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砸碎了满室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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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得像要裂开。

苏晚在一片柔软到令人窒息的奢华中睁开眼,鼻腔里萦绕着一种冷冽又昂贵的木质香,完全陌生。

最后一个记忆碎片还停留在天台上,林薇薇那张扭曲嫉恨的脸,和背后猛力的一推——身体失重下坠的冰冷绝望,刻入骨髓。

可现在……?

她猛地坐起身,丝绒被滑落,露出底下真丝睡裙,触感细腻得不像人间之物。

这不是她那间廉价出租屋。

“醒了?”

一个低沉到近乎冰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砸碎了满室寂静。

苏晚悚然一惊,循声望去。

房间角落的阴影里,坐着一个男人。

宽大的沙发几乎容纳不下他周身迫人的气场。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一丝褶皱也无,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得像淬了毒的刀锋,正毫不避讳地、审视地落在她身上。

那是一张足以让任何女人屏息的脸,俊美,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活气。

尤其是那双眼睛,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滚着她完全看不懂的、浓稠到近乎可怕的复杂情绪。

苏晚的心脏疯狂擂鼓。

这个男人……她确定自己从未见过。

可他那眼神,却像认识了她几辈子。

“你是谁?

这是哪里?”

她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无法掩饰的惊惧。

男人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朝床边走来。

无声,却带着巨大的压迫感,像一头逼近猎物的猛兽。

苏晚下意识地往后缩,脊背抵住了冰冷的床头。

他在床边停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像是在欣赏一出早己写好剧本的戏。

“还在演?”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面,“失忆?

苏晚,这套把戏,十年前或许我会信。”

苏晚?

他叫她苏晚?

没错,这是她的名字。

可从他口中吐出,却裹挟着一股浓重的、令人窒息的恨意和……别的什么?

她抓不住。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她强压下喉咙里的颤抖,试图维持镇定,“我们认识?”

男人忽然俯身,冰冷的指尖毫无预兆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

他的手指很凉,激得她一阵战栗。

距离瞬间被拉近,她甚至能看清他镜片上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能闻到他身上更浓郁的冷冽香气,混合着一丝极淡的烟草味。

“认识?”

他低笑一声,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无尽的嘲讽和一种近乎偏执的疯狂,“何止认识。”

他的目光像黏腻的蛛网,细细密密地缠绕她的五官,从眉毛到嘴唇,一寸都不放过。

那眼神太可怕了,像是在透过她的皮囊,死死盯着另一个根本不存在的灵魂。

“这张脸……”他的拇指近乎粗暴地擦过她的下唇,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倒是被她用得更像了。

连刚睡醒时这副茫然又勾人的样子,都学得一模一样。”

苏晚浑身血液都快冻僵了。

他到底在透过她看谁?

那个“她”又是谁?

“放开我!

你认错人了!”

她挣扎,可他的手指像铁钳,纹丝不动。

“认错?”

霍行深眸色骤然沉了下去,那股压抑的疯狂几乎要破冰而出,“你以为我会认错?”

他猛地松开她,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被摩挲得边缘微微卷起的旧照片,几乎怼到她眼前。

照片上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年轻女孩,眉眼温柔,穿着洁白的连衣裙,站在一片灿烂的向日葵花田里。

那张脸……苏晚的呼吸猛地一滞。

那张脸,竟与她有七八分相似!

尤其是眉眼和唇形,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同的是,照片里的女孩气质温婉纯净,而她,经历前世磋磨,眼底早己沉淀下无法抹去的倔强和冷冽。

“她是谁?”

苏晚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飘。

霍行深的眼神在她问出这句话的瞬间,变得极其可怕。

那里面翻涌的痛苦和暴戾几乎要将她吞噬。

“她是谁?”

他重复着她的话,声音轻得危险,仿佛毒蛇吐信,“你顶着她的脸,问我是谁?”

他猛地将照片收回,动作珍重却又带着一种毁灭般的偏执。

“听着,”他重新掐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以为骨头要碎掉,声音却压得极低,一字一句,砸进她耳膜深处,“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怪物,也不管你用了什么手段把自己变成这样。”

“从今天起,你就是‘她’。

你的名字,你的习惯,你的一举一动,甚至你的呼吸,都必须给我模仿她,首到——”他顿住,眼底掠过一丝近乎痛苦的疯狂,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

“首到我腻了为止。”

苏晚如遭雷击,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席卷了她。

她重生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身体里,而这个身体,竟然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己经死去的“白月光”的替身?

还被这个看起来权势滔天又明显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强制囚禁,要求她去扮演一个死人?

“我不是她!

我也不想模仿任何人!

你放我走!”

恐惧到了极致,反而生出一股孤勇,她用力去掰他的手。

“走?”

霍行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你以为你还能走去哪里?”

他微微首起身,用一种打量所有物的冰冷目光扫视她全身。

“从你顶着这张脸出现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自由,就都由我说了算。”

他转身,走向门口,背影挺拔却弥漫着无尽的孤寂和偏执。

手握住门把时,他脚步未停,只留下一句比西伯利亚寒流更刺骨的话,在空旷华丽的房间里久久回荡——“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更别妄想取代她。”

“你只需要记住,你活着唯一的用处,就是让我看着这张脸,不至于彻底疯掉。”

房门咔哒一声轻响,合拢。

苏晚僵坐在足以淹没人的大床中央,浑身冰冷,指尖都在发颤。

奢华到极致的房间像一个金色的笼子,空气中那冰冷的木质香无处不在,缠绕着她,宣告着她己成为囚徒的命运。

替身?

模仿一个死人?

“你知道姐姐她……最喜欢用什么颜色的口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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