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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在十年前那场手术的两小时前。

前世,我在院长儿子的手术中“失误”致人死亡,身败名裂,含冤入狱。

如今,我带着记忆归来,誓要撕碎仇人的陷阱,让他们自食恶果!这场复仇大戏,就让它在手术倒计时中展开吧……冰冷的黑暗,腐臭的空气,还有骨头被打断的剧痛……最后是喉咙被死死扼住的窒息感。

我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心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眼前是刺眼的白光,消毒水的味道钻入鼻腔。

我……没死?!不,不对。

我环顾四周。

熟悉的储物柜,墙上挂着的白大褂,还有那面光可鉴人的镜子。

镜子里映出的,是我年轻了至少十岁的脸,胡子拉碴,眼窝深陷,但眼中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绝望,而是惊骇欲绝的清醒。

这里是……市一院,我的更衣室。

“滴答,滴答……”墙上的电子钟,鲜红的数字无情地跳动着:上午8:05。

距离那台手术——院长周国华的儿子,周浩的“高风险神经瘤切除术”——还有两小时!前世临死前的画面,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我的脑子:手术台上,周浩那孩子毫无征兆地大出血,我拼尽全力也没能救回来。

院长周国华那张悲痛欲绝、瞬间变成狰狞扭曲的脸,指着我咆哮:“林风!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护师长王艳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却“恰到好处”地补充:“林医生……刚才好像……手抖了一下……”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他们竟然在我更衣室的柜子里,搜出了一小瓶违禁药物。

法医报告也说周浩体内有这东西的残留。

瞬间,我从前途无量的外科圣手,变成了滥用药物、操作失误、故意杀人的恶魔!父母跪在记者面前求情,被唾骂淹没。

前途?我哪还有前途,我成了一个坐牢的杀人犯!监狱里,那些针对我的特殊照顾,拳脚,辱骂,最终……那只扼住我喉咙的手……直到死,我都想不明白,我林风,视手术台如生命,视患者如亲人,怎么可能害人?更不可能碰那种药!可现在……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重获新生的自己,胸腔里翻滚的不是庆幸,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意!我重生了!回到了这场致命阴谋开始前的最后两小时!周国华!王艳!你们这对狗男女精心策划的戏码,想用我林风的命,来掩盖你们的肮脏?来达成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做梦!这一次,老子要把你们精心编织的网,亲手撕得粉碎!把你们推入你们为我准备好的地狱!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戾气,换上那件熟悉又陌生的白大褂。

镜子里的我,眼神冷得像手术刀。

推开更衣室的门,走廊里人来人往。

同事小李笑着打招呼:“林哥,这么早?今天可是硬仗,周公子那台手术。”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笑容有点僵硬,但没人会在意一个即将面临重大手术的医生是否紧张。

刚走到手术区入口,一个关切的声音传来:“小林啊,这么早就到了?状态怎么样?”是周国华。

他穿着笔挺的院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是标准的“慈父忧心”表情,几步上前,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皱眉。

“院长。”

我声音平静。

“别紧张,我相信你的技术!”他用力捏着我的肩膀,眼神真挚,“浩儿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他平安带出来啊!”他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丝哽咽。

前世,就是这副嘴脸!这伪善的表演差点让我信了!现在再看,那眼底深处藏着的,哪里是担忧?分明是毒蛇般的算计和迫不及待的阴狠!“院长放心,我会尽力的。”

我垂下眼睑,掩住眸中的冰冷。

尽力?我当然会尽力!尽力把你们的罪行挖出来!“林医生。”

又一个柔媚的声音响起。

护师长王艳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刚打印出来的术前检查报告。

她妆容精致,笑容温婉,“这是周少爷最新的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您看看,还需要准备什么吗?”她把报告递给我,手指不经意间划过我的手背。

前世,就是这个看似温柔无害的女人,一次次不经意地引导着舆情,给我致命一击!她和周国华那点破事,医院里早有风言风语,只是没人拿到证据。

我抬眼,目光扫过她精致的脸,又看向周国华。

就在那一瞬间,两人眼神飞快地交汇了一下!极其短暂,快到几乎无法捕捉。

但重活一世的我,对这份阴险有着野兽般的直觉!他们在确认!确认计划按部就班!确认我这个猎物已经走进陷阱!很好。

戏已经开演了。

那我的戏,也该上场了。

我接过报告翻看。

“报告没问题。”

我把报告还给她,语气平淡,“王护师长,手术器械都准备到位了吗?特别是显微剥离镊那一套,我得亲自确认一下。”

王艳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恢复如常:“当然准备好了,都按最高标准消毒的。

林医生您……要亲自检查?”“嗯,”我点点头,不容置疑,“这台手术难度太大,任何细节都不能出错。”

我盯着她的眼睛,“人命关天,对吧?”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直视:“是……是啊,您说得对。

我这就带您去器械准备室。”

阴谋者已经就位。

而我,林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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