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妻子所谓的“低调生活”,我隐姓埋名,开了六年破吉利。结果在亲子日,
女儿骂我是穷鬼司机,妻子联合奸夫和一群家长公开羞辱我,逼我净身出户。他们不知道,
他们跪舔的资本大佬,见了我爷爷都得下跪。游戏结束了,是时候让这群井底之蛙看看,
什么叫真正的权势。1舒浅让我带女儿星辰参加幼儿园的“亲子日”,
她说她跟闺蜜约了做指甲。我开了那辆开了快十年的吉利帝豪,到了海湾游艇会的***点。
码头上,清一色的宾利、劳斯莱斯,最次也是辆卡宴。我的灰扑扑的帝豪停在旁边,
像个闯进天鹅湖的土耗子。带队的林老师眼神在我车上停了三秒,那股嫌弃几乎要溢出来。
她娇声对旁边一个阔太太说:星辰妈妈可是市重点小学的带编老师,
真不知道她当初怎么会看上这么个开国产破车的男人,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我眉头拧成了疙瘩。刚想开口,怀里的女儿却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将我推开。
你才不洗澡!你不是我爸爸!星辰的声音尖利刺耳。我要席叔叔来陪我!
你这个开破车的司机,不配当我爸爸!一瞬间,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
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脸上。我脑子嗡的一声,当场就拨通了舒浅的电话。
我的声音没控制住,有点大:听女儿说,我只是个司机,你早就给我找好下家了?
电话那头的嘲讽和窃笑声,像海浪一样拍过来。这男的脑子瓦特了吧?星辰妈那样的条件,
能让他入赘,他偷着乐都来不及,还敢上门找茬?软饭男的通病,总以为自己是真爱。
我早就听说了,星辰的学费都不是她家出的,有个大老板一直帮衬着呢,
没想到就是这位哥们儿头上发绿……我没理会这些噪音,只是死死听着电话里的动静。
舒浅终于接了,语气比三九天的冰还冷。费默,你又发什么神经?
好不容易周末清净一会儿,你就不能让我耳根子消停消停?我看着在地上打滚,
哭喊着要找席叔叔的女儿,一肚子的火直冲天灵盖。不能!下一秒,
舒浅的尖叫声刺穿了我的耳膜。费默!我他妈真的受够你了!这种小事你也要打电话来问?
你是三岁小孩吗?我被这理直气壮的质问气笑了,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女儿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不是她爸,是个司机,这叫小事?领证六年,无论舒浅怎么作,
怎么用她那套势利的价值观扭曲星辰,我都尽量引导,总觉得她会念及旧情。现在看来,
是我天真了。面对我的追问,她发出一声嗤笑。费默,星辰不喜欢你,这难道不正常吗?
你睁开眼看看,周围哪个孩子的爸爸不是开着百万豪车,
戴着Patek Philippe?你呢?你有什么?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像是在宣泄积攒了六年的怨气。除了在家待着,你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
要不是我顶着个重点小学老师的名头,我们家早就被幼儿园这帮人笑死了!
你知道我每次参加家长会被人问你是干什么的时候,有多丢人吗?周围的哄笑声更大了,
有人甚至拿出手机开始录像。舒浅的话像机关枪一样扫射过来:费默,你这种男人,
就该找个富婆养着,懂吗?别在这拖着我往泥坑里跳!啪。电话被她狠狠挂断。
星辰从地上爬起来,拍着手叫好:妈妈骂得好!坏爸爸被骂了!耶!
我强压着心里翻江倒海的怒火,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点,看着女儿。
星辰,告诉爸爸,席叔叔是谁?没想到,星辰一脸得意地仰起头,
用稚嫩的声音说出了最残忍的话。席叔叔是大英雄!他会给我买哈根达斯的限定冰淇淋,
还会给我买公主裙!妈妈说,因为有席叔叔,我才能在这个幼儿园里上学!
