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妻子处理掉她“失手”杀死的情夫后,却在那情夫的手表里,
发现了他们在我家卧室的私密照……她以为我们是共犯。她错了。我的人生,
不容许任何bug。而她,就是那个必须被清除的,致命bug。
第1章:血色的序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稠的血腥味,混杂着女人廉价的香水和恐惧的喘息。
陆鸣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地狱般的景象。客厅的水晶吊灯大开着,光线惨白。
昂贵的地毯上,一个男人仰面躺着,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身下洇开一大片暗红色的血迹。是王皓,他妻子的顶头上司。而他的妻子林薇,
正蜷缩在客厅的角落,身上那件真丝睡裙被撕得破破烂烂,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触目惊心的红痕。她抱着膝盖,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不住地发抖。
“薇薇?” 陆鸣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关上门,一步步走过去。 听到他的声音,
林薇猛地抬起头,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连滚带爬地扑进他怀里。
“阿鸣……阿鸣……”她泣不成声,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他……王皓他……他想强暴我……”陆鸣僵硬地抱着她,目光落在地上的尸体上。
王皓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还残留着死前的惊愕。他旁边,是一盏倒下的黄铜台灯,
底座上沾满了血和一些白色的脑浆。
“我反抗……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拿着那个台灯……”林薇语无伦次,
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我再睁开眼,他就……他就倒在那里了……阿鸣,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陆鸣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他是一个软件工程师,他的人生就像他写的程序一样,井井有条,不容许任何bug。
而现在,一个巨大的、致命的bug,出现在了他的客厅中央。报警。
这是任何一个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但当他低下头,
看到林薇那张梨花带雨、充满绝望和恐惧的脸时,这个念头被瞬间掐灭了。 这是他的妻子。
他发誓要用一生去保护的女人。她看起来那么柔弱,那么无助,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花。
陆鸣深吸一口气,那股血腥味直冲脑门。他慢慢松开林薇,走到尸体旁,蹲下。
他没有去碰任何东西,只是用他那双习惯于审视代码的眼睛,冷静地观察着现场。
碎的衣物、挣扎的痕迹、林薇身上青紫的掐痕……一切都指向了一场失败的强暴和失手杀人。
“阿鸣……我们报警吧……我去自首……”林薇颤抖着说,
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陆鸣站起身,摇了摇头。他走到林薇面前,
用拇指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他的动作很轻,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不。” 他说,
只有一个字。“法律可以审判罪行,但无法抚平你的伤痕。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法律。
”林薇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陆鸣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上,
将她紧紧裹住。“别怕,有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像是在宣布一个不可更改的程序指令,“现在,去洗个澡,把这身衣服换掉,烧了。然后,
上床睡觉,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那他呢?”林薇指着地上的尸体,
牙齿还在打颤。陆鸣看了一眼王皓,眼神冷得像冰。“我来处理。”他转身走进书房,
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双橡胶手套和几个黑色的大号垃圾袋。他必须在天亮之前,
让这个“bug”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他正在守护一个被摧残的受害者,
这是他作为丈夫,必须承担的责任。他坚信如此。第2章:专属后调凌晨三点的公寓,
安静得只剩下陆鸣处理现场的细微声响。他像一个精密的外科医生,
冷静地执行着每一步操作。擦拭血迹、收集毛发、处理指纹……他用酒精和消毒水,
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地毯和地板,试图抹去一切罪证。林薇已经洗完澡,在卧室里睡下了。
或者说,是假装睡下了。陆鸣能感觉到,那扇紧闭的门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
他没有回头。终于,尸体被他费力地塞进了两个套在一起的巨大垃圾袋里。
他把王皓的钱包、车钥匙和手机都装进一个小袋子,准备一并处理掉。
在拿起那部最新款的智能手表时,他顿了顿。他需要将它格式化,销毁里面的所有数据。
他按亮了屏幕,准备进入设置菜单。可屏幕亮起的瞬间,一张照片跳了出来,像一根针,
狠狠扎进他的眼睛里。是林薇。照片上的林薇,侧躺在床上,
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眼神迷离,红唇微启,
带着一种陆鸣从未见过的、极致的性感和妩媚。这张照片,他从未见过。
但背景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他们的卧室,身后那盏床头灯,是他亲手挑的。
陆鸣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所有代码瞬间乱了套。为什么王皓的手表屏保,
会是自己妻子的私密照?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心里,
但他立刻强行将它压了下去。不。不可能。也许……也许是王皓暗恋薇薇,偷偷拍的?
