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那些夸奖的话是怎么违心说出口的？
听着客厅里的喧闹，我忽然想起前天。
我拿到视力恢复报告后，为了给霍哲明惊喜，特意让李希然休假了。
可我在客厅窗帘后面等了两个小时他都没回来。
我睡得迷迷糊糊时。
被一阵难以压抑的喘息声惊醒。
我轻轻拉开窗帘，看到我亲手买回来的沙发上两个交叠的人影。
我从不知道霍哲明会这么粗鲁。
沙发都被他撞的移开了几公分，刺耳的声音让我的耳朵爆鸣。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天都黑了。
他们才分开穿好衣服，后背上的汗都还没擦干净。
“送你回家。”
李希然勾勾他的腰带：“车上其实也很有趣。”
霍哲明的眼神亮了，迫不及待拉着人就往外走。
其实他们只要回头看一眼，就能看到我近乎绝望的眼神。
刺耳的手机***忽然响起。
我导师又问我一遍：“我希望你能去科考。”
“人，不能永远守着别人活，应该为你自己考虑。”
“老师，我答应。”
我第一次这么坚定：“我希望参加高级研究院。”
那意味着项目不完结，我就会永远隐姓埋名，没人能查到我。
导师下意识问我：“你有老公，这——”
“他有别人了。”
导师什么都没问，挂断电话十分钟后我收到了确认参加的短信。
回复“是”后，背后忽然传来霍哲明的声音。
“谁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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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歪头问了一句。
“老公？”
“是我，你刚才说谁有别人了？”
如果单听声音，我只会因为他在好奇。
可我看得到他眼底的惊惧。
于是笑了一下：“我同学的老公出轨了。”
霍哲明悄悄松了口气：“这样啊——”
“这里风大，我们先进去吧。”
我拉住了他的袖子：“老公，你会有别人吗？”
霍哲明的身体僵住了，足足十秒才接话。
“当然不会，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人。”
笃定的语气和眼神让我差点就相信了他。
但傻子做一次就够了。
“我是说如果，你如果有了别人会怎么办？”
霍哲明矢口否认：“绝对不可能。”
“只要我活着一天，心理和身体就只会有你一个人。”
我忍不住失笑，他狠起来竟然连自己都诅咒。
他看我笑了，以为我不信。
竟然举手发誓：“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
“你对我而言就是养鱼的水，没了你，我会死的。”
我在心底冷笑，希望真有这一天时。
你会像你说的一样死了。
霍哲明刚想说话，他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霍总，云笙女士该休息了。”
李希然仗着我看不见，说话时手都伸进了霍哲明的裤子里。
轻轻捏了一把，眼角的钩子差点把霍哲明的魂都勾走了。
我的心里一痛。
不知道我看不见的那几年，他们勾搭过多少次。
当着我的面，或者背地里，是不是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