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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戒烟了,但那天在县医院产科门口,我又点了一根。

烟雾呛得我眼圈发红,可我还是死死盯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我的前女友,周绵。

她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脸色白得吓人,被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扶着,男人手上捏着的B超单,像一把刀,直直***我的心脏。

三個月前,她还躺在我那张吱嘎作响的床上,眼角挂着泪,脖颈上是我留下的红印,她说:“陈雷,我们没钱,没未来。”

三个月后,她就揣着别人的崽,出现在这里。

我掐灭烟头,滚烫的烟灰烫在指尖,一步步走向她,我只想问一句,那个能让你躺进产科的男人,究竟比我好在哪?

01“周绵。”

我喊她,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她浑身一颤,缓缓抬起头。

那双曾经只映着我的眼睛,此刻却写满了惊慌和躲闪。

旁边的男人,一身不合身的西装,手腕上晃着明晃晃的金表,一脸警惕地看着我:“你谁啊?”

我没理他,眼睛只看着周绵:“你……怀孕了?”

周绵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个金表男却笑了,一把将周绵揽进怀里,炫耀似的拍了拍她还没隆起的小腹,“是啊,我老婆怀孕了,关你屁事?”

老婆?

这两个字像两个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我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顶,指着周绵,声音都在抖:“三个月,周绵,你真行啊!

分手三个月,婚也结了,孩子也有了!

你妈要的三十万彩礼,他给了?”

我叫陈雷,一个开破烂修理铺的。

我和周绵是青梅竹马,我以为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直到她妈伸出三根手指头,告诉我,没三十万,别想娶她女儿。

三十万,对我来说是天文数字。

我砸锅卖铁,没日没夜地干活,也只凑了五万。

我求她,让她等我。

她却哭了,说她等不起了。

原来,不是等不起,是有人直接捧着三十万,让她一步到位了。

周绵的脸更白了,她推开那个男人,看着我,声音微弱:“陈雷,我们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

我自嘲地笑出声,胸口疼得厉害,“所以你就这么快找了下家?

周绵,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最讨厌这种油腻的暴发户吗?”

“你闭嘴!”

金表男急了,指着我的鼻子骂,“你个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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