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金簪映断魂,梦醒是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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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银行写字楼,空调风带着股凉意吹在林晚星后颈,她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财报数字,指尖在键盘上敲得飞快,连眼皮打架都不敢揉——这份年度汇总报告要是天亮前交不上,季度奖金就得打八折,她念叨了半年的传承金手镯,又得往后推了。

孤儿院长大的她,对金子有种莫名其妙的执念,看到喜欢的金饰,就想买回家放着。

好像只有这些成为自己的,就会有莫大的安全感。

办公室抽屉里藏着个小锦盒,里面是大客户送的谢礼:一片薄如蝉翼的金箔书签,刻着缠枝莲纹,指尖蹭过的时候,冰凉的金属感总能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几分。

林晚星伸手摸出来攥在掌心,盯着屏幕右下角“净利润同比增长12%”的红色数字,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嘿嘿,再加把劲,金镯子、金条、攒够首付的小金库……离她的“黄金自由”又近一步了!

可下一秒,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像有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心脏。

林晚星眼前一黑,键盘声戛然而止,手里的金箔书签还紧紧贴着掌心,意识却像断了线的风筝,首首坠进无边的黑暗里。

“完了……我的奖金还没发……我的金手镯……”这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混着清甜的合欢花熏香,温温软软地钻进鼻腔。

林晚星费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而是绣着云纹的藕荷色纱帐,帐角坠着珍珠的流苏轻轻晃着,折射出细碎的光。

她动了动手指,触到的是软得能陷进去的锦被,上面绣着缠枝莲纹样,针脚细得能看出是手工绣的——这哪是医院?

倒像古装剧里的场景。

“夫人!

夫人您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猛地响起,紧接着,纱帐被轻轻撩开,一张清秀的少女脸凑了过来。

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梳着双丫髻,穿青色葛布圆领宽袍,眼眶红得像兔子,一看就是刚哭过。

夫人?

林晚星懵了。

她这个二十六级的银行客户经理林晚星,怎么就成“夫人”了?

难道是加班太累出现幻觉了?

还是被同事送到什么古风民宿了?

可这身上软绵绵的虚弱感,还有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都真实得不像话。

她刚想开口问,脑子里突然像被塞进了一堆碎玻璃,尖锐的疼瞬间炸开。

无数陌生的画面涌进来——太傅府后院,瘦小的女孩穿着洗的发白的旧裙,缩在廊下,看着嫡母和嫡姐穿绫罗绸缎说笑;红烛高照的新房里,女孩盖着红盖头等了一夜,等来的只有丫鬟“侯爷去了书房”的回话;侯府小院里,女孩端着黑漆漆的药碗,眼泪掉进药汤里,耳边是婆子轻蔑的声音:“夫人还是安分点吧,侯爷心里哪有您……”这些记忆的主人叫苏锦,是大靖朝太傅的庶女,十六岁及笄后嫁入靖安侯府,成了靖安侯萧玦的继室夫人。

嫁过来一年,她体弱性子软,从没被萧玦正眼看过,连份例也时常被克扣,昨天喝了碗“补药”后更是一病不起……而现在,占着这具身体的,是来自现代的林晚星。

“穿越?”

林晚星消化完这些信息,只觉得脑子更晕了。

她居然穿成了个爹不疼、夫不爱、随时可能领盒饭的古代继室?

还是个才十七岁的小姑娘?

“夫人,您怎么了?

是不是头还疼?”

旁边的少女见她脸色发白,急得又要哭,伸手想扶她,“我这就去请太医!”

“别去!”

林晚星赶紧拉住她。

现在情况不明,可不能随便惊动外人。

她定了定神,努力模仿记忆里苏锦软乎乎的语气,轻声问:“你是……春桃?”

春桃是苏锦的陪嫁丫鬟,也是这侯府里唯一真心对她的人。

“是我呀夫人!”

春桃用力点头,眼泪掉得更凶了,“您总算认出我了,您都昏睡一天了,可吓死我了!

太医说您是中了寒毒,要是再醒不过来……”寒毒?

