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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颠簸中,我恢复了意识。不是在北境的风沙里,也不是在拼杀的疆场上。

而是一个昏暗的、散发着铁锈味的“货仓”之中。我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着,

身体虚弱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这副躯壳,病弱到了极致。“沈总,别装死了。

你再不识相,我们可就撕票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刀疤脸,

用一把冰冷的铁器抵住我身旁那个男人的太阳穴。那男人面色苍白,

穿着一身剪裁奇特的黑色“劲装”,虽身处险境,眉眼间却一片沉静。

他是我要护卫的“雇主”?就在我分析局势的瞬间,

另一个绑匪狞笑着朝我走来:“这小妞长得不错,虽然病恹恹的,

但玩起来肯定带劲……”他的脏手伸向我的衣领。我十二年征战,护国杀敌,

何曾受过此等屈辱!刹那间,一股沉寂已久的杀气自我眼底迸发。这副身体虽弱,

但刻在骨子里的搏杀之术,对付几个蟊贼,足矣。1“住手!”身旁的男人,

那个被称作“沈总”的人,冷声开口。他的声音不大,甚至带着一丝病弱的喘息,

但语气里的威慑力却让那个绑匪的动作顿了一下。刀疤脸把手里的铁器又往前送了送,

狞笑道:“沈总,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英雄救美?你这个小保镖,怕是中看不中用,

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吧?”他们哄堂大笑,言语污秽不堪。我没有理会。我只是在适应。

适应这具陌生的、虚弱的身体,适应脑海中涌入的那些光怪陆离的记忆碎片。我叫“花月”,

二十岁,是个孤儿,被这个叫沈廷舟的男人雇为贴身保镖。而我,是花木兰。替父从军,

征战沙场十二载,刚刚卸甲归田,却不知为何,魂归此地,

附身于这个与我有着相似名字的女子身上。那个伸向我的绑匪见我毫无反应,

只当我是吓傻了,胆子又大了起来,脸上挂着淫邪的笑,再次伸手。就是现在!

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我衣襟的瞬间,我被反绑的双手手腕猛地一错,骨节发出轻微的声响,

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挣脱了麻绳。电光火石之间,我矮身、前冲,如同一只离弦的箭。

不是冲向那个绑匪,而是冲向他身后那个倚着铁箱、正在看热闹的同伙。擒贼先擒王,

在这几人中,刀疤脸是首领,但他挟持着沈廷舟,我不能轻举妄动。而这个看热闹的,

是离我最近、防备最松懈的一个。我的动作太快,快到他只来得及瞪大眼睛。下一秒,

我的手肘已经精准地击中他的喉结。“咔嚓!”一声脆响,他连惨叫都没发出,

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双目圆睁,气绝身亡。整个仓库瞬间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前一秒还病弱得仿佛随时会断气的女孩,

下一秒就成了索命的修罗。那个原本想对我动手的绑匪,僵在原地,

脸上的淫笑变成了极致的恐惧。刀疤脸最先反应过来,他怒吼一声,

将手里的铁器——后来我知道那叫“手枪”——对准了我:“臭***!你找死!

”沈廷舟苍白的脸上也闪过一丝错愕,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我没有看任何人,身体的本能已经接管了一切。一个箭步,

我拾起地上的一根半米长的废弃钢管,入手微沉,勉强可以当做短棍。“一起上!杀了她!

”刀疤脸嘶吼着。剩下的两个绑匪对视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个“好”字,抄起手边的铁棍,

一左一右朝我包夾而来。乌合之众。我心中冷哼。左边的绑匪当头一棍砸下,带着风声,

势大力沉。若是寻常女子,怕是当场就要香消玉殒。我不退反进,

脚下踩着战场上最实用的步法,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避开棍击,同时手中的钢管顺势上撩,

“铛”的一声,精准地格开了右边那人的横扫。手腕一抖,

钢管在他空门大开的胸前画出一道残影。“砰!”一声闷响,他胸骨塌陷,喷出一口血雾,

倒飞出去,撞在铁皮墙上,再没了声息。一招,又解决一个。最后那个绑匪已经吓破了胆,

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怪叫一声,转身就想跑。想跑?问过我没有?

