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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秘密,像是一颗心脏里的定时炸弹。你不知道它何时会爆炸,但你知道,从你拥有它的那一刻起,你的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我的秘密,就是这样一颗炸弹。它给了我一切——财富、地位、改变命运的力量,但也给我戴上了一副无形的枷锁。我能看到万物在未来某个节点上的“最终价值”,一个冰冷、精确到小数点的数字,一个独属于我的,来自未来的信息差。这能力像一种甜蜜的毒药,让我沉醉于预知一切的***,也让我日夜被一个问题所折磨:为了守护这个秘密,为了换取那个遥远的、看似光明的未来,我所付出的这一切,真的值得吗?直到最后我才明白,当一个秘密的代价是你的生活本身时,它就早已不值得。

拍卖师手中的小木槌,在我眼中仿佛是命运的钟摆,每一次起落,都牵动着全场几百号人的神经。而我,陈默,只是台下最不起眼的一个。穿着普通的休闲西装,坐在角落里,像个误入顶级猎场的迷途羔羊。

但我知道,今晚真正的主角是我。因为只有我能看见,那个被丝绒托盘呈上来的、锈迹斑斑的银质项链盒上,悬浮着一串淡金色的、只有我能看见的数字。

当前价值:¥1,500

未来价值:¥3,800,000,000

三十八亿。

这个数字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我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把世界踩在脚下的极致兴奋。这就是我的秘密,我那该死又迷人的能力——我能看见任何事物的“未来价值”。

“诸位,今天第73号拍品,是一件来自清末的银质雕花项链盒,工艺精巧,但由于年代久远,略有残损。起拍价,一万元。”拍卖师的声音圆润而富有磁性,但介绍词显然有些敷衍。

这东西在今晚这场充斥着名家字画和稀世珍宝的拍卖会上,就是个暖场的凑数品。台下的人兴趣寥寥,连交头接耳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一万一。”一个中年妇女象征性地举了下牌。

“一万二。”

零星的叫价有气无力,像池塘里偶尔冒出的水泡。

坐在我斜前方的,是今晚真正的大鳄,远星集团的董事长,李承泽。他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眼神都没往台上瞟一眼。在他眼里,这件东西连垃圾都算不上。而他和我,就是这个世界上“信息差”最极端的两个代表。他拥有世人皆知的权势和财富,而我,拥有无人知晓的未来。

价格磨磨蹭蹭地爬到三万。拍卖师已经准备落槌。

该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举起了手中的88号牌,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一百万。”

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刷!刷!刷!

几百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打在我身上。惊讶、疑惑、鄙夷、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应有尽有。拍卖师也愣住了,扶了扶眼镜,确认自己没有听错:“88号先生,您出价……一百万?”

“对,一百万。”我平静地回答,甚至还对他笑了笑。

坐在前排的李承泽终于动了。他缓缓转过头,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第一次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他大概在想,这是哪个不懂规矩的暴发户,来这里用这种粗劣的方式吸引眼球。

“一百万,还有没有更高的?”拍卖师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个本该一分钟内结束的垃圾时间,变成了全场的焦点。

没有人应价。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花一百万买一个最多值三五万的破盒子,不是疯子是什么?

“一百万一次!”

“一百万两次!”

就在木槌即将落下的瞬间,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一百零一万。”

是李承泽。

他甚至没举牌,只是淡淡地对身边的助理说了一句。他的助理立刻举牌报价。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有意思,他终于被勾起了兴趣。他不是对这个盒子感兴趣,他是对我这个“疯子”感兴趣。他想看看,我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的不仅是这个盒子,更是这个盒子背后所代表的,能够撬动他这种庞然大物的力量。

“两百万。”我毫不犹豫地跟上。

全场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惊呼。如果说一百万是疯狂,那两百万就是癫狂。

李承泽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再次回头看我,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他大概在迅速分析我的身份,我的目的。但他什么也分析不出来,因为我的行为,不符合任何商业逻辑。

“三百万。”他再次开口,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冷意。他不再是试探,而是在用钱来碾压我,警告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不是你该玩的游戏。

可惜,他面对的是一个开了全图挂的玩家。

我知道他的底牌,我知道他的一切。在他那身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上,我看不到任何价值标签。因为我的能力有一个规则,我看不到一个人本身,或者他身上的穿戴的“未来价值”。但我能看到他公司的股票,看到他投资的产业,看到他名下每一处房产的未来价值。我知道他很有钱,富可敌国。

但我也知道,这个盒子里的东西,足以让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

“一千万。”我直接将价格提升到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窒息的高度。

会场彻底炸开了锅。窃窃私语变成了嗡嗡的议论。

“这88号到底是谁啊?疯了吧?”