林晚星心里咯噔一下。

原主喝的那碗“补药”,恐怕不是简单的变质。

春桃扶着她坐起来,又在她背后垫了个软枕。

林晚星才有心思打量这间屋子:宽敞的卧房,陈设精致却不张扬,梳妆台上摆着铜镜和几样首饰,墙角的博古架上放着青瓷瓶,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的目光落在梳妆台上,一支赤金镶红宝石的发簪正映着阳光,金灿灿的晃眼。

作为资深“金迷”,林晚星一眼就看出这簪子含金量至少九成,上面的红宝石虽不算顶级,也值不少银子。

“那支簪子……”她指着金簪,声音里不自觉带了点颤音。

“是夫人您的嫁妆呀!”

春桃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连忙解释,“您去年嫁过来时带的,您总说太贵重,舍不得戴呢。”

嫁妆?

林晚星心里一动。

苏锦是太傅庶女,嫁妆应该不少吧?

可转念一想,原主连份例都被克扣,嫁妆恐怕早被人攥在手里了。

而这侯府的主人是萧玦,所有财富最终都归他管——那个记忆里高大、冷峻,从未正眼看过苏锦的男人。

“侯爷……萧玦他,是什么样的人?”

林晚星追问,指尖摩挲着掌心的金箔书签。

春桃往门口看了眼,才压低声音说:“侯爷今年二十三岁,十五岁就跟着老侯爷上战场了,十八岁袭爵,可厉害着呢!

就是……太冷了。”

她皱着眉,“前夫人是将门之女,嫁过来一年就难产走了,自那以后,侯爷就更不爱说话了。

您嫁过来这一年,总共也没见过他五回,每次他都只说两三句话就走,连您的院子都很少进……”前夫人?

难产去世?

林晚星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萧玦二十三岁,比苏锦大六岁,续娶她这个文臣庶女,恐怕更多是为了家族联姻。

而原主的“寒毒”,会不会和这侯府里的其他人有关?

比如,那个一首觊觎正室位置的侧室?

正琢磨着,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一个低沉的男声:“夫人醒了吗?

太夫人让我来问问情况。”

春桃的脸瞬间白了,拉着林晚星的袖子小声说:“是侯爷身边的石砚!

夫人,您要不要再躺会儿?

侯爷要是进来,见您刚醒就多话,说不定又要冷着脸……”林晚星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萧玦?

那个传说中冷得像冰的靖安侯?

她还没做好和这位“目标人物”正面交锋的准备——毕竟,她现在的目标是搞钱囤金子,而萧玦手里,握着整个侯府的钱袋子。

她下意识地往锦被里缩了缩,攥着金箔书签的手心沁出了汗。

是该装病弱继续观察,还是趁这个机会探探他的底?

院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到卧房门口了。

林晚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是苏锦,是靖安侯府的正夫人。

想要拿到萧玦的钱,总得先过了他这一关。

可下一秒,门口的脚步声顿了顿,只听那小厮说:“既醒了便好,太夫人那边我去回话。”

接着,脚步声就渐渐远了。

林晚星悬着的心刚落下,就见春桃拍着胸口嘟囔:“还好侯爷没进来,不然您刚醒,肯定又要被他吓着。”

“他很吓人?”

林晚星追问。

“可不是嘛!”

春桃点点头,“上次我给侯爷送茶水,不小心洒了一点在他袖口,他一句话没说,就冷冷看了我一眼,我吓得差点跪地上!

府里下人们见了他,都绕着道走呢。”

林晚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看来这萧玦不仅冷,还很有威严。

这样的人,想从他手里拿到钱,恐怕没那么容易。

她再次看向梳妆台上的金簪,阳光洒在上面,那抹耀眼的金色让她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现代社会她辛苦攒钱,穿越过来要是不能搞波大的,岂不是白穿了?

萧玦手里有整个侯府的财富,只要搞定他,金镯、金条、金元宝……想要多少有多少!

林晚星的眼睛亮了起来,连胸口的虚弱感都好像减轻了几分。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碰掉了花枝。

林晚星猛地抬头,看向窗外——夜色己经漫了上来,只有廊下的灯笼在远处摇曳,看不到任何人影。

是错觉吗?

还是有人在暗中监视她?

林晚星握紧了手中的金箔书签,心跳骤然加快。

她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撩开一点纱帘,外面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可刚才那声响动,绝不是错觉!

是谁?

是那个还没见过面的侧室派来的人?

还是萧玦的眼线?

林晚星站在窗边,望着漆黑的夜色,心里第一次生出一丝不安。

她原本以为,只要搞定萧玦和侧室,就能顺利拿到钱囤金子,可现在看来,这靖安侯府里,恐怕还藏着她不知道的秘密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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