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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尖刚触到密室入口那冰凉的金属把手,林舟递来的热奶茶就贴在了手背上——可他指尖的寒意,却像针一样顺着血管往心口钻。

明明十分钟前在奶茶店,他还笑着帮我拧开草莓牛奶的瓶盖,指腹蹭过我手背时,温度暖得刚好,连带着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奶味。

“发什么呆?”

他抬手揉了揉我额前的碎发,指腹带着熟悉的薄茧,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声音软得像浸了温水的棉花,“你盼了半个月的‘遗忘的旅途’,据说全城最***,今天生日,带你好好玩一次。”

今天是我二十岁生日,也是我从市三院精神科出院满两年的日子。

三年前那场大巴车祸后,我就患上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像被人生生剜掉了一段记忆——关于车祸,关于车上的人,连带着林舟,都成了我脑子里模糊的影子。

医生说,这是“幸存者愧疚”太重,大脑自动启动的保护机制,把那些让我崩溃的画面和人,都藏进了潜意识的最深处。

出院后我搬去了外婆家,转了新高中,林舟是半年前在书店“认识”的——至少我记忆里是这样。

他说和我同校,读高三,追了我三个月,每天放学绕两站路送我回家,晚自习在教室陪我刷数学题,我被这份妥帖的温柔攥住,点头成了他的女朋友。

只是每个深夜,我总会被模糊的尖叫惊醒,鼻尖萦绕着散不去的铁锈味,像凝固的血痂。

每次林舟都会掀开被子把我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重复着“别怕,我在”,语气熟稔得不像只认识半年的人。

有次我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愣了愣,指尖摩挲着我手腕上的红绳(那是出院时外婆给我系的),笑着说“因为你值得”,眼里却藏着我看不懂的心疼,像藏了一汪没说出口的话。

“拼场的人呢?”

我往密室里瞥了眼,漆黑的走廊里只有一盏白炽灯忽明忽暗,电流声“滋滋”响着,墙面上贴满了泛黄的旧照片,照片里的人个个眼神空洞,像是隔着玻璃在盯我。

有的照片边角卷了边,有的被水渍晕开了人脸,风从门缝钻进来,照片轻轻晃动,像一群站着的影子,无声地跟着我们。

话音刚落,身后的铁门突然“哐当”一声落锁,锁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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