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自己的出身,更恨自己的父亲自甘***,被女人包养当小三。
她对贞洁有近乎病态的执念,每一任男友都要接受她的贞洁测试。
他们大都坚持不了3次,留下一句“神经病”就分手了,只有我坚持到了第100次。
贺诗晚承诺,当我通过第100次测试时,就会成为她的未婚夫。
贺诗晚咬牙切齿,“给我查监控,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女人不想活了。”
为了欣赏我为贞洁而自残的画面,贺诗晚每次都会在房间里放好监控。
我挣扎得越厉害,场面越血腥,她就越兴奋。
手下面露难色,“贺小姐,那个时间段的监控坏了……”
还没等贺诗晚动手,我就被父亲扇倒在地:
“你这个畜牲,和哪个小***快活去了!”
“放着好好的贺家女婿不做,非要勾搭野女人?离了女人就活不了是吗?”
“你妹还在等贺小姐给钱,你这样可让我们怎么活!”
我双眼愤恨地看着她,“如果我还守着那所谓的贞洁,三天前就死了。”
母亲冷眼看我,“你还不如死了。”
贺诗晚越过我,朝身后的陪酒男陈叙单膝下跪:
“你愿意娶我吗?”
陈叙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我愿意。”
贺诗晚把戒指套在他手上,向众人宣布:
“我贺诗晚不捡二手货,以后陈叙就是我的未婚夫。”
我心一阵绞痛,贺诗晚曾说,她只会嫁给一个***。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八年的感情还是让心脏猛地一缩。
我大一时遇见贺诗晚,当时我因为父母不愿供我读书,蹲在路边痛哭。
她见我可怜,问我需要多少钱。
我说一万,她嗤笑一声,似乎第一次看见有人为一万块钱苦恼。
贺诗晚见我长得不错,薄唇轻启,“你是***吗?如果是***,我们可以谈谈。”
3
自那以后,我就没再为钱苦恼过,也忍耐着一次次的贞洁测试。
陈叙得意地炫耀着手上的鸽子蛋,“我是因为父亲重病,才做陪酒男模。”
“我挣得每分钱,都是干干净净的。不像某些人不知廉耻,往那一躺钱就来了。”
“要我说啊,男孩子也一定要自爱。”
贺诗晚慵懒的靠在他怀里附和道,“现在像陈叙这么纯洁的男生不多了。”
“比那些外表清高,实际上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贱狗好太多了。”
“这样的男人,我看一眼都觉得脏。”
我父母神色慌张,连忙低声下气地求贺诗晚:
“贺小姐,您之前说要把我家女儿带进贺氏集团,您看……”
“只要您能让我家女儿有份工作,这小畜生送给您都行。”
“您想怎么撒气都成,就算他不小心死了,也是他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