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播放着千篇一律的家庭伦理剧，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我觉得我们应该离婚。
"宋雨突然开口。
方瑞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什么？
""不是真的离婚，"宋雨白了他一眼，"我是说我们应该做点什么，不然真的要疯了。
"方瑞关掉电视，认真地看着妻子。
结婚五年来，宋雨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
"你想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
总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宋雨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你看看我们现在的生活，早上起床，你去公司上班，我在家整理房间。
晚上回来吃饭看电视睡觉。
周末就是睡懒觉逛商场。
""这样不好吗？
""好什么好！
"宋雨停下脚步，"我们才三十岁，就过得像六十岁的老夫老妻。
"方瑞沉默了。
他何尝不知道生活的乏味，但他不知道该怎么改变。
"要不我们去旅游？
""旅游能解决什么问题？
"宋雨摆摆手，"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回来还不是照样？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方瑞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中年女人，大约四十多岁，穿着朴素但很干净。
"你好，请问你是方瑞先生吗？
""是的。
您是？
""我叫张慧，是通过朋友介绍来的。
听说您是心理学专业毕业的？
"方瑞点点头。
大学确实学的心理学，但毕业后一直在保险公司工作，专业早就荒废了。
"我想请您帮个忙，"张慧看了看四周，"能进去说吗？
"方瑞让她进客厅坐下，宋雨泡了茶端过来。
"是这样的，"张慧握着茶杯，"我女儿今年十八岁，马上高考了。
但是最近她的状态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宋雨插嘴问道。
"她说她能看见死人。
"方瑞和宋雨对视一眼。
"具体怎么回事？
""两个月前开始的。
她说能看见我们家楼下那个老太太，就是去年去世的王奶奶。
还说王奶奶一直在跟她说话，告诉她一些事情。
""都说了什么？
""王奶奶说她是被人害死的，不是自然死亡。
让我女儿帮她报仇。
"宋雨差点把茶喷出来。
"您女儿叫什么名字？
"方瑞继续问。
"张小雅。
""她之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吗？
""没有。
一直很正常的孩子，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