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总裁身份结婚

隐瞒总裁身份结婚

作者: 爱吃火锅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隐瞒总裁身份结婚》本书主角有顾淮陆时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爱吃火锅”之本书精彩章节:恋爱三男友连奶茶都要AA,却在纪念日给白月光豪掷百被我发现后直接甩来一张卡:“两清”我把卡扔进垃圾桶的瞬他朋友笑我装清高:“欲擒故纵罢”直到陆氏继承人亲自为我撑他才知道——那晚暴雨里跪着求复合的连陆家保镖的鞋尖都够不1.纪念日那我刚送走客站在酒店辉煌如白昼的大堂长舒了一口高跟鞋踩得脚踝生但刚签下的单让我觉得这点疼不算什耳一个过分熟悉的...

2025-08-23 11:02:00

恋爱三年,男友连奶茶都要AA,却在纪念日给白月光豪掷百万。

被我发现后直接甩来一张卡:“两清了。”我把卡扔进垃圾桶的瞬间,

他朋友笑我装清高:“欲擒故纵罢了。”直到陆氏继承人亲自为我撑伞,

他才知道——那晚暴雨里跪着求复合的人,连陆家保镖的鞋尖都够不着。1.纪念日那天,

我刚送走客户,站在酒店辉煌如白昼的大堂里,长舒了一口气。高跟鞋踩得脚踝生疼,

但刚签下的单子,让我觉得这点疼不算什么。耳边,一个过分熟悉的声音懒洋洋地飘了过来。

我身体一僵,顺着声源望去。几步开外的旋转楼梯下,顾淮正垂着眼,

专注地替一个女孩扣上项链。那女孩我认识,林晚晚,他那对早逝父母的挚友之女,

被他家收养,算他半个妹妹。两人挨得很近。林晚晚低着头,柔顺的长发丝滑地垂落,

发梢蹭在顾淮的黑色西装上。那件西装,还是去年我生日时,用攒了三个月的奖金给他买的。

呵,讽刺。“谢谢淮哥哥送我的生日礼物。”项链稳稳扣好,

林晚晚仰起那张化着精致蜜桃妆的脸,笑得天真又甜蜜。“这项链也太贵了,

你真的要送我呀?”她纤细的手指抚上颈间的项链,那上面密密麻麻镶嵌的钻石,

在水晶吊灯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晃得我眼睛疼。如果我没记错,几天前,

我还在一场慈善拍卖会的新闻推送上见过它。成交价,七位数。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有根弦被人狠狠拨了一下,震得我耳鸣。回忆不受控制地倒带。就在昨天,

我和顾淮去看电影。电影院里人声嘈杂,取票机前排着长队。顾淮熟练地点开购票APP,

选了双人套餐,扫码付款。他把票递给我,手机屏幕也顺势亮在了我面前。“喏,你的一半。

”屏幕上,计算器界面清晰地显示着:73 ÷ 2 = 36.5。三十六块五。

有零有整,精准到令人发指。我默默地打开微信,把钱转了过去。他点了收款,

动作流畅得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事实上,也确实是千百遍。和他恋爱的三年,

一千多个日夜,我们之间所有的消费,都像这笔电影票钱一样,

被一把无形的尺子量得清清楚楚。AA制。大到旅行的机票酒店,小到路边的一杯奶茶。

最可笑的是,他辞职在家那半年,没有一分钱收入,靠着我一个人的工资生活。即便如此,

他偶尔心血来潮,点了份稍贵的外卖,依旧会理所当然地把账单截图发我,让我转一半给他。

“我没钱了,岁念,”他会在电话那头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被现实磋磨的不耐,“你先给我,