我反手将钢管掷出,如投枪一般。钢管在空中划过一道笔直的黑线,正中那人后心。

他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抽搐了两下,便不动了。从我挣脱绳索,到解决三人,

不过十数息的功夫。干净,利落,致命。仓库里,只剩下我和沈廷舟,

以及用枪指着我们俩的刀疤脸。刀疤脸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握枪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怎么也想不通,情报里明明说沈廷舟身边只有一个刚招来的、体弱多病的花瓶保镖,

怎么会变成一个杀神?“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声音发颤。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步一步朝他走去。我的步伐很慢,很稳,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的心脏上。这是战场上积累的势。一旦锁定猎物,便是不死不休。

“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开枪打死他!”刀疤脸情绪激动,枪口在我和沈廷舟之间来回摇摆。

沈廷舟自始至终都异常冷静,他看着我,深邃的眼眸里没有恐惧,

反而是一种近乎狂热的探究和欣赏。“把枪放下,”我终于开口,

声音因为这具身体的虚弱而有些沙哑,但语气却冰冷如铁,“你没有机会。”“放屁!

”刀疤脸被我的话激怒了,“老子手里有枪!你们谁敢动!”我停下脚步,

距离他还有五步之遥。这是个微妙的距离。对于寻常人来说,是安全的。但对于我来说,

是必杀的距离。我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你开枪的瞬间,你的脖子,会被我扭断。

他若是死了,你会死得更惨。”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

刀疤脸的心理防线在崩溃。他看看沈廷舟,又看看我,额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就在他精神最紧张,意志最薄弱的一刹那。我动了。脚下发力,身形如炮弹般弹出!

五步的距离,瞬息而至!“砰!”枪声在最后一刻响起,但子弹却打偏了,

擦着沈廷舟的耳边飞过,在后面的铁皮上留下一个弹孔。因为在我动的同时,沈廷舟也动了。

他看似虚弱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恰好避开了要害。而我,已经到了刀疤脸的面前。

他甚至来不及开第二枪。我一手抓住他持枪的手腕,用力一拧。“啊——!

”凄厉的惨叫声中,他的手腕被我硬生生折断,手枪脱手飞出。我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将他高高举起。他双脚离地,徒劳地挣扎着,脸涨成了猪肝色。只要我稍一用力,

他的颈骨就会碎裂。“你……你……”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眼中满是血丝和绝望。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杀意凛然。“留个活口。”沈廷舟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带着一丝压抑的咳嗽。我侧过头,看到他正扶着墙壁,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

但眼神却亮得惊人。我盯着刀疤脸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他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地,捂着断掉的手腕,痛苦地哀嚎着。我走到沈廷舟身边,

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你是谁?”我问。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他喘息着,

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沈廷舟。你的雇主。”他顿了顿,又补充道:“现在看来,

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划算的一笔生意。”2警车,或者说,这个时代的“捕快”,

来得很快。沈廷舟用一个我看不懂的小方块后来他告诉我那叫手机联系了人,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刺耳的鸣笛声就由远及近。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冲了进来,

看到仓库里的景象,个个倒吸一口凉气。一个中年男人快步走到沈廷舟面前,

神色紧张:“沈总,您没事吧?这……”“我没事,李局长。”沈廷舟摆了摆手,

气息依旧不稳,“这几个人,交给你们了。我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您放心,

一定审个水落石出!”李局长立刻保证,随即挥手让人把刀疤脸和那几具尸体带走。

他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忌惮。沈廷舟不动声色地往前站了半步,将我挡在身后,

淡淡道:“这是我的保镖,花月。正当防卫。”李局长是个聪明人,立刻点头:“明白,

明白。我们会处理好的。”从仓库出来,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了眼睛。放眼望去,

全是高耸入云的建筑,和在路上飞驰的“铁皮盒子”。这就是……千年后的世界?

