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哥说，嫂子上了不少‘私教课’，兄弟们可一直好奇你的长进呢……”
“要不，今天就让我们帮顾少验验货？”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哄笑和口哨声。
我皱眉躲开他伸来的手，抬头恰好对上二楼那双冰冷的眸子。
顾砚修慵懒地倚在栏杆上，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场闹剧。
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显然还在记恨刚才那通被我挂断的电话。
也是，如果没有他的默许，这些人怎么敢如此对我。
李铭见顾砚修没有出声制止，竟直接扯住我的衣领，
带着浓重酒气的呼吸喷洒在我颈侧，
“嫂子别害羞嘛，我肯定会很温柔的。”
我奋力挣扎，混乱中扇了他一耳光。
他顿时气红了眼，招呼其他兄弟，
“看着干嘛，一起上啊。”
无数双手向我伸来，身上的衬衫被撕碎。
那一刻，绝望几乎吞噬了我，
然而就在他们要扯下的裙子时，一声呵斥传来，
“够了！”
顾砚修的声音不大，却让全场一静。
几个男人瞬间悻悻退开，看我的眼神还略带可惜，
“开个玩笑嘛，顾少。”
顾砚修没有理他们，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我低下头，逃也似地冲向卧室，从衣柜中摸出一个旧匣子。
太好了，还在！
看着匣子里那只通体透明的翡翠镯子，我不由落下泪来。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
小心翼翼地将它套进手腕，正要转身离开，
却见一个人影堵在门口。
是齐思，顾砚修养在身边的新宠。
她抱着手臂，冷笑着打量我一眼，视线最终钉在我手腕的镯子上。
“偷了东西，就想跑？”
不等我反应，她上前硬生生将我的手镯拽了下来。
我挣扎去抢，“还给我！”
她却高举起镯子，故作惊恐地尖叫起来，
“顾少，我就说她鬼鬼祟祟绝对没安好心！”
“你看，她偷了顾伯母的首饰！”
顾砚修面色阴鸷，目光冰冷地扫过我，眼底满是鄙夷，
“你还真是爱财如命，明天就是顾少夫人了，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
“这是我妈的遗物！”
我怒瞪着他，声音因屈辱而发颤。
2
顾延修当即皱起眉头，“黎念，你为了脱罪连这种谎都编得出来？”
他冷笑一声，“你妈要是知道，怕是要被气死。”
齐思立刻尖声附和，引来更多围观者：
“你妈靠着顾家的钱，此刻正躺在医院享福呢，怎么可能会死。”
“况且这种品质的翡翠，你妈那种穷鬼怎么可能买得起？顾少，这分明就是她偷的！”
顾砚修眼眸如霜，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薄唇吐出冰冷的话语：
“跪下，道歉。”
“说‘对不起，我再也不敢偷东西了’。”
我绷直身体，半晌没反应。
他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别让我说第二次，你该知道我的手段。”
我自然知道，那是我第一次拒绝他让我上私房课的无理要求，
他当时暴怒，抬脚将我的小腿硬生生踩断，
我只能被迫像条狗一样屈辱地跪伏在床边，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放纵。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再次淹没了我。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脊柱像是被寸寸敲断，我缓缓弯下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