你告诉江律师，我们结婚这三年，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回心转意？"我的脸更红了，
羞愤交加："顾寒川，你别太过分！"江慕白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慕白！
"我想要追上去，却被顾寒川拉住了手腕。"让我走！"我用力挣脱。"沈清雅，你看看，
这就是现实。"顾寒川冷冷地说，"江慕白根本承受不了你的过去，他怎么可能真心爱你？
"我狠狠地瞪着他："顾寒川，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让你清醒一点。
"顾寒川紧紧抓住我的肩膀，"清雅，跟我回北城吧。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
但是我可以改。""改？"我讽刺地笑了，"顾寒川，你的白心怡呢？
"顾寒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心怡她...她有她的生活，我们不合适。
""所以她不要你了，你就想起我的好了？"我用力推开他，"顾寒川，我不是你的备胎！
""清雅，你听我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转身就要下山。
顾寒川在身后喊："沈清雅，你以为江慕白不会介意你的过去？你太天真了！男人都一样，
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心里只有自己！"我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走。
但顾寒川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江慕白会介意吗？
他会接受一个心里曾经深爱着别人的女人吗？下山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回到市区，
我给江慕白打电话，但他没接。发短信，也没回。我心中越来越不安。晚上，
我去了江慕白的公寓。门铃响了很久，他才开门。"清雅。"江慕白的脸色很不好，
显然还在为今天的事情生气。"慕白，我想跟你解释。"我说。江慕白让开身子，
让我进了屋。客厅里很安静，只有钟表的滴答声。"你说吧。"江慕白坐在沙发上，
没有看我。我深吸一口气："慕白，顾寒川说的没错，我确实曾经很爱他。
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整整七年，我都在爱着一个不爱我的人。"江慕白的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