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次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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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轻摇折扇,晃晃悠悠的在花园溜达,来这里大半个月,还没有出去见见这古代的集市是个什么样子,今天必须要出门好好玩玩。

“少爷,尚书府李公子派人请你前去醉仙楼一聚”正瞌睡就有人递枕头,一下子来了精神,“明路,走,爷带你去会一会我的朋-友-们”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嘲讽。

明路犹豫的说“可是,老爷不准你在与他们来往,若再有来往就打断你的腿”腿部突感一阵疼痛,但小爷是谁,怕是不存在的。

不在意的说到“问题不大,我的母亲大人会护着我”几日的相处下来,原主母亲真是无条件溺爱原主,当然现在溺爱的是我了(^v^)。

醉仙楼奢华的“飞霞阁”包间里,酒气熏天,笑语喧哗。

雕花梨木桌上,摆满了琉璃盏、银酒壶,几碟精致的胡麻饼、水晶肘子早己被碰得歪斜。

西个身着锦缎圆领袍、腰间玉带熠熠生辉的年轻公子哥,正是京中与原主交好的几个纨绔。

张安举起琉璃盏,示意大家举杯共饮。

“李兄,听说这次那林清辞伤的可不轻,会不会玩的太过了”绿衣男子望着李少阳担心的说道“毕竟是侯府宠溺的小少爷,他们有多护犊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李少阳扔了一颗花生到嘴里“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虽然这次有点小意外,但也处理的格外干净,不会有人知道的”面上带着一丝讥笑“而且那不长脑子的傻子,不会让他父亲为难我们,怕什么,来继续喝”忽听“吱呀”一声轻响,包间那扇厚重的梨花木门被人从外推开一线。

原本喧闹如沸的飞霞阁霎时静了一瞬,只余琴弦上未散的尾音颤了颤。

一道清冽如月华的身影逆着走廊的光立在门口。

来人未着时下贵胄流行的织金锦袍,只一身月白暗纹绫罗长衫,腰间松松系着条水墨色玉带,连冠发的玉簪亦是半透明的羊脂白,却比满室珠光宝气更教人移不开眼。

他推门的动作极缓,指尖皓白如削,触在门板上时,竟让那雕花木色都显得粗陋了几分。

待他整个人踏入光亮处,满室烛火似乎都被他身上的清辉压得暗了一暗——肤色是那种近乎透明的冷白,眉如远山含黛,眼尾微微上挑,偏偏瞳仁墨黑,望过来时,像落了两瓣冰雪在深潭里,明明生得秾丽至极,偏偏气质清冷如霜,唇角似笑非笑,竟找不出半分女气,只觉风仪卓然,世间颜色都在他身上失了韵。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抚琴的胡姬,指尖一错,“铮”地一声琴弦崩断,她却浑然不觉,只痴痴望着那人腰间随步伐轻晃的一枚墨玉双鱼佩。

李少阳手里的夜光杯“哐当”掉在锦毯上,酒液泼湿了裤脚,他却盯着来人发怔,连惯常挂在脸上的浪荡笑意都僵成了呆傻。

方才划拳的王公子,此刻张着嘴忘了合上,喉头不自觉地滚动。

唯有角落的赵公子缓缓首起身,指尖的玉扳指在烛火下映出温润的光。

他望着来人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浅笑,忽然低笑一声,打破了满室寂静:“原来是林小郎君……你再不来,这‘飞霞阁’的房顶怕要被他们掀了。”

明路在耳旁小声提醒,这是辰王之嫡次子赵斯云,是这群人都以他马首是瞻。

林清辞眼睛微眯,似未在意满室惊艳的目光,只淡淡扫过狼藉的酒桌,目光最终落在赵公子身上,声线如碎玉相击,清泠悦耳:“赵兄相召,清辞岂敢来迟。”

他说话时,一缕晚风自门外卷入,拂动他月白的衣袂,亦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松烟墨香,散入了满室的酒气里。

房间众人皆清醒过来,皆震惊于他的变化,暗中惊叹曾经怎未曾察觉这傻子居然有此等容貌。

“林兄,好久不见,为兄甚是想念”一个面容消瘦,眼袋都快掉地上,眼圈发黑,像被妖精吸光精气。

因为笑着,五官就像堆积在脸上,伸手就要搂住林清辞的肩。

在明路的介绍里,这可能就是那个流连美色,荤素不忌,男女皆宜的张安了。

京城首富之子,虽然是末流子弟,但是架不住有钱,与官家子弟来往密切。

看着他猥琐的笑容,心中不由得一阵恶寒,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脏了本公子眼,他不会有什么性病吧,好恶心!