等我找到工作就还你。”我信了。我不仅信了,还把自己的存款一点点掏空来补贴他。

那些钱,他再也没提过,我也默契地没再问过。为了省钱,我换手机的计划一推再推,

屏幕上的裂痕多到快能拼成一幅蜘蛛网;衣柜里那几件衣服,翻来覆去穿了几年,

洗得都快包浆。可现在,就在我眼前,这个靠我“接济”度日的男人,

正云淡风轻地揉着另一个女孩的发顶。“喜欢就行。

”他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纵容与温柔。“价格不重要。”好一个价格不重要。

林晚晚被他哄得眉眼弯弯,甜得像块蜜糖:“那就谢谢淮哥哥啦!”这句话,我等了三年。

等到的是什么?是每次我对着橱窗里一件稍微贵点的裙子多看两眼时,

他凉凉的嗓音:“这么贵,苏念,你疯了?”是我偶尔想吃顿好的,他皱着眉研究菜单,

嘴里念叨着:“这真的值这个价吗?我看就是骗骗你们这种小女生。”突然,

林晚晚提到了我。2.“对顾少来说,一条项链算什么呀,小意思啦。

”顾淮身边的发小吹了声口哨,挤眉弄眼地打趣。林晚晚爱不释手地摸着颈间的钻石,

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是啊,等淮哥哥把嫂子正式带回家,肯定会给她买更贵的吧。

”她顿了顿,那双看似无辜的眼睛眨了眨,看向顾淮。

“毕竟嫂子可是在不知道淮哥哥你身份的情况下,陪你吃了那么多苦呢。”“再说吧。

”顾淮的语气瞬间冷了几个度,像是被人戳到了什么痛处。“不一定能带回家。”“哟,

要分?”另一个朋友立刻拍了拍他的肩,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我就说,

你早该回来了。娶个门当户对的,对你对沈家都好,哪点不比那个强?”“也就是你当年倔,

非要为了个女人跟老爷子闹翻,拒绝联姻,差点没把老爷子气进ICU。不然顾家的产业,

早就有你一半了。”“跟家世没关系。”顾淮皱起了眉,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烦,

仿佛谈论我是一件多么掉价的事。“就是觉得……没以前那么喜欢了。”“可能是工作太累,

她现在连收拾自己的时间都没有,整天灰头土脸的,哪像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后面的话,

我听不清了。或者说,我的大脑已经自动屏蔽了那些更伤人的词句。刚认识他的时候,

我是什么样?是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生活费充足,

会花一下午的时间研究穿搭,为了一条裙子配什么颜色的发卡而烦恼。那时候的我,青春,

鲜活,没经过社会和生活的毒打,有大把的时间和热情去取悦自己,当然好看。后来呢?

后来顾淮失业,我一个人扛起两个人的生活。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我拼了命地在工作上往前冲,只为了能多赚一点,让他过得不那么“委屈”。我赚到了钱,

也丢掉了精致。这有什么问题吗?我抬起眼,目光越过人群,重新落在那一对璧人身上。

顾淮身形挺拔,肩宽腿长,那身昂贵的西装被他穿出了十足的贵气,

和大学时那个穿着白T恤的少年判若两人,又好像没什么区别。林晚晚妆容精致,

从耳环到手链都闪着细碎的光,连头发丝儿都散发着金钱的香气。他们站在一起,

确实比我和顾淮更像一个世界的人。喜欢他两年,恋爱三年。从纯白的校园,

一脚踏进泥泞的社会。我以为我们是那种能共苦的革命情侣,以后必然会同甘。

我以为我们会像毕业典礼上,老师们祝福的那样,白头偕老,永结同心。现在看来,

只是我以为。过往五年的回忆,像一座被精心搭建的积木高塔,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我和顾淮,终究还是走散了。3.“顾淮。”我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停在他身后,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刚刚的话,

我都听见了。”“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他猛地转过身,看到我时,

那张英俊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浓浓的不快所取代。“苏念?”他眉头紧锁,

语气里满是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呀,是嫂子!”林晚晚掩着唇,

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随即又像是说错话一般,小心翼翼地补充。

“我看嫂子打扮得很干练呀,很有职场女强人的感觉,又飒又美,

才不像淮哥哥你刚刚说的那样呢。”她眨了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适时地闭上了嘴。一句话,

