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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正被绑在一个冰冷的玄铁刑架上。

“来了来了!开局就是我最爱的‘血莲烙印’!主播今天必须死在这!”

一道血红色的、半透明的弹幕,像幽灵般从我眼前飘过。我猛地睁大眼,心脏骤停——这不是幻觉!第二道、第三道弹幕紧接着涌现。

“前面的,别急着让她死,烙印要用慢火,烤足一个时辰,那皮肉滋滋作响的声音才叫带劲!”

“哈哈哈,快看男主萧玦的眼神,那种憎恶和冰冷,爱了爱了!搞快点,我已经准备好打赏了!”

主播?男主萧玦?血莲烙印?

这些熟悉的词汇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太阳穴上。我记起来了,这是我睡前看的一本古早虐文,《暴君的笼中雀》。而我,沈未,穿成了书中那个被虐得只剩半条命的同名女主。

此刻,情节正是我刚看到的第一章第一个大***——女主被诬陷盗取兵符,即将被深爱着的男主,当朝摄政王萧玦,亲手用烧红的莲花烙铁在胸口留下一生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记。

“沈未,你还有何话可说?”

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艰难地抬头,看见一个身穿黑色金龙纹锦袍的男人,他俊美如神祇,眼神却比西伯利亚的冻土还要寒冷。他手中,正握着一把通体赤红、尾部铸成莲花形状的烙铁。

他就是萧玦。

我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我知道,按照情节,我此时应该哭着辩解,说自己是被冤枉的,然后换来他更残忍的对待。

“快哭啊!主播!就喜欢看你这副又美又惨的样子,哭起来肯定更好看!”

“对对对,快说‘玦哥哥,我没有,你信我’这句经典台ikun!”

“别废话了,赶紧烙!我已经等不及看她痛得昏死过去了!”

这些弹幕,像一群围在斗兽场边的鬣狗,兴奋地嚎叫着,期待着我的鲜血与哀嚎。它们知道情节,它们以我的痛苦为乐,它们……是我唯一的求生指南。

我明白了。我的观众,是一群疯子。而我,是舞台上供他们取乐的玩物。想靠他们求生?简直是与魔鬼交易。

但魔鬼,有时候也能透露出天堂的路径。

萧玦一步步逼近,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我能闻到皮肉即将被烧焦的气味。

“兵符,在哪?”他问,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

我必须在他动手前,找到破局点!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死死盯着那些在我眼前飘过的、疯狂的弹幕。

“哈哈哈,兵符当然不在她身上,她就是个蠢货替死鬼。”

“真相党滚粗!我们只想看虐心!谁管兵符在哪?”

“就是,兵符现在肯定在沈月那个小***的梳妆台暗格里啊,但这重要吗?重要的是,沈未马上就要被烙印了!耶!”

沈月……梳妆台……暗格!

就是这个!

我找到了!

在烙铁即将触碰到我肌肤的前一秒,我没有哭喊,反而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状若疯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突兀而尖锐,成功让萧玦的动作顿住了。他皱起眉,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与不解。

“你笑什么?”

我抬起头,用一种混合着绝望、怨毒和一丝怜悯的眼神看着他,声音沙哑地说道:“我笑你,萧玦。你以为你抓住了叛徒,实际上,你不过是别人手上的一把刀。一把……即将亲手毁掉自己一切的,蠢刀!”

“哦豁?主播不按剧本走?有点意思。”

“垂死挣扎罢了,搞快点,我要看烙印!”

萧玦的眼神更冷了:“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我死不足惜。”我继续用那癫狂的语调说,“但我可怜你。你心心念念保护的那个人,此刻恐怕正坐在闺房里,一边欣赏着你亲手为她清除障碍,一边……对着梳妆台的暗格,嘲笑你的愚蠢!”

“梳妆台?暗格?”萧玦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有戏!

我趁热打铁,用最恶毒的语言***他:“怎么?不敢去查吗?还是不敢相信,你眼里的纯洁白莲,其实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也对,毕竟兵符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会蠢到还留在自己房里呢?哦……我忘了,她最了解你,她知道,你根本不会怀疑她,更不会……去搜她的房间!”

“我靠,主播这是在干嘛?在找死?”

“她居然想翻盘?别啊!我只想看她被虐啊!”

“萧玦你个***!别听她的!快烙她!”

弹幕越是急躁,就越证明我走对了路。

萧玦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撒谎的痕迹。但我此刻的眼神,只有坦然的、赴死般的嘲讽。

对峙,漫长的对峙。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在他身后的亲信侍卫忍不住低声说道:“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沈月小姐的院子就在隔壁,派人去看一眼,费不了多少功夫。”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萧玦猛地将滚烫的烙铁扔进一旁的水盆里,“滋啦”一声,冒起一阵白烟,也让那些期待着酷刑的弹幕瞬间哀嚎遍野。

“去搜!”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如果搜不到,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没有离开,就站在这里,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凌迟。

我知道,我在赌。赌赢了,暂时保住清白。赌输了,立刻迎来情节和弹幕的双重狂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终于,一名侍卫脚步匆匆地跑了回来,他脸色煞白,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上面刻着军机阁的飞鹰徽记。他跪倒在地,声音颤抖:

“王爷……在、在沈月小姐的梳妆台暗格里……找到了……兵符。”

轰!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安静了。

我看着萧玦那瞬间变得错愕、震惊、难以置信的脸,看着那些在屏幕上疯狂刷着“不可能!”、“***!翻盘了?”、“别啊!我的虐心情节!”的弹幕,我虚弱地垂下头,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冰冷的微笑。

疯子们,你们想看戏?

可以。

但从今天起,我,沈未,才是唯一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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