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道生一的多宇宙隧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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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道生一的多宇宙隧穿》第一节:《竹简上的隧穿轨迹》南京博物院的文物修复室里,空调的冷风带着福尔马林的味道,吹在陈熵花白的鬓角上。

他面前的操作台上,躺着一枚刚从楚墓出土的竹简,青黑色的竹片上,“道生一”三个小篆字像卧着的三条鱼,笔画边缘还沾着两千多年前的泥土。

“看这里。”

陈熵的声音压得很低,指腹悬在竹简上方,没敢碰。

他推过来一台便携式电子显微镜,镜头对准“道”字最后一笔的弯钩——在400倍放大下,那看似光滑的笔画边缘,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刻痕,细得像蜘蛛吐出的丝,在屏幕上组成一条蜿蜒的曲线,像谁用针尖在竹片上绣了条河。

苏砚的呼吸顿了顿。

她刚从东京飞回来,行李箱还放在修复室门口,身上的樱花味还没散尽,就被陈熵的电话叫了过来。

“这些刻痕……是天然形成的?”

她盯着屏幕,那曲线突然让她想起鸣沙山的沙粒轨迹,也是这样毫无规律,却又藏着某种隐秘的秩序。

陈熵摇了摇头,调出另一个窗口——那是他实验室的量子隧穿模拟图。

屏幕上,两个粒子穿过石垒的路径,竟和竹简刻痕组成的曲线重合了百分之九十八。

“看到这几个拐点了吗?”

他指着屏幕上的三个尖点,“和实验室里铷原子隧穿时的能量跃迁点完全对应。”

苏砚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操作台,碰到了旁边的触控笔。

她拿起笔,在显微镜的触控屏上轻轻滑动——屏幕上的刻痕瞬间亮起红光,随着她的滑动慢慢拉长、变形。

当她按“道生一”的笔画顺序划过屏幕时,那条曲线突然开始闪烁,像串被点燃的鞭炮。

“停!”

陈熵按住她的手,眼里闪过震惊,“就是这个顺序!”

他调出能量谱图,原本杂乱的波形在笔画顺序触发后,突然变得整齐,峰值稳稳地落在5.8电子伏特上,“这是量子隧穿的特征能量!”

苏砚突然想起浅川真司说的“选中”。

她看着竹简上的“道生一”,忽然觉得这三个字像把钥匙——两千多年前的古人,难道早就见过微观粒子的运动轨迹?

她试着按“道”的点、横、撇、捺,“生”的竖、横、横,“一”的横依次在屏幕上点击,界面突然跳出一段投影:刻痕曲线开始流动,像活过来的水,慢慢汇成一条完整的隧穿路径,终点处浮出一行小字:“与莫高窟星图第7星轨吻合”。

修复室的老式挂钟突然“咔哒”响了一声,指针卡在了三点十七分。

苏砚抬头时,正好看到显微镜屏幕上的刻痕在红光里慢慢变淡,像要钻进竹片里去。

陈熵正忙着记录数据,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和两千多年前刻刀划过竹简的声音,仿佛在空气里重叠成了同一频率。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熵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激动,“量子隧穿是微观世界的现象,古人不可能用肉眼看到。

但这竹简上的刻痕……”他没说下去,只是把显微镜的放大倍数调到800倍。

屏幕上,刻痕的细节更清晰了。

那些最细微的纹路里,竟藏着更小的刻痕,像俄罗斯套娃一样层层嵌套。

苏砚忽然想起章1里的二进制符号,也是这样藏在壁画深处,等着被紫外线唤醒。

“也许不是用眼睛看的。”

苏砚轻声说,指尖再次划过屏幕,投影里的隧穿路径正慢慢与鸣沙山星图的某段轨迹重合,“是用……感觉?

就像我的纹身能感知危险一样。”

陈熵没反驳。

他小心地把竹简放进恒温箱,锁门时,钥匙碰撞的轻响让苏砚突然想起东京小巷里的电流声。

她低头看自己的小臂,蝴蝶纹身的翅膀上,那几颗星点又亮了起来,像在回应竹简上的秘密。

走出博物院时,夕阳正把玻璃幕墙染成金红色。

苏砚看着自己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突然觉得脚下的水泥路也像一枚巨大的竹简,而她和陈熵,不过是在时光的笔画里,慢慢前行的刻痕。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弹出一条提示:“‘道生一’的刻痕,是星图的能量钥匙”。

苏砚抬头望向天边的晚霞,那些云彩的形状,竟和显微镜下的隧穿轨迹有几分相似。

第二节:《零点能警报响起》陈熵的实验室在大学物理系顶楼,窗外的悬铃木叶子被秋风卷得沙沙响,却盖不过真空舱启动时的嗡鸣。

肖禾正蹲在舱体旁检查密封圈,白大褂的袖口沾着点银色的液态氮,冷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

“陈教授,真空度到10⁻⁵帕了。”

她抬头时,眼镜滑到了鼻尖,露出那双总是带着好奇的眼睛,“可以放竹简了吗?”