“查查他,是不是哪个家族刚冒出来的愣头青?”

“李董的脾气可不好,这小子是存心找不痛快。”

李承泽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一千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面子是无价的。在一个他主宰的场子里,被一个无名小卒如此挑衅,他动了真怒。

“李董,还要跟吗?”他的助理低声问。

李承泽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但我给他的,只有一个平静到近乎挑衅的微笑。

他不知道,我等的,就是他放弃的那一刻。

终于,他缓缓摇了摇头,转回了身去。他放弃了。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理智。他不可能为了一件他认知里一文不值的东西,和一个疯子赌上千万。这不符合他的行事准则。

而我,恰恰是利用了他的“理智”和我们之间的“信息差”。

“一千万!成交!”

木槌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像一曲为我谱写的凯旋乐。

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平静地走向后台,刷卡,签字。当我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那个沉甸甸的银质盒子时,我的指尖甚至在微微颤抖。

成了。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成了。

走出拍卖行的大门,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靠在门口的石柱上,点燃了一支烟。我知道,我已经被盯上了。至少有两拨人,一明一暗,跟了出来。明处的是李承泽的保镖,他们就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里,毫不掩饰地监视着我。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哥,你那边……顺利吗?”电话那头传来妹妹小冉虚弱但充满担忧的声音。

“顺利,非常顺利。”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愉快,“放心吧,小冉,你的手术费,很快就凑齐了。”

“哥,你别太辛苦了……为了我,不值得……”

“傻丫头,说什么呢,”我打断了她,眼眶有些发热,“为你,什么都值得。”

挂掉电话,我脸上的温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决绝。

值得吗?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盒子。为了你,为了盒子里那三十八亿的未来,我愿意赌上一切。

我将烟头摁灭在垃圾桶上,然后径直走向那辆监视我的黑色轿车。我敲了敲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个面无表情的壮汉。

“回去告诉李董,”我把一张名片递了过去,上面只印着我的名字和电话,“就说,我想和他谈一笔关于‘未来’的生意。他会感兴趣的。”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错愕的表情,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回到我租住的公寓,我第一时间反锁了房门,拉上了所有窗帘。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

我将那个银质盒子放在桌上,用一块软布,小心翼翼地擦去上面的尘埃。盒子的雕花很精美,是一对交颈的凤凰,但在接缝处,有一道极不协调的、后天焊接上去的痕迹。

这就是秘密所在。

我从工具箱里找出小号的切割器和镊子,屏住呼吸,沿着那道焊缝,一点点地切了下去。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随着“咔哒”一声轻响,盒子被分成了两半。

盒子里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项链。只有在夹层中,镶嵌着一枚比米粒还小的,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数据芯片。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就是它。

一个星期前,当我的能力第一次觉醒时,我像个疯子一样冲上街头,看着每个人,每栋楼,每辆车上悬浮的数字,我以为自己得了精神病。直到我在一家旧货店里,无意中看到了这个盒子。

当时它上面的“未来价值”是空的。但在我触碰到它的那一刹那,三十八亿的金色数字,像火山喷发一样,瞬间填满了那个标签。同时,一段模糊的信息涌入我的脑海——“生物基因修复序列T-073,可攻克现阶段97%的遗传性疾病……”

小冉得的,就是罕见的遗传性血液病。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这东西,我必须拿到手。它不仅是钱,它是我妹妹的命。

而今晚,李承泽的出现,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这个数据芯片里的技术,领先当今世界至少五十年。我一个人,根本保不住,也无法将它商业化。我需要一个合作者,一个有足够实力、野心和资源,能与我共同分享利益,也能共同承担风险的庞然大物。

远星集团的李承泽,主营业务就是生物医药。

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我用一千万,买了一张和他平等对话的门票。

我将芯片小心翼翼地取出,放进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信号屏蔽盒里。做完这一切,我才感到一阵后怕。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了起来。

“陈默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而威严的男声,我听得出来,是李承泽。

“是我,李董。”

“你很有胆量。”他说,听不出喜怒,“我的时间很宝贵,希望你那所谓的‘未来’,值得我浪费今晚的时间。”

“当然,”我稳住心神,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卖的不是一个盒子,李董。我卖的,是一个能让远星集团的市值,在一年内翻十倍的未来。”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知道,我的期待,我的堵伯,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他上钩了。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价值三十八亿的秘密,已经开启了它危险而又迷人的篇章。我以为我抓住了未来,却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滑向一个连我的能力都无法预知其“价值”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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