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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高考成绩,视线模糊成一片。384分,连最差的大专线都没够上。

耳边父母的叹息声像钝刀一样割着我的自尊心。"小满啊,你怎么就考成这样了呢?

"妈妈的声音里满是失望。我冲进阁楼,把门反锁,任凭他们在外面敲门。

这个堆满杂物的空间是我唯一的避风港。我蜷缩在角落,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废物!

loser!"我骂着自己,随手抓起旁边的一面旧铜镜想砸向地面,

却在最后一刻停住了手。这面铜镜是奶奶生前留给我的,镜面已经氧化得看不清人影。

我下意识用袖子擦拭镜面,突然一道刺目的金光从镜中迸发,整个阁楼开始天旋地转。

我尖叫一声,感觉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着向前..."小姐!小姐醒醒!

花轿都快到靖王府了,您怎么还睡着呢?"一个尖锐的女声把我惊醒。我猛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坐在一顶摇晃的大红花轿里,身上穿着繁复的红色嫁衣,头上顶着沉重的凤冠。

"什么情况?"我脱口而出,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甜美的嗓音根本不是我的!

轿外那声音又道:"小姐可是紧张了?别怕,虽说靖王殿下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王,

但以咱们相府的门第,他断不会亏待小姐的。"我低头看着自己白皙纤细的双手,

指甲上还涂着鲜红的蔻丹。这不是我的手!我是一名每天刷题到凌晨的高三生,

手指上应该有写字磨出的茧才对!轿子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差点侧翻。

外面传来惊叫声:"不好啦!轿杠要断了!"我本能地抓住两侧窗框,

物理学知识自动浮现在脑海——降低重心才能保持平衡!我立刻将身体前倾,

同时对外喊道:"所有人往轿子左侧压住!快!"一阵混乱后,轿子奇迹般地稳定下来。

外面一片惊叹:"小姐神了!""不愧是相府千金,临危不乱!"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一切,

轿子已经停在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前。透过轿帘缝隙,

我看到朱红色大门上"靖王府"三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接下来的拜堂成亲像一场荒诞的梦。我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搀扶着完成各种仪式,

盖头下的视线有限,只能看到身旁男子一袭大红喜袍,和那双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

"一拜天地——"我机械地弯腰,脑子里疯狂思考:我是穿越了?成了什么相府千金?

今天还是我大婚的日子?开什么玩笑!我连恋爱都没谈过!仪式结束后,我被送入洞房。

房间中央是一张夸张的雕花大床,四周点着臂粗的红烛。趁没人注意,我一把扯下盖头,

冲到铜镜前——镜中是一张陌生的俏脸,约莫十七八岁,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小嘴,

活脱脱一个古典美人。"完了,真的穿越了..."我喃喃自语。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赶紧把盖头盖回去。房门被推开,沉稳的脚步声逐渐接近。盖头被掀开,

我抬头对上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我的"夫君"——靖王楚墨城,

是个轮廓分明的俊美男子,剑眉星目,鼻若悬胆,

只是那紧抿的薄唇和冷峻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相府千金?"他开口,声音低沉冷冽,

"本王听闻林小姐温婉贤淑,怎么今日花轿中那般...特立独行?"我咽了口唾沫。完蛋,

原主是个淑女人设,我开场就OOC了!但转念一想,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破罐子破摔。

我直视他的眼睛:"殿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场婚姻是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

"楚墨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政治联姻嘛,我懂。"我耸耸肩,"不如这样,

咱们定个君子协议。在外人面前扮演恩爱夫妻,私下里互不干涉。您继续您的宏图大业,

我绝不妨碍,甚至还能帮上忙。如何?"楚墨城眯起眼睛,

目光危险地打量我:"林小姐与传闻中大相径庭啊。""人总会变的。"***笑两声,

突然注意到桌上的红烛火焰微弱,眼看就要熄灭——这在古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我迅速从妆奁中找出盐幸好古代也有这玩意,撒在烛芯周围。"你这是做什么?

