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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强在视频里抱怨工地盒饭油腻时,指尖不小心扫过镜头,一抹刺眼的玫红指甲油一闪而过。

那是从不属于他粗粝指关节的颜色。晓慧抱着发烧的孩子,盯着定格的画面,

浑身血液像瞬间冻住。一个月后,镇上新开的霓虹舞厅里,她穿着紧身亮片裙,

接过陌生男人递来的烈酒一饮而尽。辛辣液体灼烧喉咙时,

她对着手机摄像头笑得眼泪直流:看见了吗林强?分居的苦,不止你一个人会尝!

酒精和陌生男人的气息裹挟着她堕入眩晕的深渊。却在最迷乱的时刻,透过攒动人群,

对上了舞厅角落——她亲弟弟震惊而痛苦的目光。!!!!!!!!!!!!!!!!!!!

视频通话的窗口卡顿了一下,林强那张被工地日头晒得黝黑的脸在屏幕上扭曲了一瞬,

随即又清晰起来。背景是嘈杂的工棚,隐约能听到工友粗鲁的笑骂和碗筷碰撞声。“妈的,

今天这盒饭腻得慌,油得像从地沟里捞出来的……”他皱着眉头,扒拉了一下饭盒里的菜,

语气是惯常的、带着点刻意渲染的疲惫和抱怨。

晓慧抱着怀里刚吃了退烧药、昏昏沉沉睡着的小宝,轻轻拍着他的背,对着屏幕嗯了一声,

声音有些干涩:“下次……下次我熬点酱让你带去拌饭吧。”这话说得她自己都心虚,

千里之外,怎么带?不过是苍白无力的安慰。林强似乎也没在意她的回答,

心思显然不在这头。他抬起手,用指关节蹭了一下额头的汗,动作幅度有些大。

就在那一瞬间,他的指尖猝不及防地扫过了前置摄像头。画面剧烈晃动、模糊了一刹那。

极其短暂,几乎无法捕捉。但晓慧看见了。

在那粗糙、布满老茧和细小伤口的古铜色指关节内侧,一抹极其扎眼的、鲜艳的玫红色,

像一小滴凝固的血,又像一道妖异的疤痕,突兀地黏在那里。那不是灰尘,不是油漆渍。

那是……指甲油。一种极其娇艳、甚至带着点轻浮的玫红。

晓慧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猛地攥紧,骤然停止了跳动。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

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刺骨的寒意。她抱着孩子的手臂瞬间僵硬,

呼吸停滞在喉咙口。林强似乎毫无所觉,画面稳定下来,他还在抱怨着伙食,嘴巴一张一合,

声音却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变得遥远而模糊。

晓慧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里那只已经放下的手,试图找出任何一丝痕迹,

但那抹刺眼的颜色再也没有出现。仿佛只是她高度紧张下的一个幻觉。“……行了,不说了,

累死了,洗洗睡了。”林强打了个哈欠,语气透出结束谈话的敷衍。屏幕黑了下去。

晓慧却依旧保持着接听的姿势,僵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怀里的小宝因为不适,

哼哼唧唧地扭动了一下,她才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回过神。不是幻觉。那颜色太鲜艳,

太清晰,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了她的眼底,钉进了她的脑海。玫红色指甲油。

在一个全是糙汉的工地上,在一个她丈夫粗粝的手指上。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带着冰碴,

狠狠地楔入她的心脏。她颤抖着手,想去回拨,质问他,那是什么?但手指悬在屏幕上,

却迟迟按不下去。问什么?怎么问?万一他狡辩说是油漆,是别的什么东西蹭上的?

万一他恼羞成怒,指责她疑神疑鬼?然后呢?隔着几千公里,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争吵?

孩子在她怀里不安地动了一下,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晓慧看着孩子,

所有的愤怒和质问,都被一股更巨大的、冰冷的无助感狠狠压了下去。她抱着孩子,

像抱着一块冰,冷得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那一晚,晓慧睁着眼睛到天亮。

怀里的孩子体温起起伏伏,她的心也在油锅和冰窖里反复煎熬。那个玫红色的印记,

在她眼前无限放大,旋转,变幻成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林强和另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

