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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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大梦归1.程少商在混沌中醒来,眼前却不是程府的雕花木床,而是一片刺眼的白。

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心电监护仪的“滴滴”声规律而冰冷。“患者生命体征稳定,

但脑电波异常活跃,似乎陷入深度梦境……”“奇怪,

她嘴里一直在念‘霍不疑’……”她猛地睁大眼,对上护士惊讶的目光。——这是现代。

她回来了?不,不对。她明明记得自己刚刚还在程家,凌不疑血洗城阳侯府的那一夜,

她冒雨追去,亲眼看见他站在血泊中,剑尖滴落仇人的血。她叫他“霍无伤”。

而他回头看她时,眼里没有错愕,只有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少商,

你终于肯叫我的真名了。”记忆与现实交错,她头痛欲裂,抬手想抓住什么,

却只摸到手腕上的住院手环——程少商,23岁,考古系研究生。

---2.她挣扎着坐起身,摸到枕边放着一本古籍拓本,翻开的那一页,

赫然是一块汉代铜镜的铭文拓印。“曾照双影,今葬孤魂。”她的手指微微发抖。这块铜镜,

她在古代见过——那是凌不疑送她的定情信物,镜背刻着他们的名字。而现在,

它躺在博物馆里,成了文物。她死死盯着那行字,耳边仿佛又听见凌不疑的声音:“少商,

若有一日我不在了,你看着这镜子,就当我在看着你。”她猛地合上书,呼吸急促。

——她到底是谁?——是现代的程少商,还是古代的程少商?——或者,

她只是被困在两世记忆里的一个孤魂?---3.病房的电视里,

新闻正在播报一则考古发现:“近日,西北某汉代墓葬出土一批珍贵文物,

其中包括一卷焦黑的《程氏舆图》,经鉴定,

与史书记载的‘霍不疑遗物’高度吻合……”画面切换,一张模糊的竹简特写,

上面隐约可见几个字——“少商,等我。”她的心脏狠狠一缩,眼前骤然发黑。再睁眼时,

她已回到程府的床榻上,额上覆着冰帕,萧元漪正红着眼眶看着她。“少商,

你终于醒了……”她怔怔地看着母亲,眼泪无声滑落。“阿母,我梦见……我死了。

”---4.窗外,大雪纷飞。西北的寒风卷着沙砾,打在凌不疑的脸上。

他低头看着掌心断裂的玉佩——那是少商曾经亲手系在他腰间的。如今,它碎了。

就像他们的结局。远处,副将匆匆跑来,脸色苍白:“将军!都城急报——程娘子病危!

”凌不疑的手指猛地收紧,碎玉割破掌心,鲜血滴落雪地,像极了她最后看他的那一眼。

——绝望,却平静。——仿佛早已看透一切。他缓缓抬头,望向都城的方向,

嗓音嘶哑:“备马。”“我要回去。”---5.——这一世,他们能否改写命运?

——还是说,命运早已写定,他们注定错过?

第二章:镜中双世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刺破病房的寂静。"血压持续下降!

""准备肾上腺素!"程少商感觉自己被撕成两半。一半被困在这具插满管子的躯体里,

另一半却站在程府的回廊下,看着鹅毛大雪覆盖庭阶。刺骨的寒意如此真实,

她甚至能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患者出现室颤!"现代医生的喊声忽远忽近。

她低头看着自己透明的双手——在古色古香的雕花栏杆上,她的手指竟然穿了过去。

"除颤器准备!"剧痛袭来时,她看见宣皇后匆匆穿过回廊,

凤钗上的珍珠在雪光中莹莹发亮。皇后身后跟着的医官捧着药碗,褐色的药汁晃出碗沿,

在雪地上溅开如血般的痕迹。"程娘子气血两亏,恐是..."医官的话被电流声击碎。

程少商猛地睁大眼睛,雪白的病房天花板在视线里摇晃。胸口残留着被电流贯穿的灼痛,

而舌尖泛着汤药的苦涩。"活过来了。"主治医师擦着汗,"但脑电波依然异常活跃。

"护士递来一个皮质笔记本:"今早查房时发现的,她昏迷时一直抱着这个。

"程少商颤抖着翻开扉页,瞳孔骤然收缩。纸上密密麻麻写满汉代隶书,

内容赫然是古代医官对"程氏女公子"的诊疗记录。

最可怕的是——这些字迹与她的一模一样。"程小姐?"护士担忧地伸手在她眼前晃动,

"您能听见我说话吗?"她怔怔抬头,病房陈列柜里的铜镜仿制品突然映出奇异的光。

镜面如水波荡漾,渐渐浮现出古代程府的景象——凌不疑浑身是血地跪在雪地里,

玄铁甲胄上凝结着冰凌。"子晟..."她无意识地伸手触碰镜面。指尖接触镜面的刹那,

西北荒漠中的凌不疑猛然按住心口。副将惊恐地看着鲜血从他指缝渗出——没有任何伤口,

却凭空出现五个血点,恰如被人触碰的痕迹。"将军!"凌不疑抬头望向东南方,

沙哑道:"她在叫我。"现代病房里,监护仪再次尖啸。程少商看着镜中的凌不疑突然抬头,

染血的面容正对着她的方向,薄唇开合间吐出一句被电流杂音淹没的话。但她看懂了唇形。

他说:"少商,别走。"镜子突然炸裂,无数碎片映出千百个凌不疑的脸。

程少商抱头尖叫时,听见两个世界的声音同时涌入耳膜:"注射镇静剂!""快按住女公子!