"楚墨城皱眉。"盐能降低烛泪的熔点,延长燃烧时间。"我随口解释,

"在我们那儿...我是说,在我读的书里学过。"烛光果然稳定下来,甚至更亮了。

楚墨城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看来本王的王妃...很有趣。"他意味深长地说,

转身走向房门,"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入宫谢恩。"门关上后,我瘫在床上,

脑子乱成一团。我,一个高考落榜的现代女高中生,居然穿越成了王妃?这是什么狗血情节!

但转念一想,既然回不去,不如好好享受这场意外的古代之旅。至少,

比面对高考失利的现实强多了,不是吗?我摸着铜镜,嘴角不自觉上扬:"林小满啊林小满,

你的新人生开始了。"第二章:闺秀生活的灾难现场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房间,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时间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直到看见床顶繁复的绣花幔帐,

才猛地坐起身——对了,我穿越了,还成了靖王妃!"王妃醒了?"一个圆脸丫鬟推门而入,

手里端着铜盆,"奴婢春桃,伺候您梳洗。"我僵硬地任由她摆布,

看着镜中被梳成复杂发髻的自己,活像个行走的首饰架。"这也太沉了吧?能不能简单点?

"春桃瞪大眼睛:"王妃,今日要入宫谢恩,妆扮不可马虎啊!"入宫?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刚穿来第二天就要见皇帝?这是什么地狱难度开局!梳妆完毕,我看着桌上摆满的胭脂水粉,

好奇地戳了戳一个小瓷盒里的红色膏体。"这是什么?""回王妃,是西域进贡的玫瑰胭脂,

珍贵得很呢。"我凑近闻了闻,香甜的气味让我想起现代的草莓酱。鬼使神差地,

我蘸了一点尝了尝——呸!又苦又涩!"王妃不可!"春桃尖叫一声,吓得我手一抖,

胭脂盒啪嗒掉在地上,鲜红的膏体溅在我的裙摆上,活像凶案现场。房门突然被推开,

楚墨城一身朝服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我沾满胭脂的嘴角和地上的狼藉,

眉毛几乎要飞到发际线去。"本王的新王妃...口味挺独特啊?"他的语气充满揶揄。

我尴尬得脚趾抠地,强装镇定:"殿下有所不知,我在...研究胭脂的成分。

"楚墨城似笑非笑地递过一方锦帕:"擦擦吧,一会儿面圣,

可别让皇上以为本王娶了个贪吃鬼。"我涨红着脸接过帕子,上面有淡淡的松木香,

和它的主人一样清冷。入宫的路上,我和楚墨城同乘一辆马车,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

我偷偷打量他,晨光中他的侧脸棱角分明,长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看够了吗?"他突然开口,吓得我差点咬到舌头。"谁看你了!

我是在看...看窗外的风景!"我慌忙转头,却不小心把束腰的系带甩了出去,

正好抽在他脸上。时间仿佛凝固了。楚墨城缓缓取下挂在耳边的系带,

眼神危险地眯起:"王妃这是...要谋杀亲夫?""误会!纯属意外!

"我手忙脚乱地想把束腰拽回来,结果整个人失去平衡,直接栽进他怀里。楚墨城身体一僵,

随即嗤笑出声:"投怀送抱?本王倒不知相府千金这般热情。"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恨不得跳车逃跑。这是什么社死现场!我的一世英名啊!入宫面圣比想象中顺利。

皇帝是个和蔼的中年大叔,对我和颜悦色,还赏了一堆珠宝绸缎。倒是旁边的皇后眼神阴鸷,

让我后背发凉。回府后,我迫不及待地扯下繁重的头饰,瘫在软榻上。"当王妃比高考还累!

""高考?"春桃疑惑地问。"啊,就是...我们家乡的一种科举考试。"我随口胡诌。

傍晚时分,我在花园散步,突然听到假山后传来压抑的哭声。循声找去,

发现一个瘦弱的小厮正蜷缩在角落,背上衣衫渗出血迹。"你怎么了?"我蹲下身。

小厮惊恐地抬头,看清是我后连连磕头:"王妃饶命!奴才这就去干活!""别动!

