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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地铁惊魂地铁站那股味儿,绝了。汗味混着劣质香水,

中间还夹着一股不知道哪飘来的韭菜盒子味儿。我,陈默,刚加完班,

灵魂已经快被996榨成豆汁儿了。脑子嗡嗡的,腿灌了铅。

只想赶紧滚回我那十平米出租屋,拥抱我亲爱的枕头。前面就是下行楼梯了。胜利在望。

就在这时,出事了。前面有个穿JK裙的姑娘,背影挺好看。她前面几步远,

一个戴着黑帽子的男的,看着就不像好人,帽檐压得贼低,跟演特务片似的。

那男的突然猛地一转身。动作快得不像话,简直像练过佛山无影脚。他肩膀狠狠一顶,

结结实实撞在那姑娘后背上!“啊——!”一声短促的尖叫,像根针扎破了鼓膜。

那姑娘整个人被撞得向前扑了出去,像个断了线的风筝。前面,

可是十几级硬邦邦的混凝土台阶!要命!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身体比脑子快多了。完全是本能反应。我离她最近,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整个人往前猛扑,双手死命往前伸。感觉肩膀都要脱臼了。“砰!”一声闷响。

我半边身子狠狠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疼得我眼前一黑,差点当场去世。肋骨估计裂了。

但顾不上疼了。怀里!怀里有东西!温热的,软的,带着一股淡淡的……嗯?不是香水味。

一股极其霸道、极具穿透力的酸笋味儿,混合着红油的气息,

顽强地穿透了汗味和韭菜盒子味,直冲我的天灵盖。螺蛳粉?!我低头一看。

一个穿水手服的姑娘,正死死砸在我怀里,小脸煞白,眼睛紧闭,

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抖着。靠,真沉!刚才那一下,差点把我肺给顶出来。“喂!喂!

你怎么样?” 我忍着剧痛,龇牙咧嘴地喊。周围瞬间炸了锅。“哎呀!掉下去了!”“快!

快救人啊!”“那男的跑了!撞人的跑了!”混乱的叫喊声像潮水一样涌过来。

我费力地抬头,只看到那个黑帽子的背影,像条滑溜的泥鳅,几下就挤进了涌动的人群,

消失得无影无踪。妈的,跑得真快!“姑娘?姑娘!醒醒!” 我顾不上追人,

赶紧看怀里这位。她眉头紧锁,没反应。完了,不会摔坏脑子了吧?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红蓝光闪烁。医护人员冲下来,动作麻利地把姑娘从我怀里抬上担架。“你是目击者?

一起上来!” 一个护士姐姐语气不容置疑。得,今晚别想睡了。我捂着生疼的肩膀和肋骨,

一瘸一拐地跟着爬上了救护车。车厢里,消毒水味儿都盖不住那股子螺蛳粉的余威。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沾了灰的T恤前襟。好嘛,这味儿算是腌入味了。

2 螺蛳粉定情一路风驰电掣到了医院。急诊室,白惨惨的灯光,消毒水味儿更浓了。

那姑娘被推进去检查。我被一个护士按在走廊的长椅上,处理胳膊肘擦破的皮。

“嘶……轻点姐!” 酒精棉球一碰,疼得我直抽冷气。“大小伙子,这点疼都受不了?

” 护士姐姐手法熟练,嘴上一点不留情,“英雄救美,不得付出点代价?

”“英雄个锤子……” 我小声嘟囔,“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肋骨还隐隐作痛,

肩膀也转不利索。心里那点后怕劲儿还没过去。当时要是没接住……后果不敢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来:“刚才送来的姑娘家属呢?

”我赶紧站起来:“医生,她怎么样?我是…呃…那个垫背的。”医生推了推眼镜,

表情有点怪:“轻微脑震荡,左臂软组织挫伤,需要留院观察几天。你是她朋友?

”“不认识。” 我老实摇头,“地铁站碰上的,看她摔下来,就……垫了一下。

”“哦——” 医生拉长了调子,眼神在我身上扫了一圈,

尤其在我那件散发着独特“芬芳”的T恤上停顿了一下,“那行,她醒了,情绪有点激动,

想见你。”想见我?我有点懵。跟着医生走进病房。病床上,那姑娘半靠着。

小脸还是有点白,但眼睛睁开了,水汪汪的,很大。长发有点乱地披在肩上,

身上是宽大的病号服,反而衬得她有点楚楚可怜。这颜值……绝对是女神级别的!放在平时,

这种级别的美女,我连搭讪的勇气都没有。她看到我,眼睛瞬间亮了。那亮度,

跟探照灯似的,吓了我一跳。我刚想开口问问她感觉怎么样。下一秒,

她的动作让我魂飞魄散!她猛地伸出手,不是握手,也不是道谢!那动作快如闪电!