你这个穷光蛋什么都给不了我!我深吸一口气,几乎要咬碎后槽牙。
这所全海市最顶尖的双语幼儿园,是我托了多少关系,捐了多少钱,才把星辰塞进来的。
现在,这份功劳,成了另一个男人的。我甚至都懒得跟孩子解释。我只觉得冷,
从心底里往外冒着寒气。没等我说话,旁边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就开了腔:哟哟哟,
真是笑死人了,一个开吉利帝豪的也好意思说送孩子进‘瀚海云天’?你以为你是谁啊?
另一个男人搂着老婆,一脸鄙夷地补充:你知道想进这儿得多硬的关系吗?光有钱都不行,
市里没几个熟人,门儿都摸不着。看他那样,
恐怕这辈子都没跟衙门里的人吃过一顿饭吧。我看着这群衣着光鲜,
嘴里却喷着粪的所谓上流人士,第一次对我这些年为了舒浅和孩子维持的“普通人”生活,
产生了深深的厌恶。这种地方,让星辰多待一天都是污染!我不想再跟他们掰扯,
也对这场狗屁的帆船日彻底失去了兴趣,弯腰想把星辰抱起来离开。
星辰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张嘴就狠狠咬在我的胳膊上,然后猛地将我推开。
我不要你抱!你脏!我要席叔叔!只有席叔叔才有钱!你是个穷鬼!是个没用的废物!
我胳膊上瞬间见了血,太阳穴突突直跳。我甚至在想,今晚回去,
是不是该让舒浅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家法。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骚粉色的玛莎拉蒂GranCabrio像一道闪电,
精准地停在了我的吉利旁边。车门打开,舒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拎着最新的香奈儿手袋,
像个女王一样走了下来。她一来,星辰立刻哭着扑了过去。舒浅抱着女儿,
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目光里全是厌恶。费默,让你带个孩子都带不好,
你还能干点什么?真是丢人现眼!我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看着她身上那套我从未见过的华伦天奴连衣裙。先别说我。我指了指自己渗血的胳膊,
一字一句地问,你先告诉我,席叔叔,是谁?2为什么我的女儿,现在叫别人爸爸?
你刚才在电话里说的,拖累你,又是什么意思?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你就是在拖累我!舒浅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她仿佛被踩中了痛处,
漂亮的面孔都有些扭曲。还有,我不许你用这种语气说席峻!她不仅承认了,
还当着所有人的面维护那个男人。星辰也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叉腰,气鼓鼓地对我吐口水。
周围人爆发出哄堂大笑。一个戴着金链子的胖子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得一脸猥琐。
诶,兄弟,不知道席总是谁,说明你不是这个圈子的。我劝你啊,大丈夫能屈能伸,
拿点好处,赶紧滚蛋吧。另一个女人阴阳怪气地补充:哎哟,真是土包子,
连咱们海市鼎鼎有名的席峻都不知道。那可是天誉资本的掌舵人,
跺跺脚整个海市金融圈都得抖三抖的人物。你拿什么跟人家比?你那辆破帝豪的车轱辘吗?