我心中震撼,面上却不露分毫。一辆黑色的、无比气派的铁皮盒子停在我们面前,

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匆匆下车,打开后门。“老板,您受惊了!”沈廷舟点点头,

对我道:“上车吧。”我学着他的样子,弯腰坐了进去。车内空间宽敞,座椅柔软,

比我睡过的最舒服的行军床还要舒服。车子平稳地启动,窗外的景象飞速后退。

我像个初入大观园的乡下人,贪婪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努力将眼前的一切与脑海中“花月”的记忆一一对应。“想问什么,就问吧。

”沈廷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转过头,他正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似乎很疲惫,

但依旧能感觉到他在关注我。我沉默片刻,问出了最直接的问题:“现在是何年何月?

”他睁开眼,有些意外,但还是回答道:“公元2024年。”“离北魏,有多久了?

”沈廷舟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震惊,有探究,但没有怀疑。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大约,一千五百年。”一千五百年。沧海桑田。我心中巨浪翻涌,

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爹娘,阿弟,还有那些一同征战的袍泽……他们都早已化作了尘土。

天地之大,我竟成了孤身一人。一股巨大的悲怆和茫然将我淹没,我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拳,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一只温热的手,轻轻覆在了我的拳头上。是沈廷舟。他的手很凉,

没什么力气,但却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别怕,”他说,“有我。”沈廷舟的家,

或者说,这个时代的“府邸”,位于半山腰,是一栋巨大而华丽的建筑。我跟着他走进去,

一个面容和蔼的中年妇人迎了上来。“先生,您回来了!哎呀,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这位是……”“王妈,这是花月,我的新保镖。”沈廷舟介绍道,“我有点累,先上楼休息。

你带花小姐去她的房间,再准备些吃的。”“好的,先生。”王妈应下,

然后好奇地打量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善意,便对她微微颔首。沈廷舟上了楼,

王妈领着我穿过宽敞得能跑马的客厅,来到一楼的一间客房。“花小姐,这就是您的房间,

里面洗手间、浴室都有。您看看还缺什么,尽管跟我说。”我走进去,房间很大,

有一张巨大的、柔软的床,还有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家具。“多谢。”我言简意赅。

王妈笑了笑:“花小姐不用客气。先生的身体一直不好,平时很少出门,

这次您能护着他平安回来,我们都得感谢您。”她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比如沈廷舟有哮喘,不能闻***性气味,饮食要清淡,等等。我一一记下。身为护卫,

了解雇主的身体状况是分内之事。王妈走后,我关上门,打量着这个完全属于我的空间。

我走到一面巨大的镜子前,镜子里映出一个陌生的少女。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

身形纤细,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五官却极为精致,尤其是一双眼睛,黑白分明,

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锐利。这就是花月,也是……新的我。我在房间里踱步,

熟悉着每一寸空间。走到窗边,推开窗,能看到远处城市的轮廓,

那些高楼在夜色中闪烁着无数星点,宛如银河落于人间。真是一个……璀璨又陌生的时代。

正当我出神时,房门被敲响了。我开门,是王妈,她端着一个托盘,

上面放着几样精致的菜肴和一碗白米饭。“花小姐,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有劳了。

”我确实饿了,这具身体太虚弱,急需补充能量。我坐在桌边,拿起筷子,默默地吃了起来。

王妈做的菜很好吃,比军中的伙食好了不知多少倍。吃完饭,洗漱的问题又难倒了我。

浴室里那些奇形怪状的开关和喷头,我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最后,我只能放弃,

用最原始的方式,接了一盆冷水,擦了擦身子。躺在那张柔软得能把人陷进去的大床上,

我睁着眼睛,毫无睡意。脑子里乱糟糟的。是过往的刀光剑影,是眼前的光怪陆离,

还有那个叫沈廷舟的男人。他很奇怪。他分明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但在面对绑匪时,