一把就揪住了我T恤的领口!用力往她那边拽!力气大得惊人!我猝不及防,

上半身直接被拽得往前一扑,差点一头栽到病床上,脸离她也就几公分距离。“喂!你干嘛!

” 我吓得声音都变调了,手忙脚乱地想撑住床沿。旁边的小护士也惊得捂住了嘴。

这姑娘什么路数?只见她完全无视我的惊恐和护士的震惊。揪着我的衣领,

像只寻找松露的猎犬,小巧的鼻子凑近我T恤的领口,深深地、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不是一下。是好几下!吸得特别用力,特别投入。

仿佛那不是一件沾着灰尘汗渍和螺蛳粉汤料的破T恤,而是什么稀世香料!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她用力吸气的声音,还有我疯狂擂鼓的心跳。

小护士手里的记录板“啪嗒”一声掉地上了。医生眼镜滑到了鼻尖,都忘了推。我的表情,

大概跟见了鬼差不多。这姑娘……怕不是真摔坏脑子了?颅内非遗非物质文化遗产?

就在这诡异的寂静里,她终于吸够了。她松开我的衣领,抬起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亮得惊人,直勾勾地盯着我。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带着点虚弱,

但每一个字都像惊雷一样劈在我天灵盖上:“就是你了!”我:“???”她苍白的脸上,

突然绽放出一个极其灿烂、极其满足的笑容,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宝藏。“救命恩人!

”她斩钉截铁,掷地有声:“我要嫁给你!”轰——!!!

我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颗二踢脚,直接炸了。一片空白。啥玩意儿?救命恩人?嫁给我?

就因为我身上有螺蛳粉味儿?我僵在原地,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

眼角的余光瞥见医生和小护士。医生默默地把滑下来的眼镜推了回去,眼神复杂,

那意思明明白白:小伙子,你这垫背的代价,有点大啊。小护士则捡起了记录板,低着头,

肩膀一耸一耸的。憋笑憋得快抽过去了。空气凝固了大概有十秒。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干巴巴的,像砂纸在磨:“不是…姑娘…你…你冷静点!你刚摔了头,可能…可能有点迷糊?

”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小心翼翼:“这儿,还疼不?”她脸上的笑容一点没变,

依旧灿烂得晃眼,甚至更亮了几分。“我清醒得很!” 她语气无比坚定,

“比高考交卷前五分钟涂答题卡还清醒!”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或者说,

盯着我身上那件“定情信物”T恤。“味道,不会骗人!”“你身上有王记螺蛳粉的酸笋味!

还有他家特辣红油的焦香!”她吸了吸鼻子,一脸陶醉,仿佛在品鉴82年的拉菲。

“就是这味儿!那天晚上,我在楼梯上闻到的救命稻草的味道!”救命稻草?

我低头看看自己。满身尘土,汗味混合着螺蛳粉的“异香”,狼狈得像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

这稻草,质量也太次了吧?“姑娘,” 我试图讲道理,声音都在抖,“这…这真不能算数!

地铁站人那么多,味儿那么杂,可能…可能是我之前自己吃的?”“不可能!

” 她斩钉截铁,小下巴一扬,“王记的酸笋发酵时间比别人家多三天!

那股子直冲天灵盖的‘鲜’劲儿,独一无二!我苏晚的鼻子,比缉毒犬还灵!”苏晚。

名字还挺好听。但此刻这名字在我耳朵里,跟“麻烦精”划上了等号。“苏晚小姐,

”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肋骨更疼了,“你看啊,我这人,要钱没钱,要颜没颜,

就一普通社畜,天天加班,回家就瘫,

最大的爱好是看沙雕视频……”我努力把自己描绘成一条咸鱼中的咸鱼。“你嫁给我,

图啥啊?”“图你身上的螺蛳粉味啊!” 苏晚答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图你在我快摔成肉饼的时候,能给我当人肉气垫啊!”她眼睛亮晶晶的,

充满了一种近乎狂热的…肯定?“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心地善良!反应敏捷!身体结实!

关键时刻靠得住!”她掰着手指头数,每一条都让我头皮发麻。“身体结实”那条,

尤其让我感觉自己的老腰和肋骨在疯狂***。“而且,” 她凑近了一点,

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身上这味儿,特别正!说明你品味好!懂得欣赏真正的美食!

”我:“……”这逻辑链条,简直比我家楼下那家永远修不好的破WiFi信号还跳脱!

