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压在我身上快要登顶时。
却硬生生停下。
「我想收小保姆……做养女。」
「怎么了？」
他从我身上翻了下来，点了一支烟抽了口，才漫不经心说话：
「咱们一直没有子女，我看她挺有眼缘。」
隔着门缝，小保姆正翘着屁股擦茶几，渔网袜里的双腿又长又直。
我似笑非笑：「那你想怎么养？」
「一月一百万，大学，钢琴，跳舞，只要她喜欢都能学。」
「她就是我半女，我名下财产都有她一份。」
他越说越激动，眼里热切都来不及掩饰。
我套上睡衣，拢了拢长发。
「谢南山，你到底想养个女儿还是……想换个老婆？」
01
「瞎讲什么？」
「都那么大的年纪，吃小姑娘的醋，有必要吗？」
他狠狠碾灭了烟头，眸色深沉地瞪着我。
我唇角的弧度大了些。
「小姑娘也是女人，到底是我吃醋还是你心思不纯？」
谢南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你拿我当什么，种马？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多点信任？」
我不是不信他。
而是不相信人性。
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馈赠。
我背过身，声调慵懒：「如果你确定要收养，那我们离婚。」
这是我坚守的底线。
如果他管不住下身那三两肉，我只能成全他。
「苏染秋，出口的话要负责任。」
「苏谢两家联姻多年，不该因为你的意气就要拆伙。」
「我们没有孩子，我收养一个养女有什么错？」
谢南山手一扬，手机砰地落地，炸碎一室沉闷。
不是他一贯的沉稳。
透着得不到玩具的气急败坏。
我终于转头：「你想好了，是吧？」
他没有说话，直勾勾死盯着我。
这时敲门声响起。
「太太，先生，你们千万别因为我吵架……」
屋外声音带着隐约的哽咽。
「我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乡巴佬，要不是先生收留我，连工作都没有，他是大人物，见过大世面，管着几千号人，这样的男神怎么可能对我有意思……」
门缝被推开一角。
露出林姣鼓胀的胸脯和小鹿似的眼睛。
见到她，谢南山眼神亮得吓人。
连喉结都本能的滚动。
白光一闪，突然想起谢南山车挂上的裸身娃娃。
不正是林姣的迷你版吗？
胃里一阵翻滚。
我抱着胳膊，将两人神态尽收眼底，讥讽道：
「也许，他只是想听你在床上叫他爸爸，好满足他这个特殊的癖好。」
「苏染秋！」谢南山压着火气。
我不顾他的难堪，继续点火。
「如果你身子再争点气，给他怀个娃，说不定爷爷和爸爸全是他，而你正好也能完成阶级跃升，做谢太太，多好？」
「够了！」
谢南山再也忍不住，气得一把砸了水杯。
四溅的碎片折射出我苍白又倔强的脸。
倔强，是我如今最后的体面了吧。
他指着我，气急败坏。
「你看看你！一副尖酸刻薄样，这就是苏家的教养？」
「我话放这！姣姣，我养定了！」
02
听到谢南山的表态。
林姣眼神一喜，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她垂着头，耷拉着肩膀，做出一副难过模样。
「先生，太太不喜欢我，我……还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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