小子,听句劝,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别等会儿丢更大的脸。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张张幸灾乐祸的嘴脸。先不说这个叫席峻的男人是谁。
我作为孩子的父亲,舒浅法律上的丈夫,我连质问一个陌生男人是谁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这种踩高捧低,恃强凌弱的价值观,居然能被他们如此理直气壮地宣之于口。
我懒得跟这群苍蝇废话,目光锁定在舒浅身上,准备带她们母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舒浅却一把抱紧星辰,冷着脸,讥讽道:费默,这里是私人俱乐部,不是你家菜市场,
让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就是一个外人。星辰躲在舒浅身后,
对我做了个鬼脸,用口型无声地威胁我:快滚呀,我们要等席叔叔,你这个讨厌鬼。
听到这话,我反倒不走了。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让他们所有人心里都咯噔一下的微笑。
好啊,那我陪你们一起等。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倒真想亲眼见见,
到底是哪路神仙,这么有本事。舒浅高傲地扬起下巴,像只斗胜的孔雀,
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鄙夷和怜悯。费默,我劝你,别自取其辱。事已至此,
我心里那点仅存的夫妻情分,算是彻底被狗吃了。这个女人,敢当着我的面,为了一个奸夫,
如此践踏我的尊严。她的心,恐怕早就不是我的了。舒浅,你有什么不满,
我们回家关起门来说。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我话音刚落,
之前那个说我土包子的女人就袅袅婷婷地走到舒浅身边,挽住她的胳膊,像是为她撑腰一样,
对我冷嘲热讽。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让你见好就收,别给脸不要脸呗。
她上下打量着我,你一个吃软饭的,有什么资格管我们轻轻的事?真是癞蛤蟆趴脚面,
不咬人恶心人。吃软饭?我几乎要被这三个字气笑了。我瞬间抓住了她话里的关键词。
你们的意思是,我费默和舒浅结婚这六年,一直都是靠她养着?吃她的,用她的,花她的?
难道不是吗?那女人反问,周围人也跟着附和起来。我笑了。笑得肩膀都在抖。
先不说我前两个月刚转给舒浅五十万让她零花,去年还在城东给她全款买了一套大平层,
房本写的她的名字,我本来准备等精装修完,当作她生日惊喜的。结果倒好,我在她嘴里,
成了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我慢慢收起笑容,眼神冰冷地盯着一脸高傲,
仿佛默认了这一切的舒浅。来,舒浅,你亲口告诉他们,我是不是小白脸?舒浅没接话,
眼神有些闪躲。倒是她怀里的星辰,用她那被教坏的天真嗓音大声喊道:你就是小白脸!
妈妈说的,你天天在家里什么都不干,花的每一分钱都是妈妈辛辛苦苦当老师赚来的!
妈妈说你是个寄生虫!原来如此。我他妈终于明白了。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舒浅,
你在外面,就是这么说我的?她被我看得有些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
理直气壮地狡辩: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不就是在家待着吗?我还听其他家长说了,
前几天在国金中心,有人看见你跟一个开宾利的女富婆一起吃饭!不是被人包了是什么?
一股寒意从我脚底板直冲头顶。她们根本不知道,她们嘴里轻飘飘的污蔑,
对我这样身份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我扫视全场,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股让人心头发颤的威慑力。来,是谁看见我陪富婆了?站出来,让我瞧瞧。
在场所有人,包括那几个叫嚣得最凶的,都被我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势镇住了,
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有星辰,不知死活地从舒浅身后探出头,叉着腰对我吐舌头。
你这个软饭男,只会靠老婆,羞羞脸!我讨厌你!我要席叔叔当我爸爸!我就是要他!
我的目光缓缓转向舒浅,眼神里像是淬了毒。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啪!
一个矿泉水瓶被星辰狠狠地砸在我脚下,水溅湿了我的裤腿。
星辰尖叫着:不许你欺负妈妈!你是个坏蛋!我要让席叔叔来打你!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星...辰还在那不依不饶,舒浅则抱着手臂,一脸不屑地冷眼旁观,
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我忽然意识到一个悲哀的事实。我的老婆,我的孩子,她们的心,
早就跑了。或许从一开始,她们的心,就不曾真正在我这里。真是可笑啊。本来,
我对这个叫席峻的男人,没有任何兴趣。现在,她们摆出这副不死不休的态度,
我倒是真想会会他了。兄弟,你快走吧,席总你惹不起的。
旁边一个看起来还算面善的家长,大概是被我此刻的样子吓到了,小声劝我。
我竟然朝他微微一笑。多谢关心。我的语气很平静,不过你放心,如果这块骨头,
连我费默都啃不下,那我相信,在整个海市,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啃得动了。
我根本不信舒浅和这帮井底之蛙嘴里的男人能有多通天的本事。但她们既然想玩,
我就陪她们好好玩玩。你好大的口气!你知道席先生为这家幼儿园捐了一栋楼吗?