四两拨千斤。如果我没听到他们之前的对话,单看她此刻的表现,

恐怕只会觉得她是在真心实意地夸我,然后忍不住去琢磨——顾淮刚刚,

到底是怎么在背后编排我的?不算高明的挑拨,但恶心人,且有效。他那群所谓的兄弟,

一个个用好奇又带着点看好戏的眼神打量着我,没人敢先开口。最终,

还是顾淮打破了这令人窒官的沉默。“解释?解释什么?”他扯了下嘴角,

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我妹妹过生日,我送个礼物,这也要向你报备?”他说得轻描淡写,

仿佛那只是路边摊上买的一件小玩意儿。可这件“小玩意儿”,价值上百万。我忽然想起,

我们在一起的这三年,他送我的所有生日礼物,加起来的总价,有没有超过一千块?哦,

他甚至懒得挑。每次都说自己是直男,不会选女生喜欢的东西,怕买了我又不满意。于是,

我这个体谅他“赚钱不多”的傻子女朋友,每年都会自己挑好一个两三百块的小东西,

把链接发给他,让他下单,然后假装惊喜地收下。我的朋友唐柚不止一次骂我,

说我对顾淮太好,好到没边了,他不会珍惜的。一语成谶。我垂下眼,

目光落在他手腕上那条早已失去光泽的银质手链上。几百块的东西,黯淡无光,

确实配不上他现在随手挥霍百万的顾家大少爷身份。那是我拿到第一笔实习工资后,

兴冲冲跑去买的。也是我们恋爱后,拥有的第一对情侣配饰。我亲手给他戴上,

还撒着娇让他发誓,永远不许摘下来。一晃,三年了。我伸出手,指尖冰凉,

精准地解开了他手腕上的锁扣。细细的链条在他眼前一晃,被我紧紧攥在手心,

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你干什么?!”顾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苏念,你闹够了没有?!”我知道,我让他当着他那群兄弟的面,丢了面子。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装成一个穷光蛋跟我谈了三年恋爱。

”我忍着手腕上传来的痛,用另一只手,解下了自己腕间的同款手链。我抬眼看他,

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我们到此为止了。”他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空气凝固了片刻。他松开我,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张黑色的卡,动作利落,眼神却冷得像冰。

“密码我生日。”他把卡甩到我面前,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高傲和不屑。“拿着。这三年,

算我买断了。我们,两清。”我看着他,这张脸我看了五年,此刻却陌生得可怕。

原来在他眼里,我们的感情,不过是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三年的青春,三年的陪伴,

三年的付出。只需要一张卡,就能一笔勾销。我伸手,接过了那张卡。

顾淮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

那张象征着我们“两清”的银行卡,连同那两条见证了我愚蠢青春的手链,被我毫不犹豫地,

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金属和塑料碰撞在垃圾桶内壁,发出清脆又决绝的响声。

我转身就走,一步都没有停留。身后,他朋友的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我操,

真扔了?装什么清高,哪有人不爱钱的?”“欲擒故纵呗,这招高啊。”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演这么一出,把顾淮的心给套牢了,以后整个顾家都是她的,还在乎这张卡?”也是。

以顾淮如今的身份,任何接近他的人,大概都会被贴上“图钱”的标签吧。无所谓了。

4.酒店门口,一辆黑色的辉腾安静地停在路边,车灯像两颗温润的夜明珠。

陆时砚正靠在驾驶座上,指尖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着。他是我们老板的儿子,

空降到公司“历练”,美其名曰副总,实际上就是个哪里需要往哪搬的“高级打杂工”,

身上没有半点继承人的架子。今天的客户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但给的单子利润也大得惊人。

我和他联手,磨了一下午,总算是把合同给谈了下来。散场后他去取车,

我则留下来陪客户多客套了几句。我拉开车门坐进去,陆时砚就偏过头,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还不等我开口,一张干净的纸巾已经递到了我面前。

“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温和,像大提琴的弦音。“谁惹你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我接过纸巾,胡乱地在脸上擦了擦,借着后视镜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下一秒,

这人却已经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语气一本正经,活像在演霸总短剧。“五分钟,

我要知道刚才在君悦酒店大堂,发生了什么。”电话那头的助理明显懵了,

迟疑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陆总?您是被盗号了吗?