陈熵没立刻回答。

他盯着操作台的屏幕,上面的零点能探测器正处于待机状态,绿色的指示灯像颗安静的星。

昨天从博物院带回的竹简被装在特制的石英盒里,此刻就放在真空舱门口,青黑色的竹片在冷光下泛着幽光,“道生一”三个字像在呼吸。

“慢点放。”

陈熵的声音有些发紧。

他按下真空舱的手动开关,透明的舱门缓缓滑开,露出里面银色的内壁——那是用超低温材料做的,能隔绝外界一切能量干扰。

肖禾戴着隔热手套,小心翼翼地把石英盒送进去,指尖碰到舱壁时,瞬间结了层白霜。

舱门合上的瞬间,探测器的指示灯突然闪了一下。

“开始了。”

肖禾的心跳跟着加速。

她调出能量监测界面,初始读数稳定在0.3eV,那是真空环境下的正常背景辐射值。

可当陈熵按下“抽真空至10⁻⁸帕”的按钮时,屏幕上的数字突然跳了一下——5eV。

“5?”

肖禾皱起眉,以为是探测器出了故障。

她刚要校准设备,数字又跳到了8eV,紧接着是13eV。

三个数字像踩着台阶往上跳,恰好是斐波那契数列的节奏。

警报声就在这时炸响。

尖锐的“滴滴”声刺得人耳膜发疼,红色的警示灯在天花板上旋转,把陈熵和肖禾的脸照得忽明忽暗。

屏幕上的能量条像条受惊的蛇,疯狂往上窜,每跳一下就发出一声短促的音效,5→8→13→21……数字后面的单位始终是eV,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势头,仿佛要冲破屏幕的边框。

“是竹简!”

陈熵扑到真空舱前,脸贴着透明舱壁。

石英盒里的竹简正在发光,不是修复室里那种微弱的反光,而是从竹片内部渗出来的金色光芒,像有熔金在里面缓缓流动。

“道生一”三个字的笔画被光芒填满,那些微观刻痕在舱内冷光下显影,组成的曲线竟和探测器屏幕上的能量波动曲线完全重合。

肖禾的手指在操作台上乱舞,想关闭警报,实验室的全息投影突然亮起,一条巨大的能量条悬浮在半空,红色的光带随着探测器的读数跳动,每到斐波那契数值就发出一声闷响,像谁在敲打着空气。

“别关!”

陈熵按住她的手,老花镜滑到了鼻尖,“这不是故障,是竹简在释放能量!”

他指着屏幕上的曲线,“你看这波动周期,和鸣沙山星图的星点间距完全对应,5公里对应5eV,8公里对应8eV……”肖禾突然想起上周帮陈熵整理资料时,看到过章1里的星图拓片。

那些星点的间距也是5、8、13,当时只当是巧合,此刻却像把钥匙,***了能量波动的锁孔。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跟着能量条跳动的节奏点着桌面,每到13eV时,真空舱里的竹简就会轻轻震动一下,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嗡鸣。

警报声突然变调,从尖锐的“滴滴”变成低沉的“呜呜”声。

屏幕上的数值停在了21eV,不再上涨,却开始像呼吸一样起伏,高高低低的波动里,竟浮现出“道生一”三个字的虚影——是能量场在空气中勾勒出的字迹。

“零点能……”肖禾喃喃道,声音发颤。

她学物理十年,课本里说零点能是真空的本底能量,微弱到几乎无法探测,可眼前这枚两千年前的竹简,却像个能量泉眼,源源不断地往外涌。

陈熵突然想起苏砚的蝴蝶纹身。

那纹身发光时干扰电子设备的频率,似乎也和此刻的能量波动有关。

他掏出手机,刚要给苏砚打电话,屏幕却在靠近真空舱时突然黑屏,再点亮时,手机屏幕上跳出一行神秘提示:“预测下一个能量值?

提示:斐波那契数列”。

“34。”

陈熵没看手机,首接报出数字。

话音刚落,探测器的读数果然跳到了34eV,警报声戛然而止,红色警示灯慢慢变回绿色,仿佛刚才的骚动只是一场幻觉。

真空舱的门缓缓打开,一股寒气涌出来,带着竹片特有的草木味。

竹简上的金光己经褪去,却比放进舱前温润了许多,像吸饱了能量的海绵。

肖禾捧着石英盒时,忽然发现盒壁上凝着一层水珠——明明是真空环境,怎么会有水?

“是能量转化的。”

陈熵指着水珠,“零点能可以转化为质量,这是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

他的目光落在竹简上,忽然觉得那“道生一”三个字,像在嘲笑人类对能量的浅薄认知——古人早就在竹简上写下了答案,只是我们花了两千年才读懂。

窗外的悬铃木又落了片叶子,正好飘在实验室的窗台上。

肖禾看着那片叶子,突然想起能量条跳动的节奏,竟和树叶飘落的轨迹有几分相似。

她低头整理数据时,笔尖在纸上写下5、8、13、21、34,一串数字像条项链,把两千年前的竹简和此刻的实验室串在了一起。

陈熵走到窗边,拨通了苏砚的电话。

秋风带着远处操场的喧闹声涌进来,他对着听筒轻声说:“来一趟吧,你的蝴蝶纹身,或许认识这枚竹简。”