却异常镇定。他看我的眼神,也和其他人不一样。别人看我,是畏惧,是惊疑。而他,

是欣赏,是好奇,甚至……是势在必得。仿佛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而是一件他志在必得的稀世珍宝。这种感觉,让我有些不舒服。3第二天一早,

我按照军中作息,卯时便醒了。天还蒙蒙亮,

我换上一身“花月”衣柜里的运动服——布料柔软舒适,

比我的铠甲轻便多了——在别墅的院子里开始晨练。先是绕着院子跑了几圈,熟悉地形,

然后开始打拳。这具身体底子太差,一套长拳打下来,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我皱了皱眉,看来,想要恢复到前世巅峰时期的体能,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调理和锻炼。

练完拳,我回到房间,冲了个澡。这一次,我摸索出了那些开关的用法,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洒下,洗去一身疲惫,感觉十分新奇。换好衣服下楼,

沈廷舟已经坐在餐厅了。他穿着一身白色的居家服,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正慢条斯理地喝着一碗粥。看到我,他抬了抬眼,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我依言坐下。

王妈端上早餐,一份西式的,有牛奶、面包和煎蛋。我学着沈廷舟的样子,拿起刀叉,

动作有些生疏。“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他放下勺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淡淡地说道。“这是自然。”我答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薪水翻倍。”他补充道。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花月”的记忆。她原本的薪水,在这个时代已经算很高了。

翻倍,更是个惊人的数字。“为何?”我不解。“你值这个价。”他看着我,目光灼灼,

“昨天的事,只是个开始。我的敌人很多,以后,还会有更多麻烦。”我明白了。

他是要我做他的挡箭牌,为他扫清所有障碍。“可以。”我点头,“但除了护你周全,

我还能做什么?”我不想只做一个打手。我是大魏的将军,统领过千军万马,排兵布阵,

运筹帷幄,那才是我的价值所在。沈廷舟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轻笑一声:“你想做什么?

”“我想……了解这个世界。”我认真地说道,“我想读书,识字。”这个时代的文字,

与我所学的篆隶有很大不同,我需要重新学习。闻言,沈廷舟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好,

”他答应得十分爽快,“从今天起,我亲自教你。”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异常平静和规律。

我成了沈廷舟名副其实的影子。他去公司,我跟在身后。他开会,我就守在门外。他回家,

我便在别墅里巡视。我的存在,让公司里的人议论纷纷。他们都好奇,

这个突然出现在沈总身边,看起来娇娇弱弱,却总是面无表情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来头。

有几个不长眼的,试图上来搭讪,都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了。沈廷舟对此乐见其成,

甚至有意无意地纵容。除了工作,他真的当起了我的“先生”。每天晚上,

他都会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在书房里教我读书写字。从最基础的拼音,到常用的汉字,

再到这个时代的常识和历史。他的学识很渊博,讲起课来深入浅出,

比我遇到的任何一个军中夫子都要好。我学得很快。过目不忘的本事,

加上强大的逻辑分析能力,让我在短短一个月内,就掌握了日常的读写,

并且对这个新世界有了基本的认知。我知道了什么是“公司”,什么是“股票”,

什么是“互联网”。我知道了如今的国家叫“中国”,国泰民安,再无战事。

这让我感到由衷的欣慰。我们这些人的血,终究没有白流。在学习之余,

我也没落下身体的锻炼。每天清晨和傍晚,我都会雷打不动地在健身房里待上两个时辰。

沈廷舟特意为我改造了别墅的健身房,添置了各种我看不懂但用起来很顺手的器械。

在他的精心调养和我的刻苦锻炼下,这具身体的状况越来越好,

力量、速度、耐力都在稳步提升。我和沈廷舟之间的关系,也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我们不再是单纯的雇主和保镖。他更像是我的师长,我的引路人。而我,

也不再仅仅把他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任务”。我会提醒他按时吃药,

会在天冷时给他披上外套,会在他咳嗽时递上一杯温水。王妈看到我们的相处模式,

总是笑得一脸欣慰,常常念叨:“先生身边,总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了。”我知道,