”我被他这幼稚又好笑的举动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陆时砚偏头看我,见我笑了,

他眼底也漾开一点笑意,对着电话那头迅速说道:“没事了,逗你玩呢。”电话挂断,

车厢里重新恢复了安静。空间狭小,我和他的距离被无限拉近,

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那股清冽好闻的木质香气,莫名地让人安心。四目相对,

陆时砚先一步移开了视线,目光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我空空如也的手腕上。“手链呢?

”他微微挑眉,有些讶异。“我记得你不是最宝贝那条手链……”他的话没说完,

但意思我懂。之前公司年会,我运气爆棚,抽中了一条VCA的四叶草手链,是当季新品,

价格不菲。那手链设计得精巧漂亮,是时下最火的网红款,几乎人手一条。

同事们都起哄让我当场戴上,我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晃了晃自己手腕上那条廉价的银手链,

解释说:“我还是更喜欢这条,戴习惯了,不想换。”现在想来,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分了。”我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所以,扔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陆时砚闻言,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好事。”这话说得,

有点奇怪。迎上我探究的眼神,陆时砚神色自若地轻咳一声,找补道:“我是说手链。

”“正好可以换上你之前抽到的那条,不是吗?”5.闺蜜唐柚知道我分手后,

二话不说推了晚上的工作,杀到我家,把我从沙发上拎起来,押着去吃大餐。

“为那种渣男伤心,一秒钟都嫌多。”她一边给我倒酒,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戳我脑门。

“今晚不醉不归,姐们儿陪你!”两杯酒下肚,酒精开始发挥作用,

我脑子里的那根弦也松了下来。我随口提起了白天的疑惑:“我们公司年会,几百个奖项,

那条VCA手链算是头奖了,怎么就那么巧,被我抽中了?”“而且,

我怎么总觉得……”“觉得什么?”唐柚捏了捏我的脸,

“觉得那玩意儿是陆时砚给你黑幕的?”我被她一语道破,有点发愣。“姐姐,你醒醒吧。

”唐柚翻了个白眼,“咱们以前年会,抽过最贵的玩意儿就是个扫地机器人。

什么时候这么大方,送奢牌手链了?”“你自己好好想想,那条四叶草,

是不是某人按着你的喜好,特意给你挑的?”我低下头,看着手腕上那条新戴上的手链,

金色的链身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他图什么?图我更卖力地给公司当牛做马吗?

”“他最好是图这个。”唐柚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等等,他好像……给我发消息了?

”她举起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凑过去一看,陆时砚的微信头像在聊天列表顶端,

十分显眼。听说念念和你在吃饭,她白天心情好像不太好,现在好点了吗?

紧接着这条消息下面,是一个五位数的转账。备注是:方便透露一下餐厅地址吗?

这顿我请。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后面的零,然后毫不犹豫地怂恿唐柚:“收!必须收!

咱们五五分!”“这可是你说的啊!”唐柚笑得花枝乱颤,一把揽过我的肩膀。“瞧瞧,

瞧瞧!这才叫效率!白天刚分手,晚上就有人迫不及待地追过来了。

”“你为了顾淮那个狗男人吃了那么多苦,也该换换口味,吃点好的了。”她一边说,

一边在我耳边念叨:“想想陆时砚,一米九的大高个,宽肩窄腰大长腿,

听说还有八块腹肌……”千言万语,最后化作一句发自肺腑的感叹。“苏念,

你这回的伙食标准,可真是直线飙升啊。”陆时砚来得很快。见我们俩都喝了不少,

他体贴地先给唐柚叫好了代驾,看着她上车走远,才转身把我扶进了他的车里。“安全带,

自己能系吗?”陆时砚站在车门边,微微俯身,不放心地问。我酒量奇差,这会儿已经半醉,

脑子晕乎乎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我只是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起头,

