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抚向尹雪的大腿根。
“五年前,我亲手在这里纹下我们名字的缩写。”
“我们约定,五年后如果我还没结婚,她就要回到我身边,这期间不能跟别人接吻,更不能怀上孩子。”
他右手递出结婚请帖,笑容讥讽:“三天后是我的婚礼,欢迎来参加。”
我如坠冰窖,妻子所说的性冷淡和丁克情节原来只是和初恋的约定。
尹雪双眼泛红,没有一句解释。
“耳聋了吗?”“你可以去做输精管复通了。”
1.“去啊,要我帮你叫医生进来吗?”她语气冰冷,一脸倔强,可语气里颤抖却掩饰不住。
尹雪的目光始终黏在沈遇的脸上,随后死死的盯住那张结婚请柬。
不用求证,从她的反应中我知道沈遇说的都是真的。
沈遇嘲弄一笑,走到我面前:“听说你们之前有一个孩子?”我呼吸一窒。
“知道为什么那个孩子在肚子里意外生化了吗?”他笑的残忍:“因为这是我和尹雪的约定啊,她怎么会生下你的孩子呢?”我捏紧拳头想挥出去,可麻药劲却让我连抬胳膊都费力。
“别这样看着我啊,我今天是来解除约定的。”
“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我张了张嘴想让他滚,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觉得心如刀割。
这五年来,尹雪无数次的告诉我她对房事毫无兴趣,只有痛苦。
我尊重她,五年来行房次数屈指可数。
可哪怕我只想亲吻她也会被她一把挡住。
她只说:“老公,我有严重洁癖。”
她说她坚持丁克,我一力承担下双方父母的所有压力,毅然决然的去做了结扎。
可我们还是意外有了一个孩子。
那时尹雪的表现特别兴奋,我天真的以为我也要当爸爸了。
可不幸的是胎儿意外流掉了,她流着泪说:“老公,我们果然跟孩子没缘分,以后都不要了好吗?”于是我冒着可能终生不育的风险进行了第二次结扎。
朋友笑我,男人做结扎跟太监又有什么区别?我却很幸福,因为我爱她从来都不是空话。
可到头来,我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因为面前这两个人一个可笑的约定。
我死死捏紧拳头,努力压住一阵阵的反胃。
我一动不动的盯着尹雪,内心还在希冀她能够反驳沈遇。
希冀她能跟我解释说:“老公,不是这样的!”可是并没有,她毫无反应。
良久,她开口:“说完了就走,还要留下吃饭?”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一下子将沈遇志得意满的笑容打破,浮现了一丝尴尬,但很快又嗤笑出声。
他走到尹雪旁边,轻轻勾起她的发丝绕在指尖。
“小雪,你还是这么能装。”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在床上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