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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的甜品铺和陆家的书店仅隔半条石板路,

却像有着天生的“竞争基因”——林家刚出炉的泡芙香气,

总能精准飘进陆家翻书人的鼻尖;陆家新到的畅销书海报,总恰好挡在林家最显眼的橱窗旁。

传到林溪和陆屿这一辈,从小学抢第一排座位,到开店后抢傍晚最暖的那束夕阳,

拌嘴的次数比铺子里的糖霜还密。直到某晚打烊,

陆屿把一盒撒满糖粒的提拉米苏放在林溪柜台上,丢下一句:“吵了这么多年,

不如试试搭伙过日子?”林溪捏着刚出炉的曲奇直瞪眼:“陆屿你发烧没吃药?

”陆屿捡起她拍过来的糖纸,慢悠悠道:“烧没烧的,反正只对你升温。”谁能料到,

吵了十几年的竹马,最后会把对方的名字,刻进自己的未来里?

1 抢夕阳晒位差点掀翻花架傍晚六点的石板路浸在橘红色里,

林溪正踮着脚把最后一盆薄荷挪到铺子门口的花架上。夕阳像融化的蜂蜜,

斜斜淌过木质招牌上“溪甜”两个字,连空气里飘着的黄油香气都染成暖金色。“借过。

”冷不丁的男声从头顶砸下来,林溪手一抖,薄荷盆差点扣在自己新换的帆布鞋上。

她猛地回头,陆屿正单手拖着个半人高的展示架,架子上还压着张印着烫金书名的海报,

边角扫过她刚摆好的马卡龙样品盒。“陆屿你就不能绕点路?”林溪赶紧扶住花架,

“把我薄荷碰坏了,你赔得起吗?”陆屿停下脚步,黑眸里映着晚霞,

嘴角却噙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林老板,路是大家的,你把花架往外挪了十五公分,

占了我书店三分之一的视线。”他抬下巴示意对面,“我的新书海报要是被挡了,销量下滑,

你赔?”两人的铺子隔了不到三米,中间这条青石板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成了“楚河汉界”。

林溪的甜品铺要抢傍晚这束最暖的光晒样品,

陆屿的书店偏要在同一时刻把新书海报摆出来招揽客人,三年来没少为这点事拌嘴。

林溪气笑了,弯腰把薄荷往更外侧推了推:“十五公分?陆老板您这眼睛是带激光测距仪的?

有这功夫不如算算你海报上的男主角,跟你本人差了几个太平洋的颜值?”陆屿低笑一声,

干脆把展示架往地上一放,正正挡在花架斜前方。夕阳的金边瞬间被截走大半,

落在他白衬衫上,晃得人眼晕。“至少我的海报不会招虫子,”他瞥了眼玻璃柜里的草莓挞,

“不像某些甜品,刚摆出来三分钟,蚂蚁都排着队来打卡。”“你!

”林溪抓起旁边的喷水壶就想泼过去,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男人的掌心带着薄茧,

温度烫得惊人,像这盛夏傍晚的夕阳,猝不及防就烧到了心底。两人都愣了一下。

陆屿先松了手,指尖似乎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转身调整展示架的角度,

声音低了些:“花架再往外,小心待会儿过自行车刮倒。”林溪摸着发烫的手腕,

看着他把海报往旁边挪了半尺,刚好给她的薄荷留够了阳光。

石板路尽头传来卖冰棒的叮当声,空气里黄油混着书页的味道,竟奇异地和谐起来。

她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嘟囔道:“算你还有点良心。”陆屿没回头,嘴角却悄悄扬起个弧度。

反正这夕阳,分她一半也没关系。2 他竟拿我的甜品做了新书赠品?

林溪把最后一块焦糖布丁摆进冷柜时,玻璃窗被敲得笃笃响。抬头就见陆屿倚在门框上,

手里捏着本烫银封面的新书,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林老板,借点东西。

”他晃了晃手里的书,“我这新书签售,缺个伴手礼。

”林溪正忙着给刚出炉的可露丽撒糖粉,头也不抬地怼回去:“陆老板书店开得比脸还大,

缺伴手礼?怕不是想白嫖我的甜品。”话音刚落,街道微信群突然弹出条消息。

陆屿书店的官方号发了张海报,醒目的红色大字写着:“购新书《晚风遇骄阳》,

赠‘溪甜’限定款曲奇一盒”。配图里,她昨天刚研发的海盐焦糖曲奇,

正整整齐齐码在印着陆屿书店LOGO的礼盒里。林溪差点把糖粉罐子扣在地上。

她抓起手机冲到对门,把屏幕怼到陆屿眼前:“陆屿!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冷柜里的曲奇总共就做了二十份,是打算给老顾客试吃的,