"我按住他,掀开他的衣服一看,倒吸一口凉气——三道狰狞的鞭痕横贯背部,皮开肉绽。

"谁干的?"小厮颤抖着不敢回答。这时春桃小声道:"是赵将军。阿福打翻了他的茶,

就被..."我怒火中烧,立刻命人取来清水和干净布条,亲自为阿福清理伤口。

小厮吓得直哆嗦:"王妃使不得!奴才卑贱之躯...""闭嘴!在我眼里没有贵贱之分!

"我厉声道,随即意识到失态,又放缓语气,"人人生而平等,受伤了就该治。

""好一个人人生而平等。"冷冽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我回头,

看到楚墨城和一名魁梧武将站在不远处,后者脸色铁青。"殿下。"我站起身,不卑不亢,

"贵府的规矩我不懂,但虐待下人,我看不惯。

"那武将——想必就是赵将军——怒目圆睁:"王妃此言差矣!奴才犯错就该罚,

否则如何立威?""立威靠的是德行,不是暴力!"我反驳道,

"若殿下因一杯茶就打骂下属,你会心服吗?"赵将军语塞,脸涨成猪肝色。

楚墨城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摆摆手:"王妃既开口,此事作罢。阿福,下去养伤吧。

"小厮千恩万谢地退下。赵将军狠狠瞪我一眼,也告退了。花园里只剩我和楚墨城。

夕阳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俊美得不真实。"林小满,"他直呼我的名字,声音低沉,

"你到底是谁?"我心里一紧:"殿下何意?""据本王所知,相府千金林小满性情懦弱,

见到血就会晕厥。"他缓步逼近,"而你今日在宫中应对得体,现在又...判若两人。

"我强装镇定:"人总会变的。也许我从前是装的?"楚墨城轻笑一声,

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他的眼睛:"有趣。本王倒要看看,王妃还有多少惊喜。

"他的指尖微凉,呼吸却灼热。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脸颊发烫。就在这时,

阿福慌慌张张跑来:"殿下!王妃!不好了!太子派人来传话,说三日后要在府上设宴,

要见见新王妃!"楚墨城眼神一冷,松开我:"知道了。"待阿福退下,

我小声问:"太子来者不善?""他是来看笑话的。"楚墨城冷笑,"本王与太子素来不和,

他定会借机刁难你。"我拍拍胸脯:"放心!我可是...相府千金,什么场面没见过!

"实际上我心里直打鼓——我一个现代高中生,要怎么应付古代宫斗啊!

但看到楚墨城略显担忧的眼神,莫名生出一股勇气。"别担心,"我冲他眨眨眼,

"我可是你的人。不会给你丢脸的。"楚墨城怔了怔,随即转身离去,

但我分明看到他耳尖微微泛红。当晚,我辗转难眠。窗外月光如水,

我鬼使神差地拿出那面带我穿越的铜镜。月光下,镜面似乎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但定睛一看又毫无异样。"到底要怎么回去呢..."我喃喃自语,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镜框上古怪的花纹。突然,镜中似乎有黑影一闪而过。

我吓得差点把镜子扔出去,再仔细看时,却只看到自己惊慌的脸。

"一定是太累了..."我自我安慰着,将铜镜塞回枕下。却没注意到,

镜背的纹路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红光,

如同呼吸般明灭...## 第三章:赏花宴上的较量太子设宴的日子转眼即至。一大早,

春桃就带着一群丫鬟把我按在妆台前,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王妃,

这是京城最时兴的飞仙髻..."春桃一边往我头上插簪子一边解释。

我看着镜中满头珠翠的自己,活像个移动的首饰铺。"这也太夸张了吧?