第三节:《多重宇宙的尸骸》苏砚赶到实验室时,警报声己经停了,但空气里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臭氧味,像雷雨刚过的午后。

肖禾正蹲在墙角发抖,白大褂的下摆沾着块半透明的“碎片”——那东西摸起来像冻住的烟,指尖一碰就泛起涟漪,却不会消散。

“它是凭空出现的。”

肖禾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着操作台旁边的空地。

就在刚才,能量警报解除的瞬间,一道白光突然从真空舱里涌出来,落地后慢慢聚成了人形。

半透明的轮廓里,能隐约看到骨骼的形状,却没有皮肤和血肉,像尊用雾做的骨架。

苏砚的目光猛地被“尸骸”的右手吸引——那只雾做的手里,攥着枚玉佩。

猫形的轮廓,冰裂纹的边缘,甚至连挂绳磨损的痕迹,都和她口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这枚玉佩在半透明的手里泛着冷光,像浸在寒潭里的月亮。

“肖禾,拿DNA采集仪来。”

苏砚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她慢慢走近尸骸,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影子上,生怕惊扰了这团随时会散开的雾。

当她的影子与尸骸的影子重叠时,那枚玉佩突然亮了一下,和她口袋里的玉佩产生了共鸣。

肖禾颤抖着递来采集仪。

探针刚碰到尸骸的手臂,屏幕就弹出了分析结果。

染色体图谱在屏幕上展开,苏砚却倒吸一口冷气——正常人类的染色体是成对的“正向螺旋”,而这图谱里的染色体,竟全是反向螺旋,像照镜子时看到的倒影。

“镜像结构……”肖禾捂住嘴,突然想起课本里的“平行宇宙理论”,“这是平行宇宙的特征!

就像左手和右手,对称却不能重合。”

苏砚的指尖无意识地摸向口袋,触到了自己的玉佩。

冰凉的玉石贴着掌心,竟开始发烫,和东京小巷里纹身觉醒时的温度一模一样。

她掏出玉佩,举到半透明的尸骸面前——两枚猫形玉佩隔着空气对峙,中间的空间突然扭曲,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

苏砚打开手机,镜头对准尸骸手里的玉佩。

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串荧光绿的数字:“宇宙编号:739”。

她又扫描自己的玉佩,数字变成了“1”。

两个编号之间,用虚线连着,像条跨越时空的线。

“739……”苏砚喃喃道,忽然注意到尸骸的胸口,那里有个淡淡的印记,形状和她小臂的蝴蝶纹身完全相同,只是颜色是灰白色的,像褪了色的旧照片。

苏砚蹲下身,与尸骸平视。

半透明的轮廓里,能看到胸腔里“跳动”的雾团,节奏竟和她的心跳一致。

她忽然伸出手,指尖穿过尸骸的手臂——没有触感,却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寒意,像第一次摸到敦煌壁画时的冰凉。

“它在看你。”

肖禾突然说。

苏砚抬头,正对上尸骸的“眼睛”。

那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却像有穿透力,让她想起在敦煌洞窟里看到的墨渊虚影。

她忽然明白,这不是普通的尸骸,是另一个宇宙的“自己”——或者说,是另一个宇宙里,没能活下来的“自己”。

尸骸手里的玉佩突然飞了起来,慢慢落到苏砚掌心。

两枚玉佩相碰的瞬间,发出“叮”的轻响,像两滴露珠汇入同一片水洼。

半透明的尸骸开始变得稀薄,轮廓一点点淡化,最后化作一道白光,钻进了苏砚的玉佩里。

操作台的屏幕突然自动亮起,显示出刚才的DNA分析完整版。

在镜像染色体的末端,藏着一段微小的碱基序列,拼起来竟是一行字:“找到所有碎片,才能合上镜子”。

“所有碎片?”

肖禾的声音还有些发颤,“难道还有其他宇宙的……尸骸?”

苏砚握紧两枚玉佩,冰凉的玉石此刻竟像捂热的鸡蛋。

她忽然想起陈熵说过的“量子纠缠”,也许不同宇宙的自己,就像纠缠的粒子,无论相隔多远,都会相互影响。

她看着屏幕上的分析报告,忽然想起什么,轻声道:“镜像宇宙理论里说,每个决定都会分裂出平行宇宙,宇宙编号由初始选择决定,739与1的差异,应该源于某场关键选择的分歧。”

实验室的窗外,夜色己经浓了。

苏砚看着掌心的两枚玉佩,突然觉得口袋里的星图残页在发烫。

她好像慢慢明白,那些竹简上的刻痕、星图里的坐标、纹身的翅膀,甚至这半透明的尸骸,都是散落的拼图——而她,必须找到最后一块,才能看清完整的图案。

肖禾突然指着苏砚的小臂,声音里带着惊喜:“你的纹身!”

苏砚低头看去,蝴蝶翅膀上的星点又亮了起来,这次的排列方式,竟和玉佩扫描出的宇宙编号有几分相似。

她轻轻抚摸那些星点,突然觉得这场跨越宇宙的寻找,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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