正好撞进他那双含着温柔笑意的桃花眼里。心跳,毫无预兆地漏了一拍。

那股清冽的木质香气,突然近了。陆时砚弯下腰,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

替我把安全带拉过去,稳稳扣上。安全带的束缚感让我有些不适,我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

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下一秒,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的唇,似乎不小心擦过了什么。

触感柔软,还带着滚烫的体温。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他开车的时候,

我偷偷瞄了一眼。一点鲜艳的口红印,正明晃晃地留在他左边脸颊上。而他本人,

从脸颊到耳根,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到了。”车子稳稳停在我家楼下,陆时砚偏过头看我。

路灯昏黄的光线透过车窗洒进来,映着他脸上那点暧昧的红印,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

酒壮怂人胆。我脑子一热,伸出手,一把拽住了他的领带。唇齿相接的瞬间,

陆时砚修长而微凉的手指,轻轻盖住了我的眼睛。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便被无限放大。

那本来清淡的木质香气,此刻如同铺天盖地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我晕晕乎乎的,

完全不记得那个吻持续了多久。那晚最后的记忆,是陆时砚把我塞进家门,临走前,

还在我床头柜上留下了一杯温度刚好的温水。而他自己,从唇上到衬衫领口,

早已被我留下了斑驳的“罪证”。6.第二天一早,我是在宿醉的头痛中,

被顾淮的电话吵醒的。“明天是我爷爷八十大寿。”电话那头的顾淮,

语气带着一种施恩般的居高临下。“他老人家松口了,愿意让你进我们顾家的门。

让我明天带你回家,正式跟亲戚们见个面。”他顿了顿,似乎在等我感恩戴德地回应。

“你想来吗?”“不好意思啊,顾少。”我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扯着嘴角,笑了。

“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只是谈过恋爱,还没到谈婚论嫁那一步吧?”“您放心,

我明天不会去,更不想做什么顾家的少奶奶。”“苏念,你别跟我闹脾气!

”顾淮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你知不知道,为了让爷爷点头,

我费了多大劲?”“看在你陪了我三年的份上,我觉得,应该给你一个名分,一个结果。

”“你明天要是不来,我们之间,就真的完了。”他所谓的家族秘辛,

其实在圈子里根本不算秘密。顾家老爷子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商界大鳄,

可惜儿子儿媳英年早逝,只留下顾淮这么一个宝贝孙子。老爷子疼孙子,

早早就给他安排了一门门当户对的商业联姻。可就在三年前,这场板上钉钉的联姻,

却被突然取消了。坊间传闻,是两个年轻人没看对眼,顾淮为了拒婚,跟老爷子大吵一架,

离家出走,气得老爷子当场犯了心脏病,连带着顾家的股价都跌停了好几天。而那一年,

也正是顾淮告诉我他“家道中落”,被断了所有经济来源的日子。老爷子今年八十大寿,

对于看重传统的老人来说,这是个大日子。大概是人老了,心也软了,

想趁着这个机会让唯一的孙子认祖归宗,这才松了口。至于那个林晚晚,压根不是什么养女,

只是他父母挚友的遗孤。当年两对夫妻一同出游,意外遭遇车祸,双双殒命。顾家财大气粗,

多养一个女孩,对外宣称是养女,也算全了一份情谊。“是我昨天说得不够清楚,

还是顾少你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告诉他。“顾淮,我们分手了。

”“你的真实身份,你要继承的亿万家产,我没有半点兴趣。我也不想过那种伸手向人要钱,

看人脸色的日子。”“我要的,是两个人坦诚相对,彼此尊重的感情。

而不是一个充满了谎言和欺骗的所谓‘伴侣’。”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巨响。我猜,

顾淮那部最新款的手机,大概是寿终正寝了。而此时的顾家老宅里,

顾淮气急败坏地看着四分五裂的手机,胸口剧烈起伏。旁边的老管家连忙上前,

低声劝慰:“少爷,苏小姐只是一时想不开,毕竟您瞒了她这么久,她心里有气是正常的。

”“您再哄一哄,多说几句好话,女孩子嘛,心软,很快就会回心转意,

高高兴兴地嫁给您的。”“嫁?她爱嫁不嫁!”顾淮烦躁地挥了挥手,

一脚踢开脚边的手机碎片。“想嫁进我们顾家的女人,能从这里排到法国!不缺她一个!