""太子妃最爱攀比,王妃若打扮素净,会被笑话的。"春桃忧心忡忡地说。我叹了口气,

任由她们摆布。穿到这个世界三天,我已经深刻体会到古代贵妇的不易——这哪是打扮,

分明是上刑!刚收拾停当,阿福慌慌张张跑来:"王妃,殿下让您速去前厅,

太子和太子妃已经到了!"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向前厅走去。刚到门口,

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女声:"...听说新王妃出身不高,是相爷外室所生?""嘘,别胡说。

"另一个男声假意劝阻,"虽然是庶女扶正,但好歹现在也是靖王妃了。

"我的手紧紧攥住裙摆,怒火中烧。好家伙,开局就人身攻击?调整好表情,

我款款走入厅内:"臣妾来迟,还望太子殿下、太子妃恕罪。"厅内顿时安静下来。

太子楚墨轩一袭明黄锦袍,面容与楚墨城有三分相似,却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分阴鸷。

他身旁的太子妃柳如烟珠光宝气,正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我。"这就是弟妹啊?

"太子假笑道,"果然...别具一格。"我假装听不懂他的讽刺,

笑吟吟地行礼:"太子殿下谬赞了。"楚墨城坐在主位,一身墨蓝锦袍,俊美如画。

他向我微微点头,眼中似有鼓励之意。宴会设在花园,各府贵女都已到齐。我刚落座,

柳如烟就故作亲切地说:"听闻林妹妹精通花艺,不知今日可否为我们讲解一番?

"我头皮一麻——原主会花艺,我可不会啊!但众目睽睽之下,只得硬着头皮站起身。

柳如烟指着一盆紫色花卉:"这是西域进贡的优昙花,据说三十年才开一次。

妹妹可知其花语?"周围贵女们掩嘴轻笑,显然等着看我出丑。

我仔细看了看那花——什么优昙花,分明是现代的昙花!"太子妃谬误了。"我淡定道,

"这不是优昙花,而是昙花,花期虽短但并非三十年一开。

至于花语..."我回忆着以前看过的资料,"刹那的美丽,瞬间的永恒。"全场哗然。

柳如烟脸色难看:"胡说!这可是西域使臣亲口所言!""使臣也会夸大其词嘛。

"我笑眯眯地解释,"昙花喜阴湿,夜间开放。若不信,今晚可派人守着,必能看到花开。

"楚墨城眼中闪过惊讶,太子则面色阴沉。一个绿衣少女突然开口:"王妃懂得真多呢。

那请问为何有的花朝开暮落,有的却能常开不败?"这题我会!高中生物课学过!

"这与植物的光周期现象有关..."我侃侃而谈,用通俗语言解释了植物激素和开花机制。

贵女们听得目瞪口呆,连楚墨城都露出诧异的表情。

柳如烟不甘心地又指着一盆花:"那这朵呢?

"我一看差点笑出声——这不就是普通的月季吗?"这是月季,

花语是...呃..."该死,这个我真不知道!"是爱与美。"清冷的男声突然响起。

楚墨城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旁,"王妃害羞,不便直言。其实这月季是她亲手所植。

"我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帮我解围。柳如烟碰了个软钉子,

悻悻地转移话题:"光说不练假把式。今日赏花宴,不如我们比试比试才艺?

"贵女们纷纷附和。完了,琴棋书画我一样不会啊!比试开始,贵女们各展所长。轮到我时,

我急中生智:"我为大家跳支舞吧。"没有音乐,我清唱起《青花瓷》,

配合记忆中的古典舞动作即兴发挥。现代舞蹈的灵动与古典舞的柔美结合,竟意外地和谐。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我边唱边舞,水袖翻飞,裙裾飘扬。

余光瞥见楚墨城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中似有星辰闪烁。一舞终了,满座寂静。突然,

楚墨城带头鼓掌,众人这才如梦初醒,掌声雷动。"这...这是什么曲子?