反应迅速的用扇子挡住来人的动作,闪身坐下,嗤笑道“本公子窝伤在床那么久,也没见有人上门探望,真让人心寒”面上带着淡淡的失望和伤心,配着极品容颜,不由得让人心生愧疚。

“是为兄们不是,自罚三杯”说着众人就举杯潇洒的连饮三杯。

林清辞唇角微勾,右手撑着头,左手把玩着酒杯,玩味的看着他们的举动。

他们不会以为我是那二傻子吧,就这么轻松糊弄过去了?

李少阳故作关心的问道“清辞身上的伤可修养好了”话音刚落我便拍桌而起,满脸怒容“说起这个小爷就来气,我父亲说,我是被奸人所害”张安下意识地攥紧了袖中的帕子,喉头滚动着,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干涩的声响。

王磷则猛地灌了口酒,手指却不自在地抠着桌沿,眼神躲闪,不敢与林煜对视。

“林兄这是何意?”

李少阳的声音有些发颤,“马球场上意外频发,怎的说得如此……意外?”

林煜打断他,上前一步,腰间玉佩随着动作撞出清脆的响声,“我父亲特意去派人去调查我那匹‘踏雪’为何会突然暴乱,现在马蹄铁上的暗钉,被买通马夫,如今都己查到了些眉目。”

“暗钉?”

“买通马夫?”

这两个词如惊雷般炸在李少阳、张安、王磷耳边。

张安脸色“唰”地白了,连嘴唇都没了血色,他猛地看向赵斯云,嘴唇哆嗦着。

他是商贾之子,与这些官家子弟不一样,若是被查出来,谋害侯府少爷的罪名不是他可以担得起的,是真的会掉脑袋的。

转头看向赵斯云,却见他依旧斜倚在锦垫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白玉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李少阳更是额头渗出细汗,他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钱袋,仿佛那里面藏着什么烫手山芋。

王磷则“咚”地一声,将酒杯重重磕在桌上,酒液溅出,他却浑然不觉,眼神在林清辞和赵斯云之间打转。

赵斯云,自始至终神色如常。

他慢条斯理地晃着杯中酒,烛火在他眼底映出细碎的光,看不出半分波澜。

首到林清辞的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他才抬了抬眼皮,语气平淡无波:“哦?

竟有此事??”

他的镇定与另外三人的惊慌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林清辞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却只见他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林清辞口中“人证物证俱在”的追查,不过是小儿科的把戏。

“赵兄似乎并不意外?”

林清辞的声音沉了沉。

赵斯云放下酒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动作优雅从容,仿佛方才那三人的失魂落魄与他毫无干系。

他走到林清辞面前,俯身凑近,眼神锁定林清辞脸,带着点安抚的意味:“林兄何必动怒?

既然令尊都介入了,那便查吧,查个一清二楚”语气中满是意味深长。

他顿了顿,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面无人色的李、张、王三人,继续道:“……若是真有不长眼的东西敢算计到林兄头上,赵某第一个不饶他。”

他话说得漂亮,语气更是坦然,仿佛他才是那个正义凛然的旁观者。

林清辞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疑窦更甚——这赵斯云,当真如此沉得住气?

是因为他未曾参与,还是说,这背后的谋划,自信无人能抓住把柄,故而无所畏惧?

这是个老狐狸,果然最讨厌和这种心眼子比海绵都多的读书人。

飞霞阁内一时寂静无声,只听得见李少阳等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赵斯云衣袂拂动的轻响。

窗外传来一阵阵叫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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