调笑,缠绵……那抹玫红,就点缀在那只曾经抚摸过她、如今却沾着别人气息的手上。

信任的高塔,在一瞬间崩塌,碎得连残渣都不剩。接下来的日子,晓慧像是被抽走了魂。

她依旧做饭,打扫,照顾孩子,但眼神是空的,动作是机械的。林强的视频电话来得更少了,

偶尔打来,也总是说不了几句就借口信号不好或者太累匆匆挂断。每一次通话,

晓慧都死死盯着他的手,但他再也没给过她“确认”的机会。这种凌迟般的猜疑,

几乎要将她逼疯。她开始失眠,消瘦,对着镜子,

看到的是一个眼眶深陷、面色蜡黄、嘴角向下撇着的怨妇。她才二十七岁,

却好像已经过了大半生,耗尽了一切光彩。直到那天,她推着婴儿车去镇上买菜,

遇见了多年不见的、嫁到邻镇的表妹。表妹穿着时髦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妆,

身边跟着体贴的丈夫,手里提着刚买的新款包。对比之下,

晓慧觉得自己灰头土脸得像一粒尘埃。表妹惊讶于她的憔悴,旁敲侧击地问起林强。

晓慧强撑着笑脸,说他在外挺好,赚钱辛苦。表妹却撇撇嘴,压低声音:“姐,不是我说,

男人一个人在外面,哪儿那么容易守得住?你得把自己捯饬起来,有点危机感啊!”那句话,

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晓慧一直以来的坚持和自我欺骗。是啊,他在外面灯红酒绿,

左拥右抱,留下她在这里熬干心血,变成黄脸婆,最后还要被嫌弃被抛弃?凭什么?!

一股极其强烈的、带着自毁倾向的愤懑和叛逆,猛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晚上,

她把退烧后睡着的小宝送到了隔壁父母家,只说自己去散散心。母亲担忧地看着她,

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回到冷清清的家,晓慧打开那个几乎蒙尘的衣柜,

翻出结婚前买的、几乎没怎么穿过的裙子——一条黑色的、闪着廉价亮片的紧身短裙。

她翻出抽屉最深处的化妆品,对着镜子,笨拙又疯狂地往脸上涂抹,眼线画歪了,

口红涂出了边界,腮红浓得像唱戏。镜子里的女人,陌生,艳俗,

眼底却燃烧着一种骇人的、绝望的光。镇子东头新开了一家“迷虹”舞厅,

霓虹招牌俗气地闪烁,震耳的音乐声隔老远就能听见,是镇上正经人家绝不会靠近的地方。

晓慧踩着有些不稳的高跟鞋,走了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瞬间包裹了她,

炫目的灯光切割着烟雾缭绕的空气,舞池里挤满了扭动的身体。

各种混杂的香水味、汗味、烟酒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几乎窒息。她紧张得手心冒汗,

几乎想立刻转身逃跑。但脑海里那抹刺眼的玫红和林强敷衍的脸,又狠狠给了她勇气。

她走到吧台,学着旁边女人的样子,生硬地坐下。立刻就有不怀好意的目光黏上来。“美女,

一个人?喝一杯?”一个穿着花衬衫、眼神油腻的男人凑过来,

把一杯琥珀色的液体推到她面前。晓慧看着那杯晃动的液体,像看着一杯毒药。

她深吸一口气,抓起杯子,指甲上甚至没有像样的颜色,只有操劳留下的毛糙。她猛地仰头,

将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火焰般的灼烧感从喉咙一路滚进胃里,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眼泪直流。那股蛮横的暖流却奇异地驱散了部分寒冷和恐惧,带来一种虚张声势的亢奋。

她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对准自己晕染的眼妆、呛出的泪水和空酒杯,打开了录像功能,

声音嘶哑地笑着,对着镜头喊,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和泪的控诉:“看见了吗林强?!

分居的苦……不止你一个人会尝!你能找乐子……我也能!”发送。不管他会不会看,

不管他看到会怎么想。她只想报复,用这种糟践自己的方式,刺痛那个遥远的人!

酒精很快上了头,世界开始旋转摇晃。那个花衬衫男人又凑了过来,手臂揽住了她的腰,

令人不适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她下意识地想挣脱,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音乐声、笑闹声、男人的调笑声混杂在一起,像巨大的漩涡,要把她拖入深渊。

就在她头晕目眩,几乎要瘫软在陌生男人怀里的时候,视线迷蒙地扫过喧闹拥挤的舞池角落。

猛地,对上了一双眼睛。

一双写满了震惊、难以置信、继而转化为巨大痛苦和愤怒的年轻的眼睛。那双眼睛,

属于她刚刚大学毕业、在邻市找到工作、说好今天要回来看她和爸妈的弟弟——晓峰。

他站在暗处,像一尊突然被雷劈中的雕像,手里还拿着刚脱下的外套,显然也是刚进来,

就看到了这足以打败他所有认知的一幕。音乐震耳欲聋。舞池灯光光怪陆离。

晓慧醉眼朦胧地看着弟弟那双瞬间染上红血丝的眼睛,看着他脸上肌肉的剧烈抽动,

看着他猛地推开身边的人,

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朝她冲过来……世界的一切声音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她胸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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