"柳如烟不甘地问。"《青花瓷》,"我微笑,"我自己编的。"宴会结束后,

太子一行人悻悻离去。我长舒一口气,瘫坐在石凳上。"王妃今日...令人惊艳。

"楚墨城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我抬头看他,夕阳为他镀上一层金边,俊美得不似凡人。

"多谢殿下解围。""那支舞..."他犹豫片刻,"很美。"我的心突然漏跳一拍。

这个冷面王爷居然会夸人?回到寝殿,我正要喝茶,突然闻到一丝异味。仔细嗅了嗅,

茶水中竟有淡淡的苦杏仁味——氰化物?!现代刑侦剧的常识救了我!我立刻倒掉茶水,

装作不经意地问春桃:"这茶是谁准备的?""是...是杜侧妃院里的翠儿送来的。

"春桃疑惑道,"说是给王妃解乏的。"杜侧妃?我猛然想起,楚墨城确实有个侧妃杜月柔,

据说是太子那边塞进来的眼线。我立刻去找楚墨城,将事情告诉他。他脸色骤变,

命人秘密查验,果然发现茶中有毒。"你如何察觉的?"他好奇地问。

"呃...相府教过辨毒之法。"我胡诌道。楚墨城深深看我一眼,没再多问。当晚,

他派亲信彻查此事,发现杜月柔果然与太子有秘密联系。夜深人静时,

楚墨城突然造访我的寝殿。"本王有个不情之请。""殿下请讲。""府中账目混乱已久,

听闻相府千金精于算术..."他递来一叠账本。我翻开一看,

差点笑出声——这记账方式也太原始了!"我可以帮你改良,但有个条件。""讲。

""我要参与府中事务管理。"我直视他的眼睛,"不是作为摆设王妃,

而是真正的合作伙伴。"楚墨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轻笑:"成交。"那晚,

我熬夜设计了一套复式记账法,还画了表格。第二天楚墨城看到后,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这...这是你发明的?""算是吧。"我厚着脸皮认下,"这叫表格记账法,清晰明了,

做假账一眼就能看出来。"楚墨城看我的眼神变得复杂:"林小满,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本王不知道的?"我调皮地眨眨眼:"殿下慢慢发现咯。"从那天起,

我们的关系微妙地改变了。他不再对我冷若冰霜,偶尔还会询问我的意见。

而我则开始认真思考——既然暂时回不去,何不在这里活出精彩?铜镜的秘密,身份的危机,

太子的威胁...这些都暂时被我抛到脑后。此刻我只想享受这意外的人生,

那个外冷内热的王爷相处的每一天...## 第四章:王府改革风波接手王府账目半月后,

我大刀阔斧地开始了改革。首先遭殃的是厨房——每天倒掉的剩菜看得我心疼。"从今天起,

实行'光盘行动'!"我在全体下人面前宣布,"按人头定量准备饭菜,若有剩余,

次日减少份例。"厨娘们面面相觑,管家赵伯更是老脸皱成一团:"王妃,这不合规矩啊。

王府宴客,岂能...""宴客另当别论。"我打断他,"平日吃饭,够吃就行。

省下的银钱,一半入库,一半作为月钱奖励给大家。"下人们顿时眼睛发亮。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新规实施第一天,厨余就减少了七成。接着是人事改革。

我发现王府下人分为三六九等,高等仆役不仅活少,还常欺压低等仆役。

我直接制定了岗位责任制和绩效考核表。"每人每日工作记录在此,月末按表现领赏。

"我指着墙上的表格解释,"阿福,你负责监督记录。"小厮阿福自从上次我救了他,

就成了我的死忠粉。他挺起胸膛:"奴才一定办好!"这些改革很快见效,

王府开支节省了三成,下人效率却提高了。但我也触动了某些人的奶酪——比如赵管家,

他再也没法从采买中捞油水了;还有那些高等仆役,再也不能偷懒耍滑。一天夜里,

我刚算完账,楚墨城突然推门而入,脸色阴沉:"王妃近日...很忙啊。

"我伸了个懒腰:"还行吧,刚把下个月的预算做完。""本王听闻,

你把厨房的刘嬷嬷气哭了?"他挑眉问道。我翻了个白眼:"她虚报采买数量,

被我查出来还撒泼。怎么,殿下是来兴师问罪的?"出乎意料,楚墨城竟低笑出声:"非也。

赵伯告到你这里,说你坏了祖宗规矩。本王只是好奇...你这些新奇想法从何而来?