这***竟然一声不吭拿去当赠品?陆屿正指挥店员搬礼盒,

闻言慢条斯理地合上手里的书:“早上路过你铺子,看你在揉面团,想打招呼来着,

你把我当空气。”他指了指礼盒,“我按零售价三倍付了钱,在你收银台的抽屉里,自己看。

”林溪狐疑地冲回铺子,拉开抽屉果然摸到个信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张百元钞。

她捏着钱愣了愣,这数额够买她两箱曲奇了。正琢磨着怎么把钱还回去,

对门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几个背着帆布包的女生举着新书涌出来,

手里果然提着印着“溪甜”字样的礼盒,叽叽喳喳地说要再买两盒芝士蛋糕。

林溪看着瞬间热闹起来的铺子,有点发懵。玻璃窗映出陆屿的身影,他正站在书店门口,

对着她的方向举起手里的书,嘴角弯得格外明显。傍晚关店时,林溪数着今天的营业额,

发现比平时多了近三成。她盯着抽屉里的信封,

最终还是折了个精致的纸袋装了些刚烤好的蔓越莓饼干,硬邦邦地丢给陆屿。

“算……算你有眼光。”她别过脸,耳根却悄悄红了,“下次再敢乱用我的东西打广告,

我就把你的书撕了垫蛋糕底。”陆屿接过纸袋,指尖触到她的,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

他低头闻了闻饼干香,声音里带着笑意:“好啊,那我下次把新书主角名字改成林溪,

算不算提前打招呼?”林溪的脸“腾”地烧起来,抓起扫帚就往他身上招呼,

却被他笑着躲开。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在石板路上交叠在一起,

像早就注定好的纠缠。

3 对门奶奶:我早看你们该在一起周三午后的阳光懒洋洋淌过石板路,

林溪正趴在柜台上数杏仁片,竹藤椅刮过地面的沙沙声从门口传来。“小溪丫头,

给奶奶来块绿豆糕。”张奶奶拎着布袋子走进来,目光在她身后的花架上打了个转,

突然笑出声,“你这薄荷长得精神,跟对门小陆似的,透着股机灵劲儿。”林溪手一抖,

杏仁片撒了半桌。“奶奶您说什么呢,”她赶紧蹲下去捡,“他那是狐狸劲儿,

昨天还把我新做的柠檬挞照片发他书店朋友圈,连个版权费都没给。

”张奶奶慢悠悠喝着酸梅汤,眼睛眯成条缝:“人家那是帮你宣传呢。上次我家老头子住院,

还是小陆天天帮你给病房送甜品,说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林溪的动作顿住了。

上周她爸急性阑尾炎住院,她白天守着铺子,晚上往医院跑,

确实是陆屿每天傍晚准时出现在病房,手里提着保温桶,有时是她做的蔓越莓面包,

有时是他书店煮的陈皮水。当时只觉得是邻里情分,被张奶奶点破,耳根忽然有点发烫。

正说着,对门的风铃叮铃作响。陆屿抱着摞书走出来,抬头就撞见铺子里的祖孙俩,

目光在林溪泛红的耳尖上停了两秒,嘴角微微勾起。“张奶奶,

您要的《老年养生食谱》到了。”他把书递过去,视线扫过林溪桌上的杏仁片,“缺帮手?

”“不用!”林溪猛地站起来,膝盖撞到柜台,疼得龇牙咧嘴。张奶奶看着这俩孩子,

笑得更欢了,故意提高嗓门:“小陆啊,你说你们俩,一个卖甜品,一个卖书,甜的配香的,

多登对。我跟你爷爷年轻时候也总拌嘴,这不也过了一辈子?”陆屿手里的书差点滑下去,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落在林溪发红的膝盖上:“奶奶说得是。

”林溪差点把手里的擀面杖扔过去。什么叫“奶奶说得是”?这人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

张奶奶满意地拎着书和绿豆糕走了,临走前还冲陆屿挤了挤眼睛。石板路上只剩下他们俩,

空气里飘着绿豆糕的清香和书页的油墨味,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膝盖没事?

