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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为了清颜,委屈你了。”

顾长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可递过来的那把匕首,却比他的声音还要冷上千倍。

锋利的刀刃倒映出我惨白的脸,和他身后那个女人苏清颜得意的笑。

他要亲手放我的血,去救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顾长渊,你可别后悔。”

1血,一滴一滴地从我手腕的伤口处涌出,落入那只温润的白玉碗里。

腥甜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与名贵的熏香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令人作呕的味道。

我的夫君,大业朝最年轻的将军顾长渊,正亲手握着我的手腕。

他的指节修长有力,此刻却像一道铁钳,牢牢地禁锢着我,不让我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他的另一只手,稳稳地端着那只玉碗,眼神专注地盯着碗中越积越多的鲜血,仿佛那是什么绝世珍宝。

站在他身后的,是他带回府的女人,苏清颜。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身子弱不禁风地靠在顾长渊的肩上,一双美目含着泪,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姐姐,都怪清颜身子不争气,得了这怪病,太医说……说只有姐姐的心头血才能做药引,否则清颜……清颜就活不成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为我着想,可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兴奋与快意,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心头血?

真是可笑。

我的血确实特殊,但绝不是什么心头血。

顾长渊听着她的话,眉头皱得更深,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反而多了一丝不耐烦。

“沈流霜,别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清颜的病不能再拖了,这只是几碗血而已,要不了你的命。”

几碗血而已。

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我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取用血肉的器皿。

我看着他俊朗却冰冷的侧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成婚三年,我为他操持偌大的将军府,为他孝敬父母,为他殚精竭虑,以为就算捂不热他这块石头,至少也能在他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原来,都是我的痴心妄想。

在他的心里,我沈流霜,永远也比不上苏清颜的一根头发。

血渐渐满了半碗,我的脸色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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