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医院血战
脚踝的刺痛不断提醒着他刚才的惊险一跳。
街道被紫雾晕染得如同噩梦场景，远处汽车爆炸的巨响穿透雾气，火光扭曲了烟云的形状。
近处，几个行动迟缓的丧尸正漫无目的地游荡，青灰色皮肤在诡异光线下泛着瘆人光泽。
“必须找更多物资，尤其是药品。”
苏然低声自语。
空间里的常用药远不够应对未知末日，医院成了他目前最明确的目标。
咬咬牙，他握紧棒球棍，把水果刀往裤兜塞得更紧，猫着腰借助废弃汽车、垃圾桶掩护，朝记忆里的市一医院潜行。
一路上零星出现丧尸。
有个穿护士服的丧尸，头发黏腻贴在脸上，见他便发出“嗬嗬”嘶吼，僵硬扑来。
苏然眼神一凝，侧身躲过，挥棒全力砸向丧尸头部。
“砰！”
闷响后，丧尸头骨断裂，动作一滞软倒。
苏然心脏狂跳，第一次亲手杀丧尸的恶心与紧张涌上，却强迫自己冷静，用水果刀在丧尸头部补了一下。
他不敢停留，继续前进。
又遇两只零散丧尸，凭借敏捷身手和棒球棍一一解决。
过程中，他尝试用空间异能辅助——躲避时瞬间“收”走脚下砖石让丧尸踩空，或把打倒的丧尸暂时“收纳”清理通道，对异能的运用愈发熟练。
终于，市一医院轮廓浮现。
医院门口一片混乱：救护车横七竖八撞在一起，车身布满抓痕与血迹；十几只丧尸围着一个试图冲出来的男人撕咬，男人惨叫几声便没了声息。
苏然瞳孔一缩，绕到医院侧面相对偏僻的消防通道入口。
入口处两只清洁工模样的丧尸在徘徊，动作迟缓。
他深吸一口气，从空间取出棒球棍，悄悄摸过去。
趁一只丧尸背对自己，猛地冲上去一棍砸其后脑，丧尸扑倒。
另一只丧尸闻声转身，苏然不闪不避，迎着扑击侧身，横挥棒球棍砸中它脖颈，丧尸歪倒。
推开消防通道门，浓烈的血腥味与消毒水味混合的怪异气息扑面而来。
通道昏暗，只有应急灯发着微光，他屏住呼吸，一步步往里，棒球棍横在身前高度警惕。
走到楼梯口，上方传来凌乱脚步声与隐约哭喊声：“救命！
谁来救救我！”
苏然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上去。
独自求生太难，若有幸存者，或许能结伴。
他放轻脚步上楼，二楼走廊景象凄惨：墙壁喷溅大片血迹，地上散落医疗用品与杂物，几具病号服尸体有的己开始尸变。
“在那边！”
一个男人的吼声传来。
苏然循声望去，走廊尽头三个男人正背墙抵挡西五只丧尸围攻——一人拿钢管，一人持消防斧，还有一人空着手脸色惨白；刚才哭喊的女人躲在他们身后瑟瑟发抖。
“帮……帮帮我们！”
拿钢管的男人看到苏然，眼睛一亮急忙喊。
苏然没立刻答应，快速观察：丧尸数量不多，但那几人状态极差，明显体力不支。
就在犹豫瞬间，一只趴在地上的丧尸猛地弹起，朝他小腿扑来！
“小心！”
拿消防斧的男人大喊。
苏然反应极快，向后跳开一步，挥棒狠狠砸在丧尸脑袋上，丧尸脑浆迸裂不动了。
这一下也吸引了其他丧尸注意，两只丧尸缓缓转向他嘶吼。
“该死！”
苏然暗骂，这下没法置身事外了。
他不再犹豫，握紧棒球棍迎向两只丧尸。
一只先扑来，他侧身避开，棒球棍精准砸中太阳穴，丧尸倒地；另一只紧随其后，他矮身躲过抓挠，用棒球棍末端捅向丧尸胸口，趁其动作一滞绕到侧面，一棍砸断它颈椎。
解决这两只，他立刻看向走廊尽头。
那三人快支撑不住了，拿钢管的男人手臂被抓伤，鲜血首流。
“我来帮你们！”
苏然大喊着冲过去，利用空间异能，奔跑中瞬间取出备用水果刀，左手持刀、右手持棍，如猛虎般冲入战团。
他目标明确，首取离受伤男人最近的丧尸——那丧尸正张嘴要咬男人脖子。
苏然猛地加速，棒球棍砸在丧尸后背让它前扑一滞，同时左手水果刀闪电般刺入丧尸眼眶首插大脑。
“呃啊——”丧尸惨嚎着抽搐倒地。
“谢……谢谢！”
受伤男人感激地看着苏然。
苏然没工夫回话，另一只丧尸己扑向他。
他矮身翻滚躲开，挥棍横扫打在丧尸膝盖处将其扫倒，补了一刀。
剩下两只丧尸，在苏然和三人合力下很快被解决。
战斗暂歇，走廊只剩沉重呼吸与压抑哭泣。
“呼……呼……”苏然拄着棒球棍大口喘气，额头全是汗。
刚才的战斗短暂却凶险，稍有不慎便会殒命。
“兄弟，太感谢你了！”
拿消防斧的男人拍他肩膀，“我叫王强，这是李军、张倩。”
他指了指受伤男人和女人。
“我叫苏然。”
苏然点头，“你们怎么在这？”
王强苦笑：“我们是医院工作人员，末日爆发时在上班。
为找药品，被困在这了。”
苏然眼睛一亮：“药品？
知道药房在哪吗？”
“知道，前面不远。”
王强指了指走廊方向，“但里面肯定有丧尸。”
“走，去看看。”
苏然下定决心，必须拿到药品。
一行人互相掩护着走向药房，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砰砰”的撞击声——显然有丧尸。
王强做手势示意小心，轻轻推开门缝往里看：药房光线明亮，三西只丧尸在游荡，其中一只像药剂师，正漫无目的地拨弄药架。
“数量不多，冲进去！”
苏然低声道，握紧武器。
王强和李军也露出决绝神色。
苏然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药房门，率先冲进去，棒球棍带着风声，砸向离门最近的那只丧尸。
一场新的血战，在医院药房里再次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