我求助地看向医生和护士。医生咳嗽了一声,严肃道:“苏小姐,你现在需要的是静养,

情绪不宜过于激动。至于婚姻大事……”他顿了顿,

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慎重考虑。”“我很慎重!” 苏晚立刻反驳,一脸认真,

“比选口红色号慎重一万倍!”小护士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又赶紧捂住嘴。

完了。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逻辑黑洞。这姑娘,轴得很。

3 病房求婚苏晚在医院观察了三天。我出于人道主义主要是怕她真摔坏了脑子赖上我,

还有那么一丢丢说不清道不明的责任心毕竟是我垫的她,每天下班都会拎点水果去看她。

每次去,都跟闯关似的。苏晚的状态,肉眼可见地一天比一天好。小脸恢复了红润,

眼睛更是亮得惊人。精神头十足。她一看见我,就像打了鸡血。“陈默!你来啦!

” 声音清脆,带着毫不掩饰的欢喜。“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把水果放下,

尽量保持距离。“好得很!” 她拍拍床铺,“看见你就更好了!民政局我查了,

工作日八点半开门,我们得早点去排队!”我差点被口水呛死:“咳咳咳……苏晚,

咱能聊点别的吗?比如…医生说你啥时候能出院?”“出院?” 她眼睛一转,

狡黠得像只小狐狸,“出院就直奔民政局啊!我都预约了!”“啥?!” 我声音都劈叉了,

“你预约了?!”“对啊!” 她得意地晃了晃手机,“网上预约!VIP号!过号得重排,

懂?”我看着她手机屏幕上那个刺眼的“婚姻登记预约成功”页面,感觉天旋地转。

“不是…苏晚,这…这太离谱了!我们才认识几天?互相都不了解!婚姻不是儿戏啊!

” 我苦口婆心,试图唤醒她可能被摔飞的理智。“了解?” 她歪着头,一脸天真,

“了解什么?你身高体重三围?星座血型爱好?还是银行卡密码?”她摆摆手,

一副“那都不重要”的表情。“那些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嘛!重要的是感觉!是缘分!

”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我身上虽然我已经换了衣服,

但她总说我灵魂深处还烙印着王记的味道。“我的鼻子告诉我,你就是那个人!

我的救命恩人,我的真命天子!”她双手捧心,做陶醉状。我:“……”感觉跟她沟通,

比跟产品经理掰扯需求还累。她的逻辑自成体系,刀枪不入。我决定换个思路。“苏晚,

你看啊,” 我语重心长,“我租的房子,就十平米,放个屁都得开窗散半天味,

不然能把自己熏晕过去。”“小点好!温馨!” 她立刻接话,“省得打扫!而且,

我就喜欢闻螺蛳粉味!提神醒脑!”“我工资就那点,交了房租水电,就够吃沙县和泡面,

偶尔改善伙食才吃王记。” 我继续哭穷。“巧了不是!

” 她一拍大腿还好拍的是自己的,眼睛放光,“我也超爱沙县!拌面扁肉yyds!

泡面我能吃出十八种花样!王记更是本命!我们这叫…志同道合!天造地设!”我绝望了。

这姑娘,油盐不进。“还有,” 我祭出终极杀招,表情沉痛,“我…我有脚气!特别严重!

穿过的袜子能立起来那种!”我就不信这你还能忍!苏晚愣了一下。然后,她皱起小鼻子,

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致命缺点”。几秒钟后,她抬起头,眼神无比真诚:“没事!

我有独家秘方!祖传老中医!包你药到病除!治好了,咱俩一起去泡温泉!

”我:“……”膝盖一软,差点给她跪下。大姐,算你狠!三天后,苏晚出院了。

我以为噩梦结束了。结果,是噩梦plus的开始。她没地方去。据她所说,

她是个自由插画师,刚来这个城市不久,之前住的朋友家,现在朋友出差了。

她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陈默,你看我这胳膊,

” 她晃了晃还贴着膏药的左臂,“医生说了,不能提重物,需要人照顾。

”“我一个弱女子,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再遇到坏人……”她吸了吸鼻子,

眼看就要掉金豆子。“你忍心看我流落街头吗?”“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得。

救命恩人这顶高帽,算是焊死在我头上了。看着她那泫然欲泣的小模样,

再看看她那打着补丁字面意思的帆布包。我,陈默,一个心软的神经病。一咬牙,

一跺脚。“行!行行行!住!住我那儿!”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那狗窝,十平米,

乱得像刚被轰炸过。唯一的优点是离地铁站近,

下楼就是王记螺蛳粉旗舰店——香飘十里那种。苏晚瞬间破涕为笑,欢呼一声:“耶!

陈默你最好了!”那变脸速度,堪比川剧大师。就这样,我,陈默,

一个母胎solo二十五年、最大成就是带薪拉屎时长突破公司记录的底层社畜。家里,

多了个如花似玉、脑子可能有点轴的JK风美女室友。地狱模式,开启。

4 合租风波合租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炸裂。首先,是空间问题。十平米,

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堆满杂物的小桌子,一个简易衣柜,基本就满了。以前我一个人,

怎么摊着都行。现在多了个人,还是个女的。感觉转个身都能撞上。“陈默!你袜子别乱扔!