"我心头一紧,故作镇定:"书上看的。怎么,女子读书犯法?""不。"他忽然靠近,

身上清冽的松木香萦绕鼻尖,"只是越发觉得...本王的王妃与众不同。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这男人是在撩我吗?就在这时,阿福慌慌张张跑来:"殿下!

边关急报!"楚墨城脸色骤变,匆匆离去。临走前丢下一句:"明日我要离府一段时日,

府中事务...就托付给你了。"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春桃就急匆匆跑来:"王妃!

殿下已经带兵出发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冲到府门口,只看到远处扬起的尘土。这个***,

连声告别都没有!失落之余,

我决定去楚墨城的书房找些兵书看——好歹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军事情况。

书房整洁得近乎苛刻,每本书都按类别排列得一丝不苟。我正翻看一本边关地理志,

突然发现书架后有个暗格。好奇心驱使我打开暗格,里面竟是一张精细的军事地图,

上面标注着各边境要塞的***,还有一个红色箭头直指——皇陵?"王妃在此作甚?

"冷冽的女声突然从身后传来。我猛地回头,看到杜月柔站在门口,眼中闪着阴冷的光。

"杜侧妃不敲门就进来,好教养啊。"我反唇相讥,迅速合上暗格。

杜月柔冷笑:"王妃私自翻看殿下机密,若传出去...""传啊。"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她,"看殿下是信你这个太子眼线,还是信他的正妃。

"杜月柔脸色大变:"你...你胡说什么!""茶里的毒,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我逼近一步,"杜月柔,我警告你,再敢作妖,我就把你和太子的密信交给殿下。

"她脸色惨白,踉跄后退:"你...你怎么会..."我其实只是虚张声势,

没想到真诈出来了!看来这杜月柔果然有问题。杜月柔仓皇离去后,我重新审视那张地图。

楚墨城标记皇陵是何用意?联想到太子与他的矛盾,

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心头——难道他要...造反?不,不对。以我对楚墨城的了解,

他不是那种人。那究竟...还没等我想明白,府中突然大乱。

赵管家带着一群家丁闯进书房:"王妃!老奴得罪了!有人举报您与侍卫私通,证据确凿!

""放屁!"我直接爆了粗口,"谁举报的?""是老奴亲眼所见!

"一个面生的丫鬟跪在地上,"奴婢看见王妃夜里与张侍卫在花园私会,

还...还交换了信物!"我气笑了:"证据呢?"赵管家一挥手,家丁捧出一个包袱,

里面竟是一件男式内衫和我的贴身玉佩!"这玉佩是我三日前就不见了的!"我厉声道,

"栽赃也要讲基本法!""王妃若问心无愧,可敢让嬷嬷验身?"赵管家阴险地问。

我瞬间明白了他们的算盘——验身嬷嬷必定是他们的人,无论结果如何都会说我已非完璧。

好一出毒计!"好啊。"我冷笑,"不过要验就验个大的。去请太医,

再派人快马加鞭通知殿下。若我有半点不贞,甘愿受罚。

但若是有人诬陷..."我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按大周律法,诬陷王妃该当何罪?

"赵管家额头冒出冷汗。就在僵持之际,阿福突然冲进来:"王妃!奴才找到证据了!

翠儿昨晚鬼鬼祟祟从您房里出来,奴才跟踪她,发现她把一包东西埋在了后花园!

"众人赶到后花园,果然挖出了我的几件贴身衣物和更多"证物"。翠儿当场瘫软在地,

供出是杜月柔指使。"把杜月柔关起来,等殿下回来发落!"我冷声下令,"赵管家,

你还有何话说?"老管家面如土色,跪地求饶。我却没有胜利的喜悦,

只有心寒——这就是深宅大院,处处陷阱,步步惊心。危机解除后,我独自坐在窗前,

望着那面铜镜发呆。穿越以来的一幕幕在脑海闪回——楚墨城深邃的眼眸,太子阴鸷的笑容,

杜月柔恶毒的算计...还有那个神秘的军事地图。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穿越到这个世界,

卷入这场权力游戏,或许并非偶然。铜镜、王府、楚墨城...这一切之间,

会不会有什么联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铜镜边缘,我忽然感到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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