”他回家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整个圈子,明天的寿宴,

不知道有多少名媛淑女削尖了脑袋想来结识他,讨好他。可不知为何,他脑海里,

却突然浮现出另一个画面。那是很久以前,他和苏念去参加大学同学的婚礼。婚礼不盛大,

甚至有些简陋。但新郎新娘脸上幸福的笑容,比任何华丽的布景都要耀眼。那时,

苏念挽着他的胳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满是憧憬地说:“顾淮,

我们以后也办一场这样的婚礼,好不好?不要多铺张,只要有最好的朋友在身边,

只要新郎是你,就行了。”那根本不是他顾淮理想中的婚礼。他想象中的婚礼,

应该是轰动全城的世纪盛典。可看着女孩那双清澈又充满期待的眼睛,他鬼使神差地,

说不出一个“不”字。他点了点头,郑重地许诺。“好,我们以后也办。”7.拒绝顾淮后,

我的生活迅速回归正轨。上班,下班,偶尔和陆时砚吃个饭,或者被唐柚拉出去逛街吐槽。

只是偶尔,能在茶水间听到一些关于顾淮的八卦。“听说了吗?顾家那个小少爷,

正式回归了。老爷子把他安排到旗下的分公司,从基层做起,说是要为以后接班做准备呢。

”“我还听说啊,他最近跟那个林家的千金走得很近,都一起去看画展了,

估计是好事将近了吧?”“看来啊,这离家出走的富二代,在外头吃了几年苦,

还是得乖乖向现实低头。”另一个同事端着咖啡,随口附和:“那可不,

没钱的日子多难过啊,低头也正常。”我端着水杯路过,闻言,也笑着点了点头:“是啊,

没钱的日子,是挺苦的。”在顾淮辞职后那大半年的时间里,我一个人拿着微薄的薪水,

要付两个人的房租,要供两个人的吃穿用度。顾淮是被富养长大的,

骨子里的骄傲让他根本无法接受任何“廉价”的东西。我怕他受委屈,每个月工资一到手,

先把他那份生活费划出去,剩下的,才是我的。那段时间,

我几乎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菜市场闭市前去抢购打折的蔬菜。衣柜里再没添过一件新衣,

手机卡到连扫码支付都要等半天,也只是咬咬牙拿去修一下,接着用。偶尔奢侈一把,

买点水果,也只敢挑最便宜的当季橘子。哪怕是多花一块钱,我都觉得肉疼。

其实中间有好几次,他都收到过公司的录用通知。但他不是嫌工资低,就是嫌通勤远,

再不然就是嫌公司氛围不好。总之,一次都没去过。我确实给不了他顾家那样的锦衣玉食,

但在我们恋爱的那三年里,我也从未让他真正尝过“没钱”的苦。即便是最艰难的那段日子,

我也用我所有的存款和工资,为他撑起了一片天。可笑的是,在他眼里,这一切的付出,

只需要一张银行卡,就能“两清”。8.“念姐,不好了!”助理小雅推开我办公室的门,

一脸焦急地跑了进来。“刚刚张总那边打电话过来,说、说要取消我们之前签好的合同!