或者是P的?他告诉自己,一定是这样。薇薇是受害者。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着,
试图忽略那张照片,去寻找格式化的选项。可他的指尖却鬼使神差地,
点开了手表主屏幕上的一个APP。 ——“健身记录”。页面跳转,
一条条运动数据罗列在眼前。陆鸣的目光死死盯住了其中几条记录。室内跑步,
时间:周二,23:10,持续时间:58分钟,平均心率:125bpm,
峰值心率:148bpm。室内跑步,时间:周四,22:45,持续时间:62分钟,
平均心率:128bpm,峰值心率:151bpm。室内跑步,时间:周六,
23:30,持续时间:55分钟,平均心率:122bpm,峰值心率:145bpm。
这样的记录,在过去三个月里,每周都有两到三次,时间都在深夜,地点都在同一个区域。
陆鸣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他想到了什么。 他和林薇曾经赶时髦,
下载过一个叫“心动蜜语”的情侣健康APP,可以互相看到对方运动时的心率曲线,
美其名曰“共享心跳”。他颤抖着掏出自己的手机,指纹解了好几次锁才成功。
他点开那个几乎快被遗忘的APP,调出了自己和林薇的亲密记录。上周四,他出差回来,
小别胜新婚。他找到了那天的记录。他的心率曲线,从平稳到攀升,再到顶峰,
然后缓缓回落……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一个小时。然后,他将自己的手机屏幕,
和王皓那块手表的屏幕,并排放在了一起。周四,深夜。 两条曲线,
两条代表着男人最原始冲动的曲线。那起伏的波峰,那剧烈的频率,
那几乎分秒不差的持续时间…… 吻合得,像从同一个人身上复刻下来的左右手。
陆鸣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手机的光照亮了他惨白的脸。他一直以为,
那是他和妻子专属的频率。第3章:冰冷的共犯大脑死机了多久,陆鸣不知道。
当他恢复意识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泛起了一丝鱼肚白。他像个木偶一样,
机械地关掉手表和手机,将它们和王皓的其他遗物一起,装进那个小袋子里。
他内心的世界已经崩塌,被海啸般的背叛彻底淹没。但他知道,他不能停下。
开弓没有回头箭。 从他决定处理尸体的那一刻起,他就和林薇成了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现在停下,他和她都会死。他必须继续扮演那个深情的、被蒙在鼓里的“守护者”。
陆鸣将装有尸体的垃圾袋拖到门口,又用拖把将地上的痕迹仔细地清理了一遍。做完这一切,
他走进卧室。林薇果然没睡。她穿着一件保守的棉质睡衣,坐在床边,看到他进来,
立刻露出担忧又依赖的眼神。“阿鸣,处理好了吗?”“嗯。”陆鸣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们现在……怎么办?”“把‘垃圾’丢掉。”陆鸣言简意赅。
两人沉默地将那个沉重的黑色袋子搬进电梯,再运到地下停车场的后备箱。整个过程,
陆鸣一言不发,动作沉稳得可怕。林薇好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到他那张冷峻的侧脸,
又把话咽了回去。车子驶出地库,汇入城市清晨稀疏的车流。陆鸣开得很稳,目不斜视。
林薇坐在副驾,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阿鸣,”她终于忍不住,
轻轻地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谢谢你……我知道我这么做很自私,把你拖下了水。
等这件事过去,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她的手很软,带着沐浴后的香气。
在几个小时前,陆鸣还会为这只手的触碰而心跳加速。而现在,
他只觉得像被一条冰冷的蛇缠住了。他没有抽回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林薇似乎有些不安,她靠了过来,将头轻轻枕在他的肩膀上,
声音带着哭腔:“我好害怕……我一闭上眼,就是他那张脸……要不是你,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陆鸣闻到了她发间的香气。是那款他送给她的,
名为“唯一”的定制香水。他曾经很喜欢这味道。 可现在,
这香气混杂着他脑海中那两条心率曲线,变成了一种让他闻之欲呕的腥臊。他抱着她,
却感觉像抱着一块冰,一块从地狱深处捞出来的浮冰。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
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下,那颗心脏在平稳地跳动着。没有恐惧,没有慌乱,
只有劫后余生的平静与庆幸。一个刚刚杀了人,并且差点被强暴的女人,会这么平静吗?