"黑暗降临前,她最后看见的是病历本上自己无意识写下的一行小字:"元朔五年冬,

霍不疑夜闯程府,血尽而亡。"第三章:雪夜跪魂骅县的雪下得比往年都大。

凌不疑的膝盖早已失去知觉。玄甲与皮肉冻结在一起,每次呼吸都带出细碎的血沫。

三天前他擅离流放地,单枪匹马奔袭六百里,此刻跪着的青砖已被体温融出两个血洼。

"霍将军请回吧。"程始站在阶上,声音比风雪更冷,"少商不会见你。

"府门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凌不疑的脊背绷成一张弓,喉间溢满铁锈味。

他知道那是少商的声音——就算化作一缕魂,他也能在万千人声中认出她。

"让我见她最后一面。"他的额头抵在雪地上,"用我的命换。"程始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正当他要开口时,府内突然响起凄厉的哭喊。凌不疑猛地抬头,看见萧元漪跌跌撞撞冲出来,

发间簪钗散落大半。"少商醒了!"她泪流满面地抓住丈夫,

"她说...说要把铜镜埋在桃林..."凌不疑的血液瞬间结冰。那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那年上元节,少女提着莲花灯撞进他怀里,灯焰映亮她狡黠的眉眼。现代医院的抢救室里,

程少商突然停止呼吸。"电击第三次!"病床上的身体弹起又落下,

苍白的手指却诡异地维持着抓握姿势,仿佛要握住某个不存在的人的手。

没人注意到她颈间浮现出淡红色的指痕——与史书记载霍不疑墓中"颈骨有扼痕"完全吻合。

"瞳孔扩散!"古代程府内,凌不疑终于破门而入。他跌跌撞撞穿过回廊,

所过之处积雪消融,露出下面干涸的血迹——那是他复仇那夜,少商赤足追他时留下的。

寝室内,程少商靠在宣皇后怀里,面色呈现出诡异的红润。看见凌不疑的瞬间,她笑了,

嘴角溢出的血丝像胭脂晕染。"你...果然...来了..."她的声音轻得像雪落。

凌不疑跪在榻前,想碰她又不敢,悬在空中的手抖得厉害。少商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在他掌心画了个奇怪的符号——∞。"下辈子..."她的瞳孔开始涣散,

"换你...来找我..."现代医院里,心电监护仪拉出长长的平线。"死亡时间,

凌晨三点零七分。"没人看见一道流光穿过病房,没入陈列柜里那块铜镜碎片。

镜面上最后映出的,是凌不疑抱着少商遗体仰天哀嚎的画面,

他的黑发在月光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与此同时,考古实验室的警报骤然响起。

监控显示,那卷出土的《程氏舆图》无火自燃,

烧焦的卷轴上渐渐浮现出一行此前未被发现的字迹:"星汉灿烂,终归永夜。

"第四章:尸魂引停尸间的白炽灯管嗡嗡作响。法医助理小周打了个哈欠,

第三次核对登记表。"程少商,女,23岁,死亡原因:多器官功能衰竭。

"他瞥了眼不锈钢柜门,总觉得今晚冷得反常。当金属抽屉被拉开的瞬间,警报器骤然尖啸。

小周瞪着空荡荡的尸袋,冷汗浸透后背——拉链从内部被撕开,内侧残留着几个带血指印,

形状像是拼命想要抓住什么。监控录像显示,凌晨3:21分,柜门无风自开。

一团模糊的白影掠过镜头,停尸间温度骤降至零下十二度,

而地面上凝结的霜花竟排列成汉代小篆:"魂兮归来"。同一时刻,西北考古现场。

教授手中的仪器突然爆出刺耳警报。"这不可能..."他颤抖着摘下眼镜,

"铜镜内部的铭文在变化!"原先"曾照双影,今葬孤魂"的字迹正在融化,

新的文字如血珠般从青铜表面渗出:"长安夜雪,骅县灯灭"。

第五章:骨照花现代医院的监控室里,保安老张正往保温杯里添枸杞。突然,

三个月前的存档画面自动弹出。

他喷出一口茶水——屏幕里昏迷的程少商正在病床上凭空书写,输液管悬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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