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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

边城。

一个灰衣老妪身形佝偻,混在客栈里避雨的行人中丝毫不显得突兀。

许久,雨势渐收,行人渐渐散去。

“雨停了就赶紧走,我们还要扫水呢。”

小二肩上搭着布巾,一手拿着荆条扫帚,一手挥着驱赶依旧停在大堂里的老妪。

老妪浑浊的眼球微微翻了翻,好似才看清眼前的人,默然不语,动身往门外走去。

小二愣在原地,不知为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搓了搓手臂,一个老妇人,皮都皱的跟枯树一样,眼神却吓人,真是奇也怪哉。

他摇摇头,没再关注那老妪,勤勤恳恳的开始扫水,是以也没看见,原看似行动不便的佝偻老人,入了雨幕人群之后,脚程比壮年男子还要快捷许多。

老妪走走停停,一径出了城,雨却又突然下大了,于是在郊外一处茶摊歇了会脚。

茶摊老板娘是个心善的,眼见着老人家一个人在这雨天里无处可去,天色又渐暗,便送了一碗热茶,允许她在这茶摊里避雨。

“我没有钱。”

老妪的声音都像粗砂纸磨过。

老板娘摇摇头,并不在意,“一碗茶,值不得什么。”

老妪缓缓点头,目光却悄然落在她忙碌的身影上。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年轻男子披着蓑衣进来,老板娘连忙迎了上去为他脱蓑衣,二人亲昵无间,说话也轻声软语,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

老妪垂下窥视的眼睛,端起茶碗一饮而尽,随后拿起斗笠,又往外走去。

“欸,老人家,雨停了再走吧?”

老板娘伸出手拦道,丈夫也纵容的看着妻子行善。

老妪回头,只留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三年之内,会有人回来的。”

语毕,她钻进雨幕之中,像一尾灵活的鱼,瞬息不见了踪影。

夫妻二人都愣了愣,不明白她这话说的什么意思,忽而听见身后一阵啼哭声。

老板娘回头,只见原先老妪坐过的地方,放着一副襁褓,襁褓中的女婴正张着嘴啼哭不止。

“这是那老人家的孩子?

怎么落下了?”

老板娘将孩子抱起,又要探头去看外头,却只见雨幕深重,一切都模糊成了白色的影。

丈夫也惊讶的去看那孩子,他拨弄着襁褓,婴儿胎发浓密,襁褓内衬皆是触手光滑的锦缎,看着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孩。

他回想起那老妪灰扑扑的衣裳,皱眉,“该不会是那老人家从哪偷来的孩子吧?”

老板娘伸手去摸孩子的脸,女婴顿时吮住她的手指,止了哭声,一双葡萄眼儿好奇的看着她。

她不免心软了大半,回想起老妪说的三年之内,猜测道,“或许只是托孤?

那老人家不是说三年内回来吗?”

丈夫依旧拨弄着襁褓,试图找出能够证明这女婴身份的东西。

叮零当啷一阵脆响,似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两人低头去看,只见足以将一个孩子平安养大的几角碎金银并一只小小的铜锁,正闪着光落在泥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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