沈廷舟对我很好。他给了我一个安身立命之所,给了我重新认识世界的机会。这份恩情,

我记在心里。所以,当麻烦再次找上门时,我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他身前。那是一个傍晚,

沈廷舟在公司处理完公务,我们正准备回家。刚走出公司大门,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突然从街角冲了出来,一个急刹车停在我们面前。车门拉开,

七八个手持钢管的壮汉跳了下来,面色不善地将我们围住。为首的是个光头,

脖子上有条狰狞的蝎子纹身。“沈总,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喝杯茶。

”光头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公司门口的保安想上来阻止,被其中两人一脚踹开。

路过的行人纷纷避让,有人拿出手机,似乎在报警。沈廷舟的脸色有些发白,

但依旧镇定:“你们老板是哪位?”“去了就知道了。”光头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带走!

”两个壮汉立刻朝沈廷舟伸手抓来。我上前一步,挡在沈廷舟身前,眼神冰冷地扫过他们。

“滚。”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让那两个壮汉的动作停住了。

光头男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哟,沈总还带了个小辣椒?小妹妹,

哥哥们不想伤你,识相的就赶紧让开!”我懒得跟他们废话。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

打到他们怕。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我动了。我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

如同一只优雅而致命的猎豹。每一次出手,都必然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和痛苦的闷哼。

肘击、膝撞、手刀、鞭腿……我用的都是战场上最直接、最有效的杀人技。只不过,

我控制了力道,只求让他们失去战斗力,而非取其性命。不到一分钟,七八个壮汉,

全部躺在了地上,哀嚎不止。整个过程,沈廷舟就站在我身后,静静地看着。

他的眼里没有惊慌,只有一如既往的欣赏。光头男是唯一还站着的,他已经被吓傻了,

两腿发软,手里的钢管都掉在了地上。我走到他面前,捡起钢管,在他手里掂了掂。然后,

我当着他的面,双手用力一握。“咔!”坚硬的钢管,竟被我硬生生掰弯成了一个V字形。

我把变形的钢管丢在他脚下,淡淡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下次想‘请’沈总喝茶,

让他自己来。别派这些废物。”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对沈廷舟道:“老板,我们走吧。

”沈廷舟点点头,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臂。我身体一僵,有些不适应这种亲密的接触。

他却仿佛没有察觉,只是轻声在我耳边说:“做得很好。”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耳廓,

有些温热,有些痒。我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他挽得更紧了。直到坐上车,他才松开手。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们,眼神复杂。我能感觉到,从今天起,整个公司看我的眼神,

都会彻底改变。4那晚之后,沈廷舟身边的苍蝇果然少了很多。偶尔有几个不开眼的,

也都在我冰冷的视线下悻悻退去。而那个幕后主使,似乎也消停了。刀疤脸的案子,

李局长那边传来消息,他什么都招了。背后指使他的人,是林坤,一个地产界的新贵,

也是沈廷舟商业上最主要的竞争对手。

林坤的公司和沈廷舟的“盛世集团”正在竞争一个城南的重点开发项目,

这个项目关系到两家公司未来的发展,所以林坤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企图逼迫沈廷舟退出。“这个林坤,行事一向嚣张跋扈,没什么底线。”书房里,

沈廷舟一边看着文件,一边对我说道。“为何不直接报官,将他绳之以法?”我不解。

在这个时代,不是有“王法”吗?沈廷舟摇了摇头,失笑道:“商场如战场,

但又不同于战场。战场上讲究的是一击致命,而商场上,更多的是博弈和制衡。林坤很狡猾,

他不会留下直接证据。刀疤脸的证词,并不足以将他定罪。”“那便任由他逍遥法外?

”我皱起了眉。“当然不。”沈廷舟放下文件,抬眼看我,眸光深邃,“对付他,

需要用商场上的规矩。”我似懂非懂。“不懂没关系,”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温声道,

“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你只需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保护好我就行。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这是我的职责。日子又恢复了平静,但我和沈廷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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