车子开到了几十公里外的远郊,一处废弃的工地旁,有一个很深的蓄水湖。陆鸣停下车。
两人合力将那个袋子从后备箱里拖出来,扔进了墨绿色的湖水中。“噗通”一声闷响,
袋子迅速沉了下去,湖面泛起一圈涟漪,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回程的路上,天已经大亮。林薇像是终于卸下了所有包袱,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她依偎在陆鸣身边,竟然真的睡着了。呼吸均匀,面容恬静。陆鸣看着她的睡颜,
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他睡在我身边,呼吸均匀。我却仿佛能听见她血液里,
流淌着另一个男人的心跳声。他活在巨大的分裂中。白天,
他是深情款款、安抚妻子的好丈夫。晚上,他则在无尽的噩梦中,
反复回放着那两条完美重合的心率曲线。他和她,成了共犯。冰冷的,各怀鬼胎的共犯。
第4章:天衣无缝的表演王皓失踪的第三天,警察找上了门。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
表情严肃。“陆鸣先生,林薇女士,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
关于万华药业区域经理王皓的失踪案,有些情况想向二位了解一下。”陆鸣的心脏猛地一缩,
手心瞬间渗出冷汗。他强作镇定地打开门,将警察请了进来。“警察同志,请进。
王经理他……失踪了?”陆鸣的演技在真正的警察面前,显得有些僵硬。相比之下,
林薇的表现堪称完美。她端茶倒水,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惊讶和关切:“失踪?怎么会呢?
我们前几天还通过电话,他说要去邻市出差的。”她的表情、语气、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都自然得天衣无缝。一个年轻警察拿出笔记本,问道:“林女士,我们查到,
你是王皓失踪前,最后一个与他通话的人。通话记录显示,是周二晚上十点半,
能说一下你们当时聊了什么吗?”陆鸣的呼吸停滞了。周二晚上十点半,正是案发的时间。
林薇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抬起头,眼眶瞬间就红了。
“那天……那天王经理打电话给我,说工作上有些紧急的事情要交代。我当时身体不舒服,
就拒绝了。他还……他还说了一些很不尊重的话,我一生气,就把电话挂了。”她低下头,
声音哽咽,肩膀微微颤抖,将一个不堪上司骚扰的职业女性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尊重的话?具体是指什么?”老警察敏锐地追问。
“就是……就是一些酒桌上男人会开的那种玩笑……”林薇咬着嘴唇,一脸的屈辱和难堪,
“他说我不识抬举,还说……还说要来我家找我。我当时很害怕,直接挂了电话就关机了。
”陆鸣在旁边听着,手脚一阵阵发冷。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精巧的手术刀,
在摘除自己的嫌疑,
同时又巧妙地将王皓塑造成一个品行不端、可能因其他事情惹上麻烦的人。“那之后呢?
他有来找你吗?”“没有。”林薇摇摇头,“我先生很快就回来了,我们当晚就休息了。
”她说着,还下意识地往陆鸣身边靠了靠,寻求保护的姿态十足。
警察又问了陆鸣当晚的行踪。陆鸣按照事先和林薇串好的说辞,说自己公司加班,
十一点左右到家,到家时妻子已经睡了。 每一个细节,都和林薇的说法严丝合缝。
警察例行公事地询问了一些王皓的平时情况。林薇叹了口气,
状似无意地说道:“王经理这个人,工作能力很强,但……但得罪的人也不少。我听说,
他最近在和一家叫‘宏瑞医药’的公司抢一个大单子,双方闹得非常不愉快。
宏瑞的那个负责人,好像……好像还有些黑道背景。”她把警方的视线,
轻而易举地引向了王皓的商业对手。半个小时后,警察起身告辞,临走前还安慰了林薇几句,
让她不要多想,有情况随时联系他们。门关上的那一刻,陆鸣几乎要虚脱在地。而林薇,
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那种惊慌柔弱的表情瞬间褪去,恢复了平日里的镇定。她转过头,
看到陆鸣惨白的脸色,还关切地扶住他:“阿鸣,你没事吧?是不是吓到了?
都怪我……”陆鸣看着她,第一次从心底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恐惧。 不是对警察,
而是对眼前这个女人。她的冷静,她的演技,她那颗在谎言中平稳跳动的心脏,
都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忽然明白了。所谓的“共犯”,
从头到尾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不是守护者,也不是同谋。
他只是她用来处理“意外”,清除障碍的,一个必要的工具人。
第5章:必要的工具从警察上门的那天起,陆鸣就知道,他必须自救。