说这家幼儿园是席先生的产业都不过分!一个开破吉利的也敢在这大放厥词,
真不怕等会儿风大闪了舌头!家长们又开始叽叽喳喳地吐槽,
这次他们和舒浅母女彻底站成了一个鼻孔出气。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早已心寒。
却还是微微一笑,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对,我就是大放厥-词。
因为你们口中的席峻,不如我。3够了!我的话彻底点燃了舒浅。她愤怒地瞪着我,
像是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唰的一声,她从香奈儿手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
动作狂妄地在我眼前一晃。费默,你看清楚了。
她脸上挂着一种胜利者般的、残忍的笑容。这是天誉银行的无限黑卡,年收入没有九位数,
连申请的资格都没有。你这种人,恐怕连见都没见过吧?你拿着这张卡。
她把卡塞进我手里,冰冷的触感像一块烙铁,里面有三百万,密码是星辰的生日。
算是我买断你这六年的青春。钱你带走,从此以后,我们一刀两断。
我低头看着手里那张薄薄的卡片。这张卡,我皮夹里也有一张,而且是这张母卡的子卡。
我从未给过舒浅,所以她手中这张是谁的,不言而喻。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彻底凉透了,
也硬了。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吐出三个字:然后呢?
舒浅的脸色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显得有些狰狞,她像是忍了我很久很久,
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然后我们离婚!你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儿碍了席峻的眼!
我忽然笑了,笑得无比笃定。你早就跟他搞在一起了。这不是问句,是陈述句。
舒浅这次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她将星辰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是什么战利品。是。
她回答得斩钉截截,星辰需要一个有钱有势的爸爸,我也需要一个配得上我的男人。费默,
你人很好,真的,但你就是不适合我们。你太安于现状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冷冷地笑了。想不到这种捉奸在床后,还能被小三和原配联合教育的离奇戏码,
有一天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愤怒了,只觉得恶心和荒唐。
只是可惜了城东那套房子,已经写了她的名字。回头还要办手续改回来,真是麻烦。想到这,
我看着她,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想好了?舒浅大概以为我被吓住,
或者准备接受现实了,脸上的嫌弃更浓了几分。她伸手,像驱赶苍蝇一样在我面前挥了挥。
早就想好了。本来还怕你难过,想找个好点的时机跟你谈,没想到你这么不知好歹,
非要闹到这个地步。既然如此,也别怪我把话说绝。我嘴角勾起一丝嘲弄。
能把婚内出轨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这么委屈,这么大义凛然,舒浅,你还真是个人才。
难怪能把星辰教成这副模样。我再次微微一笑,盯着她的眼睛开口。婚,可以离。
舒浅脸上立刻露出喜色。但我的下一句话,让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但是,星辰必须跟我。
我的目光扫过那个对我呲牙咧嘴的孩子,声音冷了下来,跟着你这样三观扭曲的母亲,
我怕她将来长大了,危害社会。舒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尖声笑了出来。
她抱着怀里的星辰,故意用一种夸张的语气问:宝贝,快告诉妈妈,
你想不想以后都跟着妈妈和席叔叔,住在有大花园的别墅里呀?星辰立马点头如捣蒜,
声音响亮地回答:想!我才不要跟着这个穷鬼爸爸!他连幼儿园都送我不起,
是个没用的废物!我不喜欢他!我的脸色一瞬间黑得像锅底。舒浅怎么诋毁我,侮辱我,
我都可以不在乎。因为那些伤害,对我来说,无关痛痒。可她不该,千不该万不该,
教一个才六岁的孩子,说出这种大逆不道,颠倒黑白的话。这简直是在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