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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晏战神沈峤,平生最傲之事,便是在阵前亲手斩落敌国天才少年女将军,谢初鸢。

一朝功高震主,我被诬通敌,昔日功勋化为催命符,三族连坐,满门无一幸免。

刑场之上,我那忠心耿耿的副将林堰目眦欲裂,指着城楼上率叛军破城的身影嘶吼:“将军!

是谢初鸢!

她还活着!”

我抬起头,叛军刀斧手的刀锋映着那张我以为永不会再见的脸。

她手中长剑贯穿我的咽喉,用的剑法,是我于无人深夜,手把手教她的,独一无二的“惊鸿”。

1.意识回笼时,喉间那股被利刃撕裂的剧痛仿佛还未散去。

我猛地睁开眼,看到的不是阴曹地府,而是雕梁画栋,锦被软枕。

一个清秀的丫鬟见我醒来,惊喜地喊道:“公子醒了!

快去禀报夫人!”

我撑着身子坐起,低头看见一双全然陌生的手,瘦弱,苍白,指节分明,却无半点常年握剑的厚茧。

这不是我的身体。

铜镜里映出一张清隽却病气缠绕的脸,眉眼依稀有几分我当年的影子,却单薄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顾云峥,是当朝太傅顾玄的远房侄孙,自幼体弱,来京城养病,前几日落水,高烧不退,就这么去了。

而我,沈峤,大晏的镇北王,死在了三个月前。

如今坊间流传的,是镇北王沈峤通敌叛国,罪证确凿,而敌国少年女将军谢初鸢,实则是忍辱负重,诈死潜伏的忠臣。

她亲手“拨乱反正”,斩杀国贼沈峤,迎新帝登基,如今已是权倾朝野的护国大将军。

好一个忠臣。

好一个谢初鸢。

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陌生的痛感提醒着我这荒谬的现实。

我必须活下去,回到权力的中心,查清我沈家满门惨死的真相,更要亲口问一问谢初鸢。

为何背叛。

机会来得很快。

新帝为彰其仁德,下令为先帝撰写实录。

太傅顾玄年事已高,便从族中子弟里挑选帮手。

我凭着对朝堂局势和军事卷宗的过人记忆,在一众子弟中脱颖而出,被顾玄带进了史馆。

日日翻阅那些被篡改得面目全非的卷宗,我的心比腊月的冰还要冷。

一日,我正在整理北境战事的存档,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你,过来。”

这声音……我浑身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

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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