”“原因呢?”我放下手中的文件,皱起了眉,“问清楚是什么原因了吗?”小雅摇了摇头,

脸上满是为难:“对方……对方不肯说。”这太奇怪了。能交到助理手上去跟进的,

都是已经走完流程,板上钉钉的合作。对方既然已经确认,又怎么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变卦,

甚至连一个像样的理由都懒得给?我心头一沉,一个不好的预感浮了上来。这个预感,

在我亲自把电话拨过去之后,得到了证实。电话那头,原本对我客客气气,

甚至有些谄媚的张总,此刻却支支吾吾,几度为难。最后,他才像下定了决心一般,

压低了声音,意有所指地提点我。“小苏啊,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这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有心人。他们新的合作方,

和顾家有点生意上的往来。为了从我手里截胡这单生意,

对方开出了一个几乎是亏本的“友情价”。两份报价单摆在面前,张总的老板用脚指头想,

都知道该选哪一个。其实对我们公司这种体量来说,丢掉这一单,算不上什么致命打击。

但生意丢得不明不白,我作为负责人,少不了一份洋洋洒洒的检讨报告。走出公司大楼时,

夜幕已经降临。果不其然,就在公司门口那棵巨大的香樟树下,

我看到了那个我最不想看到的人。顾淮。“听说你单子黄了?”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

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加班到这么晚,被领导骂了?

”“有话直说。”我站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不过是跟我朋友提了一句,就有人屁颠屁颠地替我办妥了。”顾淮承认得倒是爽快,

甚至还假惺惺地耸了耸肩。“抱歉啊。不过我看那也不是什么大单子,损失的提成,

我可以双倍补给你。”“几天不见,顾少真是越来越大方了。”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冰冷的笑。“跟我认识的那个,为了三十六块五都要跟我AA的你,可真不太像。

”顾淮的脸色瞬间僵住,眉心不悦地蹙起,沉默了好几秒。“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当初瞒着你,是因为跟家里赌气,被断了生活费,我拉不下脸。”“但现在不一样了。

爷爷身体不好,估计也就这几年的事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冷漠和算计。

“顾家的产业,他准备先交一大部分给我打理。只要你回来,嫁给我,

我保证你以后过的都是衣食无忧,人上人的日子。”“你也不用再像现在这样,

为了点业绩累死累活。你只需要像那些富家太太一样,每天逛逛街,打打牌,买买包,

闲下来就去做个SPA,多好。”他上前一步,试图抓住我的手。“苏念,回来吧,

我会养你。”好一句“我会养你”。多么熟悉的话。在他一蹶不振,

找不到工作的那些日子里,我也曾无数次抱着他,一遍遍地安慰他:“没关系的,阿淮,

我养你。等你找到好工作,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说过了,我养得起我自己。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脊背挺得笔直,唇边依旧维持着那抹冰冷的笑意。

“不需要依附顾少你生存。你如果还想耍什么手段,尽管来,我奉陪到底。”“但,

你今天不把这单生意还给我,或者,你还想对我做点别的什么。”我顿了顿,抬眼,

直视着他那双开始浮现出怒火的眼睛。“我不保证,我不会一气之下,

把我们过去那些‘共苦’的故事,卖给哪家最喜欢报道豪门秘辛的八卦周刊。

”“顾家的脸面,顾大少爷你的脸面,应该……还值点钱吧?”“你觉得呢?”“你敢!

”顾淮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正处在接手家业的关键时期,想来,

绝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全城的人都知道,他顾家大少爷离家出走后,

是靠着一个女人养了半年多,连谈恋爱看电影都要AA制的。

顾家现在确实是我惹不起的庞然大物,退一步,用这种近乎无赖的方式自保,实属无奈。

可我对他好的那些年,掏心掏肺,从没想过,那些我甘之如饴的付出,有一天,

会变成可以威胁他的把柄。我和他AA,是体谅他“赚钱不易”,不希望他有太大压力。

在那段黑暗无光的日子里,我只有一个卑微的愿望——和他有一个以后。一个安稳的,

两个人可以相互扶持,彼此依靠的以后。“这种辛苦又卑微的日子,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顾淮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苏念,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个机会。

”“请回吧,顾少。”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决绝。“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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