”陆屿先开了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要你管。”林溪别过脸,却看见他转身回了书店,

没过两分钟又走出来,手里拿着支活血化瘀的药膏,不由分说塞进她手里。“上次你爸住院,

护士说这个好用。”他丢下这句话就转身回去了,耳根却悄悄红了。

林溪捏着那支还带着余温的药膏,看着对门书店的风铃轻轻晃动,忽然觉得,

这午后的阳光好像比平时更暖了些。

4 被街道办塞进邻里联欢表演街道办的王姐踩着高跟鞋进“溪甜”时,

林溪正把刚冻好的慕斯从冰柜里取出来。

璃柜里的甜品衬得王姐手里的红色通知单格外扎眼——那是下周邻里联欢晚会的表演征集表。

“小溪啊,这次可得帮姐个忙。”王姐把表格往柜台上一放,“往年都是老面孔,

今年想搞点新花样。你跟对门小陆,一个会做甜品,一个书读得多,合作个节目呗?

”林溪刚舀起的草莓酱差点滴在手上:“王姐,我五音不全,他四肢不协调,

我俩上去演默剧吗?”话音未落,对门的门帘被掀开。陆屿抱着臂站在门口,

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小臂流畅的线条:“王姐找我?”王姐眼睛一亮,

把表格往他面前推了推:“正说呢!我看你们俩可以搞个‘书香配甜意’的节目,

比如小陆朗诵首诗,小溪在旁边做点简单的甜品展示,多有画面感!

”陆屿的目光扫过林溪皱成一团的脸,突然笑了:“可以啊。

”林溪差点把手里的裱花袋捏爆:“陆屿你疯了?你知道我连打结的气球都弄不好,

还展示甜品?”“怕什么。”陆屿拿起表格签上名字,笔尖在“合作人”一栏顿了顿,

抬头看她,“反正有我兜底。”接下来的几天,石板路成了他们的临时排练场。

陆屿拿着诗集站在书店门口念,声音清冽像浸了泉水;林溪搬了张小桌子在对面,

练习快速装饰 cupcakes,奶油总不听话地蹭到指尖。“‘晚风吻过你的发梢’,

”陆屿念到这句时抬了眼,目光落在她被风吹乱的刘海,“林溪,你能不能别总盯着烤箱?

”“你能不能别念得跟催眠似的?”林溪反手抹了把奶油,不小心蹭到脸颊,“再这样下去,

观众怕是要集体梦游。”陆屿突然走过来,抬手用指腹擦过她的脸颊。

微凉的指尖带着书页的油墨香,擦去那点白花花的奶油时,林溪的心跳漏了半拍。“专心点。

”他收回手,指尖的奶油被他若无其事地吮掉,“不然王姐要扣咱们铺子的文明积分。

”林溪捂着发烫的脸瞪他,却看见他转身时,耳根红得像她刚烤好的草莓挞。

联欢晚会前一晚,陆屿敲开她的门,手里拿着本手抄的诗集:“明天念这首《甜》,

我改过几处,你听听顺不顺耳。”月光淌过他的侧脸,

林溪看着诗里“焦糖色的黄昏”“曲奇味的风”,突然觉得,这场被硬塞进来的表演,

好像也没那么难熬。5 暴雪天,他把暖炉全让给我的奶油凌晨三点,林溪被冻醒了。

窗外的雪籽砸在玻璃上噼啪响,她摸黑爬起来看温度计,指针卡在零下五度。

心里咯噔一下——冷柜的恒温系统最怕骤降的气温,她的奶油和黄油要是冻坏了,

明天的订单全得黄。披了件厚棉袄冲到铺子,冷柜果然发出了奇怪的嗡鸣。林溪急得直跺脚,

刚想给维修师傅打电话,手机却在这时没电关机了。寒风从门缝钻进来,冻得她指尖发僵,

看着冷柜里渐渐结霜的淡奶油,眼眶有点发热。“咔哒”一声,隔壁的卷闸门被拉起。

林溪回头,看见陆屿裹着黑色羽绒服站在雪地里,手里还拖着个插线板。

路灯的光落在他肩头的积雪上,像落了层碎钻。“怎么不开灯?”他的声音穿过风雪,

带着点被吵醒的沙哑,“我听你铺子有动静。”“冷柜好像坏了。”林溪的声音有点发颤,

“奶油不能冻,不然明天……”话没说完,陆屿已经钻进了铺子。他蹲在冷柜前检查了会儿,

直起身时眉头皱着:“压缩机可能冻住了,得用暖炉烘一烘。”他转身就往对门跑,

没过两分钟,抱着两个电暖炉回来,插头“啪”地***插线板。橘红色的暖光立刻弥漫开来,

林溪看着他把一个暖炉塞进冷柜下方,另一个放在旁边的黄油桶旁,

突然想起什么:“你的书店不用吗?那么多精装书,冻坏了怎么办?

”陆屿正用毛巾擦着冷柜上的霜,闻言头也不抬:“书冻不坏,最多受潮,烤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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