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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前的惨叫声仍在耳畔回荡, 李岩睁开眼竟回到被骗入园区的那辆大巴。

这一次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兴奋的猪仔们, 暗中记下每个守卫的配枪数量和巡逻间隔。

当凶悍的打手再次拽出那个哭泣的女孩时, 李岩突然起身用钢笔刺穿了打手的颈动脉—— “别怕,”他甩掉血迹拉起女孩,“这地方我屠过一遍。”

---车厢像个巨大的、摇晃的铁皮罐头,闷热,浑浊的空气里塞满了汗酸、劣质烟草,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廉价香水的甜腻,几种味道绞在一起,沉甸甸压在每个人的肺叶上。

窗外是不断向后飞掠的异国密林,浓绿得发黑,层层叠叠,几乎透不进光,偶尔颠簸时,能看见下方浑浊奔腾的河水。

一条看不见尽头的土路,把这辆破旧大巴不断地、执拗地往那片令人不安的绿色深处拖拽。

李岩猛地睁开眼。

剧烈的呛咳卡在喉咙口,被他死死咽了回去。

瞳孔有瞬间的涣散,随即骤然收缩。

眼前不是冰冷的手术台,没有无影灯刺目的光,没有戴着口罩、眼神麻木的“医生”,也没有……那把即将切開他腰腹的冰冷手术刀。

更没有那最终吞噬一切的、震耳欲聋的爆炸和烈焰。

耳畔……耳畔是嗡嗡的交谈声,带着天南地北的口音,兴奋,忐忑,交织着对高薪工作的憧憬。

一个嗓门特别大的男人正挥舞着手臂,吹嘘着过去在国内干工程如何赚钱,唾沫星子几乎溅到前排人的后脑勺。

幻觉?

不。

指尖触碰到的,是磨损起毛的化纤座椅套。

鼻尖萦绕的,是这车厢里特有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物。

甚至舌根都能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在那个边境小镇吃下的那碗油腻腻的、加了肉臊的米线的味道。

每一个细节,都尖锐得剐蹭着他的神经。

重生。

这个词像烧红的铁钎,狠狠烙进他的脑海。

他……回来了。

回到了这辆地狱直通车上。

回到了一切都尚未发生,或者说,即将再次发生的起点。

剧烈的情绪——惊恐、狂喜、怨毒、不敢置信——如同沸腾的岩浆在他胸腔里猛烈冲撞,寻找着一个爆发的出口。

但他的脸,像是瞬间戴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所有翻腾的波澜被死死压在那双骤然幽深下去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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