”“陈默!这泡面桶放三天了!长蘑菇了都!”“陈默!

你这键盘缝里的薯片渣滓都够养一窝蚂蚁了!”苏晚化身人形自走清洁警报器。

我痛并快乐着。痛的是失去了随心所欲制造垃圾的自由。快乐的是……屋子确实干净亮堂了,

连呼吸都顺畅了。其次,是气味问题。我以为她喜欢螺蛳粉味是说着玩的。我太天真了。

搬进来的第一天晚上。我加班到十点多,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回家。一开门。嚯!

一股浓郁、醇厚、极具冲击力的酸笋混合着红油的霸道气息,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

瞬间将我包裹!那味儿,太上头了!直冲天灵盖!我感觉自己像一头扎进了王记的汤锅里。

定睛一看。苏晚盘腿坐在我唯一的小折叠桌前。桌上,

放着一个硕大的、印着醒目双G logo的…Gucci纸袋?!纸袋里,

赫然装着一碗红油赤酱、配料堆成小山的螺蛳粉!她正吸溜得欢快,小嘴被辣得红艳艳的。

看到我,她眼睛一亮,举起筷子:“回来啦!快来!给你留了半碗!王记特辣!绝绝子!

”我看着她,又看看那个装螺蛳粉的Gucci袋子。

感觉我的世界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你…你用Gucci装螺蛳粉?

” 我的声音在颤抖。“啊?” 苏晚低头看了看袋子,一脸理所当然,“怎么了?

这袋子挺厚实的,防漏,还保温!比普通打包盒环保多了!”她眨眨眼,

补充道:“废物利用嘛!”废物利用……用几万块的“废物”装二十块的螺蛳粉……这操作,

骚断腿。我默默走过去,看着那半碗在奢侈品纸袋里依旧散发着桀骜不驯气味的粉。

肚子不争气地叫了。算了。干饭要紧。我拿起筷子,加入了吸溜大军。真香!

在苏晚的“精心照料”主要是螺蛳粉管够和“严格监督”主要是逼我打扫卫生下,

日子过得飞快。她左臂的伤好利索了。我那点擦伤和肋骨的隐痛也早没了。我们俩,

一个插画师,一个程序员。大部分时间窝在我那十平米的“豪宅”里,各忙各的。

我对着屏幕敲代码,头秃。她对着数位板画画,神采飞扬。

屋子里弥漫着泡面、外卖、以及永恒的王记螺蛳粉味儿。居然……还挺和谐。

苏晚时不时会冒出一些惊人之语。比如,她会突然从画板后面探出头,一脸严肃:“陈默,

你说我们以后的孩子,小名叫‘螺蛳粉’怎么样?男孩女孩都适用!

”我一口可乐差点喷屏幕上。“或者叫‘酸笋’?辨识度高!”我:“……”再比如,

她会兴致勃勃地拉着我讨论“婚礼主色调”。“红色太俗!金色太土!

我觉得王记螺蛳粉汤底那种红油色就很好!热情!奔放!还带着美食的诱惑!”我眼前一黑。

已经开始想象婚礼现场,宾客们人手一碗螺蛳粉,边吃边祝福的诡异画面了。

我依然觉得她当初“嫁给我”的宣言是摔坏脑子后的胡话。

虽然……有时候看着她认真画画时垂下的睫毛,

或者吸溜螺蛳粉时满足得像只小猫的样子……心里某个角落,会莫名其妙地软一下。

但也仅此而已。救命恩人这身份,像座山一样压着。让我不敢,也不能,往别处想。

5 真相大白直到那天晚上。我又一次加班到深夜,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回家。

钥匙***锁孔,轻轻一转。门开了。客厅兼卧室兼餐厅的灯还亮着。苏晚没睡。

她背对着门,坐在小折叠桌前。桌上摊着她的笔记本电脑。她似乎在看什么很入神的东西,

连我开门进来都没察觉。我轻手轻脚地放下包,准备去洗漱。目光不经意扫过她的电脑屏幕。

不是画图软件。像是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很多照片。我本来没在意。

但其中一张照片的缩略图,让我脚步猛地顿住!照片是在一个楼梯间拍的。光线有点暗。

但能清楚地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背影!帽子压得很低!那背影,

那姿态……像一道闪电劈进脑海!地铁站!那个撞了苏晚然后消失的黑帽子!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后背“唰”地冒出一层冷汗。她怎么会有这个人的照片?

难道……她认识那个人?一个极其荒谬又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我屏住呼吸,

鬼使神差地,又往前凑近了一点点。想看